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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老人家的医术,当年在大顺,不知多少王孙贵族捧着金山银山过来送礼,都不是为了求医,纯粹只是想打好关系。平时不奉承神医,等用到人家再临时抱佛脚,那还能抱得住?“钱?”岳东楼轻轻扬了扬眉,他就更不用说,这位向来把皇帝的钱当他自己的钱用。皇帝富有四海,等于说岳东楼拿大顺一个国家的财富,都当自己的使。此时为钱财筹谋,到觉得有些新鲜。岳东楼从齐为民那儿截了杯茶,隔窗向外看了一眼,不禁蹙眉:“怎来得这般快?”也不过片刻工夫,一对老夫妇拎着个包裹严密的年轻男子,走过来偷偷摸摸敲门。岳东楼打开门,也不卖关子,只道:“只给你们一句话,还钱,道歉,一个月,一个月内办不好,就当我没说过。”‘张不张’和他爸妈连一个字都没说,此时不禁手脚发凉。“大师!这…”‘张不张’叫张小方,今年三十三岁,自小学习不好,但脑子活络,上学的时候就会倒腾买卖,什么值钱他卖什么,后来染上坑蒙拐骗的毛病,以前技术不行,好几次失手让人逮住一通痛揍,连带着让他爸妈发现,到是被他爸打得皮开rou绽,因此改好了一段时间。自从有了互联网,‘张不张’的手段顿时花样翻新,再没有出过岔子。他爸妈也一直当自家儿子过了叛逆期,已经是个好孩子,谁曾想如今是变本加厉。张小方低着头不吭声。他父亲老泪纵横,一狠心,一巴掌抽儿子脸上:“大师,这小兔崽子连自己欠了多少人的钱都记不住,我们实在是没法子了,大师,我知道我儿子不对,我们愿意赔,只求您给指点迷津!”岳东楼啧了声:“看着还真怪可怜的。”里头杨玉英和齐为民不自觉都嘘了声。当年岳东楼要杀户部前尚书项礼的小儿子项学,项礼八十岁的老母亲跪在他面前求情,这位也是说了句——‘看着还真怪可怜的’,然后就当着老太太的面,放国师府的三条大狗出去咬断了项学的脖子!那时候,岳东楼手持先皇御赐令牌,连皇帝犯错,也可上手去揍,别说杀个纨绔,他去宰了朝中大员,谁又敢说不许?杨玉英私底下和同僚们八卦,老怀疑当今陛下一门心思想变法,把世家勋贵,王孙公子的特权一削再削,绝对是因为实在受不了国师的压迫,才欲反抗。可惜他是明君,做不到胡诌个莫须有的罪名弄死国师。唔,当然,也许更重要的是,他们家陛下阴影太深,觉得要弄死国师,那也许要连累大顺亡国,到了地下肯定被他父皇削死。于是思来想去,想出这么个阴损的主意。岳东楼信命数,陛下行义事,顺天道,他自然拿陛下没办法。杨玉英这想法虽然天马行空,还被皇城司内一干前辈们关禁闭,围着科普了十八遍诋毁污蔑陛下是什么罪过。岳东楼此时面上略带同情,叹了口气:“好吧,我先帮他缓解缓解。”说着便拿出手机,拨打网友‘笑口常开’的电话。丽妃第一批粉丝大部分都是江城和附近城市的,很巧,‘笑口常开’就是衡市人。正好现在学校放暑假,她就在家。一个电话召来了‘笑口常开’。“老神仙!!”二十岁的小姑娘一脸的激动,目光逡巡,瞟到阳台上练功的丽妃,更是整个人都恨不得贴过去。岳东楼轻轻一笑:“讷,‘张不张’就在这儿,来,唾他几口出出气!”小姑娘:“…”岳东楼瞟了‘张不张’一眼,神色高深莫测。‘张不张’的父母瞬间想到很多东西,各种电视剧,,尤其是网络的桥段,同时浮现在两个人的脑海中。他们虽然年纪不小,但也看网络。“姑娘,求求你,你就唾我儿子一脸吧,把你的怒火都发泄出来,想骂你就骂,想打你就打,他要敢回嘴,我替你打死这兔崽子。”‘张不张’的父亲苦求道。小姑娘一愣,怒火还有一点,毕竟被骗了,能不生气?但她一向心宽,其实也就一开始气得恨不能把那人抓住一通暴打,后来钱一回来,也便好转。现在这些人跑到她面前,求她唾他一脸?看老大爷年纪不小,如此诚心,小姑娘张了张嘴——实在吐不出来!“我不会啊!”小姑娘挠头,“算了,你这人是招人恨,骗我还骂人,不是个东西,但我有教养,我可做不出那么恶心的事。”‘张不张’浑身发抖,一声不吭。他父亲急得满脑袋大汗淋漓,冲过去啪啪给了儿子两巴掌:“跪下求人家姑娘骂你,唾你!”‘张不张’半张脸疼的厉害,那种痛苦,没有经历的人绝对想象不到。他竟然真扑通一声跪下,说不出话,就拿手机打字:“求你,我知道错了,唾骂我,揍我,任凭处置!”第四百一十一章组团现代游(22)‘张不张’有些艰难地打着字,忽然就觉得难受的厉害,一狠心,把脸上的围脖,口罩,帽子摘下,露出已经烂了大半的脸。嘴角烂的尤其可怕,双目含泪,冲小姑娘一连磕了三个头,呜呜咽咽地哭泣。小姑娘吓了一跳,苦笑:“你都这样了,怎么还不去医院?你这得了什么病,别不是…”“没有传染,真没有。”他父亲连忙道,“我们去医院做过检查,去了好几家医院,连首都都跑了一趟,也开了药,吃的中药西药加起来能装满一盆,就是好不了,还越来越严重。…姑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就唾他一口,求求你。”小姑娘一时到忘了生气,蹙起眉,先在脑子里把这混账玩意骂自己的话过了一遍,顿时气得脸色胀红:“呸!”一口呸过去。小姑娘吐出口气,心里居然畅快了些。‘张不张’先是羞恼的厉害,很是难受,随即却一喜,觉得嘴上的痛楚好像是少了些。“爸,妈——”他一张口,竟然勉强能说话,沙哑着嗓子吐出了两个字。“你个兔崽子,兔崽子!”他爸心中大喜,却又忍不住臭骂了‘张不张’一顿。随即冲小姑娘鞠躬道谢,又回过神,特别期待地看向岳东楼。“大师,我儿子的病,是不是要好了?”‘张不张’的嘴,rou眼虽然还不见多好转,但他自己在感觉上,确实变得不太痛苦。只从他眼角眉梢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岳东楼想了想:“唔,会有好转,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他该做的还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