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邪情】(第7章 苍山遇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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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温古(用户名:亚瑟Arthur) 2022/05/10 第七章 苍山遇匪 在大胜关西北方向,大宋和蒙古交界的三不管之处,有一座不高也不矮的山 地。山中树茂林密,动植众多,关内村镇每逢饥荒之年,都能在山中采猎到足够 活命的野兽或野菜。因此,这座山便被人们称作「仓山」,比喻其物产丰足,有 如天赐的粮仓。 但是宋蒙开战之后,仓山由于地势连绵深邃,位置又在官道一侧,易于埋伏 和撤离,便在不知不觉间,聚集了几伙盗匪势力。 与劫蒙济宋,除暴安良的侠盗不同,这些强匪虽是宋人,却同样对路过的宋 民出手。而且柿子专挑软的捏,屡次三番地劫掠躲避战祸,逃荒至此的大宋百姓。 他们杀人取命,为祸四方,残忍且毫无人性的手段,远比蒙古外敌还要让关内居 民胆寒和愤恨。 其中最人多势众,也是最恶事做绝的一伙匪盗,在每次抢劫时,会在头上包 一块灰白色的方布,作为识别自己人的记号。久而久之,人们便将其称作「苍匪」, 他们避身的「仓山」,也从此改叫「苍山」,成为人人谈名色变的凶险之地。 此时正值午时,浓密的树冠也挡不住夏日的nongnong烈炎,苍山的空气像是蒸笼 里的蒸汽一样热。一条草草修缮出的狭长小道,延伸在满是林木的山腰处,道路 旁边,立着一座结构简单,搭建草率的木屋。门前歪歪斜斜地坐着两个头包灰布 的苍匪,全都眯着眼,仰着脖子,满脸大汗,看来真是热得不行。 「老羊,这天是下火了吗,怎么这么热……」其中一个年纪轻轻,身形偏瘦 的苍匪突然抱怨道,结果头上立即挨了一下脑瓜崩。 只见另一个略显老态的男人拧着眉毛,没好气地骂道:「瘦猴,你最近跟着 老大混,胆子肥了吧,老羊也是你小子随便叫的?」他名字里带羊,生肖也是羊, 在寨子里坐第二把交椅,谁见了都要叫一声羊爷、羊哥,只有地位最高的匪首才 会用「老羊」来称呼他。 「小的错了,二当家骂得对。」那瘦猴马上换了态度,弯眼堆欢,牵起脸上 的道道皱皮,看起来倒真有几份猴子样:「羊哥,你说老大怎么还不来,咱们也 好回寨子里凉快凉快。」 「这批新货有些棘手,对方不见得会满意,老大亲自去送就是为了保证万无 一失,回来慢些也在意料之中。」他们几个都是拜把子兄弟,平时贫嘴惯了,二 当家倒没真的生气。 可是听到他口中所说的「新货」二字,那瘦猴不禁想起自己先前所见,脸色 瞬间白了一层,在这炎炎夏日,身上竟有些莫名的凉意,他微微发怵道:「羊哥 啊……这批货到底是从哪搞来的,怎会有那么多疯子……」 说起这些疯子,二当家也显得很不舒服,一边用手指搓着自己的山羊胡须, 一边说道:「从更西边,南阳附近抓来的,听说是被蒙古人糟蹋折磨疯掉的。」 「咱能不能和老大说说,以后别去弄这种女人,疯疯癫癫,又哭又笑太渗人 了……」 老羊叹气道:「这有什么办法,还不是陆家庄欺人太甚,周围贩人的生意不 好做了,我们只能在别处抓人换钱。疯子虽然古怪,但是家里人嫌弃,抓着也容 易不是。」 「唉……」瘦猴哀叫一声,虽然知道是逼不得已,但是要让他再次面对那些 「新货」,心里始终难以接受。 原来这些苍匪,平时除了做些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恶事,还会拓展一些其 他业务增加收入。贩卖人口便是其中之一,只是他们从不留男人性命,每次打劫 之后,都是将那些被他们玩腻了的可怜女子充当「货品」,进行售卖,可谓丧尽 了天良人德。 但是自从陆家庄从太湖搬至大胜关之后,苍匪的日子就越来越不好过。首先 是主道沿途巡逻增加,百姓的车队受到保护,下手的机会跟着一减再减。而且陆 冠英还是抗蒙的激进派,常常主动劫掠蒙古商队、军营,导致他们连最基本的生 意都没得做了。 苍匪的首领只好舍近求远,到宋蒙交战更频繁的襄樊和南阳地区劫货掳人, 结果就抓来这一批诡异的「新货」。总计十名汉人女子,个个姿色不差,可惜都 是蓬头垢面,精神失常的疯子。验货时,还发现她们身上布满了交yin性虐的痕迹, 凄惨之状,就连瘦猴这种恶匪也会感到心寒。 就在他俩你一句,我一嘴地胡诌时,翠草绿木簇拥着的小路远处,缓缓走来 一位全身雪白的少女。之所以说是全身雪白,只因她头扎银色丝带,身穿白色纱 裙,衣裤绣鞋一律洁白,遥遥望去,真如那腊月中的冬雪化成了人形。 这个女子的出现,令燥热的气氛瞬间清凉许多,瘦猴和老狗也如被冰封一般, 动也不动地盯着那白雪仙子般的身影。只见她由远及近,徐徐走至屋前,说道: 「请问可有饭食?」 二男不答,呆滞的表情活像两个傻子,只因靠近之后,女子的容貌更加清晰, 更加美丽了。一头秀发乌黑靓丽,如琼山顶上倾泻而下的三千流瀑,被一条银线 绣制的精美丝带紧紧束起,柔顺地垂在颈后。俏脸如玉,双眸似水,肌肤白皙娇 嫩到了极致,在炎炎烈日之下,仍像是白雪一般晶莹无暇,越加凸显了她的清冷 气质。 见无人回话,女子又问了一次:「有什么吃的吗?」音量明显大了许多。 年纪较大也较沉稳的老羊率先反应过来:「有!有!姑娘要吃什么?」 「汤面。」简短的回答后,女子径直进了屋,似乎并不想多说话。 老羊用胳膊肘一杵瘦猴的腰肋:「还愣着干什么,快去下面……」接着又压 低嗓音道:「用上等料。」 两人随后跟着进屋,各自准备。这间木屋原本就是苍匪们平时用来接头歇脚 的地方,表面上是个野间客店的模样,倒也存了一些米面和炊具。 瘦猴在后厨一边做饭,一边频繁探头,偷看堂中的少女,老羊则立在柜台内, 目光同样没有从那俏脸上离开一刻。他们从没见过这般美丽的女子,全身上下, 几乎挑不出任何缺点,甚至是清冷淡漠的神情,也让人更加想要与之亲近。此时 她安静地坐在桌旁,面朝窗外,目光没有焦点,一看便知道是在想着些什么。 这名清丽的绝色少女,便是离开古墓寻找杨过的小龙女,其实她的年纪早已 远逾成年,只是因为天生体质的关系,再加上古墓派养生静心的法诀,以致她二 十多岁,仍旧保有豆蔻年华的青春和稚嫩。 自从下山之后,小龙女见路便走,见人就问,每天的打算都是尽快找到杨过, 但是找到之后如何对待,实是从未认真想过。她久在墓中生活,对世间的道理一 无所知,肚子饿了,拿起人家的东西便吃,身上更是未带任何钱财,一路上闹出 了不少笑话。 好在小龙女生得美貌,天性纯真,旁人见了难免心中喜欢,便都不自禁地加 以容让,倒也无人与她为难。一日无意间在客店中听见两名大汉谈论,说是天下 有名的英雄好汉都到陆家庄赴英雄宴,她想杨过说不定也在那儿,于是打听路途, 朝大胜关方向赶来。 可惜小龙女毕竟才刚入世,经验太浅,全不懂江湖中的很多常识。途径山道, 见到这间苍匪的木屋,还以为是正经客店,又赶上临近正午,腹中饥饿,遂叫店 家开火做饭。当然,她这一次仍旧是没打算付钱。 过不多久,瘦猴便做好了一碗香喷喷的汤面,生怕烫了少女的粉唇,他甚至 先用扇子降温后才端上桌来。然后他立刻返回柜台,与二当家装出一副闲聊的样 子,眼睛却在偷偷窥看。 小龙女拿起木筷,不紧不慢地夹着面,吃一会儿便停一会,眉头微蹙,心绪 重重。原来她来到大胜关,虽是为了寻找杨过,却也听说这次英雄大宴的主办之 人,正是丐帮帮主黄蓉。 届时郭黄夫妇都会到场赴宴,共商救国大计,国家民族之事小龙女并不明白, 也不在乎。可是一想到多年之后,有可能再次见到那个记忆里的男子,她的心中 既有兴奋,也有害怕,既有羞涩,又有感伤,只觉得犹豫难决,不知该不该与其 相认。她不由自主地按了按藏在胸口的两卷破袖,让纷乱的芳心平静下来,继续 吃起面条。 但是躲在一旁的两名苍匪,却远远做不到平心静气。刚才在二当家的暗示下, 瘦猴已在面汤里掺入效力最强、也是价格最昂贵的蒙汗药。平时根本舍不得取出 使用,只因小龙女的美貌气质太过不凡,所以老羊才会祭出这个杀手锏,决心将 其一举拿下。 「你到底下对药没有,怎么还不见效?」看着小龙女慢条斯理地吃面,二当 家耐不住地问道。 「当然下对了,这么贵的药我还能拿错了不成。」瘦猴说着,还把装药的小 瓶拿出来,确认无误之后才重新收好。他不禁心中惊奇: 「那就怪了,难道卖药的又坑我?」 「羊哥别着急,那碗面才吃了一半,汤还没喝多少呢,再等等。」瘦猴虽然 口中劝别人耐心,但是他心里比谁都要急切。 在苍匪的寨子中,每次掳来女人,都是由地位最高的匪首当先享用,然后再 逐层下放,任意亵玩。等女子到了小贼小盗手中,早已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即便 如此,也依旧逃脱不了继续受辱受jian的命运。 作为匪首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瘦猴做事机灵,油嘴滑舌,很快爬到现 在的高位。却因为进寨时日尚短,并没有玩过几次女人,心里面早就跃跃欲试了, 而那些「新货」里的疯子又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连jiba都硬不起来。 可是现在不同了,如此美貌的少女自己送上门来,一亲芳泽的机会就在眼前, 身为男人,身为苍匪的瘦猴,怎么可能压抑住心中的急火呢: 「看这年纪,兴许还是个没开苞的小雏儿,快吃吧,一会儿让猴爷给你开开 荤。」他脑中想着yin事,裤裆早早就鼓了起来。 小龙女吃着面,动作徐缓,神情中有了明显的倦怠,她还以为是自己胡思乱 想所致,低头又多喝了几口热腾腾的面汤提神。结果困意越来越浓,脑袋越来越 沉,加上周围炎热的环境,口中香浓的汤水,令她昏昏欲睡,很快便失去意识, 倒在桌案上。 「羊哥,见效了!」瘦猴兴奋地喊道,不料登时又挨了二当家一个脑瓜崩: 「小声点!」 别看老羊面上沉着,怕他聒噪坏了好事,其实内心中同样是激动不已,如同 捡到宝贝一般。不!应该说就是捡到宝,捡到了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两人一左一右地慢慢靠近,探头探脑,紧张地观察着。只见那小龙女枕着一 只手臂,软软地趴在桌上,另一只手虚护在胸前,即便是在睡眠中,也似乎在保 护着什么一样。她双眸闭合,神情放松,一张小嘴儿微微撅起,不断发出呼呼地 娇鼾,已经完全进入了梦乡。 这番毫无防备的惺忪睡相,简直就是诱人犯罪一般,吸引着在场的两个男子。 老羊仔细地端详着,只觉那俏脸绝美无伦,清丽不俗,好似九重天上的仙子下了 凡。 瘦猴则是越靠越近,一双色眯眯地眼睛,死盯着少女美丽中包含几份可爱的 圆圆脸蛋。肌肤的色泽和质感,远比盛面的瓷碗还要白皙,更比澄澈的汤汁还要 莹透。他被急火迷了心窍,眼看着就要一口亲上去。 「干啥呢!」老羊伸手一格,挡住他急欲扑上的身躯,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不要命了?」 「羊哥你别拦着啊,让我先爽爽再说。」瘦猴明显已经急不可耐了,可惜他 人瘦力虚,死活挣脱不出二当家铁钳般的双手。 「老大没来,你就敢先动手,寨子里的规矩忘了吗!」 「当然没忘……」瘦猴有些胆怯,但色心不死:「我只是想要亲亲她而已。」 这倒不算是个非常过分的要求,老羊的心思开始犹豫起来。只因小龙女实在 过于美貌,若是找到合适的买家,其价值绝不是金山银山可以比拟的,所以他才 会如此谨慎。 瘦猴看有希望,立即见缝插针:「羊哥,羊爷,您行行好吧,小的自从入了 寨子,就没怎么碰过女人。这次您就睁只眼闭只眼,让我挨挨那脸蛋儿,摸摸那 小手儿也行啊。」 碰碰手脸当然无所谓,老羊最怕的是他不知轻重,给这美人的身子留下什么 痕迹,不但影响贩售,还会被匪首降罪。他着重语气地说道:「只准摸,不准干 别的。」 「谢谢羊爷的大恩大德,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瘦猴喜笑颜开,立刻跪下 磕了几个响头。 「去去去……」二当家懒得理他,又担心寨主突然回来,便走到门边放哨, 口中不忘提醒道:「你快点,别惹麻烦。」 但瘦猴没有回话,也无暇回话,因为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都集中在面前的美人 身上。只见他伸出双手,将趴伏的娇躯轻轻扶起,靠在椅背上,然后当先抓起少 女的右手抚摸起来。 那只玉手玲珑小巧,柔软嫩滑,男人粗糙的五指摸在上面,竟没有一丝一毫 的阻滞。而且不知怎的,手掌的温度比常人低了许多,紧紧挨着,似乎也能消解 几分夏日熬人的酷暑。 「娘的,真软,真滑啊。」瘦猴一边摸,一边发出享受的赞叹,弄得二当家 心里也是痒痒的,跃跃欲试。不过他年纪大了,对女色并不如何看重,暗骂一声, 继续看门。 此刻的瘦猴已经半坐在椅子边缘,左手搂住那具娇小身躯的肩膀,将他紧瘦 多褶的脸皮,紧紧地贴在古墓仙子的小脸上。他奋力嗅吸着醉人的香气,贪婪地 磨蹭着滑腻的肌肤,感觉爽得像是要上天了一般,而自己怀中抱的正是天宫中最 美丽的仙子。 只听他得意地问道:「羊哥,你说这小妞的姿色,比得上那位中原第一美人 不?」 「嘿……」二当家真是被这好色的猴子给气笑了,暗道:「这小子贼心倒是 不小,连那大侠郭靖的老婆也敢惦记。」 可是话说回来,美艳之名远播江湖,被誉为中原第一美人的丐帮帮主黄蓉, 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不爱慕呢。即便从未见过真容,山寨中的很多兄弟在cao女 人、或者自撸的时候,依然会把她作为性幻想的对象。 再看看如今这位美若天仙的妙龄少女,容貌身材,姿色气质,哪一项不是顶 级中的顶级,或许真能与那位绝艳无伦的郭夫人平分秋色也说不定呢。老羊这般 想着,也觉得心火难耐,踟蹰自己该不该错失这个亲近美人的机会。 谁知就在这时,瘦猴竟然胆大妄为,用猴爪般的右手袭住了古墓仙子一边的 胸脯,隔着数层纱衣,猥琐地揉了起来。肌肤的质感顺滑柔腻,抓捏的回馈紧实 圆弹,没有因衣料的阻挡而有一丝一毫的减弱,而且青春饱满的形状,几乎占据 了yin贼的整只手掌,令其忍不住出声惊叹: 「想不到这美妞看起来苗条,奶子倒是不小,真他娘的爽!」 这番景象让老羊再也忍不住了,想自己作为寨子里的第二把交椅,凭什么要 给一个刚上位的色猴看门放哨,只见他走上近前,厉声骂道:「干什么呢,不是 说只摸脸摸手的吗,靠边去!」 「羊爷,我只是……」瘦猴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硬生生地挤到一旁,可怜 巴巴地看着二当家站在椅子后面,一把握住了原本属于他的完美乳型。而且不止 一只,老羊的两只大手将左右耸立的雪白色山丘分别兜起,又抓又捏,如同是在 补偿适才的缺席一般。 更加过分的是,那双指骨明显的老手没有任何顾及,顺着少女胸前的领口就 直接滑进最里面。掌挨乳,rou贴rou,放肆搓揉那弹软的双肥,舒爽至极的手感令 二当家咧嘴yin笑,那种喜悦,仿佛是在洞窟里掏到了两只安睡的玉兔一般。 老羊甚至故意挤兑道:「你说得不错,果然是又软又滑啊,哈哈。」 这下可算是急坏了瘦猴,看着不断起伏的白色纱衣,他抓耳挠腮地也想上手: 「羊爷,给小的也摸摸啊,羊爷,羊爷……」 然而无伦怎么求,怎么叫,二当家都懒得搭理,因为那双奶子简直超出了想 象。他已经年近五十,这辈子算是碰过不少女人,可就是没见过这么滑腻柔软, 又丰盈弹手的rou奶。单是用手抚摸已让他胯下鼓胀,爽快难言,怎么可能会轻易 让给别人呢。 见无缝插针,瘦猴干脆退而求其次,再度抓起小龙女美如白玉的小小右手, 送到自己口边。用嘴唇吸吮每一根纤细的葱指,用舌头舔遍每一寸娇嫩的肌肤, 急切的样子连二当家也觉可笑,心想:「小鬼就是小鬼,那手有什么好吃的。」 但他还是低估了对方的yin心。不等片刻过后,色急的瘦猴一扯自己腰带,褪 下裤子,将小龙女沾满口水的玉掌摆成攥拳状态,然后包裹在他那根早已勃起变 硬的yin根之上,一前一后地快速撸了起来。 葇荑虽小,却能完全套住瘦猴的整圈茎rou,五指虽虚,却能在他的cao控下, 产生出足够紧致的握持力道。那感觉就像是少女在主动为他手yin侍奉一般,既舒 服,又兴奋,直刺激得他连连吸气,叫爽不止。 看着如此自yin自乐的场面,老羊略带惊讶和鄙夷道:「娘的,想不到你小子 也是个人物。」 然而沉浸在快感当中的瘦猴,完全不在乎这尖酸的讽刺。只见他捏紧小龙女 的右手,自渎似地来回taonong,屁股也跟着一耸一耸地抽送roubang。他这般卖力,老 羊自然不甘落后,挺起腰胯,将自己快要撑破裤子的jiba从椅背的镂空处推进, 与仙子的玉背磨蹭起来。同时他双爪猛扣,指劲透rou,强硬的力道像是要把那双 乳球捏爆了似的,立刻换来了熟睡少女吃痛的娇叫。 「啊……呜嗯嗯……嗯……」 这声音又软又糯,酥透了两个男人的心,也爽麻了两个男人的身,令他们本 就兴奋的欲望变得更加冲动。 只见瘦猴和老羊像是发了羊角疯一样,身体蠕动毫无规律可言,一会儿交错 挺耸,一会儿又共同进退,不停磨蹭着古墓仙子的小手与背脊。他们佝偻的体态, 抽搐般的动作,连续出口的yin呼,如同是两只的巨大的夏蝉,在生命即将走到终 点的一刻,拼命地进行着繁衍的交媾和鸣叫。 随着时间的增加,瘦猴的棒端流出越来越多的腺液,令仙子本就光滑的手心 越加顺畅,也越加舒爽。他几乎是一瞬间就败下阵来,睾丸缩紧,roubang激跳着射 出一股新鲜热辣的浊精,全都糊在那只冰清玉洁的娇嫩小手上。 而年纪不轻的二当家也没能挺过多久,虽然隔着衣服裤子的好几层布料,但 是小龙女胸前的双乳堪称极品,既软且弹,沉甸甸的。每次在掌心里跌宕的舒适 手感,总是能顺着他的胳膊、脊梁骨,一直传达到小腹之下。 加上他频频挺动老rou,磨蹭少女顺滑的背脊,两种体验相互融合成更为巨大 的性快感、上瘾感。他还未有所察觉,已经在激烈行yin的过程中丢盔卸甲,将一 泡稀精尽数撒在了自己的裤裆里。 这一老一少泄精之后,皆是腿脚发软,呼呼大喘,只觉这辈子就从来没有射 得这么爽快过。两人对望一眼,虽然下体已是疲软不举,却都不禁动了再次行jian 的念头,只见他们抢出手去,不约而同地抓向了小龙女的腰带。 「瘦猴你让开,分不清谁大谁小了吗!」 「老羊你才别争了,你这年纪还能来第二次么?」 「好你个小王八羔子,找收拾了是不!」 「你才是老牛想吃嫩草,看我不告诉老大去!」 他俩争吵着,各自拽住腰带的一头僵持不下,谁知就在这时,忽然从旁里响 起了两声咳嗽: 「咳咳……你们好兴致啊。」 一听到这个声音,老羊和瘦猴瞬间呆住了,脑子里的yin欲和那股冲动劲儿一 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后脊梁窜上的阵阵寒意。二人不禁地一起抬头看去,只见 屋门旁边,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形象邋遢的中年男人。 灰白色方巾罩着乱糟糟的头发,尖鼻子,连鬓胡。下巴和脖子上有明显的癣 疮结痂,导致两腮的胡须疏密不整,长短不齐,乍一眼看去还以为是动物的毛发。 「老……老大……」二当家震惊不已,一时语塞。 瘦猴却机灵的很,心知犯了大罪,立刻抢言道:「寨主,是老羊,是他说要 先尝尝这小妞的滋味,我只是……唔……」 他话未说尽,就被二当家一把捂住口鼻,肚子上也狠狠挨了一下。但是才刚 尽情抓揉过小龙女的双乳,那老手上满是沁人心脾的余香,瘦猴闻着只觉胸肺舒 然,骨子里发痒,加上腹部的疼痛,真可说是苦乐掺半了。 见状,二当家更加厌恶,将他推倒在地上,解释道:「老大别听这小子胡说, 是他好色猴急,非要趁你不在先行动手的。」 两人互相指责,推卸责任,都不愿承担罪责。然而匪首没心情听废话,他现 在更加感兴趣另一件事:「究竟是什么货色,竟能让我的两名手下一起坏了规矩?」 「老大……」瘦猴再次争取机会,一边提起裤子,一边拿出衣袋里的药瓶道: 「这小娘们是我用蒙汗药迷晕的,你看。」 匪首知道他嘴上没边,也不理他,而是转眼看向二当家。老羊则实事求是, 将捕获少女的经过详细报出:「……所以说,这个姑娘算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随着话语所指,匪首的目光也看向了场中的焦点小龙女。她靠在椅背上,偏 头闭目,仍是一副昏睡模样,此时被三个大男人团团围住,显得既可怜,又无助。 经过了适才一番猥亵,她的衣领大大地敞开,莹白色的雪乳和胸衣半露在外,令 人怦然心动。腰带凌乱却未完全解开,右手被瘦猴的jiba磨蹭得微微发红,还挂 着一层黏糊糊的污秽精水,yin糜不堪。 看过这些身体的下流痕迹,匪首将注意转移到小龙女的面容上。他略带品鉴 意味地上下打量,越看笑意越浓,地包天的大嘴咧着,下巴上的杂毛翘着,简直 就像是一条发现猎物的狼犬。只听他嘿嘿一声,说道: 「你俩不守寨子规矩,该各自剁掉一手作为惩戒。」 此言一出,老羊和瘦猴顿觉两腿发怵,当即就要下跪求饶,匪首却说:「但 我并不打算罚你们。」 「真的!?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寨主英明,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两人连恩带谢,瘦猴又搬出这句老词儿,把二当家听得直犯恶心,无奈老大 在场,不得发作。 「你们可知我为何不做惩罚?」 羊猴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原由。 谁知匪首拿出一个锦布口袋扔给二当家,话锋一转道:「大胜关的买卖是越 来越不好做了……」 老羊赶紧拆开口袋,果然见到几锭银两,清点一遍,数量比以往要少上许多, 想来那全是疯女人的「新货」,并没有卖得一个好价钱。 匪首接着说道:「这次去西北方向抓人,发现南阳一带官富民足,下手机会 也多,何不去那边拉帮结寨,再图富贵。」 这些道理瘦猴不懂,老羊却是明白,如今有陆家庄镇守大胜关,匪盗的生意 是一日不如一日。而南阳是大城,商贾众多,远比此处富饶许多,又因处在蒙古 境内,周边汉人村镇的治安较襄阳更加混乱,更有机可乘。 然而像这种发乱世财的绝佳之处,也有其相应的顾虑,只听二当家说道: 「老大,南阳的油水的确不少,可是开战多年,早就有了当地势力占山为王,割 据一方,还有蒙宋朝廷暗通默许的官盗官匪,哪里能有我们插足的余地啊?」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老羊的担忧一点没错。想不到匪首咧嘴一笑:「曾 经不行,至于现在嘛……」只见他用手掐着小龙女的下颌,左右摆弄,如在鉴定 品质似地问: 「老羊,你说这女人的姿色怎样?」 二当家好像明白了什么,答道:「此女的容貌实乃天下罕见的绝色,身材也 是……」刚才仅凭搓揉一双rou乳,已爽得他精射阳泄,大呼开怀,这具青春rou体 之妙处自是不需多言。 「没错。」匪首眼中精光一闪:「这般绝色的美人,只要我们将她献给蒙古 人,还怕换不来立足之地吗?」 「帮主英明。」老羊终于理解其意,心悦诚服。瘦猴在一旁听得不明不楚, 见他称赞,便也跟着溜须拍马起来。 「你们抓到此女,虽是无意之举,却正好解了我的心愁,所以这次不罚你们。 但是下不为例,若有再犯,二罪并处。」 寨主立下规矩,二人自然点头称是,老羊又有疑问道:「老大,那我们什么 时候动身,迁往南阳呢?」 「最近陆家庄气势甚大,风头日紧,我本打算立即启程。不过嘛……」匪首 突然咧开一张大嘴,眼光在小龙女的身上打转道:「不过今日得了这个小美人, 一切都可以再缓缓。」 这一次老羊和瘦猴都听得明明白白,看来老大有意先行享用此女,想象着可 以将这绝色美人压在身下,肆意jiancao,那种滋味让他们的裤裆忍不住又鼓了起来。 只见匪首转身出屋,发下命令: 「先把她带回寨子,今晚我要验验货品如何。」 羊猴二人立即为昏睡的小龙女整理衣装,清除精污,准备起行。 …… 苍匪的寨子位于苍山的最深处,背靠一座陡峭高耸的山岩作为天险屏障,外 围用顶端削尖的粗木搭建一排半圆形的围栏,很是易守难攻。寨内有武器库、钱 粮库、住房,以及关押囚犯的木屋等,大大小小足有二十余间,若是不知情的人 经过,还以为是一处隐于山林的村落呢。 此时已经入夜,天幕上无月无星,漆黑一片。数名全副武装的苍匪手持火把, 在寨子的各条通路间来往巡逻,一片严加戒备之态。更多的匪众则是吃饱喝足, 都在集体居住的长屋里摇起骰子,赌博金银取乐。还有几人围坐在墙角的方桌, 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聊天解闷。 只听一匪道:「几个月了,还是没搞到什么女人,老子的jiba都要闲得生虫 子了。」 另一匪道:「谁说没有,老大不是才刚送走一批女人,你没干啊?」 「妈的,那批疯疯癫癫的新货你也能cao,不怕吓得再也硬不起来。」 「唉,说的也是,可在这深山老林里,除了她们,我上哪去找别的女人啊。」 两人正在唉声叹气,突然从看赌的人群里走来一人道:「你俩别抱怨了,没 看见今天中午时,老大新带回一个女人么。」 「真的?那娘们长得怎样?」 「听猴哥说是稀世的绝色,与那俏诸葛黄蓉不相上下。」 「什么猴哥,叫得真他娘的恶心」另一个看赌的人也凑了过来:「那瘦猴又 没见过黄蓉长什么样子,真是胡说八道。」 「可是中午我也看见了,那女人真的极美,人长得又白净。」 「对对对,听说二当家只是揉她的两个奶子,就爽得射了一发。」 「老羊那把年纪都行,看来这妞儿一定爽爆了。」 「我cao,听得老子都硬了,不知这次寨主cao够了之后,会不会再赏给咱们玩 玩。」 「是啊,cao不到黄蓉,能cao这绝色美人一回,这辈子也算值了。」 一提到女人,这些好色的贼众是越聊越热闹,骰子也不玩了,都开始幻想自 己肆意jianyin女诸葛与那白衣美女的画面。 而在寨子的正中央,一间样式普通,与其它住房并没有什么区别的木屋之内, 一身轻装的匪首坐在桌前,手握瓷杯,正在一口一口地喝着酒,极是春风得意。 他的脸型略长,有明显的兜齿,比之于人更似狼犬。加上他生性邋遢懒惰,不喜 清洁,头面身体长了不少癣疮,因此在黑道上得了一个十分不雅的名号:「癞皮 狗」。 这位狗老大很是不修边幅,把杯子端至嘴边,一倒、一抿,便把酒全部咽进 肚中,几杯之后,脸上泛红,已微微现出醉意。可无伦他怎么喝,怎么醉,一双 猎犬般的眼睛始终盯紧面前的木床。 那是一张为寨主特别精制的原木大床,靠墙陈设,上面乱七八糟地铺着一层 层绸缎绫罗,皮毛锦绒。质量良莠不齐,颜色搭配也缺乏品味,一看就是从抢夺 的货物中东拼西凑而来。好在数量够足,垫得够厚,给人的感觉蓬松柔软,躺在 上面一定非常舒服。 事实上,如今正有一人合身睡在床上。她雪色的衣裙稍显松散,浓密的黑发 也铺在床头,只有那张脸蛋儿依旧白皙莹润,冰清玉洁,与周遭脏乱的环境格格 不入。 此人就是误入苍匪据点,被人迷倒并带回寨内的小龙女。她江湖经验不足, 喝下了混入上等蒙汗药的面汤,竟是一个下午都没有清醒过来。一直到了入夜, 也就是现在,才终于获得一丝朦胧的意识。 只见她软软地蠕动着,不自觉地发出「唔……嗯……」的娇音,仿佛大醉了 一场的样子。她脑子昏沉,分不清东西南北,时刻早晚,也辨不出身在何处,究 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小龙女迷迷糊糊,想要起身,却怎么也挣扎不起来的时候,一张硬手忽 然握住了她的手臂,似乎是在帮她坐起,耳边则响起了匪首粗糙的声音:「头很 晕吧,来喝点水,醒醒脑就好了。」 小龙女初涉江湖,对人缺少基本的防备,何况她的头真的很晕很难受,口渴 得发慌,喝些清水准不是坏事。正好对方把壶嘴喂到唇边,她便直接喝了起来。 谁知刚咽下两口,就感觉嘴中味道浓郁,热辣刺喉,与水大不相同。她不想 再喝,撤头闪躲,但匪首拎着瓷壶的手却在继续倾倒,直把壶中液体全都灌进她 的喉咙才算罢休。 「咳!咳……」因为被呛到,小龙女剧烈地咳着,本就发蒙的头更觉痛苦。 嘴里、喉咙里、肚子里,凡是那「水」流过的地方都在发热发烫,她从未有过这 样的经历,不禁问道:「你……你给我喝的什么水……」 只听匪首嘿嘿一笑:「丫头,这不是水,是酒。」 「酒?」小龙女自幼隐居,深受师父和孙婆婆宠爱,哪里会知道酒是什么。 此刻听闻,不自觉地茫然抬头去看,可惜她被辛辣酒气熏得双眼含泪,只能看到 一个模模糊糊的虚影。 「没错!俗话说一醉解千愁,人若是遇到不开心的事,只要多喝酒,喝烈酒, 便会什么烦恼都忘到脑后去了。」 这番话说得好听,然而才刚品尝过滋味的小龙女,口腹之中全是火热躁动之 感,极不舒服,心道这酒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谁知匪首却说:「不过我这壶里 装得可不是解愁的酒,而是让人快乐的酒。」 「快乐?」酒能解愁已足够奇异,突然听说酒还能使人快乐,更是令小龙女 难以置信,不禁发问。 「对啊,你喝过之后,是不是觉到很热呢。」 被这么一问,她果然感到胸腹中有一股异样,却似曾相识的热力,正在向四 周扩散,根本无法运功阻挡。而且这份热还在不断增温,如柔细的春藤一般,蔓 延游走到了一些难以启齿的部位。 「你有没有哪里觉得痒呢?」匪首越靠越近,不怀好意地问着,逗弄着,嘴 中满是刺鼻的酒气和令人厌恶的口臭。 可事实不容狡辩,小龙女的手颈、腰腿都在微微发痒。而在胸乳、股间,甚 至是小小的rou缝内外,这份痒意也是愈演愈烈,越加压抑不住了。只见她玉颊透 红,樱唇沁涎,小手攥起拳头,娇躯微微颤动,已经有了春萌情动之态。 匪首适才喂的,正是青楼中的处妓梳拢时所喝的「头夜酒」。 处妓便是处女妓,指那些仍然保有处子之身的妓女,而她们的第一次接客奉 身就叫做「梳拢」。由于男人对处子有着狂热的追求,青楼便会借此名头张贴花 牌,让嫖客们争相竞拍,抢头夜。 可并非每一个处妓都是自愿接客的。她们有些是上当受骗的穷苦孤女,有些 是家道破败的贵族千金,虽沦落到这烟花之地,内心中的高洁情cao却绝不允许任 何人玷污。每遇到这种情况,妓馆的老鸨就会取出这种头夜酒,或哄骗,或强迫 地喂给不听话的处妓们。 酒中加入了特别的配方,不但能令人骨酥rou软,手足无力,还具有很强的催 情作用。饮过此酒之后,那些不愿献身的处妓,根本无法做出任何肢体上的反抗。 而且受药性所迷,情欲悸动,只被抢得头夜的嫖客甜言蜜语几句,她们便以为遇 到了真命天子。稀里糊涂地献出自己的贞洁,与之颠鸾倒凤,共赴云雨,从此走 上了一条出卖身体,染污落泥的不归路。 而苍匪平时惯做jianyin掳掠的勾当,抓来的俘虏中,同样不乏三贞九烈的女子, 所以匪首特地花重金购买了一些「头夜酒」,以备不时之需。往常一般只会喂上 几口,今夜见小龙女姿色不凡,势在必得,干脆将整壶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样,我这头夜酒的滋味如何啊,哈哈哈!」匪首畅怀大笑,得意非常。 「你!」虽然不知头夜酒是什么,可对方的态度如此轻浮,小龙女怎会察觉 不到其中的危险,她立即娇吒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现在不是我想要干什么,而是美人你想要干什么。」 这句话匪首几乎贴着脸说出,特别加重了「干」字的语气,yin亵之心溢于言 表,他还伸出一只脏手,意图摸摸那清丽绝色的脸蛋儿。 小龙女不甘引颈受戮,早已暗中运力,待yin爪靠近,还未触碰之时,她猝然 出招。只见衣袖一闪,一只小巧的玉掌已经迅捷地袭向对方面门,势必要在一击 之内制服敌人。 这匪首毕竟是一寨之主,拳脚应变不是普通庸手可比,身形向后一倾,便轻 易地躲过了这一次偷袭。正觉得意,谁知耳边突然响起风声,他大惊失色,还未 来得及再闪,身体右侧却已经中招。 原来小龙女所使招式,正是当年孙婆婆对阵霍都时,曾用过的「指东打西」, 她掌攻是谎,出腿为实,直取敌方腰处的软肋。然而她体内的蒙汗药尚未退尽, 又喝下了整壶酥筋软骨的头夜酒,双重药效之下,这一腿踢得终是虚浮无力,毫 无作用。 匪首虚惊一场,色心又起,立刻抓住那条软绵绵快要落下的左腿,道:「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