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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了,手掌因为对方的胡子而感到一阵刺痛。“对不起,印之,回来晚了。”陆擎森说道,“已经没事了。”“我不信!我他妈的不信你!你去跟小字好吧!滚出去!滚!”容印之张牙舞爪,歇斯底里。在见到陆擎森的那一刻,他脆弱的精神状态就完全崩塌了。“我不要你了不要你了不要你了!我要分手!!!”陆擎森上前一步把他抱个满怀,用力到他连动都动不了,容印之气急败坏地张嘴咬上他的肩膀。宽厚的手掌慢慢抚着他的头发,他听见陆擎森低低地说:“不行。”“放开我——!”“印之,怎么跟我发脾气都可以,”男人的声音轻而缓慢,“但这两个字不可以说,好吗?”59:告白(完结)“滚!我就要说!”陆擎森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语气依然不疾不徐:“说了也没用。”将额头贴上容印之的,把声音放得更轻柔:“印之,你得看大夫。”容印之挣到脱力,突然间浑身发软,陆擎森及时将他抱起来向卧室走去。“没想到会耽搁这么久,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把他放在床上,又从外面把餐盒拿进来:“吃了东西去医院,你烧得很厉害。”容印之还赤着双脚,陆擎森四处给他找袜子,找完了开始穿。“陆,我装不下去了……”陆擎森手上一顿,握着他的脚腕抬头看他。“我说我没有怪你、会尊重你的选择,全都是假的……你想听实话吗?”“嗯。”陆擎森又低头去给他套袜子。“我恨你们俩,为什么还在纠缠不清。我根本就不想让你去……你有什么选择的权利?你没得选!什么叫‘还给他’……你是我的东西我他妈为什么要给?!“我只不过是装作大度的样子、讲些好听的场面话!想让你觉得容印之这个人不自私、不善妒、也不小心眼,想让你觉得跟我在一起没有负担,想让你觉得我比那个要死要活的小字更懂事!你听不出来吗?!“你真的是个情商低的混蛋!蠢货!弱智!“什么叫‘没有你会死’?”容印之一阵笑。“所以容先生,即使这样你还是喜欢他,哪怕有人会因为你而结束一条活生生的命?”小字说,他离开我就立刻去死。容印之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回答。“第一次正式见面,你可能对我有什么误解。”他用近乎仁慈一般的口吻说道,“你觉得,我会在乎你的死活吗?”他也记得小字的表情,仿佛在看一个精神病人。“你叫他去死好了——!!!”喊叫几乎用尽了他的力气,容印之声嘶力竭,喘个不停,却很亢奋。“陆!我不怕告诉你,我只不过怕他死了会让你后悔,会让你后半辈子都记得他!我最希望他悄无声息地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死掉!“他死了我会很开心!没有人来妨碍我、没有人惦记你,我开心得不得了!”陆擎森垂着头,容印之看不到他的表情。“陆,连你也是……”“我根本就不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事……说真的我宁肯你出事!宁肯看见你的尸体也不想看见你跟他好!“我宁肯在你忌日的时候为你哭得要死,也不要你们在一起开心!“……你死了,我也就不用担心你会不会跟别人在一起了。”陆擎森帮他穿好了袜子,把他双脚拢在怀里搓热,向他望过去。“我每一天都在咒你!不分白天黑夜的诅咒你!”容印之迎着他的目光,发着狠说道。男人站起来慢慢抱住了他,抚着他颤抖的脊背,像叹息一般说道:“这很好,印之。”“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情话。”容印之贴着他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分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可是自己的真心话,那些含着毒素的真心话,却是一点不剩地全都倒出去了。“陆……你是在考验我吗?”“没有,印之,绝没有。”陆擎森重新蹲下来,跪在地上平视容印之的面容。额发垂下来挡住了半边脸,陆擎森帮他拂开,用手掌包裹住他明显瘦削的脸颊。脸孔因为生病而发烫,染上不正常的红晕,在他手心里不断发抖。容印之甚至没有哭,瞪着一双泛红的眼睛,写满哀求地看着他。“你不能考验我……我经不起考验,你明知道我跟一般人不一样,我很没用……我没有那么坚强……!”哪里是不坚强,他明明是比一般人更软弱。“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会疯掉的……”他不断地重复这句话,整个人抖得筛糠一样,任凭陆擎森如何用力的拥抱都不能停止他身体的震颤。“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印之对不起。”陆擎森一遍遍道歉,亲吻他的颈项和脸颊,“是我冲动了,跟他起了冲突,他报了警。”容印之侧过脸来看他。“……昨天刚出来。”怪不得胡子那么长了。容印之想要挣起来仔细看看他,被陆擎森按在肩膀上:“别看。”“你……打他了?”陆擎森犹豫了一下:“算吧。”“骗人……他找过我,他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以陆擎森这个身材,要打小字简直是一个拳头就放倒了。可容印之还是伸手抓住了他的外套,接受了这个答案。“他不会再找你,也不会找我了。”“为什么不通知我……?”“手机被没收了。”容印之把脸埋在他颈项间,手臂用最大力气搂紧了厚实的脊背。“陆……你知道这么多天我是怎么过的吗……你太混蛋了!”这是一个原谅的信号。容印之从一开始就知道,就算陆擎森说他被外星人抓走了这种理由自己都会相信——只要他回来,再离谱的理由都是最合理的。他终于哭了出来,因为有了能够安慰自己的对象才终于敢哭出来的那样委屈。一边哭一边骂陆擎森是“混蛋”,就像以前每一次他对自己做混蛋事时那样,包含着无限容忍和小小的抱怨,可是又心怀欢喜。容印之从床边滑落,跟陆擎森一起跌坐在地上。哭泣从压抑到放纵,又渐渐转为无声,他太疲劳了,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跟我炫耀,他竟然敢炫耀……你怎么能对他更好呢?”“不会了。”“不能再有下一次了……”“嗯,没有了。”“不能背着我接电话……”“好。”容印之的要求和抱怨一个接一个,哪怕嗓子已经哑到快要失声的地步还是不肯停,好像不如此就不足以化解这么多天的怨恨,不如此就不能通过陆擎森的承诺马上把小字比下去。直到他连话都说不出来,脸枕在陆擎森肩膀上发出粗重的鼻音。紧绷的弦断掉,病痛似乎都加剧了。“饿不饿?”陆擎森问。“……饿。”“我去热一热,吃完了去门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