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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家财,欺负我们徐家无人,他们对不起你爹啊!”灵堂上哭声一片,先生们气色也极不好。在徐忠明的灵堂上闹成这样,他们也面上无光。那些学生们人人迷惘,大部分都很担忧,不希望自家书院出问题,但那老先生哭得极可怜,口口声声唾骂,说他们欺负老弱,也让人慌乱。按照当下的道理讲,徐山长去了,他的家财的确应留在徐家,留给人家的嗣子才是。赵锦一身素服,默默站在灵堂外,神色悲戚。她自然也不希望长平书院会关门。她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心气再去考另外一座书院。但是,她更讨厌另外一事,徐山长的家产竟给了杨玉英。杨玉英也是新入学的学生,凭什么就比长平书院所有学生都更得徐山长的心?这种念头是毒,她知道的,可她此时却不想约束自己。第一百一十三章无礼赵锦轻轻地吐出口气,高声道:“长平书院是徐山长一手建立,视若性命,怎能说关门便关门?”她顿了顿,又道,“这位老先生,你既是徐氏族人,更应明白徐山长的心意,不如听我一劝,书院维持原样,至于徐希小公子,既是山长嗣子,继承山长私财到是无妨,您看如何?”徐家老人哭声一止。灵堂内那些先生们都蹙眉,彼此窃窃私语,一时却并不公开表态。徐家那老人同样暗自忖度。他们来争产,自是想把所有徐忠明的家财都看做自己的了,白白吐出一大块,还貌似是最大的一块,他肯定不乐意。长平书院这块地,若是能得到手,那可值老鼻子钱了。但谁知道徐忠明去得那般突然,竟还能留下那么一封遗书?长平书院的人瞧着都挺不好对付。这又不是老家,他们在人家的地盘上,人生地不熟的。徐家这人心里也有点犯嘀咕,虽说不甘愿,还是犹豫起来,只依旧不肯轻易松口。赵锦轻声叹息,上前一步,细声细语地劝他:“那位叫夏志明,是柳国公家的世子,在京中一呼百应的人物。且…”她把声音压得更低,“别管遗书是真还是假,既然说是留给杨玉英,你怕是很难全部拿到了。”“杨玉英和登州知府刘承羽私交甚密,她母亲又是荣国公府的三夫人,虽生父只是登州军户,不真个是荣国府的千金,在外面也足够唬人。”赵锦轻声叹息,语调颇意味深长。“怕她不成?”老人登时蹙眉,“我还当是什么厉害人物!老朽是个平头百姓,可我家这小子,已是徐老爷的嗣子,那就是侯爷的孙子,还怕她一个不知哪家哪姓的黄毛丫头?”赵锦似是吓了一跳:“老人家千万莫要如此,我这位同窗可不简单…”“我哪里不简单?有空到要请赵同学指教指教。”杨玉英这才从暗室出来,绕到正门。赵锦显然也没想到自己如此细语,她还能听得见,却不见慌乱,只是摇摇头,无奈苦笑。眼下也不是和赵锦计较的时候,杨玉英抬头看向诸位先生,和门外一众同学:“长平书院是先生一生心血,既然留给我,我今日就做一次主。”“曲先生,劳烦您暂代山长之位,顺便请先生们整理徐先生的私产。全部同长平书院一起归公,请刘知府做公证人,徐山长的一应私产,皆用于长平书院教学事宜。”那边那老头脸色倏然大变,还不等他跳脚,杨玉英就招招手,外面登时冒出来一群身强体健,腰佩宝刀的护卫。登州尚武,长平书院这些护卫都是精挑细选的,经受过严格训练,而且人人都见过血,可不是寻常家丁可比。起码五十个彪悍护卫一出场,老头的腿就有点软,面上表情一凝,都到嘴边的话不自觉便吞了回去。“天色不早,请徐茂徐老爷和徐希小公子暂去后院歇息。”杨玉英平淡地道。为首的护卫向前一步,冲一老一小笑了笑:“二位,请。”老头额头上不禁冒出几颗汗珠。不光是看这些护卫觉得骇人,还有。…他自来就没自我介绍,毕竟今日的重要人物是希小子,可对方是怎知道他是谁的?难道他没来之前,人家就得了消息?都说聪明人容易想多,其实蠢人也一样爱多想。这么一琢磨,老头就觉得,最好暂时先不要轻举妄动,来日方长。一老一小跟着护卫老老实实离开。杨玉英这才上前给徐山长进香,且还极为认真。“先生,你这么一去,学生们也不知多少日子心思不在学业上,或许这次京城大比,咱们长平书院连登州其它几个书院,例如梧桐书院和蒙氏书院都有所不如。”“您以前还打算与江南书院争一争风头,纵然比不了皇家书院,也要在算术一门上压其一头,如今看来,怕是不可能了。”“呸呸呸呸!”暗室里,徐忠明捂着头喊头疼,“真要被你个小丫头给气死!”杨玉英打算给徐山长守灵,所以,徐山长满肚子的抱怨,自然也就无人能听。赵锦迟疑了下,还是小心走进去同杨玉英解释两句:“。…我只是觉得,在先生灵前闹起来不好看,说几句好话,哄一哄那人罢了。”杨玉英挑眉:“赵同学想得到周到。”赵锦低下头:“到底是山长的族人,还有一个是山长的嗣子,按理说。…身为山长嗣子,继承山长的私财,本是理所应当。”“周到人。”林官从后头冒出来,懒洋洋地道,“你还按理说,你大顺律考及格了没有?徐山长的遗书你没听是吧?是不是夏志明念的不够清楚?”“按照你的意思,咱们徐山长自己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银钱,他还不能决定留给谁了?”赵锦一愣:“我不是这个意思。”只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也没人在乎。林官扭头进入灵堂,跪坐在杨玉英身边,垂目不搭理她了。赵锦脚一顿,就听曲先生道:“都回吧,累了一日,回去歇歇。”显然,就是想给徐山长守灵,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赵锦只好慢慢转身离去。曲先生这才转头瞪夏志明几人,摇摇头:“你们。…算了,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刚才那封遗书,的确是徐山长的笔迹没错,这一点,曲先生还不至于认不出来。但是,看那墨迹,墨汁还没有干,一摸都能摸一手,明显才写的。“闹什么!”曲先生也是一头雾水。夏志明他们也没想半点破绽不留,反正遗书捏在手里,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