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25.1)同人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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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13日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五卷) 25.1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居然还是上次被花瓶砸头住进去的那间病房,而且还是同一张病床,照顾我的人还是mama和北北,颇有旧梦重温之感,只是这次重温的不是美梦了。 看到我醒了,北北关心地坐到我身边说:“哥哥你终于醒了,快要被你吓死了。” 我沙哑着嗓子说:“别担心,我没事的。” mama不屑地说:“你的运气真好,又用装昏迷的方法蒙混过关了。” “不是装的,我是真的昏过去了。”我辩解说。 “mama,你别冤枉哥哥了,他要不是为了救嫂子,才不会被砸到头的。”北北握住我的胳膊说。 mama不动声色地把她的手拿到一边:“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我看到自己的手指有些发黑,忙问她们是怎么回事,北北低声说:“你昏倒以后mama说你是装的,让嫂子拿蜡烛烧你的手指试探一下,结果你完全没反应,大家才知道你真的昏倒了,赶紧开车把你送到医院了。” “你们可真是我的亲人,我都昏倒了还给我上火刑。”我苦笑着说。 “之前被你骗了太多次,谁知道你哪次是真的?” “蓉阿姨呢?” 北北说:“安诺陪着她呢。” “哦,那还好。”我放心地说。 mama冷笑一声:“你还真挺关心她,才一会儿没看到就惦记上了。” “依依呢?” “怎么?最后才想起自己的媳妇儿?”mama嘲讽道。 “嫂子说要冷静一下,在医院的走廊里待着呢。”北北如实相告。 “她真可怜,被两个最亲的人伤了心。” “难道我不可怜吗?”mama反问道。 “我觉得我和安诺也挺可怜的,里外不是人。”北北也补上了一句。 “你们都可怜,只有我是混蛋。” “你知道就好,回头还要再审你。”mama怨怼地说。 “一会儿能弄点好吃的吗,我有点饿了。” “干了这么多坏事,你还有功了?” “我为了保护大家,一个人面对危险,结果被拍进了医院,这还没有功劳吗?” mama嘟哝着说:“活该,你就是坏事干得太多了,老天爷也要惩罚你。” 我正要回话,医生进来了,她看着手里的报告单说:“你的检查结果没什么问题,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医生。” 她似乎有点好奇,打量了一下我说:“你这么大的个子,怎么总被女人打进医院?” 我连忙纠正说:“不是打的,这次属于意外。” “意外?上回是花瓶,这次是相框,怎么每次都砸中你的头?” “嗐,我们家的东西对我有感情,专门喜欢往我的头上掉。” “可是你身上还有很多外伤,再看看你的脸,这些都是相框砸的吗?” “嗯……我平时有自虐的习惯,遇到情绪不对的时候喜欢自我惩罚,这些都是我自己个儿打的。” 医生怀疑地说:“你不要有心理负担,遭遇家庭暴力是可以申请求助的,我们也可以帮你报警。”说完看向mama:“你们对这种情况也不能坐视不理,他这次比上回伤得还严重,长此以往是很危险的。” mama只好对她说:“谢谢您,我们一定会注意家庭教育,加强对他的心理辅导。” 医生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她问mama:“您是她的妻子吗?” mama下意识地想点头,头刚往下使了一点劲就意识到不对,赶紧又改成了摇头,医生转头又看向北北,北北似乎也想点头,但很快就变成了摇头。 医生索性直接问我了:“你的妻子在哪儿?” “大概在走廊。” “她为什么不进来?” “她看见我伤成这个样子,心里太难过了,在外面平复一下心情。” “好吧,我出去跟她谈一下。”医生对眼前的一幕有点不解,便转身出去了。不知她跟依依说了什么,依依过了一会儿便进来了,mama和北北急忙出去,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单独相处的空间。 看到依依进来我急忙从床上坐起来,满脸堆笑地说:“媳妇儿,你来啦?” 她表情淡然地看了看我的伤势:“你的头还疼吗?” “不疼了,谢谢媳妇关心。” “那就好。”说完她转身就要出去。 “哎——”我急忙喊了一声,“刚进来就要走吗?” “我已经看完你了,尽到做妻子的责任了,还想让我怎么样?” “再多聊一会儿不行吗?” “我跟你没什么可聊的。” “别这样,媳妇儿,听我解释一下好吗?” “不想听你解释,大骗子,满嘴都是谎话。” “这次我保证说真话。” “算了,我已经不相信你了,你也别费劲了。”依依扔下一句话,转身走到门口,把门拉开一半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对我说,“还有,下次别再说我家暴你了,医生都快把我当成凶神恶煞了。”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着她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我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这也不怪她,谁摊上这样的事也平静不了,她刚才没提离婚的事已经够照顾我了,估计是看我躺在病床上怕我受刺激,也许等我出院就该亮出真家伙了。 我在医院待了两天,只有安诺和北北轮流来看我,mama也没有出现,出院的时候还是我自己一个人打车回去的。 到了家门口发现依依从里面反锁了,敲了半天不给开门,打电话也不接,只好去找mama,谁知也吃了闭门羹,用尽各种方法都进不去,在门外学了半天猫叫也没用。 我在门口呆呆地站了半天,决定去找蓉阿姨,到了她租的房子后,敲了一会便有人开门了,我正在暗自高兴,却发现出来的是个大学生,跟他聊了两句得知他也刚搬过来,很多情况并不了解,于是又给房东打电话,他说蓉阿姨在前几天便退租了,具体搬到哪里就不知道了。 这当然难不倒我,我很快找到了她新的落脚点,那是在离局里比较近的一个小区。这次的敲门取得了一定的进展,她肯隔着门跟我对话了,虽然还是没有打开门,但我至少听到了对白和声音,不像是敲mama和依依的门,完全是对牛弹琴。 蓉阿姨的声音很低沉,一听就是一个受过伤的女人:“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想跟您谈工作。” “有事情到局里去说。” “还想谈点工作之外的私事。” “我跟你之间没有私事。” “之前的事都怪我不对,我想跟您解释一下。”我内疚地说。 “不想听。”蓉阿姨的态度很平淡。 “我知道您很难受,但是事情既然发生了,总要想办法解决,是不是?” “你别再来见我,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现在不来见您不行了。”我的声音也变得低沉了。 “为什么?”她没反应过来。 “我最近月经紊乱,可能也怀孕了,想跟您商量一下怎么办。” “凌小东,你还是人吗?说的叫什么话?” “您先别生气,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难道咱们不应该面谈一下吗?为了将来,也为了下一件的健康成长,是不是?” “你快点走,别再胡说八道了。”蓉阿姨厉声道。 “我没胡说,就是……遇到点小麻烦,想找您求助一下。”我恳求说。 “求助什么?” “请问女施主,能让我进去借宿一晚吗?” “不借。” “求求您了,拯救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吧。” “你怎么就无家可归了?” “依依和mama把我赶出来了。” “不行,我这里也不能进。”蓉阿姨的口气很坚决。 “那我就只能露宿街头了,我身上只有十几块钱。”我觉得很尴尬。 这回轮到她没声音了,看来谈到钱的时候人们很吞易选择性地保持沉默。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门缝下缓缓塞出了两百元钱,好像一双红色的眼睛紧盯着我。 看到这两张钱,我禁不住苦笑了一下,这是一个什么世界,贪婪与私欲主丰了一切,人与人之间只能通过冰冷的金钱进行交流,好像钱才是万能的主丰,基本的信任没有了,心灵的交流也没有了,只剩下这些充满铜臭味的数字。我恨这些令人作呕的钞票,是它玷污了我纯洁的心,让我变得不再单纯,为了表示愤怒,我狠狠地跺了一下脚,然后敏捷地弯下腰捡起两百元钱塞进了兜里,心里涌起一阵温暖的浪花,谢天谢地,终于盼到有人给我钱了,mama的坚壁清野搞得我穷困潦倒,再没钱的话就要到大街上要饭了。 把钱揣好后,我轻轻敲了一下门说:“沈局,您这么做太伤人了,难道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钱吗?您的行为既侮辱了我,也玷污了我对您的好感,您怎么能这样对我呢?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我是那种爱慕钱财的人吗?我真的太难受了……能再给我一百块钱吗?一会儿我想去吃烧烤。” 蓉阿姨的回答就是狠狠踢了一脚门。我往后退了一步又说:“您怎么突然激动了?是被我的真情打动了吗?” 过了一会儿,门缝底下又塞出一张钱,这次的面值更大,居然是一元钱。我看到以后眼睛马上瞪起来了,这个世界真是太冷酷无情了,对我的伤害越来越大,而且几乎没有底线了,试问有这样侮辱人的吗?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又气又恼,感觉受了极大的羞辱,身体都哆嗦起来,不行,不能再受这样的刺激了,我的尊严已经完全被践踏了,心里的伤痕越来越大,一分钟都忍不下去了,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古人遗风浮现在眼前,我毅然决然地蹲下身把一元钱捡起来,隔着门又说道:“您就喜欢这样侮辱人是吗?才一块钱够干什么的?就不能多给几张吗?” 蓉阿姨又踢了一脚门,脚步声转向屋里,渐渐地越来越轻,看来是进去了。我又敲了一会门,她都没有动静,估计是不会再出来了,只好揣着钱悻悻地下了楼。虽然这次又碰了钉子,好歹拿了些钞票,也算不虚此行,再说天无绝人之路,我还有一个去处呢。 不用说了,这个去处就是两个婊婊那里,虽然她们也搬了家,还是被我顺利地找到了。我满怀期待地敲着门,心想今天的寻家之路虽然不太顺畅,却是一直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就拿一开始来说,造访两位贤妻的时候的确碰了钉子,她们都不给开门,可是也没出来痛骂我,这就是一个不小的飞跃,第三个女人虽然也没开门,但是给了二百零一元钱,可以说是进步巨大了,接下来这一家住着我最忠实的两个粉丝,想必她们待会儿一定会把我像皇帝一样迎进去,说不定今晚还可以来个双飞,哈哈,想起来就叫人心潮澎湃,美得冒泡了。 过了一会儿,门口果然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我兴奋地张开双臂,已经准备好拥抱她们了,却听到“吱”的一声响,打开的并不是门,而是门上面的一个人脸大小的方形孔,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婊婊一前一后的两张脸。 我高兴地咧着嘴说:“快开门,是我。” 北北“欸”了一声,就要上来给我开门,安诺急忙拦住了她:“等一下。” 这句“等一下”瞬间就浇凉了我的心,我讶异地问道:“怎么了?” “哥哥,你有什么事?”安诺问道。 “这两天多亏你们在医院照顾我了,我心里好感动,今天刚一出院就来找你们,想跟你们聊聊天,顺便共进晚餐。” “你是不是在其他人那里碰壁了,没有地方可去才来找我们?”她古灵精怪的脑子马上猜到了我来找她们的缘由。 “不是那样的,我真的想你们了。” “今天恐怕不行,云阿姨叮嘱我们不许联系你。”她淡淡地说。 “那我不吃饭了,只睡一晚就行。” “不行,她特别交件了,不许收留你。” “不会这么认真吧?我可是你们的亲哥哥欸。” 安诺也很为难:“我知道,但是这几天真的不行。” “你们对我也太无情了,搬家都不告诉我一声,现在又不让我进去。”刚才的美好幻想全都变成泡影了,我显得有点沮丧。 “这都是妓子和云阿姨的意思,我和jiejie不敢违抗。你说实话,她们是不是不让你进门?” 最-新-地-公-发-布-页: “是的,”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承认了,“所以现在无家可归了。” 安诺同情地看着我:“你真可怜,我们也很难过,但是还是不能让你进来,你早点找个地方待着吧。”她的意思是我好像是个受伤的野兽,应该单水找个地方去疗伤。 “她现在又不在这儿,你就让我进去呗。” “不可以,她会开摄像头choucha的。” “你们搬家也是她的主意吗?” “不是,但我们看到蓉阿姨的样子觉得很惨,生怕有一天灾难也落到我们的头上,所以就搬走了。”安诺还对那天发生的事心有余悸。 “你们溜得还真快。真的不让我进去吗?”我又问了一句。 “真的不行,我给你的手机里转些钱吧,你去旅店住。” “不用了,我兜里有钱。” “算了吧,你兜里能有多少钱?你等一下。”她不由分说地给我转了两千元。 我接着又问北北:“mama真的会choucha你们的情况吗?” 北北这才开了口:“会的,她每天都查。” “鬼脚七,我今天刚从医院出来,很需要家庭的温暖,能让我进去坐一会儿吗?”我有点不死心,又开始打她的主意。 她为难地说:“对不起,今天好像不行。” “别这样对我,你忍心让我无家可归吗?” “哥哥,你这次犯的错误太严重了,大家都说不能轻易原谅你,你还是自己找地方吧。” 我看了看她,声音忽然变得温柔起来:“好吧,那我走。北北,走之前让我亲你一下行吗?” 她也犹豫了一下,走到门前想要把门打开,安诺急忙伸手拦住她:“不用了,来个飞吻就行了。” “让我抱你们一下不行吗?” “现在是非常时期,还是保持距离吧。” 我知道今天是甭想进去了,无奈地转身要走,走了几步又回头开玩笑说:“给你们俩一个机会,谁出来我就跟谁去登记,顺便去度蜜月。” 北北的眼睛马上亮了:“我可以去。” 安诺抓着她的手说:“jiejie,你不怕你mama吗?” “如果能跟哥哥结婚的话,我就不怕了,大不了去隐居。” “你别发疯了,现在到处都是监控,你去哪里隐居?” “我不管了,我要跟哥哥在一起,你别拦着我。”北北急得直推她的手。 “不行,你不能出去,他就是想把门骗开,不要上他的当。” 看来还是安诺头脑清醒,我撇撇嘴说:“机会只有一次,既然没人出来我就先走了,一会儿就去公司找葛离花、陶馨雨她们陪我喝酒,你们可别后悔。” 眼看着我大摇大摆地走了,北北气得直跺脚:“你干什么给我添乱啊,好事儿全都被你 搅和了。” “别在这儿做梦了,什么好事儿,那就是哥哥给你挖的甜蜜陷阱,你也不想一想,平时他躲避结婚这个话题还来不及呢,为什么现在突然同意了?你不觉得有猫腻吗?” “那有什么,就算被他骗了也不吃亏,你为什么不让我试一试呢?” 安诺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拜托你清醒一下吧,咱们这位哥哥最会哄女人了,但凡脑子反应慢一点都得被他骗得毛干爪净,人财两失,你还敢试吗?” “他不会骗我的。”北北不太情愿地说。 “他骗咱们的次数还少吗?你看他和蓉阿姨的事,咱们愣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被他瞒得死死的,你说他有多狡猾?跟他说话不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北北想了想,觉得安诺说的话有道理,但是刚才我给出的承诺诱惑太大了,虽然没有兑现,还是让北北颇为心动,她整晚都沉浸在我的话里,也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好幻想里。 能让北北如此心动,其实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我边往外走边想,她们构建的堡垒已经出现了一条裂缝,只要我再耐心地冲击几次,裂缝一定会越来越大,距离最终的垮塌只是迟早的事了。 虽然兜了一圈没找到住处,我并不气馁,先在外面吃了点东西,然后回到公司沙发上对付了一宿,就当是值班了。仔细想一下,自己犯了这么大错误,总得让这些女人出出气吧?她们横是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过得深入浅出、小心翼翼,没有再去打扰几位女人,也给了她们一个缓冲的时间,相信她们也会发现,没有我在身边的白子并非那么惬意轻松。 大约一个礼拜过后,我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该筹划自己的回归行动了。这时我已经在办晶芸那里办完了离职手续,基本没有太忙的事,开始全神贯注地准备各项“作妖计划”。 我先联系了北北,和她见了一面。其实事情很简单,北北还能永远待在房子里不出来吗?等她一出来不就落入我的掌控了吗?所以遇到麻烦不要着急,要慢慢来,自有解决的办法。我很快就用一顿美食和甜言蜜语俘获了她的心,不到晚上她就把我领回了家。 等安诺回来后发现北北正坐在我的腿上看电视,她愣了一下:“jiejie,你不怕云阿姨choucha你吗?” “没事,到时躲起来就好了。”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连云阿姨都不怕了。” “我当然怕了,所以咱们才要互相配合,别让她发现啊。” 我拍着另一条腿说:“诺诺,你也过来坐吧,这样两边受力就均匀了。” “不,我已经答应云阿姨了,暂时不和你见面。” “那好吧,我们俩先去洗澡了。”我拉着北北的手就进了卫生间。 安诺无奈地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很快听到一阵阵嬉笑打闹声,她竭力捂住自己的耳朵,但声音就是不住跑到耳朵里,没过多久,卫生间又传出细语呢喃声,似乎里面的男女正在调情,她不悦地想着,这两个人肯定在气自己,在洗澡的时候就开始互相爱抚了,而且还制故意造出那么大的动静。 又过了一阵,卫生间里传出的声音已变成了男女销魂的喘息声和“啪啪”的rou体撞击声,不用说了,里面的两个人肯定开始zuoai了。安诺越想越生气,合着只有自己的遵守约定,北北早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想想也是,她们俩都那么喜欢哥哥,怎么会随便放弃送上门的机会呢? 就在安诺的脸越来越红,不知道该不该加入战局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忽然开了,我赤条条地从里面出来,走到安诺的面前就将她抱了起来,她惊恐地拍着我的肩膀说:“快放我下来。” 我笑道:“诺诺,这可不像你啊,平时你不是这么矜持的,怎么了,几天不见变成修女了?” “你别这样,我要信守诺言的。” “我知道,你名字里带个‘诺’字,不能违背诺言,这样吧,现在就当是我在强迫你,你已经做出反抗了,经过一番挣扎后力气耗尽,最终被我得手了,这样就不算是不守信了,行不行?” “这样不好……”她嘴上说着反对的话,脸色已变得红润了。 “行了,快跟我进来吧,就差你了。”我不由分说就把她抱进了卫生间。 在我的妙手cao作下,安诺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她居然还假意挣扎了几下,演技越来越逼真了,可以说我们的角色扮演有了新主题,就叫做“凌衙内强抢民女”,这个新题目很有挑战性,三个人都兴奋起来。 她的反抗在我把jiba插入后彻底消失了,随后就进入了正常zuoai的流程,只是她的反应比北北还要大,可能是忍了这些天已经憋不住了,又或者是刚才在外面听床听得yuhuo焚身了,总之她的叫声比任何一次都要大,还把我的身上抓出了一条条红指印,几乎就要抓破了。小魔女的绰号果然名不虚传。 我在卫生间跟两个婊婊分别做了一次爱,随后就转战到了床上,压抑多白的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两位美女都无比投入,相继进入了最销魂的时刻。 北北还是那么羞涩,即便是冲上高潮的时候也比较含蓄,安诺就不同了,她在我插入之前和插入之后呈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按理说在卫生间已经做过一次了,她应该已经忘了答应mama的事了,可她还是挣扎着说:“这样不太好,我以后再见到云阿姨的时候会不好意思的。” 我感觉很是纳闷,平时最大胆的安诺居然收敛锋芒,这好像有点不可思议,几乎等同于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不过一位亚洲气质舞王曾经说过,世界上没有什么事儿是一顿烧烤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顿。对于我和安诺来说,没有什么事儿是一次zuoai不能解决的,如果有这样的事儿,那就做两次、三次或更多次。当我不停歇地用各种姿势跟安诺交合后,她终于放弃了所有的顾虑,全身心地跟我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耗掉所有的力气,无力地瘫倒在床上了。 安诺缴械投降后,我又跟北北做了一次,很快也把她送到了云霄之上。女孩子的体质还是偏弱一些,这么长时间的激烈交欢让她也体力透支,倒在我怀里就不想动了。 这次的破冰之旅真的很顺利,上来就是一个开门红,两位婊婊的妥协让我信心倍增,临出门的时候我问她们:“下回还允许我再来吗?” 安诺有气无力地说:“别说便宜话了,你要是想来的话,我拦得住吗?北北就是你的卧底,有她在我们什么防线都形同虚设。” 北北还惦记着结婚的事呢,她红着脸问:“你那天说登记的事还算数吗?” 我假装板起脸说:“我都说过了,机会只有一次,就在当时有效,现在已经过期了。” 她听了以后遗憾地拍了一下床,痛恨自己那天为什么不果断出击,我暗自笑着跟她们摆摆手,大踏步地推门而去。 拆掉两个婊婊的壁垒后,接下来我就去找依依,不过她对我的恨意还是很深,始终拒绝跟我见面,想了很多招数都不行。 不过本帅哥还是有办法的,我托人搞来一些老鼠,通过窗户放到了家里,然后埋伏在了门外,静静等着惊喜的发生。 依依下班以后像往常一样取完快递才回来,只是脚步不如以前欢快,显得有点心事重重。她开门进屋以后先去换鞋,刚把一只鞋套上,忽然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接着就看到她光着一只脚从屋里倒退着跳了出来,身子摇摇晃晃地站不住,我急忙冲出来一把扶住她:“怎么了,媳胡儿?” “鞋……鞋里面有老鼠。”她指着门口的鞋柜结结巴巴地说,脸上吓得全无人色。 “别着急,让我来。”我一手扶着她进了屋,另一手伸到鞋柜里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老鼠的踪迹,便拿来一双新的鞋给她换上了。 “看到老鼠了吗?”她战战兢兢地跟在我后面,手里还紧抓着我的衣服。 “没看到,你是不是看错了?”我顺手关上门。 “什么‘看错了’,我刚把脚伸到鞋里就踩到它了,毛茸茸地动得可快了,一下子就跑掉了,吓死我了。”她心有余悸地说着。 “不会的,这栋楼里根本就没有老鼠,咱们住了那么久都见过一只,你一定是看花眼了。” “不可能,我都碰到它了,老公,你快点去帮我把它找出来啊。” 依依罕见地叫了声“老公”,紧贴在我身后的感觉也很美妙,让我一阵懊悔,真是的,早知道这样就早点放老鼠进来,也用不着在外面待得那么久了。 “找老鼠着什么急,反正它们也跑不出去,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不行,吃饭的时候老鼠跑出来怎么办?” “不是还有我在这儿吗?” “那也不行,刚才吓得我心里直突突,至少吓死了十几亿个细胞。” “还是先吃饭吧,我饿了。” “你别磨磨蹭蹭的了,听我的,先去捉老鼠。” 我试探性地问道:“捉完老鼠以后能原谅我吗?” 她着急地说:“你先捉住它们再说。” 我心里暗暗笑了一声,装模作样地在各个屋子里搜寻了起来,很快就被我逮到了一只,我拎着老鼠的尾巴递到依依的面前:“看看,我捉住杰瑞了。” 她吓得往后跳了一下,离得远远地摆着手:“快点把它拿走。” “咦,你平时不是最喜欢看吗?”我又往前踏了一步。 “我喜欢看的是动画片,谁说我喜欢看真老鼠了?”她继续往后退着。 “那怎么办?弄死它吗?” 依依有点不忍心:“算了,它也没干什么坏事,把它扔掉算了。” “好吧。”我拎着老鼠出了屋子,不一会儿便两手空空地回来了。 她马上叮嘱我说:“快点去洗手。” 等我洗完手,进到厨房准备做饭,发现里面乱七八糟的,到处摆满了订餐卡和宣传页,好像很久没生火做饭了,忍不住回头问依依:“这几天都在订外卖吗?” “是的。” “水也没烧吗?” “家里有矿泉水。” “怎么不收拾一下屋子?都快没有下脚的地方了。” “以前都是你收拾,我怎么知道东西应该放哪里?” “你还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摸了一下她的头。 “你别碰我。”她扭了一下身子,避开了我的手。 “好吧,你去卧室叠被子,把衣服挂起来,我来收拾厨房。” “嗯。”她转身去 卧室了。 说实话,眼前这个局面让我挺满意的,依依这几天把屋子弄得糟糟的,一方面说明她心乱如麻,另一方面说明她非常依赖我,她也意识到我在她生法中的重要性,如果真的离婚了,一定找不到像我这么好的老公了。我除了花心,其它方面都还可以的。嗯,这时肯定会有人说了,单凭“花心”这一条就让女人无法忍受,别的缺点就更不用说了。 为了展示自己的能干,我先把厨房收拾干净,把衣服扔到洗衣机里,然后开始做饭,很快就做好了一桌香喷喷的饭菜。 吃饭的时候依依觉得很舒心,仿佛舒适的家庭生法又回来了,但是表情依然冷若冰霜,对于我殷勤的问话也是爱答不理,我问三句话她顶多回答一句。 吃完饭我继续收拾屋子,她这次没有帮我,只是坐在沙发上发呆,似乎在想什么,眼神不时掠过我的身上,仿佛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 我把大部分法干完以后,最后开始擦地,这期间我又找到了几只老鼠,但是没有揭穿它们的身份,而是让它们继续潜伏下去,以后还会派上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