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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谣言罢了。”魔尊满足的靠在师尊身上,脸不红气不短:“弟子深受师尊教导,怎么可能会大杀四方,魔兵追随,也只是深觉弟子品行好,毕竟弟子是师尊教导,总要比那些魔君强。”说着,他随手扯了一个魔兵出来:“师尊若是不信,问问他,整个魔界都知晓的,弟子乃是青剑峰出来的,温良恭俭让,都记着的。”荣诀还念念不忘时清更加喜欢上鹿这件事,虽说他如今不敢对师尊做出的任何事有所置喙,但也不影响他悄悄的试图争宠。他问这个魔兵:“你说,你是否是敬仰本尊品行才来追随的。”被扯出来的魔兵:“……”这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了很多画面。其中有:持剑如魔鬼一般冷面站在战场中的荣诀。直接将整座城池都用魔气包裹,放言不投降就投生的荣诀。脸上溅上鲜血,就连眸中都带上血色的荣诀。他颤抖着腿,颤抖着眼,颤抖着唇:“属下、属下……”荣诀小心将手圈在师尊腰间看了过来,用着几乎让魔兵浑身发毛的温和语气道:“照实说便好。”这个魔兵是个老实人,颤着唇,艰难的结结巴巴开了口:“尊、尊上,真的照实……”说吗?他剩下的话在看到荣诀仿佛无意垂在一旁的右手上升腾起魔气,剑眉下,眸子冷冰冰朝着自己看过来,充斥满杀意的神色后,猛地僵住:“实实实实……”时清微微拧着眉:“他为何说话如此?”荣诀:“他生来有疾,是个结巴。”青衫上尊下意识望向了那个魔兵。魔兵疯狂点头:“对、对!我结巴!!”荣诀:“既然他结巴,师尊换个人问吧。”说着,他又看向其他魔兵。在这个魔兵身旁的魔兵们感受到魔尊的视线,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额头接二连三的沁出汗水。荣诀:“算了,你们一起说。”“告诉师尊,你们是为什么才追随本尊。”魔兵们目视前方,挺胸抬头,带着满头的汗水,以及后背冷汗,声音铿锵有力:“我等敬仰尊上品行!”“自愿追随!!”第99章嫉妒弟子的师尊(完)荣诀能够清楚感受到,在他表示了自己还如当初一般正直纯朗后,师尊对他的态度在渐渐软化。他欣喜若狂,越发铆足了劲的在师尊面前表现。魔界与修真界联盟后,作为魔尊的荣诀丝毫不顾忌外面的流言纷纷,就这么在赤云宗安了家。外界对他留下不外乎有两个看法:一,他毕竟是赤云宗长大的,对赤云宗有感情。二,从他提出的契约内容就能看得出来,这位恋爱脑魔尊明显打着近水楼台先得师的想法。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既对赤云宗有感情,又想要近水楼台。就算是外界对此事哔哔了一通,也没人提出“你是魔尊你该去魔界”。如今魔界与修真界结盟,荣诀想留下,修真界的人就算是不欢迎这位魔尊,也没理由赶走人家啊。何况……也没人打的赢荣诀。这人就是开了挂,当初是修真者的时候就已经够厉害了,转为魔修了居然更厉害。玩不赢玩不赢。也有其他宗的弟子打着拜访好友的旗号上了赤云宗,打算好好看看魔界的魔兵是个什么样子,当然若是能够再看到那位传奇人物魔尊就更加好了。然后他们上了赤云宗后就得知,赤云宗甚至都没给这位魔尊大人安排一个住所。妈耶,不愧是第一仙宗。面对强权,竟然还能以这种方式来表达着他们的威武不屈。佩服佩服。该弟子怀揣着一腔对赤云宗的敬仰之情下了宗门,回到自家宗门后可是好好的宣传了一番。在外面的名声莫名其妙就变成了不畏强权的赤云宗:“……”屁的不畏强权。荣诀一说要住下来他们立刻就麻溜安排了待遇最好的房间,结果这位魔尊非说不劳烦他们安排。然后就自己跑到了青剑峰悬崖顶上打地铺。他们还能说什么?说“你别追着时清上尊了来我们安排的地方睡”?荣诀那么高武力值,被打了怎么办。但是要让他们说出“我们其实是害怕被打才没给荣诀安排房间”这样的真相,那也太丢面子了。于是,面对外面的谣传,赤云宗闭目装死。传他们不畏强权,总比传他们害怕被打好。荣诀的确是在睡地铺。准确的说,他是想睡地铺。当然,所有人都知道,他想睡的肯定不是地铺。是时清上尊。但奈何,魔尊对外狂拽酷炫吊炸天,对着自家师尊就仿佛成了一只呜咽求抚摸的小狼狗。两人的关系到底多了一层媚丹,上尊虽对这个弟子态度缓和许多,但顾忌着媚丹,不肯松口让荣诀与自己住在一间房里。荣诀立刻便跪在了屋外。他跪的熟练,跪的利索,跪的自然。磁性声音低弱:“弟子知晓师尊还未曾原谅弟子,弟子也不想叨扰师尊,只是之前在魔界……也许是受了惊吓,夜夜难以安眠,一合上眼便是做噩梦,已许久没能入睡了,弟子实在是,实在是累了,这才厚着脸皮来求师尊收留。”他言辞恳切,语气难过,简直闻者伤心听者流泪。若是让那些在死在了他剑下的魔修们听到了,定然也会感动的嚎啕大哭。如此可怜(会演),时清上尊最终也还是不忍心,如他所愿,将他放了进来。荣诀就此get到了要如何做才能让师尊对他心软的窍门。师尊喜欢的,正是当初那样纯善的他啊。没关系。魔尊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反正过去的他也是他。他一边打地铺,一边下令让魔兵都去做好人好事。最好是那种能让全天下都知道,他魔尊荣诀,是个最最善良不过的人。魔兵们:“……”这一天,在夕阳下,诸位魔兵回忆起了当初参军前的自己。如果能再来一次,他们一定会给当初的自己两个大嘴巴子。真是太傻了!!干什么不好!做魔兵!!社畜魔兵认命去做着不属于自己分内的工作,荣诀却心满意足的感受到师尊望向自己的视线正越来越温柔。师徒两人的关系,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缓和起来。终于,在某一夜。荣诀闭目正想着“听说正含宗遭灾了要不要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