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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之下】(19)

    【豪乳荡妇系列-莲花之下】(19)

    2021年12月11日

    「你知道吗?那个女的……其实大家都知道她叫什么~~她的过去~她的爱好~她~~嗯~~」

    正在驾驶汽车的凌少从后视镜看着我,他的话打破了车内沉闷尴尬的气氛。

    「我~~那个~~~你喜欢这么对待你的~~老婆~?」

    坐在车后座上的我从后视镜回望着凌少的眼睛问道。

    之所以坐在车后座上是因为想起那时候凌少的表现,我实在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虽然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不到凌少的表情,但是从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气势以及急促的呼吸和声嘶力竭的呐喊我不难判断出裸女被当众jianyin和潮吹对他的震撼有多大,有多么令他疯狂,如果他再变态点,他是因为黑披风那些让人感到罪恶,丧失人性的言语而感到亢奋和刺激的话,那这个人实在不能交,我必须跟他保持距离。

    「我不是那种男人,我兴奋只是因为看到真人性交而已,毕竟没见过这么玩的,我的性癖好是怪异不假,但我不是变态,我还没丧心病狂到对幼女下手的地步。」

    凌少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

    「那~~~那~~可是~~~可是~~~你~~那时候~~」

    想到黑披风说出裸女和她生的孩子以及孩子的孩子正在被一群人cao的话语时,凌少也跟台下的那些观众们一起兴奋的大喊着cao死臭婊子贱母狗,如果只是裸女一个人还好,要是他说的贱婊子母狗值得是裸女的孩子以及肚里的婴儿的话,那就可怕了。

    「气氛影响而已,你当时不是也喊了吗?」

    凌少笑着看了看我,「我的意思是把那个女的cao死,可没别的意思。」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也想要~~~」

    话一出口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我不该加那个也字的,毕竟我当时喊的时候确实是想要把那些幻想出来的小孩子们一起cao死。

    不过我的目的不是为了刺激,而是出于一种想要维护女性尊严和羞耻的想法,是想要除掉这些女人的败类,但不管怎么说,我确实做的不对。

    「我承认我当时很兴奋,不过我不喜欢这种变态玩法,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跟我喜欢的女人zuoai,这么jianyin,我可做不到。」

    凌少看了看我,目光又回到车前方。

    「那你的性癖好是什么?」

    凌少的话让我多少有些安心,我内心的希望又见曙光,毕竟凌少这种温文尔雅,一身儒雅气息,才华横溢的小伙子可不多。

    「额~~我~~嗯~~说不出口~~~到我家我给你看看~~~~我不会强迫你的~~~毕竟性虐这东西是建立在相互信任上,少了信任就没了韵味,会很没劲的。」

    凌少坦白的说道。

    「你~~~强来~~~?」

    我有些估计。

    「不会~~~那对我没好处~~~主要是违法~~~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不是吗?」

    凌少看了看我,笑着摇了摇头。

    「那倒是~~~」

    我安慰着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我今天~~应该说是昨天,毕竟已经午夜了,我不是想要勾引他上了自己吗?这…这时候我怎么还担心起来他会不会对我用强呢?!我cao,我想啥呢,奉献自己跟送上门去让人强健好像是两码事,我…我cao…脑子乱了。

    一定是裸女和黑披风的错,我不是变态。

    「你知道那女的吗?想知道不?」

    凌少看着我问道。

    「不知道~你知道?」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回答道,不过也真的好奇那个裸女到底是谁,怎么会有女人yin荡下贱到这种地步。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很详细,不过从我在报道上看来的,还有从一些地方证实到的来看,这女人其实是个挺可悲,挺可怜,但是也不值得那么同情的人。走到今天这一步有好大原因都是因为她自己。嗯~~怎么说呢~~~她自己的原因很大,其他的那些什么社会的原因,遇人不淑什么的,在我觉得,关系不是很大。」

    凌少想了想说道。

    「为什么?」

    作为同为女人的我来说凌少的话有些刺耳。

    毕竟如果男人都是正人君子,都是守礼之人,还会有这种表演和妓女吗?女人越是肮脏堕落,越能证明男人是多么罪恶,这可是凌少自己说的,不是我说的。

    「她的本性如此吧?本性再加上后天的环境和遭遇~~嗯~~我觉得她自己要负更大的责任吧~~~我是这么觉得的。」

    凌少的语调有些无奈和自嘲。

    「说来听听,关于那个女人。」

    凌少的话让我对那个女人有些好奇了。

    「她叫黄淑芬,出身很贫穷,嫁给的人更穷,一家子都用这么一个媳妇。后来跟人跑了,结婚生子,过得挺不错。在那时候她也只能说是个yin妇,很容易受到男人引诱的女人。后来他儿子知道了她跟别的男人寻欢作乐的事情以后就开始跟她luanlun。然后又去了日本参加了一场性奴派对,然后儿子就开始调教母亲,调教没多长时间黄淑芬就成了一家挺高档的性虐俱乐部头牌。之后在她儿子的调教下她就越发的yin荡下贱了,在日本拍了不少性虐成人片。再后来她老公跟她离婚了,然后她就彻底放飞自我,跟她儿子跑到法国去了,然后就上当了,成了一家性奴市场的性奴。一呆就是五年,什么催眠,精神控制都给她用上了。后来法国警方捣毁了这个地下性奴市场,把她解救出来,还给了她个法国的身份。但是这女人生性如此,又自己找了个主人,重新给人当起了性奴。」

    凌少的口气里有无奈,更多的是厌恶。

    「不是吧?这么听起来好像挺可怜的。那她儿子呢?他儿子怎么样了?」

    我好奇的问道。

    「他儿子因为贪欲害了自己的母亲,也吧自己的性命贪没了,不但让人家削成人棍,还成了人家药物实验的小白鼠。死的时候好像是被阿拉伯种马活活cao死的。死有余辜。」

    凌少的口气听上去很庆幸。

    「这么说这女人应该属于遇人不淑和环境造就的,怎么责任还是她自己更多一些?」

    我对凌少的话有些气愤,实在不能苟同。

    「这女人当时在中国~~~这样问好了,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如果你好不容易跟人逃出那个贫穷落后的地方,跟人结婚生子,你会怎么做?」

    凌少从后视镜看着我问道。

    「肯定是相夫教子,本本分分的呀。」

    我疑惑的看着凌少说道,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知道黄淑芬跟人家过日子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形?」

    凌少带着一脸的嘲讽接着说道:「是当时他们村里的公妻,是个男人就能干她。据她自己说每次都是半推半就让人家干的。而且还带点性虐的性质。」

    「啊~~~?这……这……」

    我有些惊愕,公妻这个词对我来说真的挺震撼。

    「这件事黄淑芬他老公还不知情的时候他老公就发了一笔财,带着她们母子离开了村子,在城市里开了公司。还把她家的两个姐妹也带带到城里,嫁人生子。这时候你会怎么做?」

    凌少接着问道。

    「规规矩矩的对吧。可人家黄淑芬在城里有好几个情人,然后让她儿子抓到把柄逼着她跟自己luanlun,然后黄淑芬就给自己儿子当起了性奴,接受儿子的各种调教。最后走到离婚这一步。你说责任是不是她自己更大一些?」

    凌少看了我一眼问道。

    「……这~~~」

    虽然想反驳,但是我却不知道说什么。

    「这娘俩之所以去日本,是因为日本的成人影视业很发达,在日本那几年黄淑芬就是白天拍成人电影,晚上到性虐俱乐部表演,回家还把自己儿子调教自己的过程拍下来贩卖。哼~~~你觉得什么女人才能做出这种事情?」

    凌少看了看我接着问道。

    「而且她在日本拍的片子都是性虐题材的,不是轮jian就是群jian,单人的也都是拳交捆绑一类的,正常的性爱片子一部都没有。你说这是为什么?婚也离了,羁绊也没有了,要挟她的因素也不存在了,真要是个正常女人不会重新开始吗?」

    凌少看了看我继续问道。

    他的话让我无言以对,是啊,一个本性yin荡放浪的女人,一个为了追求性欲快感而放弃一切的女人,怎么会不变成这个样子?我思绪万千的坐在凌少的车后座上,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景物飞驰而过。

    但是每当想起裸女被黑披风压在身下jianyin的表情和满足的样子,身下就一片潮湿。

    「她不是说她是银行职员吗?」

    为了打破尴尬我看着窗外问道。

    「她在法国的主人好像是个开银行的,给她在自己公司里安插个职位不难吧?唯独不知道她女儿怎么样了。」

    凌少有些疑惑的问道。

    「她女儿?她有女儿?」

    我惊讶的重复道:「很担心这么个母亲能教出什么样的女儿来。」

    「这就不知道了。估计也差不多了。」

    凌少砸了咂嘴说道。

    「什么叫也差不多了?」

    我实在无法理解这个差不多是指的yin荡还是下贱的层次。

    「估计那个黑披风说的都是黄淑芬经历过的。跟儿子luanlun,被群jian时看着自己女儿被人那啥,估计这些她经历过也说不定呢?人的本性,一个比一个黑暗。」

    凌少的口气里充满无奈。

    「你确定?」

    我心底里对人性还是有些许美好的期待。

    「不知道,根据我找来的那些资料看,应该差不多。谁知道呢?」

    凌少的话说的含煳,也许他跟我一样,不想将人性否定到底。

    「那~~~你的性癖好~~~是~~」

    为了打破令人尴尬的沉默,我小心的问道。

    毕竟他是一个才华横溢的男生,要他也是那种爱好~~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我喜欢那种清淡一些的。」

    凌少犹豫了一下,看来我看我回答道。

    「清淡?什么意思?」

    毕竟我无法将性行为和饮食挂上钩。

    「就是轻一些的。跟你这种没有性虐经验的人不好说。就是我不喜欢在女人身上动粗,起码不能因为我在身上留下

    不可逆转的伤痕。而且我也不喜欢暴露。要不你跟我去我家看看就知道了。」

    凌少看了看我又恢复了沉默。

    汽车一路飞驰,来到一所大别墅里,在凌少带着我穿过一片富丽堂皇的过道和房间后来到了一间散发着压抑妖冶气氛的暗红色房间。

    房间里的灯光非常昏暗,几乎看不清房间内的摆设,这种压抑妖冶的气氛产生了一种既害怕又兴奋的感觉。

    当凌少将房间里的灯光全部打开,变成一间正常的房间后,我终于看清了那些好似陈列架上放的挂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各种样式,材质的假阳具按照尺寸的大小在陈列架上整齐的摆放了五层。

    令我看的面红耳赤。

    旁边的一个陈列架选挂着整整五排情趣用的皮鞭,有大有小,有软有硬,各种形制的黑色皮鞭令人望而生畏。

    在旁边一个陈列柜堆放着各种绳索和皮带,据凌少所说,这些都是拘束用的东西,其中有一些,其作用不是拘束,而是为了让女人看起来更性感。

    在局里这些陈列柜不远处有一个明显空旷很多的圆台。

    圆台的表面上有很多凸起的金属圆环,根据凌少的解释,这些金属圆环是用来固定女人或者拘束台的,比如不远处堆放的一些好似乐高积木一般可拆卸金属管,这些金属管可以通过彼此间的卡扣进行组合,组装成各种形状的拘束架,然后再将女人固定在上面,或者里面。

    天花板上的那些工字钢滑轨上都有一个可滑动的起重机,通过起重机可以将悬空的女人提升到需要的高度。

    看着这房间里各种凌辱女人的器具,我冷汗直冒,不敢相信面前这个温文尔雅才华横溢的斯文男人居然有这种变态嗜好。

    他和蔼的微笑,秀气的外表,在我看来不过是披着人皮的饿狼,只要他想,我随时都会葬身于此。

    惊恐的我看着这些刑具和凌少,下意识的往门口退。

    凌少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脸上带着一贯的微笑,对于我的离开根本就没有阻拦的想法。

    「知道出去的路吗?要是还记得我就不送你了。」

    退出门口的我长舒一口气,耳边传来凌少的声音。

    「算了,送你出去好了。」

    凌少说完径直走到我前面,将我从别墅里带了出来。

    站在别墅的院子里,我心情一阵放松,忍不住问凌少:「你就这么把我送出来了?就不想干点什么?」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你是不是在提醒我你希望我对你做点什么?」

    凌少带着一脸的坏笑看着我。

    「不是~~我~~我~~~」

    没那意思~~就是~~就是~~~」

    一时慌乱的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性虐这东西也是性爱的一种,虽然有人喜欢强迫,但是我不喜欢。对于我来说性虐也是一种爱的表达方式,是灵与rou的交缠,比普通的性爱更愉悦的事情,是两个人相互的事情。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的,没了信任的性虐跟强jian没区别。我对单方面的愉悦没兴趣,因为打不到我需要的高潮。所以你想走就走好了,我不会强迫你。」

    凌少说的很坦然,没有丝毫的隐瞒。

    他手里的车钥匙在他的手指上转着圈。

    我知道他的意思,只要我说我要离开,他一定会把我安全的送到想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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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怎么样啊?是不是~~嗯~~~不是吧?你怎么还是处女?没搞错吧?」

    当我下午回到学校宿舍的时候,三姐看见我爬上床之后一脸惊讶的说道。

    「也不是啦~~~其实我们也算是那啥了~~~我应该不算处女了~~~」

    在性爱这方面讲故事跟说实话明显是是两个感觉。

    这些话已经让我面红耳赤了。

    「嗯~~?算是?应该?」

    三姐跟二姐对视一眼,一脸疑惑的重复道。

    「我cao~~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应该算是哪门子做法?」

    二姐实在憋不住了,带着一脸的鄙视和不屑嘲笑道。

    「哎哎哎~~~你知道什么叫zuoai吗?姑娘~~~」

    二姐明显在怀疑我的智商。

    在她们这两个巫女的熏陶下,虽然我没吃过猪rou,但是每天晚上那些电影和性爱故事可不是白听的。

    就算我再蠢也应该知道zuoai是怎么回事了吧。

    「知道这是什么吗,是什么意思嘛?」

    三姐左手五指聚拢,右手对着我竖起一根中指,问道。

    「中指,fuckyou?」

    我不明白处女为什么要受到鄙视和咒骂。

    「嗯!?也对~~~算了,这是要cao

    你的jiba,懂?」

    三姐把竖起的中指在我面前晃了晃问道。

    这是你的sao~~~额~~嫩逼,懂?」

    在得到我肯定的答案后,她将聚拢的五指也伸到我的面前比划两下问道。

    「zuoai就是像这样,把cao你的jiba插到你的sao~~不是,嫩逼里,这样这样这样之后再拔出来,这就是zuoai了。懂?」

    三姐将中指在五指聚成的圈…洞里抽插几下,抽出来,向我扬了扬脸问道。

    对于三姐这种明显在质疑我智商的行为我用点头表达了抗议。

    「那你们zuoai了没有?」

    三姐双手掐腰,一脸严肃的问我,她的神情语气就好像老师问学生为什么没交作业一样。

    「嗯~~~没~~~」

    我满脸通红,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不知道自己是为了跟个自己喜欢的正常男人呆了一夜还是处女而羞愧还是为了自己不会勾引男人而惭愧。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就是觉得很羞愧。

    「我cao~~你抱着勾引的心~~~跟心爱的男人独处了一晚上~~~~然后~~~第二天你居然还是处女!你真~~~真~~~~~」

    三姐看着我一直摇头叹气。

    我觉得在她看来一个不知道怎么让男人把自己上了的女人,就是个失败的女人。

    「可怜的老处女~~~一把年纪还没尝过高潮的滋味~~~啧啧啧~~~真可怜~~」

    二姐带着一脸遗憾的坏笑对着我嘲讽到。

    「我~~~我~~~尝过了~~~昨晚~~~」

    我的声音越说越小,脸上一阵燃烧般的灼热。

    「啊!尝过了!你怎么做到的?」

    躺在床上听音乐的大姐对于我如何在高潮后还是处女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一下坐了起来。

    「嗯?这必须探讨探讨其中的学问,来来来~~~说说~~说说~~」

    二姐三姐坐在了自己的床上,在手边准备好了零嘴饮料,准备听大戏了。

    在她们的注视下,我涨红着一张脸,开始给她们讲述昨晚的经历。

    【豪乳荡妇系列-莲花之下】(19)我站在别墅的大院子里,看着凌少走向车库的背影,心里升起一阵遗憾,有钱的阔少爷,斯文秀气的外表,大方得体的举止,风趣幽默的话语,再加上他一身的书卷气,给人一种非常儒雅的感觉。

    在窥探到他的秘密后,眼前这个有着怪异性癖的白马王子瞬间就令我产生了一种想要疏远他的感觉。

    每当想起他在看到那个黑披风击打那个被称为黄淑芬时的兴奋就令我有些不寒而栗。

    但是每当想到黄淑芬被黑披风jianyin时的那种充满满足愉悦的痴迷神态时,我的身体就会出现一种莫名的混杂着空虚的悸动,令黑披风与黄淑芬交合的场景尽数浮现在我的眼前,让我感到我的小腹一阵阵的瘙痒。

    我的幻想在寒冷的夜风吹袭下消散的干干净净,实在冷的受不了的我之后顺着凌少进屋的道路进入屋里。

    进入车库看到的第一眼就是琳琅满目的车,有跑车,有豪车,每一部都不是我这个靠工资吃饭的普通家庭能够承担的。

    虽然不清楚每一部车的价格,但是在那些吃不到葡萄又嫌酸,只能对着车和美女充满羡慕和恶毒的诅咒下,我已经对车的价格有了一个大概得范围。

    这些总价值上千万的汽车令我对于要疏远凌少与他形同陌路的决定变得更加无奈和沮丧。

    我顺着凌少的话语声找到了正在打电话的凌少。

    凌少打完电话后,向我抱歉的笑了笑,说有事要处理一下,所以让我进屋等他一会儿,等他处理完就送我走。

    我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一边喝着热可可,一边看着埋头写东西的凌少,对于要离开凌少更加的遗憾。

    因为他埋头于工作的时候实在是太帅了,看着他一改常态,满脸的严肃认真,沉着冷静的样子,我的脑子就一片混乱。

    眼前不断地出现黑披风和黄淑芬交合时的场景。

    我好像又看到了黑披风那沾满yin水闪闪的大鸡吧不断地在黄淑芬的yindao里进出,她们交合时rou体肌肤碰撞出的啪啪声在耳边回想。

    逐渐的凌少的脸开始与黑披风重合,逐渐变成一个人。

    被压在凌少或者黑披风身下的人也从黄淑芬变成了我。

    到最后,在舞台上交合yin乱的正是我和凌少。

    我过滤掉了那些我无法接受的凌辱和折磨,只留下自己喜欢的向往的那些美好性爱场景。

    凌少温暖的大手在我身体上爱抚,他热烈而激情的亲吻,他温柔的插入,我们不断地交合,亲吻,爱抚。

    我脸上挂着满足甜蜜的微笑倒在温暖的怀抱中,让心爱的男人爱抚亲吻,这是多么令人向往的人生,多么令人陶醉。

    「我们走吧。」

    凌少的声音将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

    「啊?走?哦对~~走吧。你忙完了?」

    刚刚回到现实的我脑子还有些宕机。

    「是~~走吧。」

    凌少肯定的点点头,那幅温文尔雅的笑容又回到脸上。

    「好的。」

    我的脸不禁有些泛红。

    不是因为跟他近距离相处,也不是因为他拉起了我的手,而是因为我这时候才意识到,我的内裤里面一片粘腻潮湿。

    「走啊?你还站着干什么?」

    凌少走出几步以后,发现我一直站在原地不动,又回到我身旁催促到。

    「嗯~~~啊~~~啊~~嗯~~~你~~~亲亲我~~~~」

    我不知道怎么了,就问出这么一句令我自己面红耳赤的话。

    「嗯??哦~~~」

    凌少带着高兴的表情,慢慢的弯下腰,试探性的缓缓的将嘴巴凑向我的嘴唇,在看到我没有反应时,将嘴巴吻了上来。

    一阵欣喜和失望的感觉涌上心头,欣喜是因为他亲的是我的脸,失望的是,他居然只亲了我的脸。

    因为我真的很想尝尝接吻的感觉,因为二姐三姐常说一个男人爱不爱你从接吻的那一瞬就能确定。

    因为只有充满爱意的亲吻才能让人觉得幸福和甜蜜,才最能令女人沉醉。

    「嗯?怎么了?你这什么表情?」

    凌少看到我的表情后一脸疑惑的问道。

    「我~~~呢个~~~嗯~~~」

    我低着头红着脸,时不时抬眼偷瞟他几下,手臂还不自觉的抬起几下,指指自己的嘴巴。

    「………」

    「………」

    我们两人脸对着脸,可以清楚的感到彼此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炙热,我们两人都是心如鹿撞。

    亲就亲,又不是失身,我就是想要尝尝亲吻的滋味而已,就是尝尝~~尝尝~~~我双手攥的紧紧的,带着认命般的心情,充满期待的闭上了双眼噘起了嘴巴。

    一阵湿热的感觉从我的嘴唇传来,香香软软,好像奶油蛋糕一般的触感令我清楚的知道凌少的嘴唇已经压在了我的嘴唇上。

    既没有二姐说的甜蜜,也没有三姐说的感动,只有纯粹湿热和粘腻。

    我实在不知道二姐三姐她们俩怎么会对接吻之中事情如此热衷,只要男朋友在身边就时不时地来上那么一下,根本不管场合和时间,说亲就亲,两人都还亲的一脸陶醉,如痴如醉。

    「也没什么感觉吗~~~」

    我的心跳狂乱,面红耳赤,但还是强装镇定。

    「我也差不多,不知道那些小情侣们为什么这么喜欢亲。」

    凌少咋了咋嘴,一脸淡定,但是却掩饰不住他急促的呼吸。

    虽然亲吻没那么甜蜜,没那么醉人,可我还是想再试一试。

    毕竟那温软的感觉着实令人激动,嘴唇碰触的一瞬着实令人迷恋。

    「要不要再试一试?」

    凌少满脸通红的sao了sao后脑勺,装出无所谓的神情,将脑袋转向一旁,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的看着我。

    「那就~~试试~~~感觉~~~」

    第四次亲吻,我终于感受到二姐三姐所说的陶醉是个什么感觉了。

    我完全沉醉在亲吻的感觉中,真的很甜蜜很幸福,还有一种令人融化的温暖。

    不知不觉间,我和凌少已经抱在一起,我的双臂本能的环绕上凌少的脖子,用实际行动向他表明我的嘴巴不想离开。

    凌少的双臂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好像要将我的身体勒断一般,不住地收缩。

    不知不觉间我们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忘情的亲吻着对方,不知道是因为二姐三姐的熏陶还是因为我女性的本能,我用力的吸吮着凌少的嘴唇,感受着他灼热的而急促的呼吸,体会着被他压迫的幸福。

    就像二姐三姐常说的那种能将你融化掉的幸福感从心里扩散向四肢百骸。

    幸福的感觉冲向我的四肢百骸,令我终于知道什么叫醉人的甜蜜幸福。

    我的右腿情不自禁的翘了起来。

    当我们热吻正甘时,我的下体传来一种被条状硬物顶住的感觉。

    这种条状物虽然我从没用过,但是却绝对不陌生。

    这根凸起将我的道德感和羞耻感在一瞬间唤醒,令我下意识的将凌少推开。

    「那个~~~嘿嘿~~~对不起~~~嘿嘿~~~」

    凌少红着一张脸,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嗯………」

    我低着头,扭着手指也感到尴尬,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种情况。

    因为凌少身体上的尴尬也正是我现在的尴尬。

    因为我感到自己的内裤里一片粘腻,虽然这种感觉不曾有过,但是在耳濡目染下,我自然知道这是我在不知不觉间发情的证明。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羞耻,越想越觉得难为情,但我越是想要忘记亲吻的感觉,黑披风的jiba就越是清晰,越是想用道德礼教来约束自己,黑披风jianyin黄淑芬时的场景就清楚,他们两人的交合部位就越是在脑海中被放大。

    我甚至听见了他们交合时rou体肌肤撞击时的啪啪声以及黑披风的低吼呻吟声。

    口干舌燥的我一把抓起桌子上剩下的可可饮料,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想要用清凉来帮助自己冷静下来。

    但是我却忘记了,这杯热可可里混有酒精,是凌少为了帮助我暖和身体,一边讲解

    一边当着我的面做的酒精饮料。

    「你没事吧~?怎么了?要不我现在就送你回家好了。」

    凌少失去了一贯的优雅和潇洒,话说的有些结巴。

    「没~~~就是~~~有点~~~鬼上身了~~~对不起~~那个~~~」

    我用力晃了晃头,试图将那些令我更加尴尬的场面从脑袋里甩出去。

    因为我感到自己的下体还在不受控制的发情,不停的留着爱液。

    而且凌少的身体越是靠近我,我体内的sao动就越是强烈。

    他身体所散发的气味,口腔鼻子里所呼出的气息,对现在的我来说就是强烈的催情剂,令我的脑子里全是yin不堪的场景。

    二姐三姐跟我每晚说起的那些跟他们男友交合的场面,黑披风和黄淑芬交合的画面,全都清晰的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些曾经令我鄙夷羞耻的成人电影里的性爱也一一略过脑海。

    我的脸颊开始发烫,呼吸也变得沉重急促,身体也燥热难耐,下体的瘙痒感越来越强烈。

    在这一刻我终于知道了二姐三姐她们虽说的下体急需填满的空虚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我的道德观和羞耻心成为我最后的阵地和堡垒,抵御着一波又一波的rou欲进攻。

    两种心声在我的体内激烈的交战着。

    一个声音要我保持自己的处女身直至结婚,一个声音却要我丢弃那些男人强加给女性数千年的道德观和羞耻心,要我追求人类最原始的快乐和满足,让我尽情的获取女人的欢爱和享受。

    当我发觉自己的双臂又一次情不自禁的环绕在凌少的脖子上时,恢复意识的我一把将正在亲吻我的凌少推开,深吸了一口气,大声了喊出了自己的决定。

    「让那该死的薄膜见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