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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腳體育生會夢到哥特文藝男嗎

    假设上帝在制造但丁的时候,面前摆着名叫“自制力”和“欲望”的两个瓶子,那么他一定是在开始动手的时候就彻底忘掉了另一个,以致于他在第二次酒后乱性的时候在前一次已经被那把叫“Yamato”的日本刀顶着脖子警告的以后还不怕死的通红着一张脸去壁咚自己的室友。

    “嗝……V,你看上去……可真漂亮……”

    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的大學生,擁有著敢往總統山上潑油漆的大無畏精神,哪怕眼前的漂亮男人已經告訴過他他確實會殺人。

    “但丁,你显然又违反了我们的合租协定,而我会把你阉了。”

    V不动声色地吐出狠话的时候不影响那张俊美到人神共愤的脸,而这理所当然地没有对已经神志不清的醉鬼产生任何理应起到威胁的作用,于是V就这样看着但丁露出了个比平时对推冰淇淋车的女销售员赊账时甜蜜了数倍的笑容——说实话那腻歪得让他胃部下意识产生生理性反应了,然后猝不及防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胯下。

    好吧……这下完蛋。

    “别骗人宝贝,你明明……嗝,就硬得不行,这意味着你,你也喜欢……我。”

    在"me"的发音还没完全从嘴里消散的时候,来自但丁面前的人的嘴就以以一种他从未见识过的强势给他堵了回去,那双眼睛……他在这个月里早已习惯了笼罩了莫名忧郁的V的墨蓝色眼睛,盈满了一种于他全然陌生的汹涌欲望,有如乌云笼罩下藏着旋涡的洋面。

    但丁第一次意识到这个外表看起来要死不活的哥特文艺男人竟然拥有着超乎想象的力气,肺活量较他也毫不逊色,除了那条只会在嘴里乱搅的舌头完全暴露了V显然缺乏和人负距离接触的经验——当然这种他是不会讲出口煞风情的,毫无章法的硬来在纯粹以上床为目的的家伙身上无疑是加分项,但放在这家伙身上但丁却只觉得可爱——V+100分!

    “为了不会让你后悔,有些事我得现在告诉你,但丁……”

    放开了对方已经有点充血的嘴,反过来把身子软得不成样的醉汉摁在墙上的V微微喘息着用低哑在白发的体育系男大学生耳边说着对他来说一些很重要的事,该死的,如果可以的话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但是没有办法,他们两个已经变成了一点就着的煤气罐,再不抓紧机会一些永久性的错误就会在这间整合60平方的公寓内铸成。

    “听好了……我的真名是维吉尔(Vigirl),并且还是,你的哥哥……”

    V,不,现在应该改称他维吉尔了,显然低估了但丁烂醉后神志不清的程度,因为他的手已经趁自己还在说话的时候探进了自己的裤子,并且仍不要命地要去招惹另一把长在他身上的“Yamato”。

    这个小混蛋……维吉尔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要跳出来了。

    “维吉尔……是这么叫,对吧?就算你说是我爸爸也没关系,现在,干我。”

    混着酒气的湿热吐息洒在维吉尔的脖子上,这句半清醒半不清醒并且无意冒犯远在地球另一端的斯巴达先生的回答终究还是崩断了维吉尔那根摇摇欲坠的道德之弦——说到底,对一个前黑帮打手而言,这玩意儿也实在谈不上有多么坚固。

    行吧,那就去他该死的上帝的一错到底好了——维吉尔一把但丁掀到地上去,并且没有给他抗议的机会就把他那件快要包不住他挺拔胸部的背心硬生生撕烂了。

    也许是并没有太出乎意料的,煤气罐们还是爆炸了。

    在地板上做无论如何都称不上舒服,但情欲混合着酒精的作用已经即将要把但丁的大脑烧成彻底的混沌,与之相反的,基于中枢神经的感官却好像敏感了无数倍,维吉尔像啃一块上好牛排一样啃着他肌rou分明的躯干,同时用那只还涂着黑色甲油的手伸进但丁嘴里搅弄着,逼迫他流出更多生理性的唾液。

    “嗯唔……”

    维吉尔此时是烦躁的,但丁没有说出口的料想得没错,他的确对zuoai一窍不通,此时的他只是完全对监狱里能看到的那些犯人之间时不时的破事的模仿,但但丁这混小子好像还挺受用,他甚至自觉地用舌头舔舐着自己的手指,也许他已经是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事——念及此处,维吉尔觉得自己那种无处排遣的的烦躁感增加了,连手下的动作都不自觉粗暴了几分。

    但丁不知道维吉尔在想什么,他确实是男女炮友都不缺,性经验也称得上丰富,但是维吉尔对他来说仍是一个奇妙的存在,尽管才认识了不到一个月,他却莫名觉得自己可以完全信任他。但丁从来就是本能动物,也不想去多思考这种感觉究竟从何而来,他只是干出了约炮注意事项里的最大忌讳:

    “维吉……不用戴套也可以,我好热,直接插进来好不好……”

    撒旦啊,快听但丁这混球连他名字的尾音都吞掉了,这样听上去根本不就是弟弟在向他的哥哥撒娇要好处——该死的别让我在想起来这回事了,维吉尔用他小臂上布满诡谲刺青图案的手脱掉了身下早已摇摇欲坠的裤子,让常年藏在白皙腹肌下那根初次崭露头角的梆硬家伙得到了一次彻底的解放。

    要是但丁此刻是清醒的话,也许会后悔于自己这么草率就让这根粗得跟维吉尔爱刀刀柄一样的东西插进自己的屁股,可是他现在醉了,并且还醉得不轻,提前做好了准备的后xue阵阵传来的空虚感战胜了他本来就不怎么擅长的审慎,“想要维吉”的念头占据了他现在大部分大脑算力,促使他不知羞耻地开始抬起核心力量强健的腰部,好像怕人不知道该插他哪里似的。

    维吉尔长出了一口气,仿佛是认命一般的叹息,方才那阵剧烈的前戏出的汗把他半长的鬈发站在了脸颊上,汗水同样也沾湿了他精瘦的苍白躯干,在昏暗的气氛灯光下泛着莹莹冷光,和身下泛着潮红的麦色肌肤形成了视觉冲击极大的差异,配合着他缓缓下腰,用guitou顶开但丁湿润后xue的动作,整个画面看上去yin荡色情到了一个难以言说的地步。

    久经锻炼的后门在吃下某人天赋异禀的jiba的时候仍是尤为艰难,但丁以前从未意识到在自己作为插入方时候的床伴都受了什么样的罪,如今也算是某种形式的报应,要不是维吉尔和自己的十指正交扣在一起,但丁都要忍不住怀疑维吉尔是个异常性癖者,后面塞进来的其实是他的拳头——头一次遇到这种场面的肠道被不容拒绝地开拓的过程伴随着是前面一下软掉的yinjing和浑身的冷汗,而前端被死死咬着的维吉尔也不好受,但经验不足的他又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但丁更好的放松,只能一昧地继续插进去,一边暗自希望这个过程能快点结束。

    但丁这下是真字面意义上的被cao哭了,虽然良好的准备工作让肠道不至于被撕裂,但是粗大性器带来的胀痛让他的泪水从眼眶里不受控制地掉落出来,他斑驳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小时候和隔壁家孩子打架输掉的经历——和现在一样,那可真丢脸啊。

    颇具讽刺意味的是,生理性的哭泣反而起到了放松肌rou的作用,在过了最艰难的阶段以后,但丁适应了维吉尔性器的肠子迫不及待地开始对入侵者献媚,被光滑湿软的内壁有规律的夹放的感觉让维吉尔本人也忍不住开始喘息,迟来的快感亦是让但丁习惯性的开始了哪怕还带着哭腔的浪叫。

    啪啪的水声终究还是响起了,无套性交让两个人每一次深入都得到没有隔阂的尽兴接触,之前软下来的家伙也在维吉尔渐入佳境的cao干之下逐渐重新变硬,流水,和他的主人一样没有廉耻地前后乱晃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干出白色的精华。

    不过也许真是第一次caoxue的关系,维吉尔的射精高潮比他预想得要快上不少,不过这个状态下的但丁也好不到哪去,近一个月没做过任何发泄的他的耐力也到了尽头,他甚至开始胡乱叫起了维吉尔“哥哥”。

    被但丁那没心没肺的“哥哥”的叫声一再刺激,维吉尔俯下身,以前所未有的用力程度搂紧了几乎同时开始高潮的但丁在他的肠道深处开始爆浆——之后清理的事情,管他呢,反正都是但丁的错。

    纷乱的白浊jingye成了两人身躯之间的黏合剂,已经分不清是但丁被活活干射的,还是维吉尔自己的从他xue口溢出的,他们拥抱的姿势扭曲而用力,仿佛是要重新拼凑起什么,曾经一度断开的东西——或许事实也确实如此。

    不过到了第二天早上,屁股被草开花的感觉还没过去的体育生同学,就被一脸黑气笼罩的哥特系男人指使着干家务的时候,就又是后面一系列鸡飞狗跳故事的开端了。

    [半年后发生的某次对话]

    “但丁宝贝,我们环球旅行到了你这里咯~对了,和维吉尔相处得还好吗,你知道你们的事了吗?”

    “是的,夏……mama,我和但丁这段时间相处得非常愉快。”

    "哎呀维吉……我还担心你没法接受重新融入这个家庭呢,不过但丁呢?"

    “他啊,他在我房间睡觉,哦,现在应该说,我们的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