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选组的寝当番(二)(虐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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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你如果还想拿刀的话就每天自己用灵力疏通联结神经。”第三次复查的时候,药研藤四郎冷着脸嘱咐,临走之前又忍不住加了一句,“上次的肩胛骨贯穿伤能完全恢复完全是运气好,因为这样就乱来,看来你是很想彻底变成废人?” 说完,他自己似乎也意识到这句话怎么听都还是有点像是关心,撇过脸去,恶意地嘲讽道:“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审神者也没有用手拿刀的机会了,只要xiaoxue还咬的住就好了。” 审神者的表情凝滞了一下,咬了下唇,低声说了句:“……我知道了。” 这样很明显被他的话语刺伤的姿态应当是药研藤四郎想看到的,但真的出现在眼前,短刀的心中又毫无来由地一滞。 = 药研刚一下楼,就在楼梯口看见了欲言又止的加州清光。 “……” 短暂的沉默之后,暗堕的短刀看着这振短刀,语带嘲讽地开口:“只不过是一刀就把你收买了?” “……我只是想知道他的情况。”加州清光低声说,并没有掩饰自己语气中的担忧。 = 审神者在那天被带回天守阁之前,专门叫住了加州清光。 【不要跟安定说我做了什么,告诉他我大发雷霆想碎了你们,被阻止了。】 这样毫无道理的吩咐完全超出了打刀的理解能力,他茫然地看着审神者,想要问问他这样做的目的,但审神者没有多说什么,乖顺地被源氏兄弟抱走了。 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国广同样茫然。 在难以消解的沉默中,堀川终于忍不住,去找了布帛来擦拭粘了审神者血的地板,但或许是已经渗进去太久了,不论如何也擦不干净。 安定昏迷的很彻底。灵力只能暂时净化暗堕的表征,并不能消灭根源,但此时此刻不知为何,他的暗堕表征只停留在某个程度就不再滋长。 清光描摹着挚友的那张许久未见的素净面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明明没有多久,从那个噩梦的夜晚到现在,不过几个月而已,却久得像是过了一辈子。 = 那天晚上,安定还是没有醒来,加州清光想要去问清楚审神者的用意,于是去了天守阁。 天守阁的二层是空的。 “在其他人屋里哦。” 从房顶上传来了加州清光熟悉的声音。 “刚才和源氏的家伙在这里做了……然后又出去了。” 加州清光后退了两步,看见了房顶上的鹤丸国永。 好像蹲在这里已经变成了他的习惯,不管审神者在或者不在,他兴致来了就会来这里躺上一会儿。 加州清光轻声道了声谢,就下了楼。 在他背后,鹤丸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 = 加州清光顺着走廊慢慢地走着。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审神者在其他人屋里,他难道能破门而入么? 说到底,审神者伤的那么重,他们怎么还下得去手? 这样的想法产生的一瞬,加州清光就意识到,他其实没有任何这样责怪同伴们的立场。 那天,审神者被安定的本体穿透肩膀,钉在地上cao的时候,他也在场,并没有任何阻止的举动。 打刀抬起手,捂住了胸口。 明明那个时候还能够冷眼旁观,但此时此刻想起那个画面,想起人类青年被残忍地侵犯的画面,胸口就像是堵住了一样地感到窒息。 是不恨他了么? 也不是的,安定流着泪刺进总司后心的样子、总司临死前难以置信的眼神,无法闭合、死不瞑目的惨烈,崩溃着、和着血和泪吞噬了总司的身体的暗堕安定,那些过于惨烈的画面根本无法忘记,只消稍稍想起,愤恨和不甘就立刻占据了心神。 但是此时此刻这样的、因为对方的痛苦而心疼的心情,也是实实在在的。 加州清光在右手边的房间里感觉到了审神者的气息。 或许也不需要感觉,房里的人显然没有遮掩的意思。 似乎是嘴里被塞入了什么东西,人类青年低沉的、不成调的、夹杂着泣音的呜咽从半掩着的门缝里传来。 加州清光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一样,再也无法向前一步。 = 一周以后,审神者再次来到了新选组的部屋。 他不再是那副问心有愧于是一味隐忍的姿态,明明手还被包得像个粽子,还是倚着门就肆无忌惮地向安定挑衅。 “啊,这不是活得好好的么?还以为我能碎几振轻松一点了……”人类审神者十分做作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眯着眼睛问,“想好了么,是要彻底到那边去被我碎掉,还是好好活着,用自己的意志向我复仇?” 加州清光担忧地看向他的友人。 大和守安定没有回答,眼神晦涩难明的凝视着那个人类。 他身上的暗堕表征停留在那天之前的两三分的程度,眼眸中的血丝几乎尽数褪去,骨甲覆盖的已经很少,那张酷似少年总司的清秀面容此时微微地凝重着,又带有几分探究。 少倾,安定笑了出来,意有所指地说:“审神者还真是忙,这是今天的第几场了?” 江纨忙的事情无非是寝当番,打刀这样的问话无疑是一种羞辱,清光担忧地看了看安定。 但审神者本人似乎完全不以为意,用剩下的左手掰着手指头数起来:“来派,左文字……是第三家吧。之前灵力用光了,所以这两天要努力补上……不过我不打算和你做了。” 审神者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碗,看了看屋里的四刃,最终选择了堀川国广。 “抱歉啊,堀川,本体借我用一下。” 不等堀川回答,他就抽出了脇差放在一旁的本体,朝着自己手腕割了下去。 锋利的刀锋立刻隔开了皮肤,形成一道血线,滴滴答答地流到那个小瓷碗里。待到流到七八分满,审神者也不包扎伤口,就用着淌着血的左手举起那个碗,递到大和守安定的面前。 血液腥甜的味道充满了暗堕付丧神的鼻腔。 大和守安定没有伸出手去接,审神者异常的举动完全超出了他对对方的了解。 这几个月来,审神者的行动对他来说都完全无法理解,先是在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以后跑过来rou身入职,被他们那么轻易的就神隐掉,明明身体的痛苦和屈辱那么明确、对寝当番还是完全不抗拒甚至说的上是主动;还有上周…… 暗堕的太深的时候的神智也会不那么清晰,之前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对大和守安定来说都不太能够连贯的记起,但那些破碎的情事画面、审神者的血、对峙、迎着他刀锋的手、强大到无法反抗,压制得他完全动弹不得、强行灌进身体里冲刷着他四肢百骸的灵力,被强行净化的痛苦,都变成了碎片在脑子里不停地闪回。 他不去接,江纨的手就举在空中,伤口暴露在空气中,伤口稍微凝结了一点,但血还是大滴大滴的留在桌面上。 和泉守兼定的手指本能地动了一下,又被他自己按捺了下来。 一直看着他的堀川国广叹了口气,去接过了审神者手里的碗放在安定面前,拉着江纨去旁边包扎。 僵持了很久,在江纨几乎要放弃破功的时候,安定终于拿起了那个小瓷碗,一饮而尽,然后站起来离开了房间。 他一出去,审神者那个挑衅的姿态就荡然无存,那个熟悉的、温和坚忍的人类青年又出现在付丧神们面前。 “安定这两天状态还好么?我不是很熟悉灵力,那天情况紧急就硬来了……当时他好像很疼的样子,也不知道到底管用不管用。” 审神者一边问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很快,那个满是旧伤的背部就裸露了出来。他身上本身就没什么赘rou,肌rou整整齐齐地排列在身体上,几个月来更是瘦了许多,此时那些充满力量感的肌rou线条紧贴在皮下,那种引人摧折的美感愈发的浓重。 “他还好,当天晚上就反弹到刚才的样子了,没再加重了……不是,您在做什么?” “……寝当番啊,那天灵力用光了所以没和你们做。”江纨努力表现出不在乎的语气,但还是难免因为羞耻染上了薄粉。 他脱掉了上身的单衣,低下头去解下身的垮裤。 加州清光和和泉守兼定对上了眼神,从对方的眼中也看出了几分久违的慌乱和无措。 那天见到的审神者实在太过耀眼夺目,只要亲眼见过,没有刀剑能不为之侧目。那就是他们心中能想象的主君最理想的形态,强大、坚韧、果决、无畏。 如果没有之前发生的太多的痛苦和挣扎,或许他们当时就会跪下,再次向审神者宣誓效忠吧,用武士最高的礼仪。 即使仇恨让他们无法放下过去,但此时已经没办法找回之前那样、纯粹发泄和报复的状态了。 江纨跪在清光面前,熟练地去解腰带的动作被按住了。 他疑惑地抬起头。 打刀少年和他的视线刚一接触,就立刻触电般的避开,默默地收回了本能地拦住对方的手。 他不该拦的,眼前的人类做过那么多那么过分的事情,他只是因为那天的举动就倒戈,未免太过廉价。 可当审神者真的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本能已经在理智之前投降了。 明明之前还会因为报复产生稍微的快意,现在的加州清光看着审神者这样卑微地跪在男人的胯下仕奉的样子,只觉得愤怒和不甘。 想看他骄傲的样子,想看他意气风发的样子,想被他握在手里。 ……至少不是被他含在嘴里。 人类柔软、温暖的口腔包裹了他的yinjing,清光难耐地撇过头去,眼角一片绯红,明明是一样的koujiao,笨拙的技巧也没有进步多少,但好像就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打刀的手指抓紧了榻榻米格子的边缘,身体不自然地向后倾斜。 同样是性事带来的快感,但是不一样了,报复、伤害自己主人带来的扭曲的快感变成了某种奇怪的、酸胀的情绪,从末梢神经一路冲进脑子里,烧得他无法思考,明明是审神者在给他koujiao,他却觉得难以承受,甚至想要逃走。 清光的颤抖让江纨停住了动作。 “我弄疼你了么?” 他慢慢地吐出清光的性器,刚刚深喉的尝试让他稍微咳嗽了两下,带出几根暧昧的银丝。 眼前的性器形状像清光的本体一样,挺直,流畅,甚至说的上好看,除了被他舔得硬邦邦的以外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没,没有。”清光依旧看着别处,低声回答。 被舔得硬起、湿漉漉的yinjing被审神者捧在手里仔细地观察,羞耻得像是什么奇怪的惩罚,让他的脸烧得发烫,恨不得躲到什么地方把自己藏起来,不让审神者看到。 江纨对自己的技术显然不太放心,安定刚才的颤抖又太过可疑,他想了想,转身问那边的两振刀:“和泉守和堀川介不介意一起?” 说完,他又有些局促地补充:“我会尽量管好牙齿,不碰疼你们的……” 在奇怪的气氛中,清光的yinjing被审神者的rouxue吃了进去——xuerou被使用过几次,柔软之余又有些红肿,他进去的时候审神者的身体也应当是有些疼,他能感觉到江纨的颤抖——,然后他向前倾去,同时帮和泉守兼定koujiao起来。 ——他已经很习惯这样的事情了。 明明开始的时候疼地yinjing缩成一团,因为羞耻和屈辱几乎完全无法出声,即使被cao得乱七八糟也绝对不会示弱,现在已经能够主动邀请其他人加入,自己收紧rouxue给使用他的人更多的快感。 加州清光突然想起那个神隐审神者的yin宴。 他只是被审神者koujiao都羞耻得想要躲起来,他抱着的这个人,在几十振刀的包围下,被强行打开身体,轮jian、凌辱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