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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就是:单言,我不想再等了。你永远都风流多情,永远都铁石心肠,分了一个还有下一个,基地掌权者欣赏的后辈也不能让你为之驻足。你现在却将一个人真正放在了心里,一个平平无奇的异能者,给其他人当过狗的玩意儿,他怎么配站在你身边?单言,我等不到了,我也不想等了。第9章番外二被方蔚然囚|禁的第一天“问你话呢,shuangma?”没等到单言的回答,方蔚然腰身用力一挺,恶劣地抵住一块软rou碾磨起来。“嗯……”体内的敏|感点被特殊关照,难以言喻的酥麻从脊椎漫上头皮,彻底勃|起的分|身直挺挺贴在结实的腹肌上,却被玫瑰根茎堵住,根本无法释放。单言难耐地哼了一声,不愿回答,但也不敢再说一个“不”字。他今天被折腾得够呛。从广场回来后,他被带到了一间调|教室,天知道方蔚然是从哪儿搜刮来这么多情|趣用品,这可是末世!从前只是道听途说,现在亲眼见识了方蔚然有多变|态,单言越发觉得自己识人不清。一个郭允良,一个方蔚然。前者的背叛除了让他寒心,其实并不能给他造成太大伤害;后者却如一条窥伺已久的毒蛇,这毒液酝酿数年,一击致命。方蔚然似乎看出了他的震惊与厌恶,眼神暗淡了几分,但紧接着又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你不是问我喜欢什么吗?其实我不是喜欢这些东西,而是想把它们用在你身上,”他将脸埋在单言的脖颈间,唇瓣贴着温热的肌肤呢喃,声音温柔而委屈,“单言,我想你想得都快发疯了。”单言奋力往后跳了几步,看方蔚然的眼神和看一个神经病没什么两样,失望道:“方蔚然,你是觉得基地就是你方家一家独大了吗?我真的快不认识你了。你放了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不跟你计较这一次。你应该去找一个同类,而不是不断祸害无辜的人。”“无辜?”方蔚然觉得自己听了一个笑话,嗤笑道,“好吧,那你就为了那些无辜的人,自我奉献一次吧。”说罢,也不再跟他废话,取出一支针剂朝单言走了过去。单言看着方蔚然癫狂的神色,居然生出了一股久违的恐惧,他拼了命地往后跳,奈何四肢被绑得明明白白的,即便缩到了墙角,也没能躲过这一针。冰冷的液体顺着尖锐的针尖流入体内,酸软无力的感觉很快蔓延至全身,单言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这个变|态解剖切片:“这是什么?”方蔚然被他瞪大双眼的模样取悦了,在他额前落下一吻,笑道:“让你醒着挨艹的好东西。”单言力量尽失,只能眼睁睁看着方蔚然替他松绑,把他摆弄成跪伏的姿势,然后将一根软管塞进了他的后|xue。冰冷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涌了进来,腹部逐渐传来奇怪的坠胀感,单言忍不住道:“好了,可以了!”方蔚然却充耳不闻,直到单言疼得直冒冷汗才停了下来,抽出软管用一枚肛|塞堵住了xue|口。单言还没来得及舒一口气,一个巴掌就落在了他绷紧的屁股上,刹那间,单言仿佛听到了体内的液体相互碰撞,发出了“咣当”一声。单言倒吸一口冷气,额角青筋直冒:“方蔚然,我很疼,你他|妈这到底是喜欢我还是恨我!”方蔚然单膝跪在单言身侧,白|皙修长的手在高高鼓起的腹部来回抚摸,柔声道:“当然是喜欢了,单言,等你给我生一个女儿我就放你离开。”单言气极反笑:“让老|子生,有本事你生给我看看啊!即使你生得出来,也没有哪个孩子愿意摊上你这种父亲。”“是吗。”方蔚然的手猛地往下一压。“啊啊啊!”单言疼得直抽气。“生不生?”有病!单言心中恼怒,但不想再折磨自己:“生!我忍不住了,你快出去,我要上厕所。”方蔚然却只盯着他不说话。最后,单言被逼在方蔚然的眼神羞辱下进行了排泄,再次灌|肠……如此反复三次,单言已经没力气再骂人了。方蔚然将他清洗干净,裸着带回了卧室。方蔚然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却拽着单言的头发让人跪在了自己腿间,手一松,浑身无力的单言就隔着裤裆吻住了男人怒|胀的性|器。方蔚然痴迷地注视着单言,这样的“主动”让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战栗。那股西裤也挡不住的麝香味在呼吸间侵入到身体内部,让单言的头都有些眩晕,他气得双眼充血,吃力地将口鼻挪开,脸却还是屈辱地贴着男人的下|体:“我艹你大爷!”梦寐以求的场景成了真的冲击迅速催毁了方蔚然的理智。既然他可以让单言跪在他脚边亲他的吊,那为什么不能叩开他的牙关,把性|器深深捅进他的喉咙?让他嘴角开裂,发出可怜的呜咽。即使痛苦得喉口收缩,也无法抵抗他的插|入。最终只能哭着做他的鸡|巴套子,被他的精|液呛得连连咳嗽后,还得委委屈屈地替他清理性|器。方蔚然下腹一紧,发现自己在对着单言臆想的过程中高|潮了。单言显然也感受到了脸部的湿意,不屑地撇撇嘴:“早|泄啊。”方蔚然也不恼,揉了揉他的脑袋,口吻颇为宠溺:“都怪小言太勾人了,可惜嘴不干不净,我现在就帮你洗洗。”说着就扶起了单言的头,另一只手拉下了裤链,释放出还沾着浊液的疲软性|器,一点停顿也没有,就要往单言嘴里送。单言嫌恶地往后躲,危急关头竟也爆发出不弱的力量,成功逃脱脖颈后的魔掌,歪倒在了地上。方蔚然冷笑一声:“不想给我舔,那要给谁舔,秦遇,还是乔安?我一看就知道那个乔安不是什么正经人,也就是你宝贝得不得了,人家以前不定伺候过多少人。你这么饥|渴的人,白白养他一年,肯定让他上过你吧?被狗|日的滋味感觉好么?”从昔日好友口中吐出的刻薄话语如利刃一般刺进了单言的心,他突然有些哽咽:“方蔚然,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侮辱我?还有,乔安是我弟弟,你连他万分之一都比不上。不要再提他了,从你口中说出来,我只觉得玷污了他的名字。”他神情悲怆,闭上眼,一副要杀要剐随你便的消极模样。方蔚然突然有点慌了,扑到他身前:“对不起,我、我是太爱你了单言,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乔安,但我不是那样想你的,我只是口不择言……单言,你看看我,我错了。”他语无伦次地说了一通,单言也没有任何反应。如果单言肯施舍给他一个眼神,就会发现这个前一秒还口出恶言的男人,此刻却像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