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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儿,还要多谢小哥救了李某。”章节目录第159章李恩白每日关着书房门,不知道在研究什么,云梨却也不问,只是不许张久和双忠去打扰他。他自己也十分注意,每次去送什么东西都是先敲了门,将东西放在门口就走了。云梨自己也很忙的,卫城十分繁华,南来北往的走商也都愿意在此地抛售货物,因此集市上有许多他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比如据说是从海里捞起来的足有一米长的大鱼,扁的像是腰带一样,这种鱼叫带鱼。还有黑绿黑绿的海里菜,干透的几张泡发了能有一大盆,而且泡发的摸起来也滑溜溜的,就是很腥气。还有很多贝壳、螃蟹之类的,看着也和他们在河里摸出来的不一样。云梨因为好奇,就在买了一些海货,打算回去问问恩哥,看他知不知道做法。在卫城的集市上,云梨还看到了很多新鲜花纹的布料,这是南方那边特产的布,比较轻薄,但胜在颜色、花纹好看,做夏装很适合,因此也买了几匹。还有其他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西洋镜,可以照的很清楚,据说这种镜子在大户人家已经很常见了,但老百姓们用的还很少。云梨打听了一下价钱,觉得也不怎么贵,一口气买了十个,他要拿回去送人呢。另外还有一种筒子镜,把它举到眼睛前面,能看到好远好远的地方,据说是叫望远镜,这个就很贵了,云梨只是玩了一下,并没有买。就连粮油店他都没有放过,也进去转了一圈,买了一桶菜籽油,这是素油,比花生油要清淡一些,但味道也很浓郁,很香。炒菜用一点菜籽油肯定很香。而且这种油的价格和猪油、豆油、花生油都差不多,换着吃吃,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他这边在卫城的各种店铺里面搜刮着,李恩白那边正在给飞鸢收尾。经过了无数次的改良和失败之后,他还是放弃了蒸汽动力和热动力系统,飞鸢体积不够大,放不了那么大而复杂的装置。不过他将蒸汽机的原理写在了飞鸢的图纸背面,等将来有条件的时候,可以将飞鸢改成真正的飞机。最后他用了机械动力和弹簧结构作为基础动力,一架飞鸢可以同时乘坐六个人,每个人下面都有一个脚踏,算是动力系统的补充系统,即人力。但他设计的很精巧,不是远距离的话,是用不到人力的,只靠飞鸢原本的动力系统即可。他做好了飞鸢之后,用系统模拟了起飞和降落,以及飞行过程的场景,将发现的问题记录下来,后面再继续修改。总之,属于李恩白的飞鸢已经成型了。他将飞鸢收进系统空间里,打开房门让阳光进入房间,一眼就看到了在房门外不远处,坐在凳子上正在清点着什么的云梨。“恩哥,你出来了!”云梨第一时间发现了他,几乎是小跑着过来抱住他,“我买了好多东西,打算带回去给大家分分的,你快来看看。”抱住他的一只胳膊,云梨笑的欢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好,我看看。”李恩白发现他完全不问他这几天在书房里做什么,心里的猜测似乎有了证实。云梨买的东西种类很多,几乎是包含了生活所需的所有东西,而且每一样都是在兴隆镇没有或者不常见的。而且他细心的将买好的东西都分好了堆,每个人都有什么也对应好了。“都买齐了,不差什么。”看着云梨的笑脸,李恩白伸出手指捏住他的脸颊,还是瘦瘦的没什么rou,“晚上要不要去夜市?”应该把云梨再养胖一点,“上次只逛了一半,今天去把剩下的一半逛完,怎么样?”“好呀,正好我听人说夜市上有一家凉皮很好吃,上次咱们没吃到,这次可得去尝尝。”云梨还是笑着,李恩白捏着他的脸也不会影响他,因为李恩白舍不得用力。于是,夜幕降临的时候,李恩白和云梨已经在灯火通明的夜市上打转了。“这个栗子糕好好吃啊,就是放不住,不然得买一些带回家吃。”云梨的嘴里塞着栗子糕,脸颊都鼓起来了,说话的时候含糊不清的,特别可爱。李恩白看着他那鼓鼓囊囊的脸颊,想起来萌萌的仓鼠,忍不住用手指去戳他的腮帮子,“好鼓。”云梨没什么威胁力的瞪了他一眼,将栗子糕都吃完了,他们原本就只买了两小份,一份也就四五块的量,不会让人吃饱的量。“香煎豆腐,这个也好吃!”云梨活泼的声音又从另外一个摊子上传出来,还有李恩白毫无原则的“老板,来两份。”一路上吃吃喝喝的,从夜市的一头到另一头,云梨的肚皮也鼓了起来。“饱了吗?”李恩白毫不避讳的隔着衣服摸了一把云梨的肚子,发现确实鼓起来了,才牵着他的手一起回住处。后面跟着的双忠和张久也跟着吃了一路,此时都饱的不行,学着主子们的样子,手牵手慢慢悠悠的回去。很普通的一晚上,却让人忍不住嘴角上翘。十月初一,放榜日。这一次放榜算的上是人山人海了。原本想等到小年再参加的学子,这一次也都冒出来参加了,若是有幸榜上有名,明年三月去京城参加了会试。万一还在榜,哪怕只是名落孙山的孙山也好,他们都可以自称一句天子门生,将来的前途肯定差不了。很多怀有侥幸心理的人都这么想,因而不管自己水平如何,都过来参见乡试了。这次的考生比起往届,就多上那么三成左右。虽然如此,放榜的时候也依然只有一百人榜上有名,故而僧多粥少,怨不得大家紧张。李恩白和他以往的习惯一样,还是早早的就在布告栏周围的茶楼定好了位置,等放榜这天直接过来等着即可。但这次他只订到了一楼大堂的位置,二楼的包间已经被大户出身的考生们包了。于是别人都是带着书童、下人或者独自一人在大堂里焦急的等待着,只有他带着夫郎,慢悠悠的喝着茶,吃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