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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大戏,今晚我就要走。”你也实在是太不按牌理了,映真脸上还是有点怕,但是强压住了,李湛倒是很直接,“都要走了,来一发吧。”“现在哪有心情做那个。”没看到她都紧张的要死了,他倒好,还在这里要做那个,她可不想。李湛看她紧张的样子就想笑:“怎么没有心情呀?”最终还是没有做成,李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大喇喇的道:“如果我死了,你就是女皇帝,听到没有?”“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李湛却笑:“好话不说第二遍。”**李湛走的第三天,风平浪静,一切似乎没有什么变化,映真要处理的事情并不多,有内阁在,多半都有陈例可循,不必费什么心。且李湛随身带着御书房的人去的,许多事情他本身自己就在处理。可到了半个月的时候,青城军营有人开始械斗了,还死了三个人,此事是由范霆上报的,因为苏润做了兵部尚书之后,又被封了承恩公,不愿意别人说自己权力太过,于是把手中五城司的职位给了范霆。范霆本人年轻就袭爵,虽然名声在外,风流的很,但是才干还是有的,而且还很出众,尤其是文安侯是有实权的侯爷,否则陈媛这样的独生女带着大笔嫁妆,嫁给谁不好,都知道他名声不怎么样,却还是想嫁给他。映真穿上黑色锦袍,头发戴着金冠,这是范霆第一次见到皇后苏氏,都说她宠冠后宫,不知道有多妖娆,让入了道教的皇帝都无法免俗,他不以为然,他见过的女人数也数不清,后宫的女人,到了最后都是一个样儿。但是自从她说话开始,他就知道她好像和其他人不大相同,应该说和他见过的女人都不同。映真敲了敲桌子:“皇上三令五申不允许械斗,怎么青城营会发生这种事情?我见你折子上写的是喝酒闹事,已打军棍处理,但我想肯定不是这么简单吧。”早已想好怎么打太极的范霆便道:“说起来也是因为军饷的事儿闹的,前边正打仗,皇上就着前线的战事,青城营的军饷难免就少了那么点,故而——”“青城营历来是守着城门的,我记得去年皇上改了军饷之后,他们虽然手里拿到的银钱是少了,可是却能得到一块地,京城的地界儿多贵啊,若是谁还不满,倒也成,不满就让他把地交出来。”连这个都知道,范霆遂道:“娘娘,他们年纪小,年轻气盛也难免冲动些。”其实他心里巴不得闹点事情出来,最好死个把人,那么朝廷上牝鸡司晨的说法就会随即而来,谁会服气一个女人指手画脚呀?皇帝御驾亲征,也有几位皇亲,若皇上忌惮他们,也可寻一两位老成持重的臣子,甚至是平章侯做辅政大臣都没问题,却偏偏是皇后娘娘,谁会服气,这次青城营的事情能闹出来,范霆心里很清楚是哪些人鼓捣的。映真笑道:“文安侯,此事既然在你手下发生的,不如就交给你吧?若是我交给旁人了,他们反倒是不熟悉,不过我还有一事让你去做。”嗯?关我什么事?本来是打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范霆,一脸疑惑,只听映真道:“你若办好了,你的心愿本宫替你满足。”范霆绷不住问道:“娘娘知道微臣的心愿吗?”“知道,你不就是事事被我爹压了一头不舒服吗?”范霆愕然,当年他之所以支持八皇子,也是为了把京畿守卫的兵权全部抢在手里,奈何苏润有个怡亲王妃的女儿,皇上偏袒他,自己连汤都喝不到。现在皇后说要帮他?这怎么可能啊,帮他压过苏润,也就是皇后他爹?这闺女不怕腿被打断啊。第108章婆媳相争婆媳相争“皇后娘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吃饭从来不说话的范霆,忍不住问起林菀。他还真的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位娘娘,从前总以为是姿容出众,所以把那灵台清明的小太孙迷的三魂五道,现在看来不仅仅只是因为容貌性情,还相当有智慧。林菀不清楚他怎么突然提起苏映真,但是她还不得不捏着鼻子夸:“娘娘自然与旁人不同,记得我曾经在闺中的时候就见她十分友爱庶出jiejie,还帮着二舅母管家,上上下下没有不喜欢她的人。”这很大众的评价,范霆不满意,他道:“我自然不是问这些,我是问她人如何?现下皇上御驾亲征,她为摄政皇后,偏我那里犯了事,她若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处置了我,我可是去哪儿说理去啊?你务必把一些旁人不知道的得告诉我啊。”这就是说一些阴私之事了,林菀和陈媛不同,陈媛爱面子,做什么事情总以自身利益为主,就比如若是陈媛的表妹要是皇后,那陈媛和她表妹肯定比他亲,但是林菀不同,谁身系她的富贵她就扒着谁。她和苏映真关系可以说的上不好了,只是在外面的人不知道罢了,很显然范霆才是身系她富贵的人。于是她想了想,还真的想到了不少事情,“她是个很厉害的主儿,我还记得二房的大表哥苏质,当时正值婚龄,原本我外祖母是有意陈家的姑娘的,但是那姑娘最后居然被送了官,陈氏祖孙二人都被送往官衙。”“是谁送的?”林菀笑道:“还有谁,当然是我二舅父,那时候正是回来奔丧的时候,外祖母说陈家是大舅母亲眷,让他们跟着我二舅家一起来,没想到途中发生了这样的事儿,我们是怎么想也想不到的。”“虽说都说是二舅做的,但是我听说都是当今这位皇后娘娘设计的。”她们三房的人在平章侯府的耕耘,比想象中还要深,林菀的母亲苏华彩留下的人脉也比想象的要深。“原来如此,除此之外呢?”范霆想知道更多。林菀又道:“她可不简单,当年皇上一路过来是由钟家老太太护送而来,男扮女装和她同乘一车,当年她可是十分嫌贫爱富,嫌弃当初那姑娘,觉得别人只是落魄投奔的姑娘,没想到后来倒是成了夫妻。”还有这段,范霆是真的不清楚,“怎么以前你没有跟我说过?”这话她怎么敢说,当初她想做钟珲的继室,说多了,倒是把自己绕进去了。于是她不好意思道:“说出去了不是在曝娘娘的丑事,你也知道,我是再醮的,三房的人哪里把我放在心上,若我说了娘娘什么,怕是大祸临头了。”“这倒不至于。”范霆想了想,还是觉得皇后不像是那么狭隘的人,这人吧,但凡能够坐到一定位置的人,肯定不是太小肚鸡肠的人,更何况皇后在宫里多年,几乎所有的人都夸她好,皇上这个人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