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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的运转速度立马下降,发烫的芯片也恢复到正常温度。李恩白等系统冷静下来,他才去洗干净手指,从系统空间里找出那张任务图纸,‘来吧,研究一下这个东西怎么做出来。’身为一个手工达人,李恩白自认动手能力一等一的好,哪怕是从来没接触的物件也毫不担心,他一定可以做出来,在任务期限之内。“梨子,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李恩白上前将锁在两扇对不齐的门上的旧锁打开,让他进去。云梨连篮子都忘记拎了,还是李恩白在后面看到他没拿,弯腰把篮子拿上进了院子。引着云梨到房顶破洞的房间,李恩白前两天又做了一张简易木桌和几个方凳子放在这屋,避开破洞的地方,这屋里还挺亮堂的。让他自己先坐会儿,李恩白去倒了水、拿了零嘴过来,是一种略带咸味的rou干,都切成了粒状,放在碗里也不怎么好看。云梨一开始也没注意到李恩白拿过来的是什么,他现在的心情很郁闷,说不上好坏,但就是有点闷闷的,笑不出来。“梨子,怎么了?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跟我说说,我帮你想想办法,好不好?”李恩白将零食推到云梨方便的范围里,耐心地询问着。云梨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唉......”他垂头丧气的趴在桌子上,“李大哥...”“怎么了这是?”李恩白第一次见云梨这么没有活力的样子,和平时利索的模样完全不一样。章节目录第112章虽然觉得能买下木二狗的房基地,但李恩白还是让云老汉放出风声去,说他要在云家附近换一处房基地,用他分的房基地换,再贴补十两银子。对于家里有人在工厂里做工的人来说,十两银子不算少了,就是换换房基地而已,要是不用砖瓦盖,就用黄泥和木头、石子之类的,盖两间房最多三两半银子,主要还是出工钱的原因。要是家里头兄弟多,那就更省了,木头、石子、黄泥都是不要钱的,自己去山上、河里弄就行了。风声一放出来就有人来问了,李恩白也照例去看了房子,木二狗这里就是前后比较长,前院短一些,适合平时活动,后院长,适合种点菜,养猪、养鸡、养马,马车两辆放进去也不会占地方。而且李恩白是一个不太喜欢挪窝的人,住惯了一个地方,能接着住下去,就不会想换,所以他只是去别人家里看了看,没有决定下来。木二狗来的比他想的还快,契书都准备好了,他脸上比之前来的时候多了两个巴掌印,但却看上去开朗了不少。“临风,我来卖房基地。”木二狗似乎完全不在意脸上的红肿,直接将房基地的文书递给李恩白,“你看,上面写的是我的名字。”李恩白看了一遍,契书上写的很严谨,确实是木二狗自己的名字,和木二狗家里半点关系都没有。他也没有问木二狗怎么和家里商量的,将他的房基地契书拿出来,并十两银子一起放在木二狗面前,“我爹马上过来,等他给咱俩做了见证,写了契书,就成了。”“哎,不着急。”木二狗摸摸后脑勺,反而问起了盖房子的事儿,“临风,你打算盖啥样的房子?是用青砖红瓦的吗?贵不贵?”他一下问了太多问题,李恩白都不知道先回他哪个好,只好问他,“你也要盖房子?”木二狗憨憨的笑了,“我手里有点钱,加上这十两,应该够盖房了,先盖起来,我再慢慢攒家具和聘礼钱。”“你这个想法是对的,不过要是你盖好了你爹娘要去住...”李恩白也是好心提点。木二狗摇头,“不会的,我已经找三伯说过了,以后我每个月给他们二百文钱,逢年过节再给两斗粮食,就算是我出的养老份子,要是他们要住在我家里,我是一分钱都不用给的。”以他哥的贪财程度,绝对不会让爹娘来他家里住的,那样谁给他种地,还能白得二百文钱。他没详细说,但既然木老三处理了这事儿,要是二狗娘和大哥再变卦,可就没什么好果子吃了。云老汉抹着汗进来了,李恩白赶紧给他倒了点水,“爹,怎么走的这么急?”“这不是怕耽误你俩的正事儿,二狗一会儿还得回厂子里上工,不能耽搁。”云老汉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碗水,“你俩都商量好了?没有异议了?”“都商量好了。”抹掉脑门上的汗,“那成,恩白啊,写契书吧,写好了按手印,我明个拿到镇里给你俩办手续,二狗能去吗?”云老汉想不起来明天是不是厂子休息的时候了。“我已经和云山哥说了,调休一天,明天我有时间。”木二狗点头,云老汉办事不喜欢拖拉,哪怕多跑几趟,他也会第一时间把事情办了,木二狗来之前已经想好了。于是,节外生枝的房基地也解决了,云河也找到了足够的工人,在某个晴朗的日子,新房正式开始盖。云梨这次不用天天去守着了,他想去也不行,养了半个月的张久把他拘在身边学习各种主母技能,看账本、打理家务、约束后宅等等,张久竟是样样精通,这下云梨想要学习的愿望被满足到怨念。“久哥儿,这个账本也太难了,我看不进去啊。”云梨垂头丧气的翻着张久特意做的一本账本。张久正在计算每日的开支,安排各种琐事,听见他抱怨,安慰他,“小老爷只是还没入门,以小老爷的聪慧,很快就能看懂并会计算账本的。”“唉...好吧,那我再试试,久哥儿,这里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写公账支出二百两,内账写支出三十五两?公账和内账不都是我和恩哥在花吗?”“小老爷,不是这样的,公账指的是全部李府的收入与开支,其中还包括老爷的人情往来,内账则指的是小老爷和老爷的一些开销。”张久也发现了,他这个账本写的不太容易被云梨理解。李府的人口结构过于简单,压根没办法分清楚公账和内账的区别,只有人口众多,几代同堂的人家,才会用这样全面的账本,因而他只能尽可能的描述两者的区别,让云梨明白即可。除了看账本之外,张久还让云梨学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