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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惹得大家不愉快,先算了吧。”说完,她给越语茶使眼色,让越语茶帮自己说两句话。许黛心中冷笑一声。呵,知道怕了?她说到:“别这么委曲求全呀,不知道的还以为越家欺负你呢。再说蓄意破坏小提琴性质恶劣大过经济损失,我觉得还是要追查到底的。再说了,现在的摄像机很方便的,小巧方便携带,视频内容还容易调取,全是云储存呢,看,用我手机就能看,一点也不麻烦。”说着,许黛麻利打开了摄像机配套的APP,当着娄晴雪的面,就要调出这两三个小时的录像时……啪地一声脆响。紧接着,砰——!娄晴雪一巴掌拍到许黛的手上,许黛故意没躲,给她扇了个正着,于是手机滚落在地。她尖叫一声:“不要看!”全家人都震惊了,不明白为什么不要看,因为在他们的价值观里,他们想象不到有学琴的人会亲手破坏自己的琴。倒是景繁,脑子转得飞快。他冷笑,嘲讽道:“这会紧张了?你刚刚哭得可怜,要找出凶手,这会说不找就不找?原因你自己很清楚,没人摔你的琴,除了你自己!你设计诬陷许黛破坏你的琴时,怎么不紧张一下?”“什么?!”“她自己……?!”众人哗然。最震惊的是越春江。娄晴雪好歹也是他看着长大的,而且和他女儿越语茶一直是好朋友,和他女儿不一样,娄晴雪性格一直很温和,在小提琴上也展现出一定的天赋,因为惜才,他才资助了她,没想到娄晴雪竟然能亲手毁了自己的琴。这是为啥呢?越春江依稀记得下午的时候,四个孩子貌似在门口发生了争执……越春江震惊地指着娄晴雪,“难道是因为下午……不是,就为了这点小事?”娄晴雪意识到大事不妙,在慌乱中,她看着一言不发也不卫护她的越语茶,竟然心生怨恨出来。这蠢货,平时呆蠢也就罢了,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帮她说几句话?可面上娄晴雪挤出几滴眼泪,“不是的,我没有啊,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赶紧拉扯了一下越语茶,“刚才我让茶茶帮我拿琴,是茶茶又委托的许黛。”听到这里,越语茶不可置信地看向娄晴雪,心里却还抱有最后一丝期待。娄晴雪接着说:“是不是之前我和茶茶说,想换一把琴,所以她才……是不是茶茶?”“茶茶,你弄的吗”越春江急切问到,“就算你想帮晴雪换琴也不是这么个方法啊!”娄晴雪又站到越语茶身前,装出怯懦却勇敢地说:“叔叔您不要怪茶茶,她也是为了我好,只是怕被您责骂,所以用错了方法……”越语茶的心,沉了下去。她不禁看了许黛一眼。她不想承认,可许黛真的说中了,猜对了。许黛挑眉,不置可否。她不插手,却也不赞同。娄晴雪还在说着为越语茶求情,实际上是把锅甩到她头上的话。以前闹出这种事,也大多是出自越语茶刁蛮任性的行为,娄晴雪这么说,越春江也不疑有他。正当他要教训越语茶时,越语茶拨开身前的娄晴雪,站了出来。她直视着越春江,大声说:“爸爸,不是我干的,是娄晴雪自己摔的。”娄晴雪心中大为震惊。当着大家的面,她犹豫地看了越语茶一眼,咬唇,一副忍下了所有的模样,她低声说到:“对,是我自己摔的,不是茶茶,大家千万不要怪她。”她如此表演,再对上越语茶的强势,大家都以为真凶是越语茶。“娄晴雪想陷害许黛,也想趁机换琴,所以才砸了自己的琴。”越语茶这次丝毫不让。娄晴雪还是那副隐忍委屈的表演,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茶茶说什么,就是什么,是我,都是我……”明明越语茶说的是真相,是非黑白,却被娄晴雪的装柔弱装可怜给颠倒了。之前两人还是好朋友,这会越语茶心里恶心得不行。她空有一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证明真相。眼看着长辈们都误会了,越语茶急得要命,她憎恶地瞪着娄晴雪,想揍她的心都有了。也就在这时,许黛上前一步,一巴掌扇在娄晴雪脸上。直接把娄晴雪打懵了。长辈们也看懵了。“你为什么打我……?”娄晴雪捂着脸。紧接着又是一声啪。许黛反手又是一巴掌!许黛沉下脸色说:“打的就是你!”“你和茶茶想把罪名加在我身上,好,我认,为什么还要这样欺负我?”娄晴雪又落下眼泪来。“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颠倒黑白,胡乱甩锅,我打你怎么了。”许黛拿着蝴蝶结的摄像头说:“什么社会活动,压根没有。我是偶然听到娄晴雪和茶茶meimei说要我当众出丑,我不知道你们要干什么,但为了自保,我才拿了它戴在身上。”“我拆穿了你,你想全身而退,就将罪名强加在茶茶meimei身上?”许黛严肃又正义凛然,“退一万步,她陷害我她有什么好处?想帮你换琴她不知道找小舅舅撒娇吗?明明既得利益者都是你,你不要再睁眼说瞎话了。”所有人都怀疑越语茶,越语茶有口都说不清,并且一直以为的好友原来是个心机绿茶的情况下,越语茶之前完全靠一口意气去据理力争,忽然有人站在她这边帮她说话,越语茶各种委屈心酸上心头,她哇一声,扑到爸爸怀中,哭了。事已至此,真相很明显了。娄晴雪只有一张嘴,越语茶那边,有为她作证的许黛。也就是说,真的是娄晴雪破坏的她自己的琴,为的是陷害许黛让她出丑,被拆穿后还各种演戏,矢口狡辩,把罪名强加在越语茶身上。如此黑心……这就是他一直资助的学生吗?越春江看着娄晴雪,很是心寒。娄晴雪百口莫辩,她面色灰败,额头上都是汗。她又开始掉眼泪。可即便掉了眼泪,大家看她的视线,仍然厌恶且冷漠。娄晴雪彻底慌了。这个时候,景繁的外公越弘方,从沙发上站起,缓缓走过来。他说到:“我演奏这么多年小提琴,一直觉得,练琴,先修心。”“心术不正者,琴声也会不通达,不优美,不好听。”“春江啊,我看这孩子的路,就到此为止了,之后有没有发展,那要看她机缘,我们越家没办法再给任何支持了。”越爷爷的话,意思非常明显了。说人话就是,这心术不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