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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信手拿出自己常备的画本,搁在石桌上,用炭笔开始唬。她的速度极快,不多时,第一幅就落在纸面上,是一艘战船。如今大顺朝也有自己的先进战船,但是同其它同样战力强横的国家比,在这方面还是稍嫌落后。就是斡国海上力量也比大顺朝要强。周兆的第一幅机关图上的战船,整体是铁甲舰,安装火炮和蒸汽机,装备重弩,整体看起来就非常漂亮。杨玉英画完正面,又画了侧面,很快把剖视图画完,每一处结构都单独画好,旁边继续写批注。夏志明忍不住抽了一张看了看,忍不住赞道:“玉英,你果然有一副锦绣心肠,这世间人的男子,能比得上你的也寥寥无几!”杨玉英失笑:“何必分男女?”“。…也是。”杨玉英轻笑,一侧目,就见月亮门处一老二少,缓缓走过来。老人家脸上表情极尴尬,满是歉意,推了孙女一下,叹道:“我家这丫头任性惯了,哎,敢问那位公子伤势如何?可要紧吗?请让老朽这孙女前去赔罪。”夏志明面上一丝表情也无,神色冷淡:“不必,让你孙女离林官远些!”老人家登时更尴尬。他那小孙女脸上涨红,眸子因怒而赤,气道:“明明是那人混账,癞蛤蟆想吃天鹅rou,打死他都,都…”夏志明脸上更冷:“论貌,论才,你连我同伴一分也比不上,林官没那么饥不择食!”杨玉英很少看夏志明如此。…刻薄。他该知道,肯定是林官那小子看出小姑娘的脾气暴,故意挑事,这里面若分对错,林官怕是责任更大。小姑娘气得眼前发黑,双拳紧握,一跺脚就挥拳冲夏志明打去。她一口气不知打出多少拳,速度越来越快,却连夏志明的发丝都没沾到。小姑娘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浑身虚脱,终于打不动,停下来一看,夏志明的姿势都不曾改变,依旧坐姿端正。她一时惊愣,甚至怀疑起自己刚刚是在做梦。那老爷子却是神色凝重,一下就看出刚刚这位公子并非不曾移动,而是速度极快,步伐玄妙,完美避开了自家孙女所有的招数。杨玉英请咳一声,笑道:“小夏,怎么和人家小姑娘计较。”安抚住夏志明,又转头对小姑娘道,“姑娘你也别怪我们小夏生气,我承认,我们那位同伴为人有时轻佻过分,让人想揍他,但我绝不相信他当真会对你无礼,林官性情再让人发愁,他也由始至终,从未曾欺负过妇孺。”小姑娘一怔,到有点迷糊。想想今天早晨的事,那人的确只在她耳边嘀嘀咕咕,叽叽喳喳,时而赞颂她漂亮,时而吹捧她的身姿,从头发夸到手,是她本来就有心事,听着厌烦,那人又特别讨厌,这才动手。可是,那也是那人不对,自己又不认得他,他像个苍蝇似的在眼皮子底下蹿,难道还不该打?那位老爷子看自家女儿吃瘪,却也不着急,一眼扫到桌子上的图纸,轻轻挑眉,露出微笑,似乎颇有兴趣。“?”第一百五十八章钓鱼老人家略微沉吟,笑道:“我听闻这是大顺逆贼周兆所作,也是今年年初刚刚付梓印刷,因不是正统文章,除了京城有一家书肆卖过十几日,大体也没卖出去超过十册,别处可见不到,没想到在这边陲小镇,竟也有人看?”杨玉英很无所谓地把纸笔搁下,随意吃了一口馄饨,“也是看着玩。”“你这小姑娘,看逆贼的书,就不害怕?”“周兆是逆贼,他的书又不是!”杨玉英笑了笑,“前朝那jian相让大家恨到恨不得食其rou,喝其血,可连官家都用他写的字帖,好些文人大家追捧他的字,也喜欢欣赏他的字画,难道这些爱他画的人,也都是jian臣不成?”“就说这周兆吧,我确实看不惯,他被俘就被俘,不说让他去死,竟还在斡国当起官来,可见其人为人品性也就是那么回事,也是个投机分子。”身前那小姑娘气得脸色发白,只想扑过去撕碎杨玉英的嘴巴。老人家到不生气,一辈子毁誉参半的,听了不知多少骂他的话,若是连这点都忍受不了,早就投河淹死,哪里还会有今天。杨玉英骂得还不算难听。而且,这位老人家自以为自己其实是个学者,喜欢他的作品,到比喜欢他的人更得他欢心。杨玉英这般不喜欢他的人,可还是看他的书,岂不是更说明他一身才学的吸引力,他怎会不得意?老爷子就想,一路长途跋涉,很是无聊,他这一双孙女都是粗人,根本听不懂他的话,也对他满肚子的知识不感兴趣,如今到了大顺境内,却遇见个小友,似乎也是缘分,指点她一二,到也不是不可。抱着指点小后辈的心思,老爷子便拿起桌上的纸张看起来。一开始看的时候到还漫不经心,可看着看着,脸色就越发凝重,随即越来越难看。半晌,他胡子一翘,怒道:“荒唐,荒唐!这火炮怎能连击,简直是做梦!”老爷子看得难受的要命,那些批注里有些东西让他简直像观天书,偏偏有些部分又很吸引人。他既难受,又舍不得不看,心里不免暴躁,站起身围着园子转了好几圈,忍不住冲杨玉英道:“这也不对,这种角度受力不均,根本不行。”杨玉英心下好笑,又吃了一口馄饨,仿佛丝毫不把这老爷子放在心上,含含糊糊地道:“没错,是你算错了。”她也不详细解释,只拿起笔在纸上刷刷刷写了一连串地计算过程,总结出一算式。那老爷子眼珠子黏上去,脑子拼命搅动,一时觉得,好像有点道理,一时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他忍不住抓住杨玉英使劲追问,脑子里仿佛积攒了成千上百的问题。杨玉英却一点也没有刚才的好脾气,也没尊老爱幼的品质,略带一点漫不经心,偶尔回他两句,就又转过头和夏志明说话,说的都是今天吃什么,甜口还是咸口,等下去哪玩,能不能晚一点回书院。总之就没一件正经事。老爷子追问得满头大汗,想生气,又没有理由生,只好自己生自己的闷气。杨玉英就这么溜老人家溜了大半上午。车夫都忍不住过来催促:“老爷,咱们该上路了。”“啊,上路。”这老爷子正绞尽脑汁要驳倒杨玉英,根本没仔细听,半晌才道,“今天不走了,明天再说。”下午,杨玉英吃过早饭就带上林官,上车一起继续向书院走。林官倚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