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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黛勾勾手指,景繁凑过去。许黛:“刚刚娄晴雪在酒里下药,貌似要给安淮见喝,我看到了,然后我抢过来喝掉了。”景繁:“下药啊……”他不是没听说过这种八卦,讲真年轻帅气的男艺人在娱乐圈也是很危险的。紧接着,意会到许黛话语全部含义的景繁:“?!”他声音陡然拔尖。“你说什么?!”周围不少人看了过来。景繁连忙把许黛拽进了二楼的空屋。那是角落的一处,只有月色的昏暗房间,俊男,喝了加料酒水的女人,以及不一样的荷尔蒙……本应该发生点对得起这月色的事情。只见景繁提溜起许黛的耳朵,恶狠狠地说:“你既然知道,你喝什么喝?你傻逼啊你!”一句没够。景繁:“许黛是全世界最大的傻逼!”许黛:?!区区一个繁繁子你竟然还敢骂我?许黛:“景繁是全世界最大的傻逼!”景繁:“你才是!”许黛:“你才是!!!”然后两人就这么没有意义地对骂了好多句后,景繁陡然刹车,吼到:“不是,你喝下去的破药该怎么办啊!我带你去医院!”对吼了好多句后,也许是气血上涌,解酒丸在迅速发挥作用。许黛已经完全清醒了。现在去医院,铁定是什么也查不出来的节奏。她总不能说,药我是真喝了,外挂我也是真开了?景繁估计以为她被药傻了。再这么“玩弄”景繁的感情,恐怕他得气得爆炸。愤怒兄长手刃义妹,究竟是豪门争斗,还是德国骨科?许黛已经给UC震惊部想要标题了,这也和社会性死亡没什么区别。于是她急中生智。“这里荒郊野外的,去医院我早凉凉了,来点简单的吧。”景繁一愣。旋即他的脸有些红。他把面孔别到一边去,支支吾吾地说:“那、那啥你……我,可是mama,还是去医院吧,要是实在坚持不住……”许黛正义凛然,毫不犹豫地说到:“催吐!”景繁:“……哦。”于是景繁拿了好多瓶装水进来,给许黛喝,喝完扣嗓子眼,催吐。搞了那么一回,许黛就受不了了。“催吐太难受了!”景繁说:“不行,多催几回,以防万一!”许黛:“杀了我你也不能让我催吐了,你不如给我两拳,照肚子上来,这么吐也比抠嗓子眼好啊!”景繁沉默了。旋即,他又说到:“……也不是不行。”许黛:“???”我怀疑你真的在报复。然而放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两人真的这么开始了。心理年龄不足10岁的两人,开始了……单方面殴打。景繁毕竟不是南赭,拳头没有那么硬,还在许黛的承受范围内,她甚至觉得暴风雨可以来的更猛烈点!许黛哇一声,吐了。紧接着来第二波。就在此时,一对偷情男女激/吻搂抱着推开房门,一看。黑乎乎的房间里,一个男人正在揍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还喊着:“来啊!你没吃饭吗!再来一拳!这轮吐完我就不吐了!!!”偷情男女:“……”他们很快冷静下来,默默关了房门。哦我的上帝,这个世界真的奇怪又可怕!吐过三波,许黛和景繁两人,皆是气喘吁吁下楼。他们站在二楼走廊,看下面大厅的风景分外清晰。两人在楼上也磨蹭了好久,娄晴雪第二杯加了料的酒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她也在文梨的介绍和帮助下,来到安淮见的身边。酒杯已经到安淮见的手上,只要她祝文姨生日快乐,文姨让大家一起喝一杯,安淮见今晚的命运,就妥妥地被安排了。文梨含笑:“谢谢你们,我先干为敬。”说罢,她仰头一饮而尽。作为宴会主人的她都喝干净了,其他人,尤其是安淮见作为小辈,也要给面子。于是大家纷纷喝手上的酒。许黛和景繁在楼上正巧看到这一幕。“慢着!”许黛在楼上喊到。然而她的声音,被人声、舞步声,还有小型交响乐队的奏乐声给掩盖。安淮见虽然一点都没听见,但距离二楼走到这边更近的宾客们,全都听到了。他们好奇抬头看去。只见许黛撩起裙子,下楼跑得飞快,冲向安淮见,并一把打在他握杯子的手上。却堪堪来迟。许黛推开他杯子的时候,安淮见已经全部喝完了。穿正式手工西装的男人,今天格外好看,侧脸过来是眼里似乎有星辰。他疑惑道:“许黛?”许黛一脸失望:“……算了。”说罢转身。文梨不动声色。娄晴雪忍不住面露得意之色。许黛则低落地往回走。不少人先听到许黛的呼喊,看到许黛跑过去扑进安淮见的怀中,又见安家太太文梨身边,站了位标志的女孩,听说是文梨一直资助长大的。大家脑海里瞬间脑补了一出两女争一男的好戏。宾客们议论纷纷。不少讨论声落入安淮见的耳朵里,他不知道是酒精的原因,还是许黛的原因,此刻他的胸口火辣辣的。烧着一般。心里更是痒痒的。安淮见找了个借口开溜,忍不住朝许黛消失的方向走去。文梨则朝娄晴雪使了个颜色。她小声对娄晴雪说:“去补个妆,等会我让侍者带淮见上楼休息,房间号我告诉你。”娄晴雪脸上微红,娇羞地点点头。安淮见走了不远,许黛没见着,人是越来越晕,也有点不舒服。他不想失态,于是抓了手边一位侍者,问哪间房空着。侍者说:“安先生,请跟我来。”安淮见随着侍者来到二楼一间房间门口,送他进去,出去后便把房间号发给了娄晴雪。安淮见只觉得房间很闷,他的身体越来越热,不仅如此,还很躁。他想开窗通风,然而往里走不久,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外面蹿进来。“许黛……”安淮见语气里带着惊喜。还没喜一秒呢,紧接着,景繁也冲了进来。许黛摆了摆头,做了个上的动作。下一秒,许黛便制住安淮见,景繁捏着一瓶矿泉水,强行灌进安淮见的嘴巴里。他嘴里念叨着:“你刚刚那杯酒,别人下。药了。”“虽然方法有些粗暴,但绝对有效,刚刚已经试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