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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All】罗德岛GV制片厂07(Logos)

    07  重金求子(Logos)

    博士叹了口气。

    “你看过公司发的防止职场性sao扰手册吗?在投诉之前和你要投诉的对象有私底下接触可是大忌啊!”

    把总导演堵在茶水间的天马不为所动:“我还有一件事想弄清楚。”

    “好好好想问什么赶紧问吧,外面都要开拍了你这个主角怎么……”博士忽然噤声,瞪大眼睛如临大敌地后退了一步。被他瞪视的玛恩纳盯着他的动作,再次往前走近。

    “……有话说话,玛恩纳。”总导演又退了一步,“我听得见。”

    天马从善如流:“别动。”

    “……”

    玛恩纳金色的虹膜里倒映出一个僵在原地的身影。从他走进罗德岛的第一天起,这个人就像一条颜色亮丽又滑不溜丢的鱼,永远在他眼前游曳,永远在用华丽的尾鳍吸引他的注意力,也永远在回避所有回应。毫无疑问,对于玛恩纳狭小的交际圈来说他是个入侵者。但他很聪明,那些不限量的亲昵和偏爱从不咄咄逼人,一直理所当然得让所有人包括玛恩纳自己都无从质疑或拒绝。可等玛恩纳习惯了这种无孔不入的暧昧,想把哪句话当真的时候,博士又总是飞快地装作无事发生、岔开话题或者干脆直接溜走,根本不给天马真正摸到那片尾鳍的机会——直到今天。

    要抓住他原来这么容易。

    “你说过你不会拒绝我。”玛恩纳一步一步走近,虹膜里的那个人影扭过头去,脸颊绯红,“所以你还是说了一句实话的。”

    博士站在天马投下的阴影里,没好气地回答:“我跟所有人说的都是实话。”

    “也包括评论区没有的那句吗?”

    “……”

    “博士。”玛恩纳垂着眼睛,金色的睫毛如细网掩住虹膜,“看着我。”

    金马的语气绝称不上严厉或强硬,可对于听的人来说却比他听过的任何请求或要求都更难拒绝。他艰难地扭回头来,在玛恩纳的眼睛里看见红着脸抿嘴的自己,那副样子没有丝毫气势,和恼火也不沾边,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

    玛恩纳的脸在他眼前放大了。

    首先交融的是呼吸,温热轻柔,扑在他的鼻尖。接着是发丝,微微摇晃的刘海末梢和他的发丝相触然后交错勾连。最后是眼睛,近得像两颗微缩的太阳,光线炙烫,逼得人想紧紧闭上双眼。

    但博士没有闭眼,反而努力睁大眼睛,像是要竭力阻止什么事情发生一样瞪着近在咫尺的天马。这很有效,玛恩纳确实停下了靠近的动作,他或许这辈子都没在暧昧和调情里这么主动过,再怎么坚定的决心都可以被脱离舒适区的忐忑不安勒停。可他又那么固执,已经向目标跨出的步伐就不肯后退,于是他的迟疑不像要打退堂鼓,更像在琢磨要从哪个角度迎着否定的尖刺撞上去。

    真不公平,博士想,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半点胜算都没有的事?

    尖刺溃败了。

    金马隐隐耷拉的耳朵几乎是向上一跳般竖起来,他紧绷的面容放松下来,伸手捧住博士的脸,也闭起眼睛,将一个酝酿良久的吻轻轻放到了它所属的双唇上。

    他尝到咖啡、坚果和很多很多的甜味。

    “我和罗德岛的合约还有九个月结束,在那之前,你可以……先独占这个。如果我弄错了,你不想要,那……”

    玛恩纳直起腰,面无表情。

    “告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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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岁那年Logos得到了他的第一根骨笔。那是件昂贵的礼物,乌木、黄金和宝石簇拥着长辈们卓绝的技艺与丰沛的爱意。在传说里,骨笔是女妖的法杖,是她们魔力的载体与显化器。虽然传说只是传说,但Logos得到的骨笔仍有它独特的力量——它是庇护的标识,权力的具象,它没法书写任何文字,但它主人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代表了“丧钟”的意志。

    十七岁那年Logos接受了母亲为他挑选的丈夫。那是出于家族利益的结合,所以利益之外的东西都不重要。但在三个候选人中,疼爱孩子的女妖之主最终选择了给杜卡雷发出信函。血魔之主不年轻了,脾气也有点古怪,但他尊重,或者说忌惮Logos的母亲,加上一张绝不会有损视力的脸,他成了溺爱孩子的女妖之主眼里的最佳选项。

    可有些问题不是尊重和忌惮能解决的,也不是利益和溺爱能弥补的。幸好,Logos从七岁开始就不执着于让仪式性和实用性兼容共存了。

    骨笔不能写字,那就常备另一支签署名字用的笔。杜卡雷没法让他怀孕,那就找另一个能勃起的男人来孕育子嗣——他也必须这么做,后裔对血魔的夫人而言无关紧要,对未来的女妖之主却必不可少。

    这是为了族群。

    年轻的女妖坐在扶手椅里,踩着软凳将薄丝袜从足尖拉到腿根,用吊袜带的夹子一前一后固定。床上预备好的裙子是款式简单的黑色鱼尾裙,长袖高领,配上手套面纱就只能瞧见耳朵尖和下巴那么点rou色。但这份端庄和单调仅仅持续到穿着它的女妖转过身——后颈、脊线、蝴蝶骨、腰窝……整片白皙单薄的后背都裸露在空气里,一直到接近尾椎的地方,裙子的布料才勉为其难地收拢,堪堪藏住,或者说愈发凸显浑圆的臀部线条。

    ——这也是吗?

    在玛恩纳开门见山地问他“拉链在哪”之前,Logos可以肯定地回答自己的质疑:是的。在女妖的传统里,梳理长发擦亮尖角本就是狩猎前的准备之一,猎物的迷恋和他们的jingye一样是女妖的食粮。所以是的,他一丝不苟的羽冠、裸露的后颈线条和裙子下面的蕾丝袜带,当然全都是为了族群。

    可玛恩纳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于是冠冕堂皇的自我肯定便摇摇欲坠。

    “你想穿着它?”天马将Logos左腿的丝袜脱了一半才发觉这位骄矜的年轻贵妇似乎是不高兴了,但他只问了这么一句,没有道歉,也没有安抚,他沉默地等着Logos回答,就像忽视女妖的精心装扮一样忽视了他因为怒气而挺直得近乎僵硬的腰。

    Logos在思考是不是应该麻烦长辈们帮他再找一个好用又识相的男人。这不是他头一回考虑这件事,第一次见到玛恩纳并注意到天马眼角的纹路时他就这么想了;躺在天马身下忍耐对方尺寸导致的漫长开苞痛楚时他也想过;每次高潮得失态尖叫时他仅剩的理智还是在想这个;最近一次是昨晚,他躺在杜卡雷身边,偶然触碰到了丈夫冰冷的皮肤,当发觉自己下意识想念天马体温的时候他对自己说换个人吧,明天就换。

    明天来了,他坐在不解风情的玛恩纳面前,被他用一只手托着左腿的膝弯,手掌的温热触感很清晰,比“换人”的念头清晰一万倍。

    “……继续。”Logos弓起脚背,用足尖轻踩天马的大腿,丝袜和西裤摩擦出细小的簌簌声,但玛恩纳的耳朵一动不动。

    女妖沉沉地呼气,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将自己的腿从丝袜里剥出来。

    这双腿曾经高傲地搭在玛恩纳肩上、热情地缠在他的腰间、无力地挂在他臂弯里,但他推开它们时的神态跟两个月前让Logos真正从处女变成人妻时并无分别。他的一成不变像是餐桌上即将枯萎的摆花和倒在香槟杯里的白葡萄酒,一次比一次更让女妖备受冒犯。当Logos双腿间早已潺潺濡湿的xue口被触碰到,而玛恩纳还是无动于衷的时候,种族的本能终于压过了习得的自制。

    他从床边站起来,用足以让礼仪老师捧着脸尖叫的粗鲁动作抓着天马的衣领推他。

    女妖看起来太纤细了,玛恩纳不想弄伤他,只能顺着他推的方向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墙壁。

    “你怎么……”疑惑的询问在Logos跪下去咬住他裤链的时候中断了,女妖昳丽的眼尾挑衅地向上一勾,低头扯下拉链,像个熟稔的娼妓一样从男人内裤里拿出腥热的yinjing,然后用舌面去摩擦它。

    天马的喘息陡然加重,前所未有的愉悦如同投入水中的墨汁般在Logos脑中飞快扩散。他张开嘴含住面前硕大的guitou,让前液浸湿他矜贵的舌头。他尝到腥味、咸味和苦味,全是男人胯下的味道,肮脏又yin靡,可女妖毫不犹豫地吞下了混入这种味道的唾液,还吸吮着索要更多。

    玛恩纳低下头,看见Logos仍戴着那只华贵的羽冠,挽起的头发上缀着价值不菲的珠宝发饰,可那张比任何宝石都更高不可攀的嘴却含着他的rou。女妖明显没做过这事,可他舌头灵巧,欲望热烈,无师自通地在吸吮时不停挑弄铃口,咄咄逼人地向天马索要更多反应。

    “……你在干什么?”玛恩纳无奈的问题只换来又一瞥,Logos吐出他的guitou,扶着硬挺的茎身向下舔去,似乎已经完全忘了他只需要种子,不需要做这样自甘下贱的事。而在玛恩纳无法看见或听见的地方,放荡的狂喜随着他的每一次粗喘在女妖身体里增长。

    继续,Logos吸吮着饱满的yinnang想,然后他得到了更多的喘息。叫我的名字,他绕着冠状沟舔舐,却始终没听见想听的音节。别像个木头一样,他从顶端开始吮吻茎身,指尖恶劣地戳刺铃口,然后如愿以偿地被按住脑袋,整张脸都埋到了天马毛发浓密的胯下。腥麝的气味和粗糙的阴毛彻彻底底地侵犯了血魔夫人高贵的脸,可一贯缺乏表情的冷淡夫人却露出了从未在丈夫面前流露过的柔软与甜蜜。

    最后玛恩纳快速撸着yinjing,将今天的第一泡jingye射在了Logos脸上。乳白色的液体从女妖的眉尾连到鼻尖和下巴,又从额头流往睫毛与脸颊。他一边舔着挂在嘴边的雄性浓浆,一边在地上张开双腿,像个尽责的妻子那样,用湿漉漉的rouxue服侍这个拿走他初夜的、把他cao成如今这个熟妇的、他实质上的丈夫。

    “嗯……呼……哈啊??”

    粗壮的jiba一点一点填满了女妖贪婪的胃口,他紧紧抱住天马的肩膀,放任自己的羽冠滑落沾灰,放任鬓发在yin靡的摇晃中散乱。他仍戴着婚戒,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却远不及他的笑容炫目。

    今天是Logos和杜卡雷的一周年结婚纪念日。

    也是自完婚以来,他最幸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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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个混蛋。”博士坐在玛恩纳的休息室里,抱着一个靠枕恶狠狠地说。

    “嗯。”刚刚离开片场的天马放下擦汗的毛巾,配合地应了一声,拿起矿泉水瓶拧开盖子喝了一口,“那你呢?”

    博士气鼓鼓的脸扁了下去:“……我是被混蛋拿捏的倒霉混蛋。”

    玛恩纳的表情没变,尾巴却愉快地晃动了一下。博士看在眼里,心尖一下子痒了起来。他把微薄的惆怅弃之脑后,朝天马伸出双臂:“玛恩纳。”

    他很快得到一个拥抱,某种还没散去的气味随之而来,驱散他的垂涎并引燃了另一种情绪。

    “玛恩纳。”博士仰起脸,“你确实弄错了一件事。”

    “……什么?”

    “这个。”他勾住天马的脖子,送上了一个老练的、湿漉漉的吻。软嫩舌尖勾着猝不及防的舌头,将它带入黏湿的摩擦和吸吮里,不厌其烦地教它如何扫过舌下与上颚,如何贴着齿列去舔牙龈,直到它拿过主导权,将学到的一切反过来在教导者身上一一实践。

    “这才是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