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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阿恒究竟能不能扛起这个江山。”曹盼明白郭夫人的想法,这一点上她们想的是一致的。当然,曹盼没有说出口的是,如果曹恒不合适,曹盼总会选一个合适的人。退而求其次是不得已而为之,曹盼还是希望曹恒能担起这个江山。后面这一句曹盼放在了心里,郭夫人皱着眉头地想,曹恒还是把益州的事处理好吧。哪怕不行,待曹恒从益州回来,再跟政事堂的诸公合计合计怎么训练曹恒。哪怕曹恒已经停了课,书上的知识不需再学了,其他要学的东西也很多。“陛下觉得殿下究竟能不能处理好益州的事?”郭夫人满脑子过了一遍后续行事,最后还是觉得曹恒能够解决了益州的事更好!曹盼还是第一次见到郭夫人露出急切的模样,却是不急不缓地道:“能不能的,这两天结果就该出来了。”郭夫人看了曹盼一眼,“陛下该备的都给殿下准备好了,只要殿下会用就成?”真是敏锐啊!凭曹盼的一句话郭夫人就分析出这样的信息,曹盼笑笑道:“会用也是一种本事,她要学着会用啊!”作者有话要说:6666,上架了上架了,努力保持日更九千,求支持,求订阅!025章我才是益州刺使益州内的此时,夏侯薇的刺使府里聚集了益州所有的官员,夏侯薇居于首座,不紧不慢地煮着茶。“夏侯刺使倒是沉得住气。眼下事情越来越复杂,夏侯刺使难道就不能想想办法解决眼下的困境?”夏侯薇不急,急的人多了去。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脸上焦虑想藏都藏不住。夏侯薇抬眼一看,“什么困境?”装傻的这一问,问得一旁的人都吐了一口气,“夏侯刺使,事态紧急,你就别开玩笑了。”夏侯薇放下手里的茶碗,“玩笑?我并没有在开玩笑。你们说眼下身处困境,什么困境?巴县县令账本上的人都死了,死无对证,殿下没有拿到一份口供,各家相关的东西你们也都清理干净了。你们还有别的什么把柄被人捉住了?”“李严。”有人吐了这个名字。“一个早就已经被诸葛孔明贬为庶民的人,竟然让你们这么害怕?”夏侯薇扬眉地问,“看来,你们还有很多事瞒着我。”“不,不,不,夏侯刺使,你也说了李严早已被贬为了庶民,那都是在你来益州之前发生的事,我们不好与你提起曾经的事,现在是李严明摆着要帮曹恒,之前的事要是被翻了出来,同样都落不了好!”有人生怕夏侯薇翻脸,赶紧的解释。夏侯薇冷冷地一笑,“既然想要我帮忙,你们是不是应该先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这满是不悦的模样,谁还能看不出来。理也是那么个理,想要别人帮忙,总不能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是以一人上前将曾经跟李严做过的事全都说了出来,夏侯薇听完了道:“所以,你们还用从前运盐的路线,而且叫李严一出来就捉了个人赃俱获?”“是!”一群人做都做了,除了老老实实的承认还能怎么样!夏侯薇冷笑道:“贩卖私盐是什么罪,用不着我提醒诸位吧。”“自昭宁九年陛下诏令,盐归官营,禁以私售,天下的盐利皆归国库。乾清律明文规定了贩卖私盐定什么罪,受什么罚。你们顶风作案也就罢了,李严被殿下请出山,你们也没有意识到改路线,竟然还用十几年前的路运盐,被人捉个正着,你们这心可真大。”夏侯薇是真服了这些人,为了利是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做,行,真行!“夏侯刺使也知道,运盐之路本就不容于大魏,那么安全的路,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可不是,我这个还说是自己人的都不知道你们还有盐利。”夏侯薇接过这些人的话那么说,一干人……最后都不犹豫,连忙起身与夏侯薇作一揖,“夏侯刺使,这事是我们做得不地道。往后盐州各方之利,我们都会分你一半,同样的事绝不会再发生,只盼你看在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帮我们把这尾巴收拾干净。”“不如你们先告诉我,除了盐利,你们还有什么其他的事瞒着我?”夏侯薇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吐露,等着他们回答。一群人面面相觑了半响,心知这一次如果不能让夏侯薇满意,想让夏侯薇帮他们绝无可能。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传来,“不如我来告诉夏侯刺使。”原本紧闭的门被打开了,一脸病气的垂暮老人叫两个仆人扶了进来。“李公!”一见来人,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作一揖相迎,此人正是上一任益州刺使李邈,夏侯薇的目光更是看向老人的身后,如今她才是刺使,这是她的府邸,李邈来了竟然无人与她通传,夏侯薇沉下了脸!李邈与他们摆了摆手,人已经叫仆人扶着坐下了,“夏侯刺使也坐。”这反客为主的,夏侯薇勾起了一抹笑容,却没有与李邈计较地坐下,“李公自致仕后,薇还是第二次见您。”与李邈恭敬有加的,好像对于李邈这样突然的出现全不在意,李邈道:“我一个快死的人了,并不常出来。不过往后夏侯刺使可以随时到府上找我。”一个已经致仕的刺使,现任刺使前去拜访那是客气客套,这让夏侯薇往后常去他府上的意思,这还觉得自己依然是益州的刺使?夏侯薇心思如何变转且不说,面对李邈的邀请,夏侯薇不软不硬的回了一句,“李公有病在身需得静养,我就不去叨扰李公了。”无论如何眼下的刺使是夏侯薇,李邈致仕了就是致仕了,纵然他还紧捉着益州的权不放,夏侯薇也绝不会自降身份当自己是李邈的门生。意思,在场的人都听得明白。夏侯薇道:“互惠互利,身份本无高低之分,薇虽年轻,却也是益州的刺使。”一句提醒了在场的所有人,不是她去求他们做什么,而是在场的这些人有求于她。既然有求于她,架子少给她摆,她不吃这一套。李邈听着夏侯薇的话,露出了一抹笑容,“夏侯刺使的官威挺大。”“比不得李公。”一个都已经无官无职的人了,还到刺使府来摆刺使的架子,究竟是谁的官威更大?目光一沉,李邈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一家独大,夏侯薇这般的不客气,远远超出李邈的意料。“那个,李公,夏侯刺使,其他什么事以后再说,眼下还是先将困境解决了。”一看李邈要跟夏侯薇扛起来了,这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真叫他们吵了起来,吃亏的都是大家。夏侯薇道:“不,有些事就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