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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到如今,还真没听过有这么一笔欠银。只能等我跟大老爷慢慢打听清楚再做打算了。如今看来一切的关键还得落在大老爷身上。真得好好合计合计,该怎么跟大老爷商议此事。另外咱们还得多留几个后手,也是以防万一了。”听着贾琏说要留几个后手,王熙凤赶紧跟着说:“说到留后手,如今咱们手里现有的也只剩我的嫁妆了。光靠二爷手里那点子私房怕是不中用的。若是好好经营也能算条后路了。对了,二爷。你可曾听过先大太太,我那亲婆婆的事情?想那时候祖父还健在,且以祖父在朝中的地位,家里正是兴旺的时候。大老爷作为国公府袭爵人娶的夫人定是高门大户,最不济也是清贵人家。爷可听过爷的外祖家?怎么我嫁进来两年,连年节礼都没走过,就像没有这门亲似的。还有我那亲婆婆的嫁妆在谁手里爷可知道么?”听到这些话,贾琏一下子就愣住了。是啊,自己从来就没听过自己的外家。整个府里也没人提过。每每只听人提起自己那继母娘家邢家,说他们小门小户,常来府里打秋风的话。可是自己亲娘的娘家怎么一星半点都没人提呢!只恍惚记得小时候自己看着珠大哥哥每每跟着二太太去王家,自己也吵闹着要去自己外家的。后来怎么着来着,自己就忘了这一茬。贾琏那正兀自回想小时候的事儿呢,就听王熙凤说:“二爷这还在呢,大老爷原配嫡妻的娘家就忽然断了联系,想来必是有什么缘故的。这些事儿爷可得好好闹明白到底什么缘故,咱们才好知道今后怎样行事。”“奶奶说的是,这些事情除了能问大老爷,估计也只有我那奶娘能知道一二了。现在多说无益,明儿个我先去问问我那奶娘。回来咱们俩再好好商量商量,到底如何跟大老爷提这些事情吧。”“也是,既然咱们有了这个章程今儿就先歇了吧。一切等明儿个二爷问出缘故来,咱们再商量行事。我总觉得这个缘故定是好多问题的关键!甚至可能关系到为何明明大房袭了爵却不能入住荣禧堂正院的真正原因!”听王熙凤这么说,贾琏又是一愣。虽是躺了下来,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夫妻二人起身。又如此商议了一番,贾琏就去外书房去见他的奶娘了。看见贾琏出去了,王熙凤微微一叹,复又打起精神。自己现在身子也大好了,按说应该接手管家了。可是想着那些糟心的事情,再也没了以往的心气。打定主意先不沾手管家,只装着自己身子不爽能拖一时是一时吧。等跟琏二商议好了今后行事的章程,在做打算把。想到这些,就又躺下了。只吩咐平儿去煎药,并叫她照看好大姐儿,叫先别往屋里抱省的过了病气。如此大张旗鼓的做足了继续养病的姿态。闲下来的凤姐儿,一面仔细保养身子,一面继续思量大房诸事。只想为自己夫妻寻出一条出路。左思右想,只觉自己和琏二两人再是能干也只是小辈,不管是哪一个,单单一个孝字压下来自己二人都吃不消。看来还得想法子把大老爷拉拢过来,也只有大老爷才能名正言顺的对二房老爷出手。不管是什么原因,大老爷都避居东院几十年了。而且不论真假,也纨绔了几十年。应该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好的。要是有什么法子可以也让大老爷意识到大房的危机,事情就好办多了。要是真能劝动大老爷去对上二房,哪怕有老太太在上面压着,可也还有夫死从子一说。再说大房并不是要加害谁,只是想要拨乱反正回归正统,让大房住回荣禧堂重掌自己的府邸而已。哪怕大老爷真的什么都不做,只关键时刻不拖后腿就好。再就是自己娘家这边,二叔一家虽养大自己,二婶待自己是比姑妈亲近的,可二叔跟姑妈也是一母同胞的兄妹。想来二叔明着也不能偏帮谁。可若是谁能给他带来更大的利益,那就要另说了。想来还是可以多往二婶身上使力。至于二叔,自己和姑妈在他眼里对比,关键还是看宫里的大姑娘成不成事。一定得想个法子,让元春提前出宫才好。不然真封个死人才能当的贤德妃只是拖累家族,所以还是出宫嫁人的好。自己家里父母没有了,只剩下那个混账兄长。虽然跟他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但他既然能在自己没了以后,丧尽天良的卖掉自己的大姐儿,也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了。凤姐儿这刚刚心里发狠,正想着怎么整治兄长王仁呢,忽然只觉全身酸麻痛痒,口不能言又动弹不得,说不出的难受。“王熙凤,我已警告再三,叫你不得妄生恶念。你却不听劝告,今先对你小惩大诫,好叫你知道厉害。”许丽通过系统看到她是真的想整治王仁并没有在乎他的性命就赶紧出声道。听到许丽的话,王熙凤忍着痛苦赶紧答道:“仙人容禀,妾身虽然对兄长动了坏心,实在因为他在妾身过世之后,竟然狠心卖掉我的大姐儿进那腌臜地方。若不回报一二妾身实在不甘!”“念你爱子心切,而且还没行恶,我便收回责罚。如今只是给你个警告!你梦里所见,到底还没有发生。你若先下手害人,便又要沾上因果了。即便心有不甘想报复一二,万不可再动阴狠手段害人性命了。我来管着你不叫你为恶,并不是不叫你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只是叫你走正道。放心我既然答应帮你就不会食言。你们夫妻不是想拉拢贾赦一起对抗你们老太太和二房么,如今我再给你一道入梦符,可以给你公公用,好叫那贾赦也能早日认清现实。”第6章王熙凤(6)王熙凤正拿着手里的符箓满心欢喜呢,就见着贾琏一脸沉思的走了进来。“平儿带着她们都先出去吧,我和你们奶奶有事商量。”贾琏在王熙凤歪着的卧榻跟前椅子上坐下,一边接过小丫头递过来的茶一边吩咐平儿。待平儿应声带着一干丫鬟退下,贾琏才扭头跟王熙凤说了打听来的事。“刚见到赵嬷嬷了,只问出来我母亲出自前太傅张家。是太上皇当年亲封的内阁大学士加封太子太傅,就是追封为义忠亲王的那位。我母亲乃外公嫡幼女,上面只有三个嫡亲兄长,并无姊妹,所以在家颇受宠爱。只跟咱们府上林家姑妈一个样。听说外公当初并不想跟咱们勋贵人家结亲,还是祖父仗着体面亲自向太上皇求的赐婚圣旨。母亲才十里红妆嫁进咱们家。当年不光外公入了内阁并加封太傅,我那三个舅舅也都先后中了进士并入朝为官。后来只因当年义忠亲王坏了事,张家被牵连到了。听说圣上一怒之下把外公贬到南疆,并三个舅舅也都贬官到了苦寒之地。”听到这些,凤姐儿已经惊呆了。实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