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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刀,结果现在还对他和恩哥不依不饶的纠缠。竟然还让老丈人替他出头,买了妓子往恩哥的马车上塞,想让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还想抓住恩哥的把柄。小三元老爷当街行荒yin之事,说出去恩哥也就没脸见人了。云梨握紧拳头,眼神的怒火高涨,要是陈英才在他眼前,他绝对一刀剁了他。心里头别提多后悔了,早知道他就拦着他爹,接济狗都不接济姓陈的。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之前见过陈英才吗?”他似乎在哪儿听过雁语这个名字,想起来巧哥儿和他是一个地方出来了,应当是讲过他的事。“久哥儿,把巧哥儿叫进来,我有话要问。”云梨绷着张脸,语气十分严厉,气势端的也足。张久轻声应了,比往日的举止要规矩守礼的多,将巧哥儿叫进屋里。巧哥儿这几日也知道李夫郎是再和善不过的人,平时对管家张久也是宛如亲兄弟一般对待,现在别说外人,管家都规规矩矩的。巧哥儿的心里有些慌。“小的见过李夫郎。”巧哥儿没用张久提醒,主动行了跪拜礼。云梨也不是那种喜欢折磨人的主子,直接叫起来了,“巧哥儿你起来回话吧。”“谢过李夫郎。”巧哥儿站起来,低眉顺眼的,等着云梨发问。“你俩以前交情很好?”云梨总觉的似乎是听过他们俩的名字,但又想不起来具体什么时候听过。“回李夫郎,小的原来是那腌脏地的下等人,多亏了雁语照拂,日子才好过些。”巧哥儿也不敢将当初的事抖落出来,一来,李老爷特意交代过不要说出去,而李夫郎也看着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万一他说落了嘴,搅了人家夫夫两个的感情就不美了。二来,雁语也不知道他曾背着他干了这么一件事,当初也只是按照他们往日里替他接客的规矩来的。巧哥儿最是知道秘密这种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不确定因素,像他这的小人物,若是真漏了嘴,明天被丢进山里头喂了野物也是活该。因此他只讲和雁语往日的情分,半个多余的字都不会提。云梨低垂下眼,心里头莫名的介意起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听过雁语这个名来了,不过眼下不是他思索的时候,便问,“雁语,我且问你,张老板花了多少银子买你?”“五百两。”雁语赶忙回答,他们兴隆镇地界小,他也不是楼里的头牌,五百两都是高价了,因而记得很清楚。也是楼里的鸨母有规矩,但凡卖出去的哥儿、姐儿,都得知道自己被卖了多少银子,防止有的妓子靠着卖皮rou存下的辛苦钱被人诓骗了去,用替妓子赎身然后骗妓子钱的,也不是没有发生过,鸨母不得不防着点。“五百两可是个大数目,你也不是清倌、头牌,何用使这么多银子?”云梨这是问张老板都让他做什么了。“不敢瞒李夫郎,我的赎身钱是三百两,只是张老板又花了二百两买了楼里助兴的物件,让鸨母不许漏了风声,对外就说我的赎身银子是五百两。”“此外,张老板还说,只要我爬上李老爷的床,就再给我五十两安身的银子,要是能打探出刘大少爷的秘密,就给我二百两。”其实雁语只知道自己的赎身银子是三百两,并不知道张老板还花了二百两买楼里助兴的东西。只是他走的时候和他一直争抢客人的秀红酸丢丢的说:“五百两赎身钱,你可是楼里头一份了!”当时雁语还奇怪他明明看见老鸨子收了三百两的银子,说这是他的契钱,以后他就归了张老板了。怎么秀红说是五百两?但马车上他自己的反应让他明白剩下的钱花在哪儿了,楼里的药性他是早就了解了,哪个妓子没受过楼里的□□?他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给李夫郎听,云梨听完只觉得张家也够下作的。“所以你的卖身契还在张老板手里?”云梨虽然觉得张家的心眼黑,但还是问了一句。“是,张老板说,要是我能替他好好做事,三年后就会把卖身契还给我。”看雁语点头,他也没有失望,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问到这儿他也就没什么好问的了,这个雁语是宴会当天被张老板接出来的,那说明姓张的不怕人知道雁语是镇长替他送的,说不定这会儿正等着恩哥上门去要雁语的卖身契呢。想到这儿,云梨站起来,“行了,你好生歇着,最迟后天我会给你安排好地方。”说了期限就是在警告雁语,这两天老老实实的,同时也是对他做出保证,不会把他撵回去。雁语放下心来,相比较张老板那种为富不仁的大富户,他更相信李夫郎,哪怕是为了李秀才的名声,李夫郎也不会是置他于死地。而张老板的银子,恐怕他有命赚没命花。云梨搭着张久的手,挺直着后背离开了屋子,剩下的两个人安安静静的等他走出去之后才敢大声的喘气,可见刚刚的压力有多大。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噗嗤一声儿乐了出来,“语哥儿,这下好了,不用担心了,李夫langxin眼好,答应了不撵你走,肯定就说话算数的。”“嗯!”雁语笑弯了眼,“不过这位李夫郎浑身这气势着实吓了我一跳,不像是个普通农家出来的。”前边也说了,兴隆镇地界小,雁语他们其实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只是贩夫走卒、学子商户见的多了,看人也算看得准了。巧哥儿因着去过京城一段时间,对云梨身上的气势倒没什么感觉,雁语的感觉更明显一些,只因他压根儿没见过那些大户里的主夫郎。他这么说,巧哥儿自然也不会去驳斥什么,毕竟对于他来说,云梨是主子,只是替雁语高兴,能离了那火坑。那边云梨回了房间,开始和李恩白交流起信息,他心里一直别扭着之前肯定从李恩白这儿听说过雁语这个名,就也诚实的说出来。李恩白见状,不愿意因为这点事和他有了隔阂,就把当初如何设计白小茶和陈英才的事儿讲了,说他应该是当初碰巧听了一耳朵他和刘明晰他们说这事儿。云梨这才想起来还有白小茶这么糟心的人,有了主意,“恩哥,雁语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