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联结（永久联结）
【第九章】 卫庄真正进入的时候，韩非的后xue已经湿透了。 胀大的冠口挤入rou道，xue口的rou褶不住收缩着，一下下地咬紧着他挺进的茎身。韩非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身，他早猜到第一次的滋味不会那么好过，这倒不是因为他多么有先见之明，而是从前还在秦宫的时候，他曾特意了解过—— 只不过当初没有用上的，直到今日方有了用武之地。 卫庄正式进入前替他用手指做过扩张，那感觉也说不上疼痛，只是古怪，体内的硬物渐渐没入，韩非闷哼了一声，他说不出话，自然也叫不了床，从某种意义上说倒缓解了他心中的几许尴尬。 “疼？”卫庄听他用鼻音哼出的那声气，停下来看向韩非，两人早已换了姿势，纵使背入会容易些，韩非心里还是更喜欢脸对脸些，而心灵相通的结果就是不等他迟疑完是否告知，卫庄就已经为两人换了位置。 韩非摇头，他不怎么敢去看卫庄的那物，这么大，要完全进入他的体内，想想就觉得有些骇然，而眼下的情况他也不好胡乱想点什么分散精力。可无论如何，能看到对方的表情还是给他带来了不少安慰。 卫庄托着韩非的腿根，将他的一双长腿展得更开，继而深深顶了进去。韩非的甬道狭窄，初次承欢自然不可能一没到底，可经卫庄这么一动，韩非却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一阵酥麻的触感顺着尾椎蹿升而上，他哆嗦了一下，嘴唇张合，又开始暗暗庆幸自己坏了的嗓子。 要不然，刚才这一下准是要高声叫出来的。 卫庄注意着他的神情，知道那不是痛，该是爽的，便又受了鼓舞一般，变换着角度在那四周细细磨蹭，韩非哪里受得了这个，抿着嘴唇细细地呜咽，纵然他实则几乎什么音也发不出来，可脸上春潮似的红却骗不了人。 卫庄凑过去舔弄他微烫的耳廓，指尖顺着腿根朝怀中人的股缝间游走，韩非被他在敏感处磨了几回，便已有些恍恍惚惚了，高翘的前端淌出了水，马眼早湿得一塌糊涂。 “帮……”他的嘴唇开合，两人间虽早有了心灵感应，却还是下意识做口型道，“帮帮我。” 卫庄伸手替他套了套，感受到韩非那物果真已经硬得不行，又覆在他耳边道：“再弄就要射了。” 韩非抬眼看向卫庄，他虽没哭，眼底却还残着氤氲一点泪光，心说：“不就是为了这个，才让你帮我？” 卫庄握着他的茎身：“到时候一起射，会更爽快。” 他话说到这个份上，韩非也不好再说一个“不”了，他的浑身早已开始发烫，只差最后一点撩拨，卫庄的茎身正半入进他的体内，正是最容易擦枪走火的时候。 韩非垂下眼，看见两人身下的交合处，没敢细看，连忙收回了目光，朝卫庄点了点头。 卫庄抱着他，见势又去吻他的颈侧，笑道：“这是什么意思？” 韩非知他在调笑，此刻两人的胸膛紧贴在一起，皮肤皆是guntang，太热了，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着，闭了眼，心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卫庄将韩非的双腿略微抬起几分，那才没入一半的茎身顺势滑出了几分，韩非心头一跳，下方的xiaoxue不住收缩，甬道里的rou壁蠕动，竟好像几多挽留似的去“吸”卫庄的rou刃。 卫庄被他吸得头皮发麻，转眼呼吸已带了喘，朝韩非耳边说：“这么等不及？” 韩非身上本来就燥热难当，耳边被他这么一吹气，更是刹那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侧头一避，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心道：“我们……” 卫庄含着他的唇，舌尖轻轻舔弄，伸手去揉搓韩非胸前挺起的两点绯红：“恩？” 韩非的乳首细小，稍经逗弄就变得愈发挺硬，他跨坐在卫庄的身上，双腿展开，硬到有些难受的性器下意识地蹭弄着卫庄腰部：“……联结，真的只要行欢……就行了？” 卫庄怜爱地揉弄着他那两点，鲜艳的色泽配上白皙的胸口，当真是万种风情：“那依你看还要如何呢？” 韩非难耐地呜咽了一声，铃口蹭着卫庄的腹肌正是一阵接一阵地发胀，这种随时要泄而不得的欲望模糊了他的神智，胡思乱想道：“那为什么……我什么感觉也没有？” 他还有句潜台词，是或许他当真不是向导，否则怎么一点也没有那种将要“永久联结”的征兆？ 卫庄的眉梢动了动，突然托起韩非的腿根，一个挺身猛地顶了进去，韩非的眼睛瞬间睁大，嘶哑地“唔”了一声，因为嗓子受损，只能发出一阵干哑的“啊啊”声。 泪水顺着他的眼角缓缓淌落下来，又被卫庄悉数舔去，卫庄略眯起眼，看着韩非眼梢的一片红，玩味道：“这就是你说的‘什么感觉也没有’？” 他搂着韩非紧致的腰身，伸手掰开对方的臀rou，将性器顶得更深，韩非眼角的泪已如断线的珠帘般，一颗接着一颗自脸庞滚落，他大口地喘息着，嗓子里的那阵钝痛还没有散去，身子又被人这般折腾，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好似软的，混沌地想着：“你……太深了。” 卫庄的手心紧贴着他的臀rou，低头又吻住了韩非微微张合的嘴，与他唇舌相交，韩非呻吟着，纵然那只是沙哑的几声喘，落在卫庄耳里却也足够动人，卫庄的舌尖挑逗着韩非的牙关，上下舔弄，哑声道：“还没完呢。” 韩非眨了一下眼睛，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究竟指的什么，一张脸瞬间涨红到了脖颈，只怪他那东西竟生得那样大，身后的甬道不停地收紧，卫庄看着他脸上的潮红，心中十二分的满意——这天底下就没有男人在床上会不喜欢被夸那东西大。 他伸手拭去韩非脸上涔涔的汗与泪：“喜欢吗？” 他说着将阳物抽出几分，紧接着又插得更深，韩非初经人事，哪里经得住他这般招架，双腿一阵接一阵的打颤，身前的发硬的阳物都已经胀得现出了根根青筋，卫庄心知那是要射的预兆，故意不去摸它，伸手又去揉捏韩非两颗挺起的乳尖。 韩非的呼吸乱得一塌糊涂，连脑子也是浑的，只求道：“帮……帮帮我。” 卫庄笑了一下：“你还没答刚才的问题。” 韩非全身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在了那欲射的前端上，一时连卫庄方才问的什么也想不起，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淌落下来，沾湿了他的鬓发，卫庄瞧他那样子，便紧抱住他，托着韩非的臀部又是一顶：“我插得你shuangma？” 韩非闷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他眼中的泪还没淌干净，一双桃花眼像是蒙着一层氤氲的水汽，如雨后烟波缭绕的江面似的，美不胜收，他整个人几乎脱了力，半倒在卫庄怀里，忽然间心头一跳，卫庄捉住了他的脚踝，将他的腿朝肩上一架，接着顺势又插入了几分。 韩非紧闭上了眼，又睁开，一片恍惚中卫庄说：“这回是都进来了。” 他不知道对方究竟如何把这种话说出口的，自己只是光想想，就觉得羞耻，卫庄一手撑着韩非的后腰将人托正了一点，接着开始慢慢地抽动茎身。 韩非听见身后隐约的水声，当真又是一阵目眩，可随着卫庄的动作，粗大的茎身一下下霸道地蹭过他的rou道，他又似有了点不一样的感受，那感觉很奇异，就像是……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韩非眼前忽然一白，他脑子还是懵的，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听有人轻笑了一下，韩非猛地回过神，只觉得一阵极释然的感受，下身那阵挺硬的不适感完全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后xue里一股难言的痒。 卫庄用手指沾了点韩非射出的精水，看浓稠的程度，显然是多日不弄了，他拈了拈指尖，将那乳色的浊液涂抹到韩非挺翘的乳尖，指尖一路向下游走，直至小腹，韩非哆嗦了一下，虽然被人插射的事实不那么美好，可他眼下远有更难以启齿的事—— 此刻他的甬道不停收缩，那感觉，是渴望有什么东西……射进来。 卫庄知他正在想什么，却不说破，只俯身摸了摸韩非的脸：“哨向联结，自然如此。” 【9.2】 卫庄最后射进来的时候，韩非整个人都是放空的，他确实是爽，脸上的红一路蔓延到脖颈、耳根，好像画师提笔着墨，在缎子上晕开一圈绯色般。 卫庄只听到他的喘，又觉得不对，按住韩非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韩非初时垂着眼，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可饶是如此，却也足够了。卫庄看见他那张因血色而如染了胭脂般的唇，连初时要问些什么也忘得干净。 韩非纤长的眼睫颤动，缓缓抬起眼来，他水汽弥漫的眸子氤氲氤氲的，和额角的汗珠一道衬得他的瞳色更深，恍若草原上不沾杂质的夜。 “所以，”韩非的嘴唇微微张开，此刻他从额头到锁骨无一处不是泛红的，那红晕来得轻薄而浅淡，仿佛格外易碎般，又像是初绽的花。 草原上的花儿大多娇小，春来时总是一片接着一片，在日光下虽灿烂，却不见得与眼前景多么相像，卫庄记得他所读过来自中原的诗集，里头描述三月桃花，有一句“灼灼其华”，眼下他虽未曾见过江畔满目的桃林，却又好似品得了其中滋味。 毫无节制的精神联结有时并不方便，就比如此刻，韩非缓了口气，一时竟不知道该感叹这位单于还读过《国风》，还是卫庄拿他比娇花。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鲜花古来比佳人，以衬其娇美，如今用在一个男人身上…… “怎么？”卫庄低下头来，吻上了韩非沾着汗水的眼睛。 韩非便将心里那句“不伦不类”憋了回去，转而想：“这样……就行了？” 卫庄看着他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眉梢动了动：“你要是想再来一回，自然也使得。” 说完又搂住他，将才抽出几分的茎身顶回去，朝韩非体内最敏感的一点来回蹭弄，韩非不由得咬住了嘴唇，他现在的唇色鲜研，留下的唇痕便愈发明显，卫庄凑过来与他亲吻，用舌尖轻舔韩非下唇上的牙印，含混道：“别咬。” 韩非最听不得卫庄带着喘的嗓音，低沉中又有些许的哑，好像在彰示两人方才一遭究竟多么荒唐一般。 卫庄蹭了蹭韩非泛着潮红的侧脸，伸手托住了他的腿根，顺势捏了把对方挺翘的臀rou，或许是哨向联结时特有的快感作祟，他总觉得每每深入，甬道的尽头总像是有张小嘴轻轻吮吻他的冠口一般，那快感犹如灭顶，简直浇得他欲罢不能。 韩非软倒在卫庄的怀里，任由对方直进直出，一轮下来他早已没了力气，浑身都是软的，刚才卫庄问他是否继续，他确实也可就此喊停，可也不知怎么的…… 韩非也承认，这事其实很舒服，特别是卫庄蹭到那一处的时候，就如同登天似的，真是有生以来再爽快也没有了。于是把头埋进对方的颈窝里，用额头抵着卫庄的锁骨，轻轻磨蹭，卫庄被他弄得有些发痒，便抬手拥住他：“舒服？” 韩非点点头，卫庄注视着他一头黑发边那点发红的耳根，笑了：“你真美。” 韩非虽然不再回避承认卫庄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乐，可也还远没有变成一个真正的匈奴人，闻言脸颊更红了，贴在卫庄的胸前简直一阵发烫，他在阴影里眨了眨眼睛，顾左右而想他：“……我还以为永久联结会有什么表现。” “比如？”卫庄伸手摸了摸韩非的头发。他的长发未经草原上骄阳的毒晒，柔而顺，手感绝佳，就像是缎子。 “比如印记？”韩非终于抬起头来，目光游离，不与卫庄对视，“所以事实上并没有吗？” “如果是受过训练的向导，会感觉到你我的精神网有了变化，”卫庄吻了吻他的柔软的发梢，“你喜欢印子？我可以找人给你画一个。” 韩非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搞得哭笑不得，连连摇头，其实他就是不问心中也大致有了答案，却还是无论如何也要找卫庄再次确认，这其中的原因无非是他想要一点“证据”。好像这么一来，就能证明了他确实是个向导，担得起卫庄口中“阏氏”的称号。 可结果那是精神网的改变。 这一刻韩非甚至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只觉得心中发堵——他甚至感受不到两人间有“精神网”的存在。 他尽力将这个念头埋在心底，卫庄却很清楚韩非的低落，他大约能猜出韩非究竟在想什么，可向导身份一事在他看来早已板上钉钉，低唤了一声：“韩非。” 韩非抬眼看向他，不等两人视线相交，卫庄的吻便先一步到了，两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韩非的心跳得好像下一秒就要炸开，他缓缓闭上眼，这一刻只是想要接吻，恨不得天地间徒留下这么一个吻。 卫庄搂着韩非的腰肢在他体内冲撞，动作是不同于第一回的热切，韩非的嘴唇略微张开，上面的咬痕犹在，他的头发早已乱了，几缕散发缠绕在眼角，卫庄的吻一路向下，轻轻啃咬着韩非的喉结。 濒临高潮，韩非的身躯异常敏感，连带着乳尖也微微挺立，他不住地呜咽着，若在尚没有哑的时候，呻吟势必早已无法掩藏。 卫庄含着韩非的喉结，这一吻稍用了力道，韩非混乱地“唔”了一声，止道：“别……” 卫庄抬起眼来，一双浅灰的眼睛在昏暗中亮得骇人，像是将室内的光悉数聚拢进眼底一般，韩非吞了吞口水，被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盯得心跳加速，解释道：“会留下印子。” “你不想？”卫庄回的直接。 韩非一愣，意识到他是在说刚才自己提的，联结时候的“印子”，背脊僵了片刻，继而放松下来。 “那也好，”他伸手缓缓搭上卫庄的肩头，目光闪动，“轻点，疼。” 忽而一阵淅淅沥沥的响声，是帐外开始落起了小雨，卫庄果然放轻了动作，他本就不是一个粗暴的人，此刻低眉垂目在韩非的颈侧，继而是肩头吻得细致，韩非恍惚间竟有种错觉，只觉他那神色几近虔诚。 他怀揣着这种莫名的感受，无声地握住了卫庄的手，两人的手指很快交握在一起，十指好像真连着心肝，指尖相碰的一刻，韩非的心头一阵哆嗦，恰逢卫庄轻咬他的左肩。 那吻炙热，一如在他心上烙下一印。 韩非从未如此刻般渴望自己是个向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