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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连道红痕都没见的手掌,不禁小声呢喃了句:“就这?”这就完了??这么轻易的吗?!傅北瑧扪心自问,要换了是她被人喝醉酒后这么耍流氓,她别说把人带回家照顾了,不把他抽筋扒皮都算是轻的。不愧是年纪轻轻就能拿下整个信合的人,果然很了不起,别的不说,光说这气量,就非常人所能及也。段时衍眯了眯眼,声线稍微提起:“你不满意?还想让我再打几下?”傅北瑧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头。开玩笑,她又没有自虐倾向,谁会提出这么变态的要求。察觉到对方松动的态度,傅北瑧开始顺着杆子噌噌地往上爬,她目露期待地道:“那我都已经赔过礼了,昨天晚上的事,你是不是就可以把它从记忆里一键删除了?”在她的灼灼目光下,段时衍微笑着摇了摇头:“恐怕不行。”他修长的食指点在太阳xue上:“印象太深刻,删除起来有点困难。”傅北瑧:“…………”虽说诚实是种美德没错……但在这种时候!你哪怕骗骗我,说句“好的我会忘掉的”也好啊!!傅北瑧心如死灰,她麻木地站在那儿,连头上的每根头发丝都透着股蔫气。直到她听见段时衍说:“不过我可以尽力尝试一下,如果你愿意答应——”傅北瑧猛地抬头,无比顺畅地接上:“答应你三个条件?”“我可以!”她坚定地道,“只要不违背江湖道义和我做人的良心,我都可以答应你!”段时衍:“……”段时衍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问她:“先前看了不少电视剧吧?”傅北瑧羞涩一笑,将两根手指捏成一条缝:“啊,是看了那么一点点。”段时衍看看她的手指,由衷觉得她捏的那条缝应该再放大一点。“没那么复杂,”他叹了口气,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只有一件事。”“下次再喝醉酒,不要找别人,直接找我吧。”段时衍声线懒散,尾音带着点低哑的笑意,循循善诱地和她打了个商量:“反正你喝醉酒什么样,我都已经见过了,与其在其他不相干的人面前再出一次丑,倒不如直接和我一起,你说是不是?”他话音落下,傅北瑧明亮的眼眸里渐渐染上的惊讶的神色。她震惊地道:“你……你这是什么以身饲虎的奉献精神?”为了不让她耍酒疯祸害到别人,所以选择独自一人默默承受……他不该叫段时衍,而该改名叫段菩萨吧!傅北瑧睁大眼睛,仿佛看到段时衍身后冒出了一圈耀眼的佛光。作为一个成天到晚想着玩乐享受的大俗人,她怎么能狗胆包天拿醉酒当借口玷污这位当世活佛的光辉!就算她再没有良心,也还是会感到羞愧的!!傅北瑧痛定思痛,当即拍着胸口承诺:“你放心,我下次要是再喝醉,就是先找根绳子让人把我绑起来,也绝不会伸手玷污你的清白。”“…………”面对她这样坚定的决心,段时衍握着她一路揣上来的“荆”,没什么表情地转身关门,连个冷淡的“嗯”字都没给她留下。傅北瑧:“……?”她如此诚心诚意的保证,连她自己听了都要感动坏了,究竟是哪里戳中了段时衍的雷区,竟然完全不起作用?实在是男人心,海底针呐。******宋爷爷那边约定两家见面的时间是在周六,傅北瑧一早和傅南恒通过电话,周五晚上,傅南恒的航班准时降落在京市国际机场。傅南恒接掌傅氏以来一直工作繁忙,傅北瑧知道她哥幸苦,难得他回家,她自然也想好好犒劳犒劳她亲哥。“……诶对,把馅包进去,小心别让馅挤出来。”傅南恒一进家门,就听厨房那边遥遥传来陈姨的声音,他往周围环视一圈:“妈,小瑧呢?”傅母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他:“她知道你回来,去厨房帮着陈姨给你准备爱心晚餐去了。”让他那个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meimei做饭?傅南恒眉头一跳,陡然升起一种不太妙的预感。他抬腿往厨房走去。厨房里,傅北瑧正站在料理台前,她戴了围裙挽起袖子,态度严谨地像是在面对工作室里价值连城的宝石,别的暂且不说,乍一看架势倒是摆得很足。傅南恒的目光向她面前的料理台移动:“……”他额头上青筋起跳,从牙缝里迸出她的名字:“傅、北、瑧。”傅北瑧闻声回头,惊喜地看向他:“哥,你回来了?”傅南恒皮笑rou不笑地看她一眼,他一抬下巴,眼神扫向料理台:“你做的什么?”傅北瑧献宝般将案板上的东西捧给他看:“Plus版汤圆,给你双倍的大小,双倍的爱。”“……双倍?”傅南恒看着面前这个足有他拳头大的汤圆,“你太小看你自己了。”“这是我第一次下厨,做的又是谕示着我们一家团圆的汤圆,”傅北瑧怀着一腔拳拳兄妹情,目光灼灼地望着他:“所以你一定会吃完的,对不对?”傅南恒神色淡然:“吃倒是可以,但万一我吃完后肠胃不适,没法如期赴约讨论你的婚约解除事宜,那——”“……忽然觉得这份汤圆做得还不够完美,”傅北瑧面不改色地将汤圆放回案板上,“改天我做份好的,再煮给哥哥吃。”陈姨见惯了兄妹俩斗嘴,她无奈地对着他们俩摇头笑笑,拿锅铲把他们两个一齐赶出厨房。傅北瑧走在傅南恒身侧,不时抬头往他脸上瞥上几眼,让傅南恒想不注意到也难。他抬手揉乱傅北瑧的头发:“有事就说,不用憋着。”傅北瑧佯怒地打掉他在她脑袋上作乱的手,直到两人即将走进客厅,她才停下脚步。“哥,”她拉住傅南恒的衣摆,目光执拗地盯住他:“你老实告诉我,我退婚的话,会给你和公司带来什么麻烦吗?”傅南恒怔了怔。他喉头滚了滚,手上一用力,将傅北瑧拉进怀里,像小时候那样熟练地拍拍她的后背,声调散漫而有底气:“行了,能有什么麻烦,你也拿着股份,能不能多关心关心自家一路上涨的股价。”“宋老爷子当年为我提供的帮助,我一直记着,该回报的也早回报了;生意场上的事,不用你cao心。”傅南恒轻笑着道,“说了多少次,我这个当哥哥的,还没有无用到要靠你牺牲自己的婚姻才能稳住公司的地步。”想起meimei的那个劳什子联姻对象,傅南恒眉宇间便多了几分不善。宋老爷子早前和他们家提的时候,他们家也是看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