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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心一定要明确。”秦怀咬下鸡腿rou,吐掉骨头,趴在俞可爱耳边小声说:“我总有种自己在被烛总当女儿养的错觉。”俞可爱睨了她一眼:“你在星晨会有这个待遇吗?不如赶紧脱粉蔺遥,投入烛火大军的怀抱。”烛茗眼风扫过这两个拌嘴的姑娘,接着说:“我们项目部的人才们已经拟好了团名,我趁这个机会公布一下。”项目部负责人举起酒杯插嘴道:“我们连应援棒和手幅都设计好了,就等你们有粉丝了。”秦怀:“……你们好像把人家粉丝的事情都干了吧?”负责人自豪地点头:“烛总交代了,别人团有的排面,咱们姑娘们也都得有!”烛茗去客厅拿过平板电脑,找到带着LOGO设计的团名,点击图片,反手亮在姑娘面前。Never-Land女团,五种颜色相异又和谐地拼成了整个团名。“nevernd,永无乡?”殷柠念道,“彼得潘住的地方啊。”彼得潘的梦境世界,永远长不大的人,永远不朽的童年和永远远离世俗的梦幻。俞可爱抿了一口酒,弯着眉眼:“也可以这么说吧,nevernd,永不着陆,永不降落。”永远向更高更远的地方飞翔,他到底寄予了她们多大的希望啊NL女团揭牌仪式正式结束,烛茗招呼着大家吃着喝着,自己则端着酒杯,一个人从餐桌上退出来,窝在客厅沙发里若有所思。蒋星盼担忧地回头看了看,瞥见烛茗脸颊上的红晕,暗道一声不好。他高声问:“烛总啊,你喝了多少酒啦?!”烛茗没有回他,一个人抵着靠枕出神,倒是一旁的俞可爱想了想,说:“没喝多少吧?我调的一杯给他解馋,他都没有喝完。”叶新桃歪头看了一眼,问:“怎么了?烛总酒量不好吗?”蒋星盼扶着额头,叹气:“他不是酒量好不好的问题,他喝多喝少都有可能上头。”“上头会怎样?”“……会疯狂给人打电话,直到有个人愿意和他煲电话粥。”蒋星盼给烛茗做经纪人的第一年,就被他这个喝假酒上头的习惯折磨到差点想辞职。喝了酒的烛茗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但他声音却永远听不出醉意,正经得很。而他每次给蒋星盼打电话就和他聊工作,三更半夜聊工作,有时能一说说到凌晨两三点,关键是醒来后还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蒋星盼为了保护艺人的形象和其他人的好眠,每次接到喝酒后烛茗的电话,都会打开静音,把手机放在一边等他自己哔哔完挂电话。“不是吧?”俞可爱怀疑地说,“他上次在成都喝酒也没这样啊?哦,他上次喝完忘带手机了,手机在我这儿没办法打电话。”“如果他旁边有人陪他聊天就不会打电话了,如果他喝完以后自己回家……”蒋星盼心累地摇摇头,“得亏他每次第一个打电话的人都是我,这要换了别人肯定疯了……”秦怀咬着筷子看向烛茗:“我说,不用没收一下烛总的手机吗?”大家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烛茗长臂大展,将自己的手机从茶几上捞过来,目光直直盯着屏幕,拇指上下滑动。蒋星盼尝了一口自己的油焖大虾,摆了摆手:“肯定给我打,等下大家就装作没听到好了。”话音刚落,叶新桃和殷柠齐齐回头,两人指着客厅方向:“你确定?”客厅里,烛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脚下微微趔趄,把手机放在耳边,嘴角带着醉意,若有若无地笑着。蒋星盼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准备接电话。然而,屏幕并没有如期亮起。“喂,蔺老师?你想我了吗?”众人:??????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忙,还遇到一点事情心态差点崩了,更新晚了抱歉啊春节继续日更陪大家,不要抛下我嗷QUQchapter31烛茗脱口而出“蔺老师”三个字时,餐厅鸦雀无声。大家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竖起耳朵。客厅中站立的男人用和往常无异的声音和语调,堂而皇之地向对家问出了——“你想我了吗?”——这样带着调戏意味的话,怎么看怎么奇怪。结合此前机场的新闻,大家纷纷在想,难道今年真是对家关系破碎的元年吗?烛茗眼神飘忽不定,等着对面回答,没想到等来了一声忙音。“嘟——”蔺遥一句话没说就挂了他的电话!他眉头跳了跳,莫名之火在心头拱得熊熊燃烧,转身背靠在沙发背面,又播了一个电话出去。“嘟——”又挂!这次他连话都没说呢!之后整整五分钟,在餐厅里的所有人见证下,烛茗抱着手机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同一个号码,除了第一通电话他说了一句话,之后蔺遥就没给他机会,径直挂断电话。秦怀开了一盒新冰淇淋,边吃边问:“烛总不会拨打的是空号吧?”蒋星盼咬着上唇死死盯着烛茗的侧脸,恨恨地说:“空号之后就该给我打了啊!!!”俞可爱吊着一双看透世事的眼睛,面无表情地说:“您就别和蔺遥比了,自取其辱。”烛茗眼中划过一丝茫然,他低头看着屏幕,一动不动地看了一会儿,垂下眼眸,缓缓走到厨房。看着围坐在一圈等着听八卦的人,平静而冷淡:“在看什么?这么兴奋?”殷柠嘴里的芹菜嘎嘣一声咬断,扭头小小声问:“盼哥,这是……什么情况?”“不……不知道啊。”蒋星盼一脸茫然,“难道这次上头还是间歇性的吗?按道理说他睡过之后就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了,可他现在也没睡着啊?”他真的很怀疑烛茗这次是因为喝得不多,酒劲太短,没撑到他睡过去。只有俞可爱一本正经地在回答他的问题:“我们等着看世纪复合呢。”烛茗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轻笑了一下,正要说些什么,突然手机又响了起来。围观群众霎时排排坐,乖巧地把手放在膝盖上,等着烛总接电话。“喂,是我。”烛茗沉下声,将头别过去,让人看不见他的脸,“稍等,我这边不方便说话,等会儿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