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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为何现在才来?”声音沉闷,脑袋埋在他怀里也不看他。谢凤遗觉他这模样,颇有些像妻子责怪久不着家的丈夫,这么一想竟笑出了声。十二辛见他全然不以为意,只道这段时日自己在宫里相思难捱的时候,他一定逍遥快活去了,顿时越发憋闷,松开手去腰板挺直,整个人硬邦邦的。谢凤遗自知理亏,一路上就在谋划待会要怎么哄才好,哪知刚见面就把人惹恼了,也不顾周围是否有人就欺身上前在他脸上啄了一口:“呆瓜,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说着把怀里的匣子推到他身前。十二辛这才注意到眼前这漆黑的云纹檀木盒子。他瞅了谢凤遗一眼,看他满脸期待,自己也有些好奇里面的光景。打开一看,其实并非新奇玩意,就是一把短刀,刀身狭长造型普通,乍一看很是朴实无华,可十二辛心中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捧起刀仔细端详,迎着光线从某个角度看去,发现这刀上竟隐有粼粼波光闪耀,华彩熠熠,而刀柄上还刻了一个小字“辛”。“这,这刀莫非是青虚道人所铸?”十二辛惊异。此刀并非凡品,必然出自名家之手,再加上之前谢凤遗说过要找青虚道人给他铸刀,若非如此,他一定不会这般郑重的送给自己。谢凤遗点头默认,笑着问他:“可还满意么?”十二辛有些难以相信:“王爷难道,这段时日就是去办这事了?”他以为谢凤遗当时只是随意提了一嘴,没想到居然真的。。。。青虚道人行踪诡秘性子孤高,无数人遍寻无果,况且就算谢凤遗找到了他,也并非钱权就能使唤得动,恐怕也是放下身段求了许久才换得。一路下来可想而知为打造这把刀花了多少精力。“王爷。。王爷一定费了很多功夫吧?”十二辛的指尖在那刀柄刻字处流连,只觉心像放入热水里滚过一样,燥的发疼。“怎会,也没传言中那么难。”谢凤遗轻描淡写的将数月来的个中艰辛一并略去,暗笑自己实在很有做昏君的潜质。还好当年不是他上位,不然干出烽火戏诸侯类似事也并非没可能。“抱歉,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同你说。”他轻轻捏住十二辛鼻子拧了拧,坏笑:“怎么?一定想我了吧?”“没有。属下尽忠职守,无心顾及其他。”十二辛忍着鼻间酸意嘴硬道,将那刀插进刀鞘,小心收回盒子。“哼。”谢凤遗不满撇嘴,抱住他狠狠在唇上咬了一口:“看来不能让你再待下去,要不然都快把夫君我给忘了。”“什。。。什么夫君。。。。”十二辛一愣,被噎了个面红耳赤。“难道不是么?”谢凤遗放软声线,又作出一副可怜样子扑闪扑闪的望着他:“莫非十二还有别人?”一边手却悄悄滑到他的腰眼处抚摸揉弄。“当然没有。”十二辛连忙否认。“那你说,我是不是你夫君,嗯?”谢凤遗声音轻柔,尾音上扬魅惑人心。十二辛被他摸的腰肢酸软,浑身酥麻趴在他怀里,唇瓣又被含在口中缠绵舔舐,一番亲昵爱抚下来脑袋开始发蒙,哪拎得清他有没有别人和谢凤遗是不是他夫君有何联系,只得晕晕乎乎应承:“是是是,王爷说的都对。”谢凤遗见他如此温驯,越加卖力的挑逗着。拉开狐裘将人裹住,抵在墙上,坚挺的下身顶着十二辛的股间不住磨蹭起来。禁欲了三个多月,面对眼前清俊漂亮的情人,他感到自己的欲望快压制不住。十二辛也被他蹭出了火,伏在他肩头微微喘着粗气。可是光天化日在室外行事,实在太过羞耻。他正为难,却被谢凤遗堵住了嘴,湿滑的舌头挤了进来,带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谢凤遗咬着他的双唇嘬吸着甘甜的津液,舌尖如灵活的蛇般探入口腔深处翻搅。“我不进来,好不好?”谢凤遗喘息着退开,微张的口中牵出一缕银丝。十二辛看着他沾满唾液晶亮湿润的唇瓣,因方才的亲吻而肿胀发红,那鲜艳的颜色仿佛蛊惑了他般,头不由自主点下。谢凤遗见他同意,片刻都不耽误,赶忙一只手费力的解开两人的腰带,将那guntang的欲望握在一起上下搓揉,另一只手紧紧拢住裘衣,遮挡了里面的潮湿情欲。“哎呀,怎么什么都看不见呐。”十一钟离躲在树上伸长了脖子,左右探瞧,就是窥不见丝毫,可把他急坏了。“看够了没有?”寒冰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呆滞的回过头去,面前是一云那张比冬雪还冷的脸。“嘿嘿。。”十一钟离被逮个正着,干笑两声垂死挣扎:“这个位置刚好镇守清晏殿后方,所以我就。。。。啊!”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云拎住后脖领子提着飞走了。由于十一钟离那声惊呼,连谢凤遗也注意到他们的离开,立马得寸进尺的要求:“人都走了,进去一下也无妨。”“王爷??”十二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翻过身子,两根手指插了进来。“唔。。”不由闷哼一声,太久没有欢爱,甬道比之前更加紧窄,几乎难以深入。谢凤遗耐着性子做了许久的扩张,终于将那欲望勃发的巨物捅了进去。连月来第一次水rujiao融,二人皆是意乱情迷,压抑的喘息低吟在这冰天雪地里萦绕,这场情事几近半个时辰才结束。只做了一次实在是欲壑难填,但天气太冷,谢凤遗怕两人着凉,便收住了。取了帕子将十二辛腿间浊液擦干净,才穿好裤子整理衣物。结局两人又温存了好一会儿,天色渐晚,谢凤遗该走了。十二辛却依旧靠着他不放。“怎么了?舍不得我?放心,明日还来看你呢。”他这副依赖的样子倒是少见,看的谢凤遗心软,忍不住又将人搂紧了些。“王爷,我想去三途川。”十二辛闷闷说。谢凤遗听了一僵,将人扳正了,直视他的双眼无比严肃的拒绝:“不行,你不许去。”之前清晏殿中皇帝曾说,他们若想长久的在一起,唯一的办法便是十二辛放弃擎云卫的身份。可擎云卫是朝廷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培养,同皇室关系紧密,乃君王身边最后一道防线,这身份岂是想舍就能舍弃的?除非活到四十岁,要不然唯一的方法就是死。但皇帝看在谢凤遗份上专门找来千柳询问,才知道不夜堂建立之初,曾有过这么一条规矩,想弃擎云令,必过三途川。这三途川自然不是冥府那条三途川,而是不夜堂所在地,西南深山中的一条河。之所以取名三途川,只因为这条河通往的山谷乃死地,所以被当地人称为阴阳两界的分隔。只有从三途川入谷,再从另一头活着出来,才能奉还擎云令,脱离不夜堂。谢凤遗后来专门去查过,惊异的发现那处山谷竟然就是当年他出征缅西回程时经过的地方。这山谷的诡异之处他已经领教过,而当年那名士兵也不过是原路返回,都还未深入三分之一所遇情景就已如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