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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不去,必须去。”“可、可小的害怕。”“你怕个什么。”管家很肯定的道“放心吧,他不杀时家的人,你只要还在时家,绝对不会有事。”何况他都答应江别余了,这个人不去,该害怕的人就要换成他了。仆从“……他、他还杀人???”不杀……时家的人……意思就是说不是时家的人就有可能杀了??眼见着这仆从吓得腿都在打颤了,管家也意识到了自己那番话可能是有歧义,好心解释了一下“当初防护队刚建成不久,这位就跟清哥儿建议要带他们见见血练练手,之后带着他们缴了附近的山匪,所以杀的都是山匪。”哦……山匪啊,这还好点。鹤城周围的山匪可是有不少,而且几乎手上都有人命,官府也管,但因为山匪狡猾,每次看到官府来人都躲到山上。如今天下大乱,都自顾不暇了,官府也没办法分出大批量人手去抓山匪,于是只能放任。现在知道江别余杀的是那些杀人抢钱的山匪,这个仆从身子就放松了一点。管家还没说完“还有一些要刺杀我家清哥儿的刺客,我记得,好像一共有十八个刺客,八个送到了官府,十个因为不肯吐露背后是谁指使,死在了他手里。”仆从“……”管家“还有几个派人刺杀清哥儿的商户,我印象最深的是其中一个,被他绑到了大街上,活活凌迟死的,那惨叫声。”仆从“……”管家掰着手指头算“我隐约记得好像之前清哥儿去外面派粥,遇到有人对他不怀好意,也是江别余动手处理掉的,算下来,大概有十几个人吧,我没亲眼见过的,不过听说死的都挺惨的。”他其实也知道的不太清楚,只知道是清哥儿出去施粥,见着林子里有阴地方就自己进去歇息,结果遇见几个混混,对他们时家的小少爷嘴里不干不净不说还想动手。江别余在外面听见了动静直接进去。先抱出了小少爷。又一个人进去。等到再出来时,就是让其他人进去给那些人收尸了。虽说那些人的确该杀,但大部分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选择找官府之类的。可到了江别余这,却是直接杀了。这么邪性的做派,也怪不得满府的人都怕他。不过如今算来算去,管家心底对江别余倒是没那么怕了。都是为了清哥儿嘛。他们老爷就这么一根独苗苗,当然要小心看护了。而且,江别余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他补充道“虽然说你们头儿杀了不少人,但那些人都是该杀之人,你也不用怕,而且他其实考虑的还是很周到的,到了晚上就叫人给那个商户堵嘴了,没吵到周围百姓睡觉,很贴心吧?”仆从“……”仆从的腿已经颤的不行了。他战战兢兢的抹了把头上的汗水“管、管家,小的能不能不去?要不您派我去干别的,小的不怕苦,也不怕累的。”管家“你想好,之前防护队有个人死活要出去,你们头儿发话了,想出去,要先跟他打一架,最后那人被打跪了,哭着喊着要继续留在防护队。”他说着,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这个仆从,摇了摇头,啧啧出声“我觉得你打不过他。”仆从快要哭了。他就是卖个身,来时家赚钱娶媳妇。结果现在怎么就要到杀人不眨眼的人手底下去了。想回家。呜呜呜呜。另一边的江别余还不知道那仆从正因为他的存在而崩溃。不过就算是知道了,他心底也没什么感觉。不对,还是有的。他会比较高兴。毕竟时清喜欢的可不光是那凶戾长相,若是白白长着一张凶戾的脸,性子却懦弱不堪,小少爷也会很快失去兴趣。只是。一路沉默跟在前面小跑着的小少爷后面,江别余的神情始终面无表情,心中却有着其他的打量。时家每次买新人,都在他的cao控下,从没买回来过时清喜欢的类型。这次买人的换了个管事的,就将方才那人混了进来。虽说江别余能看出来这人不堪大用,时清不出一天肯定就没了兴致,可心中却还像是蒙上了一层黑雾。雾蒙蒙的,沉的很。他想,该到了离开的时候了。这两年江别余可没只顾着训练防护队。他已经有一些底子了,也早就可以脱离时家。只是……舍不得啊。若是他走了,时清这个小没良心的,定然也只生气一阵就将他忘到脑后。他那性子,说不定没几天又开始四处寻摸长相凶戾的男人带在身边。到时候,小少爷会要其他人帮他穿衣穿鞋,要其他人哄着他入睡,要其他人跟随前后。只要想到这里,江别余的一颗心就好像是整个掉进了熔浆里。被烫的发焦。他守了他的小少爷两年。这两年里,江别余从未让时清吃到半点苦头。为了时清,他平日里就算是心底戾气再重,也都慢慢压了下去。可如今,他人还在这儿呢,时清的眼,就望向别处去了。江别余始终沉默着,单从他那张面无表情的面容,很难有人看出来他在想什么。等着时清从时溪院子里出来,便得意洋洋的表示大喜临头,他要喝酒,要庆祝!因为外面冷,喝酒当然是在屋里喝了。没一会,屋内就摆好了酒菜,小少爷满脸兴奋的坐在那,挥退了下人,还招手要江别余过来。江别余沉默上前,看着时清带着那甜滋滋的笑,用筷子夹了菜,递到了他嘴边。小少爷声音糯糯的,仿佛是在撒娇一般“江别余,你尝尝这个。”男人定定看着面前的小少爷,张开口,将这道菜吃了进去。即使在咀嚼中,一双眸子也始终看着时清。小少爷早就习惯了他的注视,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对,依旧笑着,眼睛亮晶晶的问他“好吃吗?”男人已经恢复的磁性声音沉声回应“好吃。”“那你再吃吃这个。”小少爷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又夹了一筷子菜,递到了江别余嘴边。这一次,江别余没动。时清脸上的神情渐渐从开心放松变成了疑惑,再到不满。他没移开手,而是微微蹙着秀气的眉,不满的与江别余四目相对“你做什么,我手都举的酸了。”小少爷娇气的抱怨着,仿佛手酸是一件天大的事一般。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时家的小少爷,合该被精心呵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