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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多不好。”秦砚:“……”可以说是非常贴心了。好不容易等来了一辆车,就近绕了一圈也没找到个让魏淮铭满意的酒店。“师傅,直接去你们这最好的酒店行不?”司机白了他一眼:“忒远,得加钱。”魏淮铭刚做了个掏钱的动作,就被秦砚拦住了。秦砚把从办公室里顺走的地图掏出来,指了指他之前标记的点:“师傅,在这附近找一个好点的酒店就行。”“啥样的算好点的?”魏淮铭伸手比划了一下:“就是得有个这么大的床,然后布置也挺好……最好是情侣套房。”司机在来回扫了两人几眼,了然地“哦”了一声,给魏淮铭递了个非常猥琐的眼神。魏淮铭:“他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秦砚心想就你这个表达方式,很难不让人产生误解。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两个人走进订好的房间以后还是齐齐止住了脚步。确实有大床,屋子也很大,还是个海景房,有一扇大大的落地窗,屋里的布局也很合理,但是——魏淮铭看着满床的花瓣和床头柜上放着的各种不可描述的物品,咽了口吐沫:“我没记错的话,咱们订的是情侣套房吧?”秦砚抬手盖住了脸,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是。”怪不得司机的表情那么猥琐,他要是知道这么个地方,笑容也纯洁不到哪去。魏淮铭走进去按了一下床,表情更微妙了——还是个水床。“虽然我没有什么经验,但咱也是扫过黄的人,这他妈……”是情趣套房吧。“所以咱们住个酒店还顺带着帮何延扫了个黄?”秦砚仰起头,看见天花板上的心形吊坠又迅速把头垂下来了——这叫什么事儿啊。“这事儿不归何延管。”魏淮铭一屁股坐在床上,冲站在门口的秦砚勾了勾手。“宝贝儿,这是不是叫天时地利人和?”46.阿库曼(11)秦砚对着窗户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看着外面的日光无奈地叹了口气:“哥哥,你这叫白日宣yin。”魏淮铭走过去把窗帘拉上,屋子里瞬间暗了下来。秦砚还没能从突然的光线转变里适应过来,就感到腰上一紧,接着魏淮铭把他圈在怀里,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像是一股电流钻进了身体里,半边身子都酥了。感觉到怀里的人没了力气,魏淮铭直接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秦砚背上,两个人一起埋进了床里。黑暗里的感官被无限放大,秦砚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床垫被挤压开又缓缓罩住自己,感受到钻进自己衣摆的手,耳旁略显粗重的喘息,以及,深入心底的恐惧。很多年以前,他就在这样一片黑暗里,被人压制,受人摆布。而他那时候就像现在一样,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魏淮铭突然停住了动作。秦砚在发抖。“宝贝儿,怎么了?”魏淮铭把他翻了个身,看见秦砚脸上两道泪痕,瞬间什么龌龊心思都没了,又慌慌张张地问了几遍“怎么了”。秦砚缓缓坐起来,缺氧般大口大口地呼吸,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抹了把脸:“哥哥,开灯。”声音还是颤的。魏淮铭立马按亮了床头的台灯。台灯体积不大,能够照亮的范围也很有限,秦砚看着魏淮铭半明半暗的脸拼命摇头:“不够。”他需要光,能让他清清楚楚看到眼前人的光。魏淮铭在墙面上摸索了半天才找到屋里大灯的开关,按亮了以后,两个人都傻眼了——这酒店真的硬核,表面看上去是个情趣酒店,却安了个迪厅的灯。蓝紫色的光球在头顶旋转,灯光映照下的两个人怎么看都像是妖魔鬼怪。秦砚疲惫地叹了口气:“还是关了吧。”魏淮铭惟命是从地应了一声,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地拍了下脑门,往窗口挪了两步,一把拉开了窗帘。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已经西斜的太阳,吝啬地放出来一点即使直视也不会觉得伤眼的光。“好点了吗?”魏淮铭生怕自己的靠近会刺激到秦砚,站在窗边紧张地搓着手,目光却始终黏在秦砚身上,担心他再出什么意外。秦砚木木地盯着他,过了将近五分钟以后眼神才逐渐清明,嘴角垮了下来。“对不起……”秦砚的眼眶又开始泛红。对不起,我以为我已经全都忘记了,但是好像并没有。我又搞砸了。“对不起什么?”魏淮铭一头雾水,犹豫了很久还是坐到了他身边,递了张纸巾给他,“你刚才想到什么了?”秦砚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轻声说了句:“我怕黑。”确切点说,他怕黑暗中的一切不可控因素。有些恐惧就像是蛊,埋在身体里,不生根也不发芽,但是只要有什么唤醒它,就能绞得人痛不欲生。秦砚见魏淮铭没出声,小心翼翼地问:“还继续吗?”魏淮铭本来在想该怎么安慰他,听见这句话又没忍住笑了,指了指窗户:“宝贝儿,你这是白日宣yin。”秦砚看了眼表,认真地科普:“快六点了,夜生活可以开始了。”魏淮铭哑着嗓子说:“这可不是单向玻璃。”“我知道。”秦砚趁魏淮铭不注意拽了一下他的衣领,直接把他拽到了床上,自己则翻身把他压住了,“拉开窗帘,开着灯做。”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秦砚精致的下巴和漂亮的脸部线条,看到他每一个动作和表情都极尽色情。魏淮铭心里感叹了一声“妖精”,却按住了秦砚扒他外套的手。“不做。”魏淮铭说完这违心的话以后就后悔得想咬舌自尽,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秦砚,你不用强迫自己。”秦砚太急了。他急切地要向魏淮铭证明自己很爱他,但是又找不到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于是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你让我别自己撑着,那你呢?”魏淮铭撑起上半身,和秦砚鼻头对鼻头地蹭了两下,叹了口气,“我知道以前的事情对你伤害很大,但你不爱提,我也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这并不代表它不存在了。”魏淮铭也是刚刚才意识到,秦砚爱得很辛苦。他每时每刻都在想方设法地向魏淮铭传达一个信息——我很爱你,你不要走。他的每一份情绪都会被秦砚捕捉到,利用他专业的知识掰开揉碎,最后整合出一个完美的行为模式。魏淮铭和秦砚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带脑子,但是秦砚的脑子却一直在飞速运转。“秦砚,你是一个独立的人,是我的爱人,也是我这辈子收到过最好的礼物,千万不要把这份感情变成你单方面的付出和维护。”魏淮铭把秦砚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盯着他的眼睛,语气郑重得像是在宣誓:“你就放心地把所有情绪都给我,我要你恃宠而骄。”细细密密的吻扫过秦砚还沾着几滴眼泪的睫毛,又落在他的脸上,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