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的引力波】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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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交错表达着心中的不满,但是襄蛮的手指反而更深入了一些,mama正要出声制止,突然,阴蒂上重新传来一波剧烈的快感,mama尚未吐出口的气息化成一声「嗷……」 惊喜绵长的呻吟。 原来是襄蛮的大拇指按住了mama的阴蒂,mama意识到,只有让襄蛮的两指深入她的yindao,襄蛮的大拇指才能刚好够得着她的阴蒂。 于是她只得放开心头不满,任由襄蛮的手指在她的yindao内抠抠摸摸。 为了享受阴蒂被摸弄的快感,mama就这样默默接受了襄蛮对她的yin邪指jian。 极度羞耻下的mama什么也不愿意想,她恨不得像男人那样可以伸缩自己的海绵体,将它送到襄蛮手指底下尽情地被蹂躏。 mama今晚被玩弄的太久了,此刻她只想要一次畅美的高潮。 襄蛮这次没有辜负mama的期待,大拇指娴熟地拨弄mama滑腻的阴蒂。 「他的手法好厉害,比女人还懂女人……就这样……嗯……好痒……好舒服……丢了……丢了哦……」 身体抽搐着,很快送上了今晚第二次高潮,yindao内的蜜汁淌了襄蛮一手。 直到襄蛮从她下体费力地抽出手指,mama才幽幽地吐出口气,脸上的神情带着满足与轻松。 「看看,你的爱液真像我小时候吃的蜂蜜,晶莹透亮,还粘粘的呢。」 襄蛮举着他两根邪恶的手指对mama说道:「我尝尝看甜不甜。」 「不要……」 mama连忙制止,虽然上次襄蛮给她koujiao时,已经品尝过她的爱液,但是被手指捞出来舔,mama觉得太羞人了。 襄蛮冲着mama笑着,张开嘴猥琐地含入两根手指,吮吸了一番,舔了又舔道:「啧啧……还是熟悉的味道,鲍鱼蜜汁,鲜美极了。」 我在窗外看得咽了口唾沫,好想吃mama的yin水啊,魔种倒是尝过,不过魔种没有味觉,根本尝不出味道来。 而且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我跟魔种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是我的分身、第二人格,还是我的子孙后代?不得而知。 mama羞不可仰,心头隐隐也有一丝欢喜:「真是的,这还舔得津津有味。小毛孩子,坏透了……」 在高潮的余韵中,mama的sao心绵绵,眼前的男人不再那么可恶。 「好了,礼尚往来,你请我吃了鲍鱼,我也请你吃一根火腿,这不过分吧?」 mama不好说出口,自己的下身其实更需要这根东西,她对眼前这个孩子执着地要把jiba放入自己的口中,感到无可奈何。 mama满脸晕红,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给襄蛮koujiao了。 在襄蛮的协助下,mama再度挺腰而起,这次襄蛮注意到了旁边的青苔,将mama扶着在上面跪好。 冰冷的青苔让mama刚才被磨掉一层油皮的膝盖感到一丝清凉,情人的体贴更是让mama芳心稍感欣慰。 当襄蛮胯下的霸道君王再度降临时,mama已经兴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她只想着要去爱它宠它,对它表示臣服。 襄蛮扯着mama的发髻让她抬头,mama内心说服了自己:不是我要看,我是被迫的。 mama情欲的闸门一开,为人母的神圣闸门自动就关上了。 可以说是掩耳盗铃,也可以说是鸵鸟心理,但这是女性的自我保护机能,相比于有的荡妇和情人密会,一脱裤子就把老公儿子抛到九霄云外,mama能在各种打击诱惑下坚持到现在已属不易。 「好大,好雄伟,好像千百年来它就一直矗立在这,等着我来向它朝拜。」 mama美目莹莹,她从 没这样近距离地凝视一个男性的生殖器,过去只觉得男人的东西丑陋不堪,像一条rou虫,今天好像突然发现了它的阳刚之美。 其实襄蛮的阳具长得很丑,整体呈弯曲的香蕉状,guitou也不是我这种健康的鹅蛋形,而是有点像西方AV里面纵欲过度的男优,呈青蛙头那样的三角形,下面青紫色的伞沿还带点外翻。 但是mama总共只见过两根成年男性的性器官,就是爸爸和襄蛮的,她对这东西的美丑没有什么分辨能力,而且爸爸的阳具在她心目中已经比较模煳,所以此刻襄蛮的yinjing就成为mama心目中男性生殖器的标杆。 mama娇靥通红,香唇微张,羞涩地含入了襄蛮丑陋的男根。 刚含入口,襄蛮下体就传来一股比芥末还冲鼻的味道,好腥臭啊,mama「扑」 地将襄蛮的roubang吐出,接连呸了几口道:「你今天洗过澡没?」 「洗……洗过,可能是刚才跳舞时又出了些汗?」 被mama质问,襄蛮居然脸红了。 「以后再做这种事,我要亲手将它洗三遍以上才行!」 mama嗔怪地对襄蛮翻了下白眼,轻轻将脸侧的头发甩到一边,张口再度含入襄蛮的roubang。 对男根的宠溺战胜了mama的洁癖,mama强忍着不适,再度含入了襄蛮的丑物。 在mama的丁香妙舌触碰到襄蛮guitou马眼的那一瞬间,mama广袤的胸膛瞬间被一波黑火充满,这股黑色的yuhuo来得如此猛烈,让mama的阴关顷刻失守,私处不知羞耻的yin水不要命似的涌出。 魔种趴在宫颈口看着mama的yindao内大发洪水,好像比刚才阴蒂高潮时涌出的还要多,这是彩蝶蛊的力量吧,无论是yindao还是嘴巴,只要插入mama体内,mama都无法抵御它的yin威。 「臭东西,这么大,这么硬,真的……真的比老公的大太多了……」 mama的心声。 看来mama过去也曾给爸爸koujiao过,心中才有这样的比较。 mamakoujiao的次数不多,比较生涩,有几次牙齿还碰到襄蛮的yinjing,襄蛮并没有退缩,也没喊痛,他的阳具默默地在mama口内坚守着,任由mama用唇舌慢慢地熟悉。 跟自然界的母狮一样,一旦被新的狮王征服,就会敞开牝户怀上新狮王的种。 mama此刻湿漉漉的下阴是她被征服的标志,她刚才反抗的多激烈,现在就会反过来,以百倍的温柔来对待口中的这根雄性象征。 mama做什么事情都是不慌不忙的,颇有大将之风,即使是被捆缚跪着,初次给襄蛮koujiao,也丝毫没被襄蛮按着她头部的手给影响,而是仪态从吞地吞吐,把握着场上的主动权。 mama做事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做了就特别认真,力图做到最好。 所以她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是却一丝不苟地感受襄蛮roubang上的每一寸肌肤,而不是应付式的胡乱吞吐几下了事。 mama甚至不顾自己美丽的双唇拓成难看的矩形,张开嘴尽可能多地含入襄蛮的男根,襄蛮的yinjing粗大,长度目测还没我长,即使这样,mama还是无法整根含入,她还没完全掌握深喉的技巧。 对待襄蛮的yinjing,mama就像打扫家里的卫生,每一个角落都要清洁的干干净净,我真是不懂她了,做就做了,有必要这么尽心尽力吗?女人的心哪,真是难以捉摸。 mama用舌头前后左右探寻一番襄蛮的roubang之后,慢慢熟悉了这根东西。 以前yindao壁吞纳此巨物时,只能感受到它的粗犷,而唇舌却能找到它通体上下的细节。 茎身并不是光滑的,上面缠绕着许多粗细不一的血管,正面粗大的输精管是襄蛮的薄弱之处,特别是输精管和guitou之间的精索,正常男性是平滑的,而襄蛮不知道是不是静脉曲张的缘故,输精管在这里有个扭曲的突起,丑的很。 但mama记忆中爸爸的阳具已经模煳,她以为这里就是所有男性特有的敏感带,尝试着用舌尖撩拨着扭曲的精索和上面的马眼,每舔一下,襄蛮的guitou都会翘一下,这让mama很有成就感。 mama将襄蛮yinjing吐出大半根,只用红唇啜吸着他的大guitou,这样她可以抬起头看襄蛮的表情,看到襄蛮一脸经受不住的样子,mama有点小开心,一双会说话的桃花眼好像在说:「貌似强大的君王也不堪逗弄呢,看你还凶!」 心里想着,嘴里也不闲着,香舌撩了撩襄蛮的guitou,好奇地试了试看能不能将细细的舌尖挤入襄蛮的马眼中去,这里这么细,这么紧,怎么能喷出那么多的jingye来呢?mama在koujiao时,仍然保持高贵端庄的仪态,动作却像一个懵懂的小女生,这种熟女娇憨的反差萌让襄蛮无法抵挡,他倒吸一口气,将mama的头一点一点按回到他的胯下,mama没有反抗,低头顺从地含入,这次含得很深,几乎没根,连根部那里杂乱的阴毛都碰到了,有两三根特别长的还钻入mama鼻孔里,跟mama秀气的鼻毛亲密接触,让mama忍不住一个喷嚏打出来。 由于嘴巴被大roubang严严实实地堵住,喷嚏带出的水分都变成鼻涕,从mama的鼻孔里喷出,mama顿时呼吸不畅,难受得想吐,但是头部被按住了,吐不出来,感觉快要窒息了。 这时突然襄蛮的yinjing在mama口中快速抽送起来,mama又羞又恼,心想:「这个坏蛋……太不懂得心疼人了,人家都这么难受了还 弄……」 狼狈的mama再无法保持雍吞,她使劲挣了几下没挣开,口内襄蛮的硕根越来越烫,大guitou像一颗煮熟的鸡蛋堵在嗓子眼,mama被噎得眼泪直流,感觉自己就像离了水的鱼儿一样无助,她的内心和鼻子一样酸楚,好难过啊。 又想到爸爸刚才在印度女人嘴里射精的丑态,mama自暴自弃地想着:「夏御树!你射在别的女人嘴里,我也让别的男人射我嘴里!呜呜呜……老公……你为什么这么做……」,不同与和襄蛮的纯rou体关系,mama一直是深爱着爸爸的,所以偷情才让她内心一直愧疚,而看到爸爸出轨时,又会被伤害得特别深。 看到mama一边难过,一边嘴巴里还要被塞着那么大根的东西,魔种传回来的感觉让我的心又痛又恨。 zigong对襄蛮阳具的yuhuo让mama放弃了挣扎,索性将舌头贴了上去,舌面中的凹槽刚好裹住襄蛮怒突的输精管,在襄蛮疯狂的抽送中,mama通过舌面感受到输精管里岩浆在暗流激涌,她的内心战栗不已,刚才还稍显温顺的大宝贝,现在已经变成一条狂暴的恶龙!它喷发时会有多么可怕的力量?以往性交时,自己大张双腿,用宽敞深幽的yindao才能吞纳这个巨炮一次次的轰击,现在自己脆弱的口腔能受得了吗?被口内射精,这是自己过去想都没想到的事啊。 这是mama清醒时第一次这样做?也是,爸爸深知mama有洁癖,以爸爸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做出强迫mama的事来的,可恶的襄蛮,夺走了mama的处女口爆啊。 襄蛮抽送了几下,狞恶的guitou挣脱包皮的束缚,探头伸入mama喉咙,几次之后戛然而止,「快来了……」 mama紧闭双眼,屏住呼吸,一颗心都提起来了,就像小时候第一次露出屁股被医生打针时,酒精擦在屁股上,凉飕飕的,肌rou绷紧,带着对下一刻即将到来的未知痛楚的惧怕。 突然,襄蛮将mama的头用力往下一按,mama痛苦地一声闷哼,一股机关枪式的热流喷射进她的口腔内,将她的声音都射了回去!跟上回被迷翻强制口爆相比,这次mama虽然有所准备,但她根本没有被口内射精的经验,骤然被襄蛮巨量的jingye射入,她像溺水的人,慌乱地张大嘴巴和鼻孔呼吸着,然而这样只会让襄蛮的jingye四处喷射,有一股直接射入mama鼻腔,跟mama原先的鼻涕混合在一起,从mama鼻孔中流下,顺着人中两侧,又流回mama嘴里。 mama顿觉一阵恶心,她像一个溺水的人,不得不吞咽了几口襄蛮的jingye,憋得实在难受,求生的本能让她爆发出一股力量,猛地甩头挣脱襄蛮的双手和yinjing的控制,低头大口地喘息着,一些jingye冲到她的气管中,让她咳嗽不止。 可恶的襄蛮还在射精,中末尾的量还是不少,有一些喷到地上,有一些喷到mama的秀发上,黏煳煳的。 襄蛮最终还是在mama的嘴巴内射精了,mama起先koujiao时是自愿的,还掌握着一些主动,后面吞精是半推半就的,唉,这都怨谁呢?我痛苦地闭上眼睛。 满足后的襄蛮假惺惺地蹲下身,抚摸着mama的嵴背,帮她顺着气。 我看着襄蛮的模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要真关心mama,就把她身上的绳索解开啊!都已经做到这地步了,还绑着mama干什么!mama逐渐缓过气来,嘴巴里还残留着一些襄蛮的jingye,粘乎乎的很不舒服,刚才被jingye直接射到喉咙里也就算了,现在再让mama吞下嘴里的jingye,她实在做不到。 和着唾液吐了几口,唾液混着jingye在mama的嘴角连成丝,好像怎么都吐不干净,mama又没法用手去擦,急得直呸。 襄蛮抱起mama,将mama的头抬起,轻轻擦去mama嘴角的液体,还有她嘴唇上的鼻涕,mama正羞恼时,襄蛮低头一口吻在mama嘴上。 mama紧闭着唇,就跟起床时生怕自己有嘴气,不想跟爸爸亲吻一样,此刻嘴巴里含着脏东西,mama也羞于跟襄蛮亲吻。 mama杏眼圆睁,「呜呜」 地摇着头向襄蛮示意,襄蛮明白了她的意思,柔声道:「jiejie,我不嫌脏,你嘴巴里面含着是我的无数子孙,我怎么会嫌你脏呢?我感谢你都来不及。来吧,不管你是屈辱还是快乐,让我陪你一起感受。」 一整个晚上遭受屈辱,被男人强迫koujiao并口爆,此刻仍被捆得牢牢得,被这个男人抱在怀里,却突然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温柔,mama坚硬的外壳一下子被打破了。 襄蛮吻上她的唇,舌头探入mama口中,刚开始mama都嫌自己脏,舌头动都不敢动,只有口内的腺体不断分泌出唾液,被襄蛮吸了几口之后,mama放开了心结:「他都不嫌脏,我还嫌什么?」 「都是你的东西,射了人家到处都是,恶心!还给你……还给你……」 mama赌气地将口内的液体,也不管是唾液还是jingye,一起用舌头渡入襄蛮口中,舌头都酸了还渡不完,索性闭着眼把残余的液体都咽下去,总算干净了。 「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或许真像他所说的,爱人身上的液体,就没有脏的吧……」 mama彻底松了口气,解脱了。 看着被捆成一团躺在襄蛮怀里,满脸潮红的mama,我难过地心想,mama经过一次koujiao,就把襄蛮从情人上升到爱人的地位了吗?好一会儿,两人唇分,此刻的mama像一个婴儿,倒在襄蛮怀里不肯起来。 襄蛮凑在她耳 边道:「jiejie,今晚的这个游戏你喜欢吗?是不是像做了一场美梦,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嗯……」 mama发出一声鼻音,没回答,却无声地用软绵绵的rufang轻轻地摩擦着襄蛮多毛的胸膛。 经过刚才被襄蛮的强迫口爆之后,一贯自信从吞的mama变得有些娇柔了。 「要不要送你回家?小风还在家里等你回去……」 襄蛮又来了,他就不怕mama再次生气?这次mama没有生气,只是脸上痴迷的神色褪去了些,她秀眉微蹙,显得很纠结。 mama今晚被襄蛮做足了性前戏,性欲已经被彻底撩拨起来,虽然经过两次不痛不痒的高潮,但并没有被体内射精。 我感受到她yindao内的搔痒,就像一把干柴刚刚点燃了火,她现在迫切需要一个大水龙替她消火,这时候她怎么舍得走呢?难怪襄蛮敢在这时候提起我,他就是想让mama的yuhuo压制住她身为人母的那道闸门,冲淡对我的想念,其心可诛!「要不这样吧,我们订一个游戏规则,今晚到目前为止,我们打成平手。后面你只要再赢我一场,我就送你回家,好不好?」 mama一贯的矜持让她没亲口接下襄蛮的性爱战书,但内心深处已经给自己找了一个留下来的借口。 「为了公平起见,我将你身上的绳子解开。」 襄蛮道。 「你轻点儿……」 mama低声道。 不知何故,mama并不想被襄蛮解开绳索,这样被捆着强迫性交好像另外有一种被侵犯的快感。 而且通过刚才koujiao,mama信心大增,自以为掌握到襄蛮的弱点,就是龟颈那里突起的精索还有那颗犟的跟牛似的大guitou,大不了再给他koujiao一次,他不投降才怪。 其实mama不知道,并不是她的koujiao技巧有多高明,而是以她的身份,只要跪在襄蛮面前,绾起发髻,或幽怨、或娇媚地张嘴含入他的男根,襄蛮射精的进度条就会猛冲到百分之八十。 就像是硕士生的熟女气质,小学生的koujiao水平,这种反差带给襄蛮心理上的刺激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感受不到的。 襄蛮的手指在mama身上的绳索一阵探拨,又惹得mama发出了几丝令人悸动的颤音,然后,她身上的这件紧紧勒入肌肤的绳衣就从上到下逐层松垮了下来。 先是被捆得最紧的巨乳被释放了出来,mama雪白的胸脯上布满纵横交错的暗红色花纹,两颗深色的rutou被绳索磨光了傲气,无力地低垂着。 紧接着是双手和双腿的绳索被解开了,双腿还好,毕竟脚踝比较坚硬。 柔软的手腕绳子勒进去血行不畅,导致双手都成深紫色了,十根手指肿得跟萝卜似的,看的我一阵心疼。 襄蛮假惺惺地道歉,mama揉着僵硬的手腕,反而安慰襄蛮道:「没事,以后不要绑这么紧就行了。」 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以后?看来mama是迷上了这捆缚游戏啊。 最后才倒回来解下阴处的绳索,阴毛上令我着迷的大蝴蝶结首先被解开了,解到她的胯下时,mama也想看清楚那几个令自己麻痒难挠的绳结,刚才被偷窥的第六感被她丢到脑后。 mama半撑起身子,将胯尽量张开,浑没想到让窗外的儿子大饱眼福了。 第一个绳结和mama的yinhe纠缠在一起,解开绳结之后,即使那么昏暗的灯光,我隔着几米远还能模煳看到mama那个yin糜的小豆豆,刚刚经历了两次不大不小的高潮,还未完全缩进包皮里去。 襄蛮不仅可以饱眼福,还可以摸摸,甚至低下头舔了舔mama的阴蒂,mama强忍着将襄蛮的头夹在胯下的冲动,脸红红的轻轻哼了一声。 接着襄蛮用手指头抠出嵌入mamayindao内的绳结,这个绳结不知道是被挤进去的,还是被mamayindao吸进去的,它被抠出来时,也带出了mama的声声娇吟。 最后是mama肛门处的那个绳结,被捞出来时,襄蛮放在鼻子旁边嗅了嗅,脸上带着又嫌恶又好奇的表情。 mama的脸涨得通红,啐道:「你能不能再变态些,这也要闻?」 襄蛮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上面沾了mama的大便?莫非我一开始闻到的臭味,真的是mama失禁了?襄蛮丢开绳子,伸手去抬mama的屁股,道:「让我看看那里。」 「不要!」 mama坚决拒绝了,此刻她已经完全摆脱束缚,浑圆膘臀使劲往下压,襄蛮臂力虽大,胳膊拧不过mama虎臀,抬了几次没抬起来,只得放弃。 mama总算恢复了一些强势,我也小小地出了一口气。 「好吧,老虎发威了,我认输。」 襄蛮无奈做投降状道:「这回我们用什么姿势?这里水泥地太硬,要不我们回到上面去做?」 「哼,谁答应你做了。」 mama冷着脸,心里想着:「刚才还一脸谄媚地舔手指,现在马上就变脸。人家那里才不会脏!即使绳子塞进去沾了点什么东西,也没人逼你闻,还一脸嫌弃的模样,太不尊重人了!」 感知到mama的念头,我哭笑不得,mama就是爱面子,对她而言,丢面子或许比失身更严重。 不过襄蛮也太不知趣了,就跟李敖大惊小怪嫌弃胡因梦便秘一样,美女便秘,难道不该上去揉揉她的小肚肚吗?你随便叫一个 男人,问他愿不愿意趴在那看mama大便,闻她的屎臭?「我要回去了。」 被情人抠出肛门里的大便,让一向以典雅面目示人的mama情何以堪,她感到无颜面对,只想快点逃脱这个令她羞惭无地的地方。 mama站起身来,但是下肢被捆缚太久,血液循环不通畅,再加上膝盖那里还火辣辣地痛,mama双腿一软,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襄蛮赶紧在旁边扶住了她,悻悻地想说几句道歉的话,mama赌气扭了扭腴腰,想把他推开。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 襄蛮抓起mama的手,往他自己脸上打,才打了两下,mama就心软了,嗔道:「干嘛啊你!」 不让他再打。 「刚才是我不对,罚我给jiejie当马骑!」 说着襄蛮蹲下身,双手向后虚抱,道:「盈姐你上来,我背你上楼。」 「不要,我自己能走。」 mama道。 「来吧。」 襄蛮往后退一步,双手抄住mama膝弯,像个个头矮小敦实的挑山夫,硬是把人高马大的mama给背起来了。 襄蛮向上托了托mama,道:「哇,盈姐你好轻盈,我可以再举jiejie做三十个一字马都没问题。」 「噗哧……贫嘴……」 mama明知道他为了弥补刚才的错误,而说奉承的反话,还是被他逗得笑出声来,纤手拍了下襄蛮肌rou虬结的嵴背,轻咬着下唇,那眼儿媚的哦,像要滴出水来。 一个不大不小的风波,就被襄蛮伏低做小给化解了,这家伙哄女人还真有点本事。 mama的一对肥奶都跟襄蛮的头平齐了,她白皙的双臂向下搂住襄蛮的脖子,等于将襄蛮的头抱在自己宽广的胸怀里。 这对长身女矮小男,就这样一路打情骂俏地往上走去。 我趴得也是浑身发麻,艰难地站起身,内心苦笑:「mama,你还要跟他来下半场,可怜你的儿子,还要爬上楼去听墙根。」 我伸展一下僵硬的身子,走到第一层阳台上,阳台门正对着客厅,隐约听见他们说笑着上到这一层,断断续续联系的魔种从mama内心传来一个念头:「对不起,老公……盈盈今晚是他的人了……」 mama为什么突然想这个?哦,明白了,估计她又看到了屏幕上爸爸视频的暂停画面。 只不过这一次跟刚才被扛下地下室时的凄凉悲苦,心情截然不同了。 唉,女人的心哪,真是善变。 爸妈相继出轨谁对谁错很难说得清,但爸爸或许还只是rou体出轨,而mama如今一颗心都系在她的小情郎身上了。 虽然其中彩蝶蛊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但宫玉倾姐妹不也是被襄博南所迷?后面还不是迷途知返,极力想摆脱襄博南的魔爪?mama气质高洁,无论如何都不该放纵自己,变成水性杨花的女人。 再怎样,也要想着家里还有儿子在等她!我心中悲愤,一咬牙,鼓足劲攀着旁边栏杆,三两下爬上了第二层阳台,心里冷笑:「mama,我不会放任你这么堕落的。瞧我的魔种把襄蛮的jiba戳出几个洞来,看你还怎么爽!」 我背靠着窗台下的墙壁,听着他们的声音由小变大,逐渐上来。 襄蛮呱呱呱的青蛙嗓中,夹杂着mama的娇嗔与轻笑,我能想象到她的脸上是什么样的神情,一定是羞红着脸的期待。 今晚的性前戏已经吊足了mama的胃口,mama只希望这是一个更加特别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