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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那个时候打开门就好了……很多的要是,都是当时的无动于衷。景繁内心想法很多,最终化为一声叹息,景繁将纸鹤拆开。只见上面许黛笔迹模糊,写到傻逼!叫你不开门?现在后悔了吧!哈哈哈哈哈!景繁:“……”就忽然一点也不后悔之前没开门了有木有!并且很后悔打开纸鹤了有木有!纸张不够厚实,背面字迹的墨水,隐隐透出来。景繁不抱希望,翻过来一看。许黛写着:明天学校见。=w橘黄灯光下,酷酷的少年看着这几个字,唇角不禁勾起一个温暖的弧度。“谁要和你明天见啊。”景繁轻声说到。就在第二天,景繁更加确信,许黛就是个大猪蹄子。他难得在校服外套里自己的衣服上配上穿搭的小心思,早上六点多起来只为做个完美的发型——虽然和平时的流程没有太多差别,但今天的发型也好,穿搭也好,绝对是用了心思的!景繁在课间兴冲冲去二班找人。然后被许黛的同桌,胖丁,无情告知:“你已经是今天第三个来问的了。”“很不幸的是,许黛今天没有来。”“具体原因不便透露,以上。顺便……”景繁扬眉,眉眼间一个问号。胖丁面带微笑,却严谨认真地宛如新闻联播主持人:“希望你们能建一个群,有许黛的任何消息你们都可以在群里说一声,这样可以减少不必要的能源消耗,同时能进行合理的资源分配。”“追星你们追过伐?就和粉丝群的模式差不多。不会?不会我可以教你们啊!”景繁:“……”看不起谁呢!景繁冷哼一声:“我就是顺口一问!”然后他高冷地走了。……许黛那边跟着魏子怡回了家。说是家,其实是那种租金价格很便宜的城中村自建房,没有小区保安,也没有铁门监控,周围环境和景家比……不用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从景兴文和魏子怡的话里,许黛了解到,之前魏子怡和许黛父亲都是有正经工作的,工资不算高,但也不算低,结婚十几年,住一般居民楼小区应该没有问题。许黛即便没有原主记忆,也立刻问到:“mama,我们是不是走错了……?”魏子怡面露尴尬之色。她说:“你爸爸治病,我们家不是欠了你二叔家几万块钱么?我住院期间,他们就把房子占了……”几万块钱和一套房,如今房价升值得吓人,是个人也知道哪个更值钱。许黛立刻领悟。哦,二叔一家是欺负孤儿寡母的极品亲戚们。许黛没有多问,跟着魏子怡进去了。房子虽然是建成不久的,一室一厅,加个小厨房和洗手间,面积不如许黛之前的卧室大,不过也够住,但房子质量不太好,不隔音,外面过个人,说句话,都听得一清二楚。不仅如此,房子里没什么家具,桌椅板凳是那种折叠的简易款,家电也少得可怜,整个房子,不但寒酸,还空荡荡的,缺少一股家味。许黛可以看得出,魏子怡手中是真的没钱。如果她真的和魏子怡回家了的话,恐怕大学学费都要自己想办法。许黛进去了观察了一会,她套话魏子怡,说:“既然我们家欠二叔家钱,干脆把以前的房子卖了,把钱还给他们,多的钱我们再想办法,看干个什么营生?”魏子怡重重地叹了口气。“之前你爸爸写了欠条,说以房子为抵押,他走后,我也进了医院,你二叔一家人以照顾你为由,直接搬了进去。前两天我去拜访,他们不但不接待我,还说有欠条为证,他们不可能把房子交回来,说已经决定把它当你堂哥的婚房了。”照顾她?然后她就被领养了?这家人真是照顾得好。虽然不是她经历过的事,许黛仍有些气愤。她不禁说到:“他们算非法侵害他人财物吧,我们可以告他们的。”说到这里,魏子怡叹口气,又开始掉眼泪。“哪里有钱请律师?拉扯个几年,我们还要不要生活?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哎,黛黛,算了算了,我们就当重头再来,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许黛乖巧点头,没有和她争。只是她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件事,同时记下了魏子怡软弱的性格特点。如果是这样,她为自己,也要打算打算了。当天晚上,许黛睡在一张破旧的可折叠小床上。被褥不蓬松,更不保暖,有股潮气,垫的褥子更是垫了和没垫一个样。许黛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多次,终于在半夜才恍惚入睡。也许这一年她真的是被景家养娇贵了,也许是床褥垫的不够厚实,也许是大雨降温,第二天,许黛感冒发烧了。魏子怡上班前给她留了药和水,还有一点点吃中饭的钱,许黛请过假后,便继续在那个张小床上睡觉,整个人晕乎乎的,很不舒服。胖丁她们故意在调戏景繁他们几个。几个残念帅哥的表情真好玩。等中午午休时,胖丁便告诉景繁、萧氏兄弟许黛请假的真正原因。当即萧屿便跳了起来,问:“黛黛没事吧?”胖丁疑惑:“只是发烧,烧不坏吧?”谁还没发烧过啊?萧屿:“不是,发烧会引起很多其他疾病的,不行,我好担心黛黛,我想去看她!”他一副恨不得立刻要冲出学校的焦躁样。萧沁在旁泼凉水:“你去哪里看她?景家吗?景家早就没人了。昨晚走的时候,某人还毫无所察呢,你指望他知道地址?”萧沁这风凉话,简直像把利刃,直戳景繁心窝。景繁忍住吐血的冲动:“我去问。我起码问得到,指望某些人?同样是耍嘴皮子,我不如去听德云社的相声。”“好了,关键时刻,别吵了!”萧屿赶紧拉开两人。景繁打电话找越韶华问,不一会就问到了地址。等他掉头回来,就发现萧氏兄弟聚在一起,时不时看看手机,又时不时讨论几句?景繁问到:“你们在讨论什么?”萧沁说:“我们在讨论带点什么礼物,总不能空手去探望病人吧,多不礼貌?”这逻辑倒也没毛病。可景繁瞅见萧屿的脸蛋有些红,视线有些闪躲。肯定哪里不对。景繁盯着他。他立刻心虚地躲开视线。然后萧屿又强迫自己看回去,再大声喊到:“怎、怎么了?”景繁:“……”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