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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等待着他的回应。顺便还在心里握拳给自个儿打了个气。加油,小傅你可以的,扳回一局就在今日!!也只有她会以为她此刻的反应稳得很,段时衍没有说话,他抬着眼看着对面存心拿话逗他的姑娘。她挑的这家中餐厅用的是相对复古的装潢,浓密如蝶翼的眼睫轻轻颤动,莹润饱满的唇懒懒勾着,明丽而窈窕,更衬得她像是旧时油画中的美人。让人移不开眼。段时衍眸色往下压了压,他喉结微动,声线沉沉地落下来:“我以为,这个词,你是在形容你自己。”傅北瑧怔了一下,搭在脸颊上的手指一顿。片刻后,她缓缓拾起放在桌上的菜单,抬高挡住了她发热的脸。不是我方不坚定,而是敌方太狡诈。竟然以她之矛,攻她之盾!罢了,她觉得扳回一局的事,往后从长计议也不迟。******下午,段时衍身边的助理张添果然按照他之前说的来了一趟,往她的工作室搬了一后备箱的花。傅北瑧原先预定工作室周花的老板这天正巧给她送新鲜的花来,见张添这阵仗,还以为是Dawn工作室这位出手大方的顾客对她们的花有什么不满,又在其他地方下了订单,冲张添这个竞争对手翻了好几个白眼不说,又在傅北瑧那儿旁敲侧击打听了半天,直到确定她没有要换花店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傅北瑧捧着杯热饮靠在椅上,给段时衍发消息。傅北瑧:【我发现你身边的张助理不错。】傅北瑧:【挑花的眼光非常棒,很值得夸一夸。】她等了一会儿,看见对话框上显示出“正在输入中”的字样。段时衍:【花是花店的人配的,和他没关系。】这是在告诉她,夸错人了?傅北瑧托着腮笑,慢吞吞地打字:【不行,我还是觉得我今天有点亏。】段时衍:【怎么亏了?】傅北瑧回道:【一整个工作室,只有我没有花可以抱回家。】傅北瑧:【可怜巴巴的凝视.jpg】段时衍:【谁说你没有了?】这话的意思是,她也有的喽。傅北瑧扬着唇敲敲屏幕:【那张助理来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到。】段时衍:【晚上接你下班,我拿给你。】傅北瑧:【我的也是花店的人配的?】段时衍只回了她三个字:【我挑的。】傅北瑧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开始等待挂钟上的指针划向下班的时间。段时衍到的时候,傅北瑧正坐在工作室一楼的小沙发上和人聊天,听见玻璃门被推开的声音,她转头向他看去。嗯,两只手上都是空的,除非这男人一夕之间学会了隐形术,否则她实在看不出他还能把花藏在哪儿。她站起身朝段时衍走去,向他伸出白皙手掌,晶莹狡黠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一个字也没说,偏偏每一个动作都在问。花呢,说好的花呢。段时衍看看她快递到他眼前的手,面不改色地抬手,牵住。这回轮到傅北瑧愣住。她顺着他的动作,用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发出气音小声问他:“你干嘛。”段时衍淡淡道:“不是你让我牵的?”“我什么时候——”傅北瑧反驳的话音一卡,忽然意识到什么。她做了个伸手的动作就是伸手让他牵?平时怎么没看出来,他这么擅长做理解??傅北瑧哼了一声,挣开他的手踩着小高跟向外走去,段时衍的车就停在她工作室门口。她打开副驾,一束厄瓜多尔玫瑰正静静躺在那里等她。这束花的大小不像宋彦承白天送来的那束那么夸张,她抱在怀里,刚刚好。她低着头没说话,心中却已经开始盘算,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多的花瓶装这束花。要不从原先摆着的花里挪出一束给她怀里这束腾个位置吧。反正家里的花应该差不多时间也该换了。傅北瑧抱着花刚想往停车的地方走去,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段时衍伸手一拦:“去哪儿,我送你。”“不用,今天我开了车。”“钥匙给我,你的车我会让人开回去。”“干什么,不相信我的车技?”“不是不相信。”段时衍看看被她双手抱在怀里的花,不徐不疾地道,“乐意给你当司机,不行么?”第三十九章“你刚才,在说谁虚?”……行,当然行。吃亏的又不是她,白得一个便宜司机,她有什么不行的。傅北瑧拉开车门坐进去,抱着花开始专心致志数她怀中玫瑰的枝数。直到偶尔抬头,才发现段时衍这车开的方向,根本不是去往泰川公寓的路。“……”她手肘撑在车窗上,指腹拨弄着手里玫瑰柔嫩的花瓣,突然开口道:“果然主动上门的人都是不怀好意。”趁着红绿灯的功夫,段时衍侧头,抛给了她一个询问的眼神。傅北瑧:“故意绕远路和意图对车上乘客图谋不轨,这位先生,二选一,你选哪一个。”段时衍勾了勾唇。他踩下油门,轻描淡写地回了她一句:“那就选二吧,应景。”傅北瑧:“?”这男人还真会挑罪名严重的事儿选。还应景……敢问他应的这是哪门子景??段时衍:“不逗你了,带你吃晚饭,清南公馆的海鲜,去不去?”清南公馆在京市开了多年,老店的食材和手艺一向备受好评,尤其是海鲜,更是他们家的招牌,段时衍起先不提还好,他这么一提,傅北瑧发现自己还真有点想那一口味道。于是她点头,勉为其难地道:“既然你都定好了位置,没办法,那也只能去了。”段时衍轻笑,假装没看见她眼中升起的期待。清南公馆一如既往保持了它的水准,刺身和帝王蟹完美还原了食物本身该有的鲜美,让人挑不出毛病。傅北瑧边吃边同段时衍道:“还是老店的主厨更厉害。”几家新店开业时她虽然也和顾予橙一起去试过,但总觉得比起老店,口味上好像还是差了点什么。“嗯,你喜欢就好。”段时衍伸手,把海鲜去了壳的部位放进她面前的白瓷盘上。吃完饭上车,傅北瑧将车窗摇下来吹风。段时衍看看她身上的裙子:“不冷?”“不冷啊,”傅北瑧自然道,“这才到哪儿,哪那么容易冷。”她说的是实话。眼下才刚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