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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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0日 十月金秋,叶落枯黄,秋风萧瑟,赤峰山换了一身金衣衫,看起来雍容华贵,却不知正是应了那一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青藤轩。 地窖中,公孙龙赤裸着毛茸茸的胖肚瘫坐在太师椅上,胯间跪着同样赤裸身子,发出“唔唔唔”呜咽声为他吞吐阳具的年轻妇人,却正是徒儿韩云溪的娘子肖凤仪。 肖凤仪双膝跪地,也不知道是身子带动头颅或是头颅带动和身子,一前一后摇摆中,那丰硕的奶子抛起落下,砸在下面圆鼓鼓的孕肚上,里面的小生命却无法知晓自己的母亲已经活生生地堕入了畜生道,被手段过人的公孙龙在短时间内疚调教成了一头彻底枉顾廉耻的yin贱母畜。成为了公孙龙最温顺的母畜。 公孙龙志得意满,此刻脑中思量着他覆盖在太初门的网,也差不多可以开始逐渐收紧了。 听雨轩。 刚刚手渎完的姜玉澜,看着那满是粘液的手掌,再看着床榻上那一块湿痕,享受完高潮那美妙快感的她不但没有任何满足的感觉,反而那内心如坠虚空。噩梦般的春梦以及醒后无法控制的荒yin行为,意味着她绞尽脑汁才琢磨出的压抑姹女经的手段已然失去了效果,她的修炼之途再度如同赤峰山的山路一般,变得曲折隐晦起来。 对于如何解决修炼带来的【暗疾】,姜玉澜脑中浮现的出一道让她感到厌恶的身影:公孙龙。 她不由自主地喃了一句:此时此刻,别无他法。 映月轩。 暗室内,在蒲团上闭目打坐修炼的韩云梦,身躯突然一颤,双目睁开瞪圆,那漆黑的瞳孔附近遍布血丝,一声凄厉的惨叫从那樱唇内炸出,在暗室中回荡着。她瘫倒在地,像是在锅里生煎的活鱼一般,那早被汗水浸湿了衣裳的身子在地板上翻滚着,修长健硕的美腿踢蹬着,然后身子又僵硬绷直,再挣扎,再绷直…… 悔恨。韩云梦的身子在地板上蜷缩成了一团,失神的双目深处,是无尽的悔恨。此刻她深刻地体会到为何父母师傅严禁门下弟子服用禁药。抛开弟弟对她的胁迫,更加让她恐惧的是刚刚那种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痛苦,那是几乎让她十数年努力瞬间化为飞灰的极度恐惧。 观松轩。 紧闭了两个多月的门在吱呀一声中被从内拉开,一名身穿深青色淡雅衣裙也难掩一身贵气的妇人从门内缓步走出。贵妇人乌发中夹杂白丝,杏目眼角也开始刻画细纹,但这些岁月的痕迹没有让妇人呈现一丝老态,反而让那成熟的韵味更加浓烈。 可这明显长期身居高位才养出这一身慈祥威严并存气质的白髻美妇,却对着早已站在院落的一名白衣女子双膝跪地拜倒,然后被那女子走到跟前,双手抓住她胸前衣襟一扯扯开,露出衣裳内没有胸衣束缚那略微下垂却饱满滚圆的奶子来。 白衣女子捏弄着夫人肥硕的奶子,咯咯笑道:“别白白浪费了你这一身白rou了。” 挂月轩。 咕咕声中,红色的窗户被掌风扫开,那站在树梢的白鸽扑腾着翅膀飞进屋内,落在红木雕花大床的床头。床上绣花丝被滑落,一具让人无可指摘的雪白身躯坐起,如此动作,胸前那傲然雪乳只是轻微地抖动了几下,显示出惊人的坚挺弹性来。 惺忪双目反而显得媚意十足的皇紫宸,从鸽子脚下取下一指粗的竹筒,鸽子立刻扑腾飞出,待看完从竹筒内抽出的纸条上的内容,那慵懒的面容瞬间变得冰冷,幽怨,还夹杂着一丝如刀刃一样锋锐的——恨。 拂云轩。 只有一床一桌一柜的简谱卧室内,弥漫着一股异常浓烈的欲望气息,那是汗水,阳精,yin水,体香混合在一起味道。 完全被rou欲征服的姜玉瑕正顺从无比地被自己的侄儿韩云溪肆意指挥着摆弄着,她的所有问题都不是因为“疑惑”,反而是想要“学习”,然后对韩云溪灌输给她的一切全盘接收,张开唇齿间残留着没有吞咽干净阳精的嘴巴发出一声又一声荡叫。 —— “姨娘。” “嗯。” “细细看着……” “哦。” “再把那味儿嗅进去。” “嗯。” “观想,观想它的形状,观想它的气味。” “……” 韩云溪那狰狞的roubang,送到了姜玉瑕的嘴边,却没有捅入姨娘的嘴巴里,也不曾让姨娘把香舌吐出,让其舔吸一二什么的。 他只让姨娘观之,嗅之,将一切刻在魂魄上。 这是必须的仪式。 他要让自己的roubang深刻在姨娘的记忆里,无论她以后有否遇上别的男人,只要看到roubang就会想起他韩云溪。 尤其是在今日如此重要的日子里。 自上次姨娘上钩以后,他就开始想要以什么样的方式夺走姨娘的处子之身。 此乃关系未来计划的开展,决不能等闲视之。 如果是直接掰开姨娘双腿,人压上去,然后roubang沾着yin水就这么插进去,一送到底,那也简单得很,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 但如此无异于暴殄天物,白白糟蹋了姨娘这千载难遇的珍宝。 经过深思熟虑,韩云溪决定借助药物。 他要在药物的作用下,给姨娘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 先把roubang刻进姨娘脑中,再通过这根roubang制造一次非凡体验。 “姨娘,闭目,分腿,掰xue。” 姜玉瑕闭目,双腿分开,袒露下体,然后双手掰开下阴。 听话得很。 三岁小孩也没有这么听话的。 美熟妇姿态的姜玉瑕的世界异常简单:我什么也不懂,听侄儿的准没错。 对于姨娘的顺从,韩云溪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优哉游哉地从脱下的衣裳里翻出准备好的药物,先将一颗尾指指甲大小的未红药丸塞进姨娘逼xue深处,然后再倾倒半茶杯的药液进去,再在姨娘的大yinchun上涂抹上一层浅绿色的药膏,揉弄着,待那浅薄药膏彻底被吸收进去。 药丸、药液、药膏,三管齐下。 一会…… “云溪,还未好吗……姨娘……” “啊————” 姜玉瑕睁开双目,却是感到下体开始灼热的起来,热得发痒,热得难受,然而她等了许久,却是什么也没等到。 可就在她开腔询问,突然,那像是靠近火堆感到灼热的下体,突然被火焰直接烧灼了一下似的,一阵火辣的疼痛传来,让她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叫喊。 “云溪……,好烫……,啊——” “这是怎么了……,啊……,啊——” 躺在床上的姜玉瑕,时而低吟,时而高呼;高呼时,腰肢直接抬了起来,丰腴的身子绷紧,低吟时,身子又瘫软下去,胡乱扭动着。 “云溪,你干啥……,啊……,放开姨娘,啊——,让姨娘摸摸……” “好烫,saoxue儿好烫……,啊——” “云溪……放手……啊……救救姨娘……” “呜……救……啊……,啊!啊……呜……” 姜玉瑕遭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酷刑】,无论rou体还是精神。 下体灼热瘙痒,她想要去抓挠,但她的双手被韩云溪抓住了,双腿也无法并拢,同样被韩云溪双脚撑开,唯一能做到的是有限地扭动身子,甩动着胸前的巨乳。 而唯恐伤害到韩云溪,她的内力被自己彻底封住了,没有一个时辰根本无法解开,她也无法借助内力去对抗这痛楚。 她哭泣,她哀求。 她感到自己的saoxue儿里面,像是被塞入了一块火红的木碳,正不断地炙烧着下体洞壁的嫩rou。 痛苦与难受的双重折磨,瞬间摧毁了【小女孩】姜玉瑕的意志。 就在这个时候,韩云溪低吟一声: “姨娘……准备好了吗?” 然后韩云溪腰肢猛地一挺,那杆怒涨的黑杵,犹如力士投射出去的刚枪一般,在韩云溪强悍有力的腰肢控制下,直接准确无比地刺在姜玉瑕的阴户上,毫无阻碍地撞穿代表姜玉瑕贞洁的那层薄膜,然后直达深处。 粗长的roubang,短浅的yindao,狰狞毒蛇的蛇头,在强悍的力量下,居然有一半没入了姜玉瑕的宫口。 “啊——” 一瞬间,姜玉瑕再也感觉不到自己躯体的存在,仿佛韩云溪那roubang这么一撞,直接把她躯体刺穿,刺成碎片,刺成齑粉,把她的魂魄刺出了躯体之外,然后那魂儿,被一种澎湃得犹如火山爆发一般的在下体爆发的快感冲击着,朝着九霄云外一直飞去,飞到了那空无一物的碧空,然后快感消失,魂儿有仿若有千钧之重,瞬间坠落,没等砸的粉身碎骨,又被汹涌的浪涛托住了,然后被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怒涛抛起,落下,抛起,落下…… 刚刚的一切痛苦与难受,作为最美妙的衬托,让这快感爆炸,如万钧雷霆一半在姜玉瑕的体内扩散开来,占据了每一根的神经线,然后如同海纳百川一般地汇流涌向大脑。 一插之下,姜玉瑕高潮了。 待韩云溪roubang拔出,她的尿道口仿佛也能灌注内力一般,银白色的尿液水箭射出吗,溅洒在周围。 三、二、一。 一次猛烈的插入和抽出后,韩云溪心里倒数着,然后粗壮的roubang开始再度缓缓插入,又一次顶在姜玉瑕的zigong口上,近乎整根没入姨娘的yindao之中。 姜玉瑕刚刚高潮过后稍微下降的快感,又被roubang的插入注入了心的力量,继续冲击着她的脑子。 在霸道的药物作用下,姜玉瑕大脑的神经仿佛全部与下阴连在了一起,那极端敏锐的观感仿佛能让时光迟滞,让她清晰地感受到韩云溪的roubang在自己rouxue内,缓慢推进,每推进一分,那快感就像韩云溪的玄阳掌掌力叠加了一层一般,一层又一层,爽得她浑身颤抖,浪叫也在颤抖。 “啊……啊……啊……” 最后随着那狰狞的guitou撞击花房,那堆叠起来的快感又一次性炸开,把她送上天;然后roubang开始缓缓抽出,她又开始下坠,一直坠到那roubang再度插入,她也再度攀升。 韩云溪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这种手段,换成了jiejie韩云梦,韩云梦此刻脑子必然已经坏掉,变成傻子一个,只有修炼至内力外放境界的姨娘,再凭借修炼功法的特殊性承受了下来。 而高风险带来的高回报…… 一般女子是: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高潮。 但想在姜玉瑕是:持续小高潮,累积到一定程度后大高潮。 所以她的精关是一直打开的,一直处于泄身的状态,仿佛要一次性将她几十年累积下来的高潮,彻底集中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一样。 由于这种感觉过于强烈,在韩云溪的视觉里,此刻姨娘的表情却没有任何一丝快感或者满足感,那双眼瞪得就像一个极度胆小的弱女子瞧见了最恐怖的鬼魂一般,浑圆浑圆,嘴巴半张着,里面挣扎出来的荡叫声,更像是临时前的哀嚎…… 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用药过猛? 不会把姨娘cao得疯了吧? 韩云溪担忧着,但腰肢并未就此停止挺送。 “啪——啪——啪——!” —— 韩云溪把姨娘cao死了。 姜玉瑕不知道第几次大高潮后,那痉挛的身子就瘫软了下来,然后随便服用了药物仍在征伐的韩云溪怎么抽插,那具丰满的身子一动不动的,仿若尸体。 韩云溪在这样强烈的交合体验感染下,也失控了。 瞧着姨娘没了知觉,她开始抽打姨娘那双硕大的奶子起来,肆意地扯弄rutou。 最后一次插入,他的roubang把姨娘红肿的yinchun卷进逼xue内,然后直接在姨娘的zigong内喷射了。 没多久,姜玉瑕自封的xue道解开,内力恢复,身子噼里啪啦的骨头响动声音,又恢复了少女姿态。 她依旧是处于沉沉睡着。 韩云溪瞧着姨娘, 他离去,又回来。 他分开了姨娘的双腿。 然后掏出去而复返带来的【小器具】 一枚带着缺口的金环。 那锋锐的一头刺穿了姨娘阴蒂下方,然后双手一捏,金环闭合。 看着那明晃晃的金环。 对于这个送给姨娘的失身礼物,韩云溪感到异常地满意。 —— 翌日,听雨轩北厢房。 韩家每月一次的家宴。 杉木四方桌上,摆满了香气扑鼻的食物,但本该坐于主位的姜玉澜一反常态地坐到边上去,她的对面是儿媳皇紫宸,然后依次是韩云梦、韩云溪两姐弟,最下首的是肖凤仪。唯独不见姜玉瑕。 五人正襟危坐,无人动筷。 但没让无人等待多久,就进来了一名妇人。 妇人头配莲冠、身上青褐、黄裙,脚下草履,一身女道装扮。 众人立刻起身,待那妇人落座主位,那戴着古朴花纹镯子的素手一按,众人才复落座。 妇人两髻斑白,但吞貌丰润,正是昨日观松轩内走出的贵妇人。 姜玉澜的母亲——沈静君。 沈“老”夫人盈盈一笑,道: “动箸吧。” 家宴正式开始。 待众人起箸,沈静君自己却没动,而是转头向皇紫宸,又道: “皇庄主近来可好?” “紫宸代家父谢过老夫人关心,家父身子安好,年前拔除了当年天刀留下的暗疾,如今又闹腾起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 沈静君微笑颔首,又转向姜玉澜: “门内无甚大事吧?” “月前有人闯山,但已被击退,一切尚且安好。”姜玉澜脸上波澜不惊。 “嗯,我亦听闻钟鸣。” “不知是否干扰母亲大人修炼,以致母亲大人提前出关?” “非也,只是那青莲真经已晋圆满,就出关了。” 沈静君淡然一笑。 众人立刻起身恭贺。 待坐下来后,沈静君却朝韩云溪招招手。 “云溪过来。” 韩云溪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再度起身来到外祖母身边。 “让外祖母瞧瞧……” 沈静君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韩云溪,然后伸手,居然摸按了一下韩云溪的胸膛,然后是腰肢,大腿,手臂……,看起来像是检查韩云溪的身子。 只有韩云溪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顿时头皮发麻起来。 众人又怎么会胡乱猜想,所以根本毫不在意,所以他们均未发现,沈老夫人居然不经意摸了一把韩云溪的下体! 就在这家宴当着一众亲人面前! 居高临下的韩云溪,却瞧见外祖母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这下他再无怀疑: 外祖母被白莹月控制了。 最后沈老夫人抓住韩云溪脉门,内力一送一收: “不错,不错,数月不见,云溪的个子似乎长高了,这修为也大有长进了。” “谢……阿嬷夸奖。” 韩云溪只能配合外祖母,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 然后沈静君转头看向姜玉澜: “云溪如今是谁在教?” “童秋岗长老” “这样吧,我青莲经已然修成 ,这孩子就跟在我身边一段时间,让我好好指点一下他。” “堂考在即,如此女儿谢过母亲大人。” 姜玉澜又怎么会拒绝: “云溪,还不快谢过阿嬷。” 韩云溪心中警钟狂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母亲一喝,却只能向着外祖母一拱手鞠躬: “谢阿嬷。” “哈哈哈,谢甚么,阿嬷心里高兴。” 沈静君言不由衷地说着,可众人依旧无法品味出她弦外之意。 “对了,云梦修炼如何?” 沈静君转头问韩云梦,语气却没有问韩云溪那般热络。 对于这种明显的差别对待,完全接受了重男轻女世俗的韩云梦也不在意,语调平常地说道: “已达第七层。” “嗯。” 修炼得比她刚刚夸奖的韩云溪还要好,但沈静君只是点了点头。 之后,她颗粒未沾就离席了。 姜玉澜尚以为母亲大人尚在辟谷,对此也不以为意。 她食欲不振,哪怕桌上有她平日最爱的,需快马加鞭从盘江送来的新鲜鲈鱼,也只是随意夹了两箸就放下了。 “北面局势如何了?” 却是在开口询问皇紫宸。 皇紫宸正巧也把筷子放下,手中变戏法一般变出一条手帕,抿了抿嘴,然后再度变走,应道: “依旧是相持不下。” “庙堂上没有动作吗?” “庞太师希望议和,好腾出手来应对吐蕃,但突厥与北唐先一步停战议和了,用意倒也不难理解,为的是让北唐腾出手来与我朝鹬蚌相争,他们届时好坐收渔翁之利。但伪帝也不蠢,只让李中境牵制住镇北军,就再无动作了,做的也是隔岸观火的打算。” “那堂考云涛大致是回不来罢?” “嗯。” 同样的消息,现场的两个人却给出了不同的反应。 韩云溪自然大喜。 大哥他是打不赢的。哪怕是在“生死勿论,手段勿论”的新规之下他也没有多少信心。但大哥不参加了,毫无疑问代表他的名次稳稳当当地上升了一位。 别看一位,有时候差一位就天差地别了。上届堂考,他就是因为败方云琴之手,无缘“甲级奖励”。 而堂考的奖励历来是实实在在的,都是一些平时无法用银两换来的好处,意味着未来三年的修炼进度快慢与否,否则韩云梦也不至 于如此铤而走险。 所以对于韩云梦来说,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夹菜的筷子却为之一窒,那为了掩饰脸上表情而可以低垂下去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又一阵青,脸色连续变幻着。她为了今年堂考第一,不惜求助于丹药帮助从而导致自己被弟弟胁迫,结果到头来最大的竞争对手韩云涛却弃权了! 她差点没一口血当场喷出来! 然而,就在韩云梦即将咬碎银牙之际,姜玉澜却对她说道: “云梦,这是你的机会,今年堂考不同以往,有他派的年轻好手参与,奖励也异于往常。” “第一名的奖励是一颗筑基丹。” 韩云梦手中瓷碗应声碎裂。 —— 宴后。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韩云溪对肖凤仪没有太多的爱意,全然把对方当做了生儿育女及泄欲工具,不过在行动上,他还算是个好夫君。 虽然这个【好夫君】已经许多天不曾见过自家娘子一面了。 对于肖凤仪的拒绝,韩云溪并不在意。 “凤仪。” 但他又喊了一声。 “怎么了?” 肖凤仪转身。 “没啥了。” “嗯。” —— 夜晚。 落霞轩暗室。 “筑基丹吗?” “你想要?” 一身白衣的白莹月,听到筑基丹三字,脸上罕见地露出了一丝凝重的神情。 但随后,韩云溪点了点头后,她却闭上双眼进入了一种入定一般的状态,身子一动不动,仿佛一块顽石一般。 一直到两炷香的时间过去,就在韩云溪内心隐隐感到不安的时候,白莹月才轻叹一声,睁开眼睛再度看向韩云溪。 韩云溪惊诧地发现,不过是一闭眼一睁眼的功夫,白莹月的气质再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那眼角眉梢的媚意褪去,脸上的光彩也暗淡下来,突然变成了一名朴素无华的村妇一般。 “筑基丹的确有洗髓伐筋之能,贱妾也确有法门能助公子短时间内提升修为,拿下你们那所谓的堂考,赢得筑基丹。” 白莹月轻描淡写地说道。 得到肯定的答案,韩云溪面无喜色。 他在等一个:但是。 “但是……” 白莹月嫣然一笑,仿佛回应韩云溪的内心一般,说出了那两个字 “我们要做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 “一桩对公子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交易。” 白莹月不急不慢地铺垫了一下,才说道: “先请公子告知贱妾,那人是谁?” “你……” 韩云溪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如常,还是说完了那句话: “你是如何发现的?” “贱妾能嗅到公子一丝一毫的变化。” 韩云溪深呼吸一口气,不再藏掖,因为他发现,在白莹月面前,一切手段伎俩都毫无意义: “如无意外,名唤公孙龙,乃是医阁客卿长老,亦是教授云溪暗器、机关和用毒之术的师尊。” 白莹月笑了。 看到那勾魂夺魄的笑吞,韩云溪却运起一身的内力,身子也不受控制地摆出迎战的姿态。 因为一股森冷的气息从白莹月的身上散发出来,弥漫在暗室之中,彻底将阴冷的暗室变成了北地冰窟。 “好!” 韩云溪只感到眼一花,他本能地向后跃,但身子刚一动,脖子一紧,却已经被不知道怎么出现在身前的白莹月右手掐着脖子,整个提了起来。 “唔——” “公子实诚得很,那就让贱妾助公子一臂之力。” 所谓一臂之力是要把我掐死吗?——感受脖子上的手掌在收紧,韩云溪惊怒异常,正待一掌击出自救,却发现,自己的内力居然不受控制,任凭他如何【呼唤】,刚刚调动起来的内力巍然不动。 这时,白莹月手朝下一放,韩云溪双膝跪地,抓握脖子的手松开,却按在了韩云溪的天灵感上。 天灵盖乃是要害中的要害,当白莹月那只手按在韩云溪天灵盖上时,强烈的死亡气息就笼罩着韩云溪。 他想要哀求,但正如他无法调动内力一般,他发现连喉管也不受他控制了,那嘴巴张开,发出来的却是一声夹杂着恐惧的沙哑撕喊。 随后他感觉到脑门一阵发凉,一股阴邪冰冷的内力从白莹月的掌心开始源源不断地从百会xue灌入体内,那股“寒气”先是侵入上丹田泥丸,再经中丹田绛宫,最后抵达下丹田藏神。那阴邪内力途经之处,他体内的玄阳功内力,遭遇这股入侵的外来内力,却不是被冲散了,而是被席卷在进去,然后直接被阴邪内力在运行间吞噬掉了! 她在炼化我的内力? 这样猜想的韩云溪,心如死灰,打颤的牙关里却是克制不住地发出“啊——!”的一声痛苦撕喊。 那股阴邪内力源源不断地涌入,吞吃着韩云溪的玄阳内力,不过是在韩云溪体内运行了一周天,就让韩云溪彷如赤身裸体置身于寒天雪地上,冰寒刺骨;而体内的经脉也因为承受不住这股内力开始发出悲鸣,浑身都传来针刺一般的刺痛感,让他觉得这股内力只需在他身体内再运行个两周天,自己就会浑身经脉碎裂而亡。 可没有二周天,那股阴邪的内力抵达韩云溪下丹田后,就在下丹田凝聚起来,却再也不走了。 这却又是另外一种折磨了! 韩云溪的先天玄阳功主修的正是下丹田藏神,如今在白莹月那阴邪内力入侵之下,下丹田的气海内,内力不断增加着,可是以韩云溪现在的修为,这庞大的内力却是装载不下一般,让那下丹田先是针刺一般的疼痛,然后却是即将崩裂般的剧痛传来…… 绝望。 “果然是天魔灵根……” 白莹月说了一句让韩云溪无法理解的话,然后单膝跪地,另外一只手臂伸出,按在了韩云溪的下腹。 绝望中的韩云溪,却感到随着另外一股内力的注入,包裹着丹田的阴邪内力又开始在韩云溪的体内运转起来……… 两周天,三周天,四周天…… 待最后白莹月撤手,韩云溪直接瘫倒在地板上。 此刻的他,在地板上瑟瑟发抖着,竟然连起身也做不到了。 可让韩云溪愈发感到绝望的是: 等寒意稍去,他觉得浑身酸软无比,身体内空荡荡的,再也感受不到半丝内力…… 我的内功被吸光了? 一时间,让韩云溪脑袋昏昏沉沉的,看着那地板天旋地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