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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午夜时的情人低喃私语“清哥儿觉得,我是什么意思呢?”“你身子颤的如此厉害,是害怕我会伤害你吗?”江别余仿佛是觉得这样的时清很可爱,又低低的笑出了声。时清能清楚感受到,男人的修长大手落在了他的背脊上,仿佛在一根根数着他的脊椎骨一般。下手又轻又柔,惹得他痒痒的,想要动作,整个人又被禁锢住了不能动弹。小少爷就这么被蒙着眼,身子微微发颤着,故作凶狠“你敢吗?!”“江别余,我看你是被我宠坏了,怕是忘了你刚到本少爷身边的时候是因为什么,那时候的一百鞭子还没把你骨头打软吗!再敢放肆,到时候可就不止一百鞭子了!”江别余落在时清脊椎骨上的手顿住。他微微垂眼,望向在自己怀里毫无反手之力的小少爷。时清许是觉得把他给糊住了,被蒙住眼的脸上又露出了熟悉的骄纵得意出来,冷哼一声“你要是不想死的话,现在给我松开,我还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打死你。”“你喜欢鞭子?”黑暗中,抱住他的人冷不丁问了一句。小少爷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只隐约觉察出了气氛的不对劲,咬了咬唇,没应答。他不应答,江别余也不介意。男人只慢条斯理的又扯了一条帷幔下来。——撕拉!他力气大,那只看重好看的帷幔完全抵抗不住,直接被撕了一条下来。江别余就这么心情很好的,慢慢用帷幔将小少爷的双手绑住了。他这番举动让本来就处在害怕中的时家小少爷身子又紧绷了一瞬。软糯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软弱害怕“江别余,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江别余!!”“别怕。”男人的声音很温柔,绑好了,他还微微俯身,在小少爷唇角落下了一个完全称得上是纯洁的一点。“我只是为了腾开手,毕竟你不乖,万一不绑住,趁我找东西的时候跑掉怎么办?”小少爷害怕的往后缩了缩,又想起什么,愤恨的撇过脸“不准你亲我!”江别余的语气近乎宠溺,他甚至伸出手,摸了摸时清的头,安抚道“好,清哥儿不让我亲,我就不亲了。”小少爷恨恨的躲开了他的手。——撕拉!江别余又撕下一条帷幔,把他的脚踝绑在了一起。这下子,时清就是真的插翅难飞了。在小少爷看不见的现在,男人站在了榻边,眸子沉沉的望向他那因为之前自己的索求而颜色嫣红的润唇。他缓缓从怀中掏出帕子。这帕子还是时清送给他的,上面绣着一只惟妙惟肖的大肥猫。小少爷的品味总是这样的与众不同,人家都是在帕子上绣着梅兰竹菊,花卉山水。只有他,喜欢让人在帕子上绣猫儿。整个时家,乃至整个鹤城,只有江别余被他送过帕子。江别余定定的看着手中帕子。它用料很不错,抹在手上也软软的,自从拿到手上,他一次都没有用过,从来都是细心保存在怀中。干净,又柔软。正是堵嘴的好材料。可握着这帕子站在那,江别余却始终没能上前将之塞到时清口中。不是不舍。是不想。他重新将帕子放进了怀中。“清哥儿。”男人的语气很温柔,仿佛生怕吓坏了小少爷一般“你知道的,我今日对你做的这些事,足够我死一百次了。”“你知道还不将我放开!”小少爷恼怒自己被绑住动弹不得,侧躺在床榻上,不甘心的扭动着身子“江别余,你今日到底发什么疯!”“是,我是疯了。”江别余走在屋中。他在这里生活了两年,没人比他更清楚小少爷的各种东西都放在哪里。于是,很顺利的,他找到了那个鞭子。——啪!鞭子把手上,还缠着一个铃铛。随着男人的重重挥鞭,伴随着铃铛声,鞭子响亮的甩在地上。时清yoyoyoyoyoyoyo~时清他好上道,我准备好了,来吧来吧。江别余轻轻地摸过鞭子,语带怀念“当初,清哥儿便是用这个鞭子打得我啊。”打完之后,他便被带回了时家。在这儿,看了两年,守了两年,心甘情愿的做时清的一条狗。可,他毕竟是人。若是没有对时清的非分之想也就罢了,可偏偏他有了。他是时清最忠心的狗。时清喜欢他的忠心,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对自己的宠物产生感情。——啪!鞭子又甩在了地上,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传入到了床榻上的时清耳中。这是他最喜欢的鞭子,小少爷怎么会听不出来那是什么声响。他脸白了,神情惊惧的往后缩了缩。声音,也颤的愈发厉害了“江别余,你想做什么?!”男人上了前,在小少爷慌乱的往后挣动下,把鞭子的把手递到了他被束缚住的手中。“清哥儿,我知晓,今日之事你会很生气,只要你不气,你打我多少鞭子都可以。”时清……他是万万没想到啊。江别余,把他绑起来,去拿了鞭子。然后告诉他,这个鞭子是为了让他来打自己??这家伙果然,脑袋坏掉了。他恨不得手把手教江别余来一场愉快的床上运动,但偏偏不能崩人设,只能咬牙切齿的狰狞着神色“谁要打你鞭子,你快把我放开!”他今日太反常太像一个蛇精病了,小少爷慌的一个劲往后躲,只是这是在床榻上,他再躲还能躲到哪里去。他就这么被蒙着眼,努力的踢腾着腿踹人“你疯了吗!把我绑起来就是为了让我打你?!”男人被踢了,他顺势伸出手,握住了小少爷纤细脚踝,手下温柔的,轻轻解开了上面的绳子。“是,你现在还不能打我,我知道你生气,你以为我骗你,清哥儿,你别气,我知道错了,但我不会改的。”绳子落在了床榻上,小少爷一得到自由,立刻就去踹面前人。江别余就坐在那,一动不动的任由他发泄怒意。他将鞭子放在一边,不顾时清的挣扎,把人禁锢在了自己怀中。一点点的,解开了曾经他解过无数次的衣衫。只是这一次,他却不会在到了中衣时便停下了。精致华贵的衣衫一件件落在榻上。男人的声音低哑,带着痛苦与痴狂“清哥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