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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嬷嬷连忙推拒道:“小姐您带着包子春暖她们这些年轻姑娘去就行了,老奴这么大的年纪了,没那么注重口腹之欲了。“春暖在旁边道:“齐嬷嬷,您便去吧,我们先前都吃过了。”包子也点点头道:“是啊,去了我顺便给您介绍一下我干娘。”齐嬷嬷推拒不掉,于是便跟着一块儿去了。很快,一行人便到了于娘子的食肆。于娘子听说袁夫人来了,便笑着出来迎了。“袁夫人,好久不见,包厢给您备好了,还是老样子?”赵芯儿点了点头:“有劳于娘子。”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包厢,入座后,赵芯儿歉意的对于娘子道:“于娘子,你说的人,袁府也未找到,实在是抱歉。”于娘子面上露出几分苦涩来,她叹了口气,才道:“袁夫人肯帮忙,于我而言,便是再感激不过了,我与兄长这般多年都未找到,袁夫人也不必自责。”“若是能在临死前见一面小姐,我便甘心了。”于娘子苦笑。赵芯儿安慰她:“会找到的。”同赵芯儿聊了一会儿后,于娘子便出去忙了,赵芯儿对包子道:“包子,你出去同于娘子说会儿话吧,我这有齐嬷嬷,不用你伺候着。”“是。”包子应了一声,出去了。赵芯儿见齐嬷嬷站在一旁,眼神有些发空,不知在想些什么,遂喊了一声:“嬷嬷?”“哎。”齐嬷嬷回过神来,忙弯腰给赵芯儿夹菜。赵芯儿道:“嬷嬷不必麻烦,坐下一起吃吧。”“这如何使得。”齐嬷嬷赶紧道。赵芯儿笑了笑:“我一人吃东西,也觉着不香,嬷嬷便同我一起吃吧。”齐嬷嬷看着赵芯儿,心头不知是何种滋味。当年的事,她犹豫了许久,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小姐。“嬷嬷,你近日怎么好像心事重重的?”赵芯儿疑惑道。齐嬷嬷忙垂下头,她笑了笑:“没,老奴便是瞧着如今小姐过得好,忍不住想起老爷与夫人了。”赵芯儿也点点头叹气道:“可惜爹娘去的早,芯儿不能在身前服侍了。”齐嬷嬷见勾起了小姐的伤心事,连忙给了自己一巴掌,“瞧我这张嘴,一天胡说八道。小姐,快些吃吧,待会儿该凉了。”……太子监国后,朝中党派之争也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太子最视为眼中钉的,便是袁子琰,比起来他,便连左相,都要靠边站。这些日子里,太子一直想夺回在袁子琰手中的兵权。如今,袁子琰手上不仅有着两军兵权,便连圣上手下的羽林卫,都为他所用。袁子琰手里的兵权一日还在,太子的心就一日松不下来。可是袁子琰手里的兵权,也不是那般好夺回去的。赵芯儿也发觉了,近日夫君愈发的忙碌,晚间回来后,都要去书房忙上很晚。她虽是妇道人家,但是对朝中的事儿,也知晓一二,尤其是如今太子监国,圣上病重。一旦圣上驾崩,太子继位,将军府便好不到哪里去。不仅如此,近日来,便连贵妃娘娘,也不肯见她了,她几次递了折子进宫,都被贵妃娘娘给回绝了。赵芯儿嘴中都跟着起了好几个大水泡,这日,都夜深了,书房的灯还亮着。因为袁子琰在书房待得越来越晚,所以叫赵芯儿最近不必等他,自个儿先睡便成。赵芯儿哪里睡得着,干脆叫厨房熬了一碗鸡丝青菜粥,给袁子琰端了去。袁子琰见她推门进来,长眉微蹙:“怎么还未睡?”赵芯儿将手里的粥轻轻放在桌子上,温声道:“你还没忙完,我睡不着。”她上前,拿了袁子琰手中的笔,将粥递给他,“先用些粥吧。”袁子琰点点头,喝了一口。“你待会儿先回去睡,我很快便好了。”袁子琰仰头将粥一饮而尽,把碗放在餐盘中。赵芯儿踮起脚尖,用帕子擦着他的唇边。她有些心疼他这样劳累,同时,也有些心焦,她道:“夫君,若不然,你便辞了官,我们回澧县去吧?”她抿了抿唇,“我觉着,做点小生意,也挺好的。”澧县有他的产业,二人便是回去,虽说没这般富贵,但平平淡淡的,也很好。袁子琰失笑,握住她的手:“傻姑娘,如今我与太子彻底结下了梁子,便是辞了官,他也不会放过我的。”只有将兵权牢牢的握在手中,太子才会因为忌惮,不敢做什么。若是真的辞了官,便成了面对狼群的羔羊,只能任人鱼rou。况且……袁子琰的眼神倏地变得阴狠了下来。他清楚的知道,太子对小姑娘污糟的心思,他只有愈发强大起来,才能牢牢的将小姑娘护在身边。叫那些惦记她的豺狼虎豹,望而却步。这日,因着小姑娘不肯去睡,袁子琰没忙多久,便同小姑娘一起去睡了。晚间,他想亲亲她。她却抿着唇,不叫他亲。袁子琰疑惑的看她。小姑娘委屈的扁嘴,“我嘴疼。”都起泡了,一碰便疼。袁子琰叹息一声,吻了吻她的额角,低声说,“睡吧。”翌日。袁子琰去上朝了,赵芯儿坐在院子中,心不在焉的喝着茶。旁边,包子比她更加心不在焉,倒茶之时,茶水溢出来都没发觉,还是旁边齐嬷嬷喊了她一声,她才赶紧将茶壶放在一旁,用帕子擦拭起来桌面。赵芯儿疑惑的看向包子:“包子,你怎么了?”包子眼圈有些红:“方才干娘身边的丫头过来了,说是干娘生了病,如今……已经卧床不起了。”赵芯儿皱眉,“可看过大夫了?”包子:“看过了,大夫说是心病,若是心病不除,这身体的病也没法根治。”还能是什么心病?于娘子主人家的小姐一日未找到,于娘子的心病,一日便除不掉。赵芯儿叹气:“包子,给你放几日假,你去陪一陪于娘子吧。”说着话,她又吩咐旁边的春暖,叫她去库房拿一些上好的灵芝与人参之类的补药来,叫包子过去之时,一起带上。包子红着眼谢过她后,便带上东西走了。赵芯儿坐在院子中,叹了口气。旁边春暖宽慰道:“夫人莫要担心,于娘子心善,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赵芯儿点了点头,“但愿如此吧。”一旁,齐嬷嬷看了看包子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赵芯儿,表情凝重极了。突然,她咬了咬牙,上前一步,跪在了地上,“小姐,老奴有事要禀。”罢了,老爷与夫人若是泉下有知,应当也会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