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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第三章gt; 完成註冊

    「各位學妹們好,我叫作ㄋㄟㄋㄟ,是妳們的學姊,現在要教妳們名牌卡的戴法,妳們要仔細聽喔!」

    會叫作「ㄋㄟㄋㄟ」並不難想像,那學姊赤裸著的胸前有一對豪乳,少說也有G罩杯的等級,而現在她的雙乳根部卻被繩子緊緊束著,各垂吊著一籃滿滿的名牌套。

    她拿出了掛在她左胸下方的名牌套,說:「這兩邊的用法有點不一樣,首先是我左胸這邊的,學妹們有沒有看到它後方有個圓形的夾子呢?妳們就這樣把它打開,然後放到左邊的乳頭前,夾上!」

    一陣由我們發出的尖叫聲中,學姊已經很鎮定地邊說邊動作,竟然就把名牌套直接夾在她的左胸前,那一圈夾子上的鐵齒緊緊嵌入她乳頭的rou上。我們光是用看的就會覺得痛了,她卻像是不在意一樣,又拿起了右邊籃子,繼續笑著說:「如果有些學妹們乳頭還比較小,怕會夾不住,或是怕會傷到乳頭的話,沒關係,可以拿我右胸這一籃.」她展示給我們看她手上的名牌套,背面是一般常見的別針造型,不過用在全身赤裸的她身上,這平常的別針瞬間變得很恐怖…

    「這個我用右乳作示範,學妹們一樣要戴在左乳,別戴錯喔!這上面有附一小塊酒精棉花,先拿出來在乳頭周圍擦拭消毒,然後可以打開別針,小心捏起乳頭下方一小塊rou,然後…」她一樣邊說邊行動,在我們所有女孩驚駭的表情中,毫無遲疑地就讓別針從她右胸的皮rou穿透而順利別上。

    「妳們看,這樣就好了!雖然會出一點點血,不過可以牢牢固定住,而且比起夾子一定要夾住脆弱的乳頭,別針只要別在乳暈部位就行了。當然如果沒有別在正確位置上,是得拆下重新別好的,各位學妹要注意喔!」

    她又拿剛才的酒精棉花,在針陷入皮rou的部位小心擦拭,拿出來的棉花已經有點被染紅了。她也不以為意,繼續說著:「不管是哪一種戴法,戴好之後呢劑得再跳動檢查一下,看看名牌會不會掉落…」她邊說邊小心地跳了幾下,一對巨乳帶著兩種不同的名牌套上下晃動,更顯蹂躪摧殘之味。

    看完學姊的示範,助教就無情地開始催促著第一位同學過去,挑一種名牌套後自己戴上,那女孩已經嚇得哭出來了。

    「快一點,再遲疑,我就兩種都給妳戴上,讓妳慢慢選!」助教惡狠狠地說著,那女孩才顫抖地拿走夾子款式的名牌套。

    一如料想,接下來的女孩們,也都是拿夾子種類的居多。雖然用別針不需要穿在乳頭上,而是可以穿在下面的乳暈區域就可以了,但是大多數女孩還是都不敢嘗試被針穿透皮膚的滋味。

    名牌套的數量是有限的,輪到我挑選時,已經可以發現夾子那邊的名牌套已經少掉一大半了。

    「學妹,妳要選哪種呢?」學姊看我愣在那邊直盯她的胸部,不知怎麼選擇才好,竟然還掛著親切的笑容問我,實在很難想像那被無情蹂躪的胸部跟這笑容是同一個人的。我默默看著她兩邊戴上的名牌與底下掛著的籃子,最後是拿走她右胸吊著的別針名牌夾…學姊對我拋出個讚許的笑容。

    我並不是第一個選擇別針的,在前面也有少數幾個女孩做跟我一樣的選擇,不過我會拿別針的理由,卻是因為排在很後面的晴晴她們。

    看這情況,輪到她們的時候,夾子組的一定早就被拿完,而只能選擇別針的了。我…也不知道當下是怎麼想的,就只是不想再受到跟她們不同苦而感覺被置身於外了…

    (果不其然,在我拿完別針後沒多久,再後面的女孩們就不需要選擇了,全部都面色慘白地直接被發放一個別針式的名牌套。)

    選擇別針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氣,我在拿起的當下也有點後悔,畢竟是要血淋淋地讓針穿胸而過,那種痛光是用想的就讓人頭皮發麻,只是我內心一直在安慰自己,就算現在少受這皮rou苦,不久的將來還是不得不適應這些摧殘。只是這種安慰卻讓我開心不起來。

    但是,事實上,學姊給了我的讚許笑容,不單是讚許我的勇氣,而是我作了比較「聰明」的選擇。

    近看學姊的胸部才會發現,時間過得久了,她左胸的乳頭已被夾得有些發紫,夾子的鐵齒也把乳頭繞出一圈內陷的條紋,似乎稍一不小心,就會被整個夾斷。而且在還不知道這東西要戴多久的情況下,多戴一刻就會多痛苦一刻,不會隨時間減輕.反觀原本更為悲慘的右胸,乳暈處滲出來的血已經擦乾了,針的兩端靜靜沒入rou中,只要別去碰撞到,時間久了,也比較可以習慣這個痛楚。

    這些,我並沒有考慮到,現在滿腦子想的,只是要怎麼把這名牌套戴上去。

    學姊剛剛一氣呵成地把名牌套別在自己胸前,我卻沒辦法。要自己捏一小塊rou,捏得太大是自找痛受,太小塊卻又不好捏住,不捏起來而直接別上去的話,又怕會刺歪而要重刺。左手拿著已經打開來的別針不住顫抖,右手跟乳頭還擋住部分視線,而且在這揉捏之中又不時刺激著乳頭,使我原本顫抖的手更加捏不好。

    「要不要我幫妳?」一個熟悉、冷淡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一回頭看,心中有一種糾動的感覺,那個嬌小的身子,在左胸處別有一張名牌,名字欄上寫有「小可」的女孩。

    我們兩人四目交接,但卻沒有久別重逢後激動地擁抱在一起的畫面,或者說,連個笑容都沒有。她的表情顯得異常冷淡,讓我忽然有種陌生感,而我原本想露出的笑容也因為感受到這奇怪的氣氛而僵住了。

    「…嗯…」隔了幾秒,我才反應過來,微微應答了她的提議,她沒說什麼,就只是伸手奪過我手上的名牌套與棉花,先用沾了酒精的棉花簡單擦拭我的乳頭周圍,然後一手抓好別針,一手捏起我乳頭下方一小塊rou,毫無告知之下,就迅速將別針穿透了她捏起的皮rou。

    就跟其他女孩們一樣,在刺入的瞬間,我痛得叫出聲來,刺入時感覺很像打針,但卻比打針痛得多,當針從另一端穿透而出時,鮮血馬上就滲了出來,卻有種跟刺入完全不同的感覺,但兩種感覺交疊在一起,就只有痛覺是可以具體描述的。小可沉默著繼續手上的動作,小心將別針另一端往針頭推,好不容易才別上去。

    針刺透的疼痛其實維持不久,就變成一種奇怪的異物感,針的冰冷觸感好像不停往體內傳遞.但是在小可幫我擦拭別針周圍的血跡時,不小心撞到了名牌一下,讓我又疼得倒抽一口氣,她也發現到了,顫抖了一下,卻只是輕聲說了一句:「對不起。」就繼續著她的工作。

    我並不在意小可不小心撞疼我,但我卻很在意她那句對不起…

    「小可,妳怎麼了?」我有點不安地問,小可一直很冷淡,這不是我所想的見面場景啊!

    小可依舊沒有抬頭看著我,而是低頭去瞧著我胸前剛掛好的名牌…「不好意思,我不認識妳…」小可突然回我這一句話,讓我整個人都嚇傻了,還一直想不到是哪裡惹她生氣了,但她緩緩指著我名牌,說:「不過我有一個最要好的朋友,她跟妳很像,叫莉莉,如果妳見到她,跟她說我想她想瘋了,謝謝.」

    我還在驚魂未定,聽不懂她的話,低頭看看自己寫有「ZZ」的名牌,才反應過來,破涕而笑地打了小可肩膀一下。

    「臭小可!我剛剛都被妳嚇死了!」我頓了一下,逗趣地說著:「同學妳好,我叫ZZ,很高興認識妳。另外,我剛剛見到妳要找的人,她讓我代她打妳一下。」小可也終於笑了出來,但笑起來的表情還是沒有那麼開懷。

    「還說呢!我才是快被妳嚇死…本來…我原本還真的不想跟妳好了。」小可低聲抱怨起來,「我從昨晚被帶離開時,就一直擔心妳擔心了一整晚,煎熬地根本無法入睡,早上在那…餐廳…碰到晴晴,也一直都等不到妳,到了這裡看到那些女孩們…我真的嚇到了…還以為…妳…」她說著說著,竟說到快哭出來了…

    「好不容易知道沒有妳,才剛放下心中的擔憂沒多久,結果剛剛妳上去報名,又被助教叫住,我…我當時…我寧可是我…但…妳…妳卻是…我…我都不知道該氣妳…還是該…」

    經過她辛苦訴說著自己的委屈,我才了解了其中詳情。

    從昨晚,我們被各自帶離時,小可就有查覺到,排在她後面的我沒有半點動靜,然後想起當時我選上的男人對我冷冷的態度,以為我被拋下了,才整晚在那著急。

    而當助教當眾羞辱我昨晚爽到昏過去時,她那為我擔憂這麼久的舉動,瞬間像是傻瓜行為一樣。

    而且,她跟晴晴兩人也覺得對七七感到抱歉…

    初來這所學校的女孩們,都是懷著恐懼與陌生的心情,而在這交到的第一個朋友,大多都是在搜身檢查時同苦共患難的女孩,七七也是以著這樣的心情,然而跟她同一批的女孩,一個是惹人厭的討厭鬼菲菲,另一個是一直跟我們膩在一起的晴晴。加上她那原本端淑氣質的個性,讓她不擅長主動熱情地交朋友,而在受到羞辱後,反而開始封閉了自己…

    「晴晴現在正陪著七七,沒辦法過來了。七七現在精神狀況很差,完全離不開晴晴…」小可指著晴晴跟七七的方向,我順著看過去,發現七七像是怕生的小孩一樣,緊緊摟著晴晴左手躲在她肩後,其他人太靠近的話她都會慌張不自覺地往後挪…這真的還是七七嗎?

    「莉莉,對不起,我等等也要回去陪七七,等她狀況好一點後,我跟晴晴再來陪妳,可以嗎?」小可問。我心中縱然有些不想分開,但是看到七七這情形,我又怎麼能拒絕呢?

    「嗯…不然我也過去陪她吧!人多一點也比較有得照應嘛!」我對於七七同樣也有一點罪疚。但是小可卻搖頭,說:「最好不要。剛才小昭就有過來要關心七七…但她現在歇斯底里很厲害…聽學姊說,她們真的是在那種黑暗、孤獨與恐懼中度過一夜,直到天亮才被助教帶來這…被折磨得…」

    小可歎了一口氣,又說:「莉莉,我好怕…昨天我也差點就成為七七了…我…實在無法想像…變那樣…」

    小可沒再說什麼,我除了上前給小可一個很大的擁抱外,也不知道該怎麼接口這痛苦的話題.

    片刻後,在助教準備好要替我們進行第二個程序前,小可也跟我道別,走回去找晴晴與七七。雖然很不應該,但是看著小可離開往她們走去的背影,我竟還有點吃七七的醋,甚至還想著如果我跟七七角色互換,那我們三人就又可以聚在一起了…

    不過,這想法只是一下子,就被助教的聲音拉回現實。

    「各位同學,現在我們要出發前往下一個程序的地點,大家跟學姊說再見,然後按照剛才的編號順序排好出發了。」

    助教帶我們走到下一個地點,其實距離並不遠,只是在cao場外那環形建築中的一個房間,助教要我們站在房外等候,但是因為玻璃門的設計,所以我們可以看到裡面,而房內的景象,讓我感覺就好像進入相館一樣。

    這房間的佈置就像是一般的相館一樣,背景布、打燈板、高腳椅、以及對面擺著的專業相機等等,還有攝影師與助手。不過同一間小房間卻擠了同樣五組的照相設備,使得這間房間有點擁擠.

    「這個程序同樣很簡單,只是要拍一張半身照,那會放進妳們的學生證裡面,所以記得拍漂亮一點!待會按照剛才報名的編號順序,一個一個入內,拍完後可以不用等其他人,直接進入下一個程序。」

    這個程序,真的如同助教所說的這麼簡單嗎?有了剛剛報名的經驗,我當然不會再這麼天真的如此認為。當第一批女孩進去當白老鼠後,我們在外面屏息以待。不過我們眼睜睜看著她們個個坐在高腳椅上,面向攝影師,努力保持微笑,一會,在一陣閃光燈之後,她們就完成了這程序,走了出來,臉上已經從原本的恐懼轉成有點放鬆的表情。

    看著她們這麼輕鬆過關,讓我們後面這些原本還在害怕著的女孩們,都有點驚喜,甚至有點錯愕起來。

    過程中,那些女孩們也沒有受到什麼太大的羞辱,就只是被拍下自己除了胸前的名牌外,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在這兩天受過這麼多以攝像、拍照為主題的羞辱後,這還是第一次要我們面對著鏡頭擺出笑容。但雖然還是會有些羞恥,但是比起這兩天各種羞恥事,這已經算是我們眼中的簡單事了。

    那幾位先鋒女孩走出來後,馬上就成了眾人的焦點,而被團團包圍。那些快輪到了的女孩們急著跟她們打聽情報,問她們裡面情形怎麼樣。

    「也不會說很難受,只要拍得好看就能下來了。」

    「並沒有被過分刁難,只是拍照的男人很兇…」

    「真的超兇的,一直要我們表情放自然一點,笑容深一點…」

    「我也被修很久,他也越說越火大,感覺那攝影師很沒耐性。」

    她們幾個女孩就這樣左一句、右一句地分享著剛才的經驗,倒像是剛經歷過一段很值得玩味的歷程一般。

    不過並沒太久,助教就叫已經完成拍照程序的女孩們過去,發給她們每人一張紙後就把她們帶離了。我偷瞄到那些女孩們,在看到那張紙時,臉上原本難得的輕鬆笑容都瞬間垮了下來。

    (大概這只是中間休息,羞辱的重頭戲是在下一關吧…)我心裡想著。

    第二批的女孩們也已經成功拍完半身照走了出來,看起來也都很順利,臉上都帶著輕鬆又有點羞赧的表情,竟然已經是把拍半身裸照當成是個「特別的經驗」。

    接著,第三批、第四批…就在我覺得應該是不會有什麼意外而放下心來後不久,還是發生狀況了。

    起因是一個很兇的攝影師,很不滿現在拍照的女孩臉上的表情。他向旁邊的助手示意,助手便朝那女孩的方向走去。

    有那一瞬間,我以為助手要出手打人了,那女孩也是一臉驚恐地看著他走近。但是他卻是叫女孩站起來,而將她所坐的椅子拿走。

    那女孩還站在那邊,不知道該怎麼辦,或是接下來會怎麼樣,但過沒多久,那助手又拿過來另一張高腳椅,跟剛剛拿走的高腳椅就只有一處不同,但是包括那女孩以及房外的我們,都看呆了。

    那張長腳椅的椅座中間,有一根突起的棒狀物,作成男人陽具的形狀,擺在這椅子上,用意已經很明顯了。

    那位可憐的女孩,在被強迫下,坐上了那張椅子,那根假陽具就這樣沒入女孩股間,使得她更加坐不好,好一會後,才終於拍照完成。在她走出來前,助手似乎還對她說了什麼話,嚇得她臉色更加慘白。

    我們都在替她的遭遇感到同情,哪知她走出來後,就顫抖地說著:「對不起…我不是…害大家…」

    原來,受害者不只是她一人,而是她後面的所有人…

    根據那受害女孩轉述來的說法,「為了增加效率,後面的人就統一都坐在這種椅子上拍照,可以比較快照出攝影師要的感覺」。

    剩下的四張高腳椅也都被換成椅座上有假陽具的恐怖椅子,下一批進去的五個人,以及後面還在排隊的兩百多位女孩,個個都得被迫坐在假陽具上,無一倖免…這讓原本還在安慰她的女孩們轉而變成有點惱怒她起來,她也只能哭著不停重複說著「對不起」說個不停,直到助教抓她過去,要她繼續完成下一個程序。

    因為那個女孩的緣故,弄得我們後面這些還在等候的女孩都被這無妄之災鎖連累,雖然心中清楚那女孩不是故意的也很愧疚,也知道在這裡大家都得多多照應彼此,但是要我們完全不怨恨、氣憤這位女孩,也不是這麼容易…

    不過,沒多久,我們對那女孩的負面心情就消去了不少,並不是因為真的去原諒,而是又有另一個女孩成為後面女孩惱怒的對象。

    無妄之災,又再次上演…

    就在我快要排到時,前兩批的一個女孩又因為表情不合攝影師之意,而給我們帶來麻煩,不過我們外面看不出來,只看到助手走過去,碰了那女孩椅子一個角落,好像開啟了什麼開關,然後那女孩又坐了回去,但坐下同時卻像是被嚇到一般彈了起來。

    助手好像跟她說了什麼話,又去開啟其他四張椅子的開關,我們仔細觀察還是看不出什麼差別,但那女孩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我們也料到這不會是什麼好事情了…

    「對不起…」那位女孩走出來後,劈頭就哭著對我們說出我們現在最怕聽到的話,「我…不是…故意…對不起…」那女孩只是不停的道歉,卻不說是怎樣害到大家。

    「那開關到底是什麼啊?」有女孩已經按耐不住地逼問,但是還是沒有得到那女孩的答覆,反而是旁邊準備帶她離開的助教笑著說:「等等進去不就知道了?越後面會越好玩喔!」

    新一批的女孩進去了,她們在坐下時也起了激烈的掙扎,但是有個助手說了什麼話之後,那些女孩的身體才安分下來,只是臉上的表情還是非常痛苦。

    等她們走出來後,又被一群女孩圍上追問,不過氣氛跟剛開始的欣喜感覺已經全然不同了。現在每一批女孩進進出出,已經讓後面還在等候的女孩們看得戰戰兢兢的,而不是剛開始的一派輕鬆了。

    我並沒有加入追問那些女孩們的行列,因為終於要輪到我進去拍照了。

    雖然沒有聽到前面女孩們的回答,但是我心下也清楚,這個程序,已經不是助教所說的,那麼簡單。

    只是跟報名程序相反,這程序是針對後半部的女孩們…

    原本看似沒有太多刁難與羞辱的拍照,其實就是要抓讓後面不停觀望的女孩們放下警戒的時機,一但出現一條導火線,就能將排在後面的女孩們的恐怖情緒引燃,而之後那些突然受到波及、失了主意的女孩,又會因為慌張失措而給後面的同學帶來更多的麻煩。

    就像是滾雪球一樣,越是排在最後面的女孩,所要面臨的羞辱與痛苦,就越是巨大無比。

    唯一要防止事態惡化的方法,就是「遵照著攝影師的指示,讓他無可挑剔地拍出想要的照片」。但是,事態一開始惡化,也會使這方法變得更加困難…

    我與其他四位女孩進入房間後,各自走向屬於自己的位置,那張高腳椅的假陽具上面,竟能清楚看到前面女孩下體分泌液造成的反光,一想到這東西就要進入我體內,讓我感到一股噁心感。

    「怎樣?妳嫌它髒嗎?」攝影師看出我的心事,兇惡地問著我,我趕緊搖頭,因為如果我答是的話,估計我跟後面的女孩就又要倒楣了。

    「那就快點坐上去!」

    我只得無奈地,刻意別開臉不去看那令人噁心的椅子,將自己的私處對準椅座上的假陽具,輕輕坐下去。

    算起來,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這應該是第三次有東西插入我的陰道了…第一次是昨夜的交合,第二次是早上被窺陰器強迫擴張,然而前兩次的感覺,卻都及不上這一次來得強烈。在屁股整個坐在椅子上的瞬間,沒入體內的假陽具竟然開始不規則振盪起來,不斷拍打著我的陰道內壁…

    才初經人事的我們這些女孩,陰道其實還是比較緊窄的,原本要坐在這假陽具上已經可以明顯感覺到脹滿感,忽然震盪起來,而且不像男女之歡的抽插進出的動作,而是整個往周圍甩動,所有的感覺就只有一個痛字能形容,這種似曾相識的撕裂痛楚,竟然還比破處那次還要劇烈。

    想當然耳,就跟上一批的女孩們一樣,我們也都被疼得站起來,更確切說是彈起來的。

    攝影師跟助手們只是冷笑著看我們激烈的反應,並沒說些什麼.我們也只是五人互相對望了一下,就又各自默默地坐回椅子上,任由下體努力與那根再次振盪的假陽具搏鬥.

    不過,規避痛楚是人體自然的反應,所以當我們在次坐下時,下體傳來的疼痛感還是讓我們不受控制,反射地想往上彈,當一離開座位,停止運作的假陽具讓我們可以控制回自己的身體,意識性地強行往下壓。如此反覆循環,雖然幅度很小,但是從旁人看來,竟然像是我們自己在那裝著假陽具的椅子上不停上下晃動,配合著讓假陽具抽插一樣。

    我們沒有發現自己動作的羞恥,而是等到次數多了,下體終於能漸漸適應…或者說是漸漸麻木後,才終於可以忍著不適與疼痛坐好身子。

    「終於好了嗎?看妳們要是再慢的話,我就叫人拿繩子把妳們跟椅子綁一塊.」攝影師終於開口了,剛才我們確實花了不少時間,估計再拖下去我們就得向後面的女孩道歉了。

    「現在,看著鏡頭,雙手放在大腿,手臂開一點別遮到胸部,坐直,臉高一點,放輕鬆,笑一個,…」就像一般的攝影師一樣要我擺好姿勢與表情,但是我卻壓根無法像一般的拍照者一樣擺出讓攝影師滿意的姿態.

    姿勢倒是還好,只有坐直這一點,讓假陽具可以更肆無忌憚地在體內亂彈之外,其他都可以做得很好,但是表情…攝影師要求的「笑」,我卻只能痛苦地勉強露出一絲苦笑,甚至連苦苦上揚的嘴角都還在明顯抽動,嘴唇緊緊地閉著不敢再笑得更深,現在的我們,一開口能不哀叫出聲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現在下體所感受到的,並不單純是撕心裂肺的那種痛,事實上,坐著的時間久了,那種痛楚也減弱了不少,反而是另一種感覺越來越明顯…在陰道rou壁受到機械無情地拍打之時,竟然漸漸起了快感。

    被假陽具弄到有感覺,這光是想到就覺得羞恥,更惡化了原本就在快爆發的強烈快感。我甚至不敢保證,如果我鬆口叫出聲來,究竟是喊疼多一些還是嬌吟多一些了。

    這樣緊繃的表情,當然無法討得攝影師喜愛,他斥責了幾聲,我們幾個女孩臉上表情依舊無法作到他所說的「自然」。

    「那好吧!我看妳們這樣在外面等待也浪費時間,不如趁早準備一下吧!」攝影師忽然不安好心地說著,我們聽懂了他話中含意,背脊一涼,前面那些肇事女孩們那滿臉歉疚表情與眾人怨惱的目光…

    「妳們等等拿幾根電動假陽具出去,給那些還在等待的女孩們,要她們先提早適應吧!」攝影師說完,我們幾個女孩的臉色都變得鐵青,作出這種事情後,我看大概沒有一個因此受害的女孩肯跟我們做朋友了。

    這時,旁邊一個女孩出現了異樣,忽然發出一聲呻吟,全身一顫後,臉頰瞬間泛紅,雙眼半睜半閉,像是茫然地看著前方,微張的嘴不停喘息著。她在突然的緊張情緒催化下,竟忍不住高潮了。

    「啪嚓」一聲,那女孩高潮失神的恥態就這樣被拍了下來。出乎意料地,攝影師非常喜歡這樣子的表情。

    「現在妳們了解了嗎?我要拍出妳們最自然的表情,妳們要嘛就是擺好正常的表情好好拍照,要嘛就是拍下妳們高潮忘我之態.好好選一個吧!」

    這根本沒得選吧!我們現在也都已經在瀕臨高潮邊緣了,看著那女孩的高潮,就像是有傳染力一般,不久我們另外四個人也紛紛被拍下達到高潮時的醜態,拍完後才驚覺這照片是將來要放在學生證件上的…

    房裡發生的事情,門外的女孩們聽不到,但卻可以看得清楚,我們走出去時,她們看我們的表情都嚇得要死,以為我們這五人又害她們都得在裡面強迫高潮才能離開,我們連忙跟她們解釋是我們沒辦法擺出攝影師要的表情,才「退而求其次」地換成高潮時的表情。

    而攝影師放我們一馬,讓我們可以不用拿假陽具出去跟後面的女孩們鬧翻臉,也讓我們感到意外,我竟然還莫名升起一股感激之情…

    跟前面的女孩們一樣,被還在等待拍照的女孩們圍問不久,就被助教強制帶開,繼續那已經讓前面無數的女孩們都臉色差得難看的第三個程序。

    「把這些基本資料填一填!」助教發給我們每個人一張上面畫有滿滿表格的紙,這就是註冊的第三個程序。

    也跟前面兩個程序一樣,看似簡單的目的之下,卻是極難完成的內容。基本資料表,並不是那麼「基本」…

    「莉莉…」身旁跟我一起拿到基本資料表的萱萱叫喚著我,我才從原本看呆的那張資料表上回過神來。「這個…學姊說的…自我介紹…」

    昨天Apple學姊在示範自我介紹時,講了一大堆她胸部的各種數據,當時我無法想像為什麼光是一對胸部有這麼多可以講的資料,而且她又都能講得出來。

    一切的答案,就在這張基本資料表上。

    整張紙表列了五十個項目要我們填寫,而這時我才了解到原來三圍是最容易報出來而不覺得羞的。

    這資料表後面的部分,就完全針對各種女人最羞的部位做了詳細的機密檔案調查…

    「這些…我不知道…要…怎麼寫…」萱萱向我求救,但我也愛莫能助,自身難保了。她所說的「不知道怎麼寫」,並不單純是因為羞恥到無法填寫,而是有很多項目就連她本人也不知道。

    諸如「腳趾長度」、「rufang圍」、「肚臍直徑」…等等,這些數據我們自己也不會知道,更後面竟然還有…

    (資料表上的羞恥數據調查,我已經補在後面,這裡就不多提了)

    然而,助教帶我們到另一間房間中,我們才知道前面的女孩們是怎麼填寫這張表的。

    前面那些女孩們,現在都聚在這裡,兩至三人一組,互相「幫對方了解自己」,每一組還有一個助教在旁邊,但只是袖手看著那些女孩們的測量,並沒有親自出手。

    「先把鞋子脫了吧!這間房間不能穿鞋子進來。」

    早上穿上鞋子時並沒有上鎖,所以雖然還是有鏈子限制走路,但是也不像昨晚連脫都沒辦法脫。我跟萱萱都趕緊把鞋子脫下來,又站又走了快一個早上,雙腳早就已經痠疼到不行,能夠脫下來後雙腳終於有一種解脫感。

    不過,要我們脫鞋其實有另一個目的,那張表上面就有要測量我們的腳掌與各個腳趾的尺寸資料。

    一個助教走了過來,丟給我們一些各種不同的尺,還有幾支筆與一台碼錶,說:「等等我就在旁邊看妳們測量,現在有幾項事情,妳們要聽清楚了。」

    助教開始宣布這一個程序的規則…

    第一,因為這是妳們的入學資料,對妳們非常重要!任何的測量都務求精準!尺的最小刻度到哪裡就精準到哪裡,必要的話還需重複測量確保數據準確.

    第二,測量者必須無怨無悔地幫受測者完成各種測量,不可中途停手或換人!而受測者在結束之後,也必須懷著感激之心回報測量者。

    第三,那些項目前面有打星號的,代表著是必須用特殊的量尺或器具才能準確測量的,要到前方排隊。如果隊伍長了,等候太久,則可以先跳過該項目,先作後面的測量。

    第四,如果過程中,測量者有任何疑問,都需大聲發問出來,助教才肯幫忙解答,這是為了讓其他可能有相同問題的人不用再重複發問。

    第五,因為左邊胸部戴著名牌的緣故,所以資料表裡面有涉及左邊乳頭、乳暈項目的,可以延後再填。…這大概是唯一的恩惠了。

    「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了,妳們誰要先幫對方測量呢?」

    我們兩人都默默無語,不管是被測量或者是測量的那一個人,都是會感到無比巨大的羞恥.

    最後,還是萱萱主動說:「莉莉…我先幫妳…測量吧…」我也只是答應她,把手上的資料表交給她。

    感覺上就像是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但是旁邊那些女孩們根本沒人理會,各自繼續著羞恥測量。爭誰先測量誰其實是毫無意義,因為等到被測量的人測完了,還是得替剛剛幫自己測量的人完成測量。

    就這樣,我的身體探究之旅就這樣開始了…

    前幾個項目,身高、體重、三圍,是難得我自己就知道的數據,但是還是得強迫再量一次,只是跟後面各種精細的數據相比,這又顯然不算什麼了。

    只是量「重量」時,就好像是故意要羞辱我們一般,是準備大型的,外型像是專門量物品的磅秤,站在磅秤上,反而看不到自己的體重是多少。

    「腿長」的量法也是需要借助特殊的器具。其實就只是有一台機器,上面挖了兩個洞,是要讓受測者把腳伸進去的,而當測量者按下機器面板上的「開始」鍵,伸進腳的兩個洞口就會馬上縮緊,確保沒有辦法將腳伸出,同時踩著的板子會往上升,雙腳因為受限於腳踝被洞口禁錮住,無法繼續上升,但雙腳之間的板子卻有一部分是一直被機器往上推,緩慢升高,超過膝蓋、大腿,最後進到跨下,狠狠頂住受測者的股間,一會,確定無法繼續上升後,才又緩緩降下。外人看來沒什麼,但是受測者在板子上升的將近一分鐘過程時,卻會感到一種恐懼與壓力。

    這些只是前十個項目裡面較羞恥或麻煩的,後面進入凌辱主題,胸部、陰部的測量,甚至連肛門都有…

    隨著測量的項目不同,萱萱不停換著各種適合的尺,直尺、卷尺、長尺、游標尺等等,認真地盯著我被測量的部位看,卻都不敢正視我一眼,我也是一直別過臉去,同樣也不敢再看她,只是我可以清楚感覺到,她有幾滴淚水不小心滴到我身上。

    然而,我並不是單單像個模型一樣站在那邊給她測量就好,有時要測量的東西還需要有我的互動…

    rufang鉛直彈力,要我連續跳動數次後,記錄rufang搖晃到靜止的時間…

    rufang水平彈力,改以搧打rufang的方式…乳頭彈性,需要捏住乳頭拉長…這兩項目在萱萱幫我測量前,都會跟我告知一聲,怕我吃痛嚇到…

    不知不覺,我也默默掉下淚來,這並不是痛所帶來的淚水。

    萱萱的確是無怨無悔地幫我測量各個數據,當她要我舉起手臂,一根一根幫我數著腋下來不及刮除的毛時,我也對她感到十分愧疚,她是有把腋毛刮乾淨的,我也沒想到這樣會給她帶來這麼大的麻煩。

    結束了上半身,開始了更加羞恥的下半身部分…

    「陰蒂直徑」與「高度」,是還有分「平時」與「勃起」的,所以當她測量完平時的數據後,還得用手幫我搓揉到它勃起,過程中我竟然又有了快感,她應該也清楚發現我的陰戶又漸漸濕了…

    但是,結束陰蒂後,陰戶到陰道就是下一個測量目標。

    也不可避免的,萱萱的手與冰冷的尺都不停往我最敏感的地帶招呼。

    陰道的測量,是得測量到深處,知道陰道的深度與寬度。這,想必是所有項目中,女孩們一致認同為最恥辱的一個項目了

    同樣是要用到特殊的器具,各種不同大小的假陽具。

    測量者必須要嘗試著各種尺寸的假陽具,先找出陰道所能容納的最長假陽具,將它頂到底後,讀著陽具外側的刻度,這就是受測者的「陰道深度」。

    「陰道寬度」的測量部分…假陽具的設計是透明空心的,而且外壁被設計成「百摺」形狀,轉動發條後,假陽具底座就會有個圓形物往裡面跑,將外壁的百褶形狀撐開,假陽具頓時就會變粗好幾倍,直到發條確定無法繼續轉動後,在燈光照射下,測量者必須看著陰道裡面,那圓形物對準內壁的刻度是多少,那個就是受測者的陰道寬度…

    但因為假陽具是透明的緣故,讀刻度的同時,受測者的陰道深處也等於是盡入測量者眼裡了…

    還有尿道口深,但這只是要測量尿道口是在陰道深處幾公分,除了要測量者翻找出尿道位置外,也沒有什麼了…

    就像後面的「屁股彈力」測量,不管是正向或水平,也都只是公然被打幾下屁股而已,真的沒什麼了…

    好不容易,萱萱終於幫我測量好全部的私密數據,之後也輪到我同樣為她測量,兩人已經知道對方這麼多的「秘密」,但卻都是不發一語.整整一個多小時,都是在這很悶的過程中度過,只有一樣提醒她接下來的測量要怎麼配合,或是先告訴她下一個測量可能有多痛,她剛經歷過一次,很多也不用我說什麼了。

    過程中,我偷掉了幾次眼淚,但也都只是悄悄拭去,不敢讓萱萱看到我落淚的景象,她的心裡也同樣這樣想著。

    在幫她測量到後半段,讓我感到「欣慰」的是,她有著我沒有的肛毛,自己羞恥地幫她數著稀疏的肛毛時,剛剛害她得數我的腋毛的愧疚釋懷了不少。

    最後,這程序就在我們去跟一個坐在電腦前的助教,報告自己所有的測量數據,讓他建檔後,也算是終於結束了。

    「可以了,妳們在後面等候吧!」助教說,但我並沒有走動。我心裡其實還有一件最在意的事情。

    「助教…」我心中還有最後一絲希望地發問,但是又很怕會徹底絕望,「我們剛剛填的…只是保存…是不是…」

    這問題的確像是白問,而助教也沒有理睬我。

    (算了…在這裡,我們早就不被當人看了…)我萬念俱灰地想著。

    現在,就只是跟萱萱一起坐到一旁,等那些比較後面的女孩們也結束這羞恥的程序。

    而我,也只是無神地看著眼前那些女孩們經歷著跟我們剛才相同遭遇,辛苦地測量數據的景象。

    「莉莉…」萱萱發現我木然的表情,「妳…不緊張嗎…下一個程序…」

    在這等候的女孩,臉上並沒有短暫解脫的喜悅,這三個程序的羞辱一次比一次還要巨大,她們在忽然沒事情而坐下等待的同時,無法不去想著下一個程序又會是怎麼樣的折磨。

    但我卻只是搖搖頭,這不是逞強,我現在的感覺就跟昨晚檢查完處女膜的心情很像,有種想放棄、任憑擺布的感覺.

    之前學姊也有叮嚀過我們,要在這間學校過得好一點,最重要的就是有「覺悟」的想法,別再懷有「自我」感,不然只會被接連而來的身心恥辱給逼瘋…

    現在的我,就像是這樣…全身上下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都被記錄下來,還不知道會被多少人看到。這就像是踩到了我的底線,我一想到將來就算能成功離開這裡,路上都有可能被那些清楚我全身上下各個羞恥部位的人認出來,那我還有面子可言嗎?

    剛來這裡時,心裡想著是能逃出去,但隨著時間推進,現在竟然有點不想到外面去了…

    然而,這種心態其實只是電光石火,馬上我也發現了這想法的荒謬而回過神來。

    「莉莉?妳怎麼了?」萱萱察覺了我臉上複雜轉變的表情,不安地問著。

    「沒什麼…我是想著…我們一定可以出去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迸出這句話,不只是萱萱被我這突然的言語愣住了,旁邊的女孩們也都轉頭過來吃驚地看著我,每個人的表情都呆住了。

    但是不久後,萱萱終於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說:「嗯,一定可以的!我們,大家…謝謝妳,莉莉。」

    似乎我這突來的舉動,打開了萱萱與在座女孩們心中的某道鎖,原本的沉悶氣氛才得以破冰。但是在我們開始熱絡聊起來後沒多久,助教又帶著鎖來鎖我們的心了…

    「妳們聊得很開心嘛,現在開始,一個一個過來領取妳們的學生證。」所有女孩都悚然一驚,剛剛那熱絡聊天景象已經不再。

    不過,我們剛才一直害怕的第四個,也是最後一個註冊程序揭曉了:領學生證…

    前面三個步驟的經驗讓我們學會了,這個程序絕對沒有這麼簡單,但是我們又想不到接下來會是個怎麼樣的羞辱。

    另外,對於學生證長怎麼樣,我也不禁感到好奇。聽助教說,我們剛剛測量的身體數據,通通都會記在學生證上面,究竟是怎麼在一張證件上面塞入這麼多資料,我也是怎麼想都想不透。

    而且發放學生證,還弄得很神秘,每個人都是被依序帶離開房間,雖然很快就結束了,但那些女孩後來都沒有回來,只有助教不停地來回帶人。

    不久,就輪到我要去領學生證了。我離開前回頭給了萱萱勉強一笑,她也微笑用唇語說著:「我隨後就到。」

    跟著助教兩人獨自走在走道上,面對未知的遭遇,還是會有一種恐懼感。不過這段路卻是很短就結束了。

    不過我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不禁一愣。明亮的光線,旁邊櫃子擺滿瓶瓶罐罐的藥物,還有這熟悉又有點討厭的氣味。

    這裡儼然像是一間小診所,或者比較像是學校的保健室。

    是保健室的話,當然會有病床,而助教則是示意我躺在床上。

    我剛坐上去的同時,我眼光瞄向旁邊,發現了前面被帶離的女孩,她們都縮坐在角落的牆邊,大腿與股間都被一條被單蓋著,每個人的眼睛都非常紅腫,顯然是剛哭過,甚至還有些女孩還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

    剛剛還可以勉強一笑的她們,一轉眼通通變成這樣,再加上在這不把我們當人看了的學校裡,還會給她們蓋上被單,這反差讓我更加毛骨悚然起來,都忘了這一個程序「只是」要發學生證.

    「躺著吧!妳想她們等等也可以過去了。」助教把我的上半身壓在床上,就拿出一些束具,把我上半身拘束在床上,無法再坐起身來,甚至連雙手都無法任意移動了。之後,又將我的雙腳拘束在床兩邊的床腳處,使得我下半身雙腿大開,合不起來。

    「在這躺一下,醫生馬上就過來了。」助教說完就離開了,我還沒有回過神來,只是「嗯」了一聲。

    (可能…還有一番羞辱的檢查,才會給我學生證吧…)有了昨晚的經驗,我不禁導向了這一個答案。

    不久,真的有個穿醫生袍的人走進來,不過讓我驚訝的是,那一個醫生是個看起來很親切的女生。

    那位女醫生看到我驚訝的表情,笑著說:「這間學校不是只有男人而已,我在這邊是負責管理妳們的健康狀況,這種事還是同樣身為女生比較容易的。」

    對於學校這樣的安排,我竟然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對於後面會受到什麼樣的凌辱,好像也比較沒這麼害怕了…

    「妳叫什麼名字?」雖然我名牌還別在左胸,但她還是這樣問我,我只得輕聲說著:「ZZ…是高潮到昏過去的…ZZ…」漸漸習慣於這樣介紹自己,不過要對同樣身為女生的這個陌生醫生說出這樣的話,臉還是不禁一紅.

    「嗯…ZZ…沒錯…」她一邊核對著手上拿著的資料,一邊像是聊天一樣跟我說著:「妳的狀況我也有聽說,可能是因為高潮的刺激讓妳的大腦短時間內超過承受負荷,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沒關係,這個未來會幫妳調整好妳的體質的,到時看學校安排怎麼調整吧…」

    我還沒有想過其他種可能,只以為學校是會幫我減輕高潮時對我的刺激,好讓我不會再半昏過去。

    女醫生拿出一條新被單,幫我的身體蓋上,然後拿出了一個東西,說:「這是妳的學生證,以後不管走到哪裡,都要帶在身上,弄丟可是很嚴重的喔!」

    她這樣說才讓我想起這一個程序的主要目的,不過我現在這樣要怎麼拿這個學生證?

    但是,我看著醫生手上的東西,大概就算我的身子還是自由的情況下,也會不知道該不該伸手去拿吧…

    因為那個學生證,是一顆藥丸…或者是一個長得很像藥丸的東西…不過不管怎麼樣,我絕對不會把它跟一般認知的「證件」聯想在一起。

    那個東西形狀很像是膠囊,就連外面包裝也很像。不過它整顆都是黑色的,大小也比米粒大上一些而已,在那上面,當然沒有寫我的名字或者是剛剛測量的任何一個資料。

    女醫生看到我疑惑的表情,臉上的笑更甜了,說:「妳會不會怕打針?」我搖搖頭,還不知道她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不過接下來,看她小心用一個裡面裝滿液體的細管,小心將那個黑色膠囊物放進細管中,然後再將細管另一端接上針頭.

    到這,我終於明白了,這東西是要注射到我的體內,就像某個電影一樣,在手臂上注射晶片,用掃描來辨識身分。想不到這竟然真的要發生在我們身上!瞬間因為這事實帶來的強烈恐懼感,全身不安地躁扭起來。

    「別亂動喔!不然可能會把針頭折斷刺進妳體內,更嚴重的是注射偏掉,這樣就得開刀取出學生證再重新注射了。」女醫生說著,成功讓我掙扎減低,但恐懼感只有越來越大。

    「我再問一次,妳會不會怕打針?」女醫生又問,我這時已經改成狂點頭了。

    「好吧!不然這樣吧!」她拿出一塊白布,直接蓋在我臉上,遮住我雙眼的視線,「這樣就看不到,就不會怕了。」說得那麼輕鬆愜意,我卻是越來越毛骨悚然。因為雖然看不到她接下來在做什麼,但身體可以感覺到她掀開了蓋在我全身的被單…不是手臂…而是掀開蓋在我腿上的部分…

    感覺被單又繼續往上掀開,忽然股間一涼,整個私處再次暴露在空氣中。

    「不…不要那裡…」我慌亂地喊著。終於想通了前面那些女孩哭紅雙眼與蓋著被單的原因,但這同時也透露一個殘酷的事實:我躲不了這命運…

    「咬住喔!可以讓妳好受一點.」那女醫生將一根中間密集纏繞軟繩的木棍塞進我口中。就開始手邊的最後工作,撥開我的陰蒂包皮,讓陰蒂頭露面,再用酒精棉花擦拭消毒。

    這晶片要注射的位置,正是我最怕的地方:陰蒂。

    「別亂動喔!不然針頭會斷的。」醫生的聲音又從我下半身處傳來,我確實不敢再動,但腦海中一直浮現著她拿著那根針往我的陰蒂逼近的景象,甚至還就這樣筆直刺下去,讓我整個神經都像是抽搐起來,但是後來才發現那都還只是我在想的而已。那根針根本還沒插進去。

    而後,在等待的煎熬下,我又開始想著同樣的景象,這樣反覆著,我甚至都不知道那根針是不是真的插進我體內了。

    但是,當真正刺入時,那種痛還是遠遠超過了想像。

    我雖然嘴上咬著木棍,但還是發生痛徹心扉的慘叫聲,當那根針終於刺進我的陰蒂頭時,針頭好像比剛才看到的大了幾十幾百倍,就像是個尖錐一般無情地捅入我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而且還刺得很深很深,像是穿透我的陰蒂直接到了恥丘底了。這帶給我的不只是讓人想死的痛,還有讓人瀕臨崩潰的快感,在我痛道又哭又叫的同時,另外還感覺到有一種怪異不搭但卻很熟悉的解放感與腿邊傳來的溫熱感,我竟然尿失禁了…

    雖然注射過程可能不到短短數秒,但我就像是在這強烈的痛楚中不斷死去再次重生,輪迴體驗著這傷痛長達數世紀之久。

    當針頭終於抽離後,我才終於可以鬆口放開嘴上咬的木棍,大口大口喘息著。

    雙眼重見光明,醫生也幫我的陰蒂小心地上藥、包紮,我這時才有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看著女醫生拿出一個很像是超市購買物品時使用的讀碼機,往我的陰蒂一靠近,熟悉的「逼」聲,旁邊原本關閉著的螢幕忽然出現了我的照片,我的新名字,還有一切我剛剛填的資料…

    「這樣就完成了。以後不管妳走到哪裡,只要對方手上有這種讀碼機,就可以隨時掌握妳的資料了。」醫生一邊幫我解開拘束,一邊說著,「這樣妳就正式成為本校的一份子囉!歡迎來到性奴訓練學園。」

    這是在學姊告知我們這學校的真名後,第一次聽到學校的人說出這名稱,但是我也沒有什麼反應,身體還沉溺在剛才那種痛苦與真正成為商品的哀傷。

    就在我剛坐下,醫生幫我蓋好被單,離開去準備下一個女孩的學生證時,又有個女孩被助教帶過來。

    那個女孩率先發現了我跟其他女孩,臉上現出驚訝的表情,因為我跟旁邊那些女孩都一樣,蓋著被單,呆呆坐在地上。跟剛才與她分手前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

    「躺在這張床上。」助教對著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的萱萱說著。萱萱依言躺下後,同樣的悲劇將再次上演…以及往後每一個女孩…

    歡迎來到「性奴訓練學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