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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各一碗。袁子琰早晨要去上朝,所以只能盯着她喝晚上的。春暖等人压不住她。于是,早上盯着她喝药的差事,便落在了包子头上。包子是向着自个儿夫人的,但公子同她说了那日大夫的话。于是,包子便狠下了心,每日都盯着她喝药。只要夫人能好起来,便是每日少吃个鸡腿,她也认了。赵芯儿心里很气。因为她觉着,刚被她策反了几天的包子,又叛变了。早间,她端着药,一脸哀怨的看着包子,看向她的目光,仿佛看着一个负心汉。负心汉包子仿佛瞧不见她的目光,铁血无情的道:“夫人,喝吧,奴婢给您备了蜜饯。”见赵芯儿不动,包子只好苦口婆心的劝:“喝了药,您身体便不难受了,这药不苦的。您若是不喝,公子回来我便告诉他。”怕劝没有用,还威胁了一句。赵芯儿只能一脸控诉的喝了药。赵芯儿连着喝了几天药后,胃口便好些了。她吃的也稍稍多了些,但还是吃不的油腻的。偶尔便同包子去园子里逛逛,先前的失落模样儿,也没再出现过。表面上瞧着,似乎对那个小意外,并没放在心里头。但是袁子琰知道,小姑娘心里头,并非是不在意的。先前她总嫌他夜里闹她,一到晚上,便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很不乐意被他折腾。可是这几日,小姑娘却主动了不少。有时候还会主动凑上去亲他,扯他的腰带。便是有时候他闹得狠了,她也不哭闹了。乖乖巧巧的模样儿,叫人怪心疼的。袁子琰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儿。心口间仿佛被一个细小的刺儿扎着,不会特别疼,但总是会传来细细密密的疼,叫人难以忽视。而且最近,小姑娘格外的黏他。便如今日,他一回府,小姑娘便迎了上来,抱住了他的手臂。她软声说:“夫君,我今日有在家乖乖喝药,我都喝了,就是药有点苦,不过夫君买的蜜饯很甜。”袁子琰牵住她的小手,问她,“这几日在家闷坏了吧?可要出去逛一逛?”赵芯儿眉眼弯弯的,“夫君若是想去,我便一起去。”从街上回来,袁子琰还要处理公务,便去了书房。赵芯儿平时,都觉着书房里面闷得慌,很不喜欢进去。今日却主动在书房里头陪他,她仰头看着他,轻声说:“我给夫君磨墨。”袁子琰不想拘着她,便道:“你同包子去园子里头逛逛吧,我很快便好了。”赵芯儿不乐意,甚至还仰头看他。她一双大眼睛水光涟涟的,“夫君是不是嫌弃我笨手笨脚的?”袁子琰怎会嫌弃她?只不过,她这些日子里,乖巧的让他有些心疼罢了。见她这副模样儿,只好依着她了。这夜,他回来的晚了些。本以为小丫头已经睡了,没想到一上塌,小姑娘软软的手臂便落在了他的腰上。袁子琰一愣,接着,便听到小姑娘娇软的声音。“夫君,你今日怎么回来这般晚?”“嗯,今日忙了些。”袁子琰道:“怎么还未睡?”赵芯儿小声道:“我等夫君回来。”说着话,她在他腰间的小手动了动。袁子琰有些头疼,握住了她作乱的小手。另一只手伸手捏了捏眉心,觉得胸口有些堵得慌。赵芯儿的手被他握住了,便想凑上去亲他,结果却被他躲开了。她微微怔愣了一下,眨了眨眸子,歪着头看他。袁子琰:“睡吧,我乏了。”第五十四章拒绝还想打她的包子!……赵芯儿身子僵了僵。手臂也有些僵硬。袁子琰叹息了一声,安抚般的拍了拍她,将手放在她的腰上,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还小,孩子的事儿,不必着急。”赵芯儿被他说中了心事,脸蛋儿微微泛起红,咬着唇儿不吭声。“睡吧。”他淡声道。-赵芯儿吃东西反胃,并叫了大夫的事儿,很快,便传到了武安侯府的耳朵里。武安侯早就盼着孙子了,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边儿别提多激动了。于是当天便叫府中管事儿的,给赵芯儿送了许多东西去。不仅有绫罗绸缎,金银首饰,还送了一些,孩童的玩具与衣服,男孩穿的,女孩穿的都有。赵芯儿见着这些东西后,便是微微一愣。当时,袁子琰也在府中,瞧见武安侯叫人送来的东西,脸登时间便黑了。小姑娘神情失落极了,她捏着手里的帕子,咬着唇看着那些孩童用的东西。半晌后,她仰起头,眼巴巴的看着他,说:“夫君,我是不是叫老侯爷失望了?”袁子琰的脸色登时间愈发难看了,他先是看向赵芯儿,沉声道:“你有没有怀孕,干他何事?”随后,又冷声吩咐李程:“将这些东西统统都丢出去!”李程“哎”了一声,便吩咐小厮搬东西。来送东西的几个小厮愣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情忐忑,也不敢上前去拦。赵芯儿见状,连忙扯了扯袁子琰的袖子,轻声道:“夫君,既是老侯爷的一番心意,便留下吧。”若是真叫夫君丢了出去,恐会伤了老侯爷的心。袁子琰捏了捏眉心,不语。赵芯儿又央了一声,“夫君。”袁子琰只好看向李程:“退下吧。”“是,将军。”因着赵芯儿求情,武安侯的东西,到底是没被丢在大街上。再说武安侯,一门心思觉着,老崔家要有后了,这两日面上时常挂着笑,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儿。他倒是有心去问问如今如何了,但是他一个当公爹的,也不好亲自去问。于是这日,下了朝后,便拦下了袁子琰。本来,因着先前赵芯儿的努力,武安侯同袁子琰不像是从前那般,到一处便会吹胡子瞪眼,也能相安无事的说上几句话了。可这日,武安侯拦下袁子琰后,便发现他脸色很臭,看向他的目光中,也带了几分愠怒。武安侯眉头一皱,但想起正事儿来,并没发作,只是道:“听说你媳妇儿有喜了,大夫怎么说?府中可还有什么缺的,我这几日一并叫人送过去。”这番话说完,袁子琰的目光便凉了下来。“老侯爷如今瞧着老当益壮,若实在喜欢孩子,自个儿生个便是了,何必总惦记别人家的。”老侯爷一听,气的脸都黑了。这叫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