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19.5)同人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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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九卷) 作者:飞星追月 19.5 出差十多天以后我才回来,这次收获满满,不但订购了一大批紧缺的原材料,还和好多家企业签订了合作意向书。不管是对自己的“东一”公司,还是担任副总裁的希成公司,我都交出了一份优异的答卷。 跟mama和依依匆匆见过面后,我回到“东一”签了一些文件,随后带上慧小凤去货运站办理物流货物的交接。 办完手续后已临近中午,我跟慧小凤说去吃午饭吧,她说好啊,我问她想吃什么,她说想吃麻辣烫,我说:“你就不能吃点高大上的食物吗?” “那你说吃什么?” “吃煎饼果子怎么样?” 她低眉顺眼地看了我一眼,轻声笑着说:“又跟我开玩笑。” “生活压力这么大,多开玩笑可以减轻一些压力,是不是?” “你说得有道理。”她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感同身受。 途经一家西餐馆的时候,意外看到两个熟人坐在里面,就是蓉阿姨和陆厅达,他们正津津有味地边吃边聊,尤其蓉阿姨脸上的表情像绽开了一朵花一样,我好久都没见到她那么开心了,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好像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泡走了。 “你看什么呢?”慧小凤问我。 “走,带你去吃高大上的食物。”我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什么高大上的食物?还是煎饼果子吗?” “不,带你去吃牛排。”我指了一下旁边的西餐馆。 “不行,我没吃过西餐,我不会。”她有点不好意思。 “不会才要去吃呢,我教你。” “好吧。” “等一下,我先捯饬捯饬。” “怎么了,吃西餐还要化妆?” “对呀,着装不正会被拒绝入内的,把你的墨镜和围巾给我。” “这围巾是女款的,你戴着不好看……”她有些错愕地摘下了墨镜和围巾。 “你就听我的吧。”我戴上她的墨镜,把围巾围在脖子上,连嘴巴也一块儿挡住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呀?”她纳闷地看着我。 “你不懂,吃西餐都这么打扮。你带化妆品了吗?” “没有。” 我看了看她的脸:“你这不是擦口红了吗?来吧,往我脸上亲两下。” 慧小凤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半片:“你干什么呀,别闹了,这儿有好多人呢。” “你想到哪里了,我不是耍流氓,我是想要你嘴上的口红。” “为什么?” “你别管了,我自有安排,你亲我就是了。” “你真是个怪人。”她红着脸在我脸上亲了几下。 我往餐馆门口的镜子里一看,自己左脸上出现了几个口红印,而且都比较淡,忍不住对她说:“你怎么只往半边脸上亲?口红印也很浅呀。” “今天早上出来得急,只化了个淡妆。”她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 “好吧,就这样了。”我看到蓉阿姨起身去卫生间,急忙拉着慧小凤进了西餐厅,门口的服务员见到我的打扮后先是一愣,马上又堆起笑脸往里让我们。 我带着慧小凤来到蓉阿姨旁边的一个小包厢坐下,因为椅背很高,所以他们那桌完全看不到我们边的情况,但是相互说话的声音却听得清清楚楚。 慧小凤想要在我的对面坐下,我急忙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她纳闷地说:“我看电视里吃西餐都是面对面地坐着啊。” 我低声对慧小凤说:“今天的情况不一样,我要教你怎么吃西餐,必须挨着坐才能说得清楚。” “行,我听你的。”她顺从地听从我的指挥。 菜品上来以后我就教她怎么吃,她乖巧地按我说的做。不知为什么,她跟我说话已完全没有了以往种凌厉的气势,每次都是恭恭敬敬的,更多时候把我当成一个恩人,好像进入我的公司也是为了报恩似的。 我俩正吃得欢,蓉阿姨从卫生间回来了,我急忙竖起耳朵听他们的谈话。 陆厅达一开口就很高兴:“蓉妹,谢谢你那天参加我母亲的八十大寿,你真是给足了我面子。” 没想到他说话这么酸,连“蓉妹”都叫出来了,我听得一阵反胃,是不是一会儿还要叫“蓉儿”呢? “不管你对我怎么样,咱妈对我是没得挑,我永远都是她的女儿。”蓉阿姨的声音很平静。 “大家对你很感激,都说你是最好的大嫂。” “哼,真是讽刺,离了婚以后她们反而对我好了。” “唉,你别记恨她们,她们那时都太年轻了。” “我不恨她们,因为那时候我也年轻。”蓉阿姨淡淡地说。 “你最近很忙吗?我看你的气色不太好。” “只是有点疲惫,最近单位上的事情多一些。你怎么样?什么时候跟那个小女朋友结婚?” “你说的是花四娇?我们分手了。” “为什么?”蓉阿姨诧异地问。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也许我和她之间真的有代沟,我觉得还是像咱们这样的同龄人之间 容易有共同语言。” 听到这儿我心想,莫不是上次我在KTV会所的一番捣乱搅了陆厅达和花四娇的局,让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裂痕了?看陆厅达的意思好像是要和蓉阿姨套近乎,难不成这老小子对蓉阿姨又产生兴趣了,想再续前缘? 想到这里我就没了胃口,慧小凤倒是在我的指导下吃得很开心,她虽然是第一次吃正儿八经的西餐,但是学得很快,适应得也很快,我猜想从此以后她一定爱上吃西餐了。 蓉阿姨其实也没吃多少东西,一直在听陆厅达说话,但是她卫生间去得很频繁,说不定是下面的瘙痒症又犯了。 等到吃得八分饱的时候,蓉阿姨问陆厅达:“你吃好了吗?我差不多了。” “我也差不多了,咱们出去走一走怎么样?” “好……吧。”蓉阿姨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看着他们起身结账离去,我有点着急了,这时慧小凤还没有吃完,她正在吃沙拉,过会儿可能还要吃甜品和饮料,我悄悄在她耳边说:“你慢慢吃,别着急,账我都结完了,一会儿你直接回公司就行了。” “你不吃了吗?” “我突然想起来有点急事要办,我先走了。” “好吧。”她点点头。 我急匆匆地出了西餐馆,保持一定距离地跟在他们身后,两个人慢慢悠悠地走着,虽然没有牵手,但是陆厅达总是有意无意地拿身体去碰蓉阿姨,蓉阿姨看起来并没有迎合他,但是也没有明显地拒绝。 蓉阿姨今天穿着一条红色的修身连衣裙,系带式的收腰部分凸显出高耸的胸部和圆滚的丰臀,裙子顶端特意开洞露出两个香肩,更添几分妩媚,渔网状的黑色丝袜令我心头一震,配上高根鞋显得身子愈发曲线玲珑。今天又不是执行任务,她打扮得这么惹火干什么? 我一边盯梢一边心想,岳父这老小子还真会泡女人,年轻时肯定也是个花花公子,蓉阿姨跟我冷战以后空虚寂寞,保不齐就被他趁虚而入,自己这一波欲擒故纵可亏大了。 正在我后悔不迭的时候,两个人拐进了路边一家饮品店,我看这家店有点眼熟,来不及多想就跟了进去,找了个离他们近的位置坐了下来。 可是还没等我坐稳,头顶上忽然莫名其妙地挨了一下,抬头一瞧,俞知月正拿着餐牌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心想真是流年不利,怎么进了她上班的这家店,没想到自己打扮成这样了还是被她认出来。眼看她还要伸手打第二下,我急忙站起来捂住她的嘴,不顾她挣扎反对就把她拉到了走廊里。 俞知月一把推开我的手说:“你干什么呀,想要憋死我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 “废话,你不是咕咚先生吗?” 我扶着墨镜说:“化妆成这样你也能认得我?” 她嗤笑了一声说:“别说你打扮成这样,就算你化成灰……” 我急忙捂住她的嘴:“行了姑奶奶,你嘴下积点德吧。” “你打扮得不伦不类的样子干吗呀?”她又把我捂嘴的手拨到一边。 “嘘,小点声,我正在开展行为艺术,千万不要跟我说话或喊我的名字。” “真的假的?你不会又在泡妞吧?” “你想到哪儿了。对了,你这顶帽子挺好的,还有你的围裙也不错,借我穿一下吧。”我不由分说地把她红色的帽子和围裙脱了下来。 “你干什么呢,这是我的工作服……”她手忙脚乱地推挡着,但是拦不住我把帽子和围裙戴到自己的身上。 我顺手拿起收银台上的一只眉笔,给自己画了两撇胡子,接着又回到刚才的那张椅子上坐下。 我的岳父大人这时正在侃侃而谈:“我们这次的业务拓展非常成功,整个欧洲市场都被我们打开了,未来的发展无可限量。” “那你岂不是要更忙了?还有机会总到我这里来吗?” “蓉妹,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新成立的这家面对欧洲市场的公司急需一位副总裁,这个位置我一直都留着,你有没有兴趣?” “谢谢你想着我,不过我已经四十多岁了,不想再换工作了。” “你知道我们公司的待遇非常好,每年都有四个月的免费假期,而且旅游期间的花销全部免费,你也该为以后的人生考虑考虑吧?” “我觉得现在这种状态挺好的,也是我想要的生活。” “你有没有想过重新组织一个家庭?人生的道路漫长单调,两个人携手同行不是更好吗?” “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挺自由的,万一找个花心老公,被小姑娘勾引走了怎么办?”蓉阿姨话里有话地敲打着他。 话说岳父大人的脸皮还真是厚,面对这种嘲讽的话丝毫不以为然,继续滔滔不绝:“你现在有心仪的男朋友吗?听说你一直在相亲。” “也不是相亲,就是有时跟朋友介绍的人出去吃吃饭、看看戏。” “你信不信,其实情歌还是老的好,朋友还是旧的香,如果你回头看一看就会发现最美好的情感只存在于记忆中。” “你最近在进修中文吗?怎么一直在念抒情诗?不是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吗?”蓉阿姨的反应很平淡。 “这种事也不 能一概而论,回头草也有香的呀。” “是吗?我还真没发现。” “凡事总有例外,对不对?蓉妹,你看看这是什么?”陆厅达神秘地从手包里拿出一个戒指盒,登时把我吓了一跳,这老小子不会是要求婚吧? 眼看他就要把戒指盒递到蓉阿姨面前,这时正好俞知月气势汹汹地走到我身边想要质问我,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她的手,使劲一抖她的身子,正好撞在陆厅达的椅子上,这一下冲力很大,陆厅达手里的戒指盒一下子飞了出去。 就在他忙着去捡东西的时候,站不住的俞知月跌跌撞撞地坐到了我腿上,我索性一把抱住她的腰,挡住了蓉阿姨投过来的怀疑眼神。 俞知月又羞又恼,抡起手就要打我,我把嘴贴近她的耳朵说:“我不是耍流氓,那边有一个熟人,我不想让她看见我,你帮我掩护一下。” 她不相信我的话,还是胡乱挣扎,张口还想要大叫,我一看苗头不对,急忙一把捂住她的嘴,没想到这位月亮jiejie真是狠心,抓住我的手就咬了一口,疼得我急忙缩回手。 没了阻碍的她还要大叫,我怕被她坏了事,干脆抱住她的头,让她的红唇紧紧贴在我的脸上,这样她就叫不出来了。她瞪着眼睛“唔唔”地哼着,旁人看到还以为她在亲我的脸。 陆厅达把戒指盒拿回来后,一边看着搂在一起的我们,一边悻悻地对蓉阿姨说:“现在这些年轻人太生猛了,大庭广众之下就往身上扑,真是越来越看不惯了。” “你不是最喜欢这些生猛的年轻人吗?” “我接近她们只是想感受一下青春的气息,了解一下她们的内心世界,对于那种可怕的野蛮力量我还是比较抗拒的。”陆厅达振振有词。 “你的变化真是太快了。”蓉阿姨似乎在挖苦他。 “咱们走吧,这些年轻人太疯狂了,气氛都被破坏了。” 蓉阿姨没说什么,起身站了起来,只是她临出门的时候回身又看了一眼我们,似乎在若有所思。 两人走了以后我才放开俞知月,她面露酡颜地捶了我肩膀两下:“你干什么呀,上来就毛手毛脚的。” “我不想让刚才那两个人看到我。” “那个女人不是你岳母吗,上次她也来过这儿。” “我不想让她看到我正在搞行为艺术。”我一边说一边把帽子和围裙脱下来交给她,转身欲向外走去。 “喂,你的脸还没擦呢。”她粉面微红地提醒我。 我往镜子里一照,好家伙,自己的右脸上又出现了几个口红印,这回挺好,两边脸上的唇印就对称了。 “行为艺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还嫌口红印太少呢,要不你再亲我两下?”我边说边看着她。 “缺德。”她把一张宣传单揉成一个纸团朝我扔了过来。 我闪过纸团,快步走出了饮品店,正好看到陆厅达在力劝蓉阿姨坐他的车,蓉阿姨一直摆着手,似乎不想上车,陆厅达想了想,关上车门跟她说了几句,两个人便沿着人行道信步向前走去。 看来我的岳父今天下定决心要有所斩获了,难得他自认为位高权重还能放得下架子追女人,虽说追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前妻,这也是我看他姿态最低的一回了。 不过他对蓉阿姨大献殷勤让我很不舒服,他和花四娇分手的事也不能全怨我,况且我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一点,我一直觉得这个男人城府极深,他那么贪权好色,又对年轻美女情有独钟,不可能转变得这么彻底、突然掉过头来又开始追前妻,虽然蓉阿姨丰满漂亮,但也四十多了,终归不是他的菜了。 如果我料想得不错,陆厅达必是别有用心,他八成是又想利用蓉阿姨从他妈那里占什么便宜,说不定老太太手里有什么值钱的宝贝或是房产,这可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我保持一段距离地跟在他们身后,陆厅达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蓉阿姨的态度很奇怪,她很明显对耳边的聒噪有些厌烦,但却没有发作,只是默默忍受,有时出于礼貌还要附和几句。我觉得她当了局长以后稳重多了,行为举止也很有领导的范儿,考虑到她的警觉性很高,我没有跟得太近。 两人又走了一阵后,竟然并肩下了地铁站。看来陆厅达已经N年没有坐地铁了,他什么都不会cao作,还是蓉阿姨买的票。既然两个人都下去了我也别慎着了,赶快也跟着上了地铁。 岳父为了献殷勤还挺下本的,可能想要上演一出地铁情缘。不过有我这个好女婿黄雀在后,他的如意算盘可能要白打了。 由于我只戴了墨镜和围巾,虽然脸上擦了口红印做掩饰,还画了两撇小胡子,熟人还是很容易辨识出来的,所以不敢离他们太近,只在车厢的另一端远远地看着。 陆厅达果然宝刀不老,泡起妞来不但脸皮厚,而且妙招迭出,他越说越起劲,蓉阿姨似乎听得入了神,身子渐渐放松下来,很舒服地倚在扶杆上,表情有点仰慕和陶醉,任凭这个老男人在她眼前口若悬河地夸夸其谈。 看着蓉阿姨身边那根竖着的扶杆,我一瞬间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她又要开始跳钢管舞了,我几乎忍不住想要上去跟她共舞一曲,我这“钢管王子”的绰号也并非浪得虚名 ,如果我们来个男女双人舞,一定会把陆厅达的鼻子气歪的。 我正美美地想着,陆厅达和蓉阿姨忽然向我这边走了过来,我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吓得急忙找个座位坐下来,挤得旁边那个女人不满意地哼了一声。 他们俩越走越近,不过很幸运的是没有坐到我对面,而是坐到了离我不远的座位上,跟我在同一排。我怕他们看见我,一个劲地往旁边这个女人身上靠着,她似乎是嫌我挤到她了,又哼了两声。 这时蓉阿姨忽然站起来往我这边张望,我慌乱中急忙低下头,额头正好碰到身边女人的裙子,慌乱之中我也找不到什么遮挡物,顺手拉起裙边挡住自己的头,那女人惊叫了一声正要打我,我却听出这声音有点熟悉,急忙一伸手捂住她的嘴。 那女人正惊恐地看着我,我却已认出她就是葛离花,急忙在她耳边低声说:“葛大姐,别出声,是我。” 她闻言一愣,仔细端详了一番才认出我,也低声对我说:“是你呀凌总,你干什么呢?这是什么打扮呀?” “我在……化妆侦查,有个老赖欠了咱们公司很多钱不还,刚才发现有个人长得很像,我正在跟踪他。” “是吗,那你要小心啊,我该怎么帮你?”她信以为真了。 “你把裙子拉得高一点,掩护我一下。”我捻着她的裙角说。 “这样行吗?”她把裙子提高了一点。 “不行,再高一点。” “这样呢?”她咬咬牙,又拉高了一点裙摆。 “还不够高,要完全把我挡住才行。” “不行,不能再拉高了,”她脸色窘迫地在我耳边说,“我今天……没穿内裤。” 我听了之后也一怔:“那好,就拉这么高吧,你可以把二郎腿翘起来,防止走光。” 葛离花依法照做后,又低声对我说:“你的鬼名堂可真多,这种主意也想得出来。” “没办法,都是为了公事。” “他到底欠了公司多少钱?” “嘘,先别说了,让我听听他们在讲什么。” 这时陆厅达还在旁若无人地高谈阔论:“现在有些人真是没素质,公共场合下就把脚丫子露出来,那个味儿简直让人窒息,还有的人听歌的时候边哼哼边扭身子,也不管别人受得了受不了。” “算了,别说了。”蓉阿姨劝他。 我一听就明白了,准是刚才坐在他们旁边的那对学生情侣把鞋脱了,又旁若无人地随着音乐节奏摇摆身体,两个人实在受不了,就躲到我这边儿来了。 “我要是他们爸妈就好好管教管教他们,年纪轻轻地不好好学习,就会学大人搞对象。” “你那么负责吗?我可没见过你这么管依依。” “唉,以前是因为太忙了,我现在有时间了,过一段时间我们公司组织一个欧洲一月游,咱俩和依依、小东一块去玩一趟怎么样?” “我工作太忙了,没时间。”蓉阿姨很委婉地拒绝了他。 “要不去国内玩,只有咱们两个人去,成吗?”他压低了声音说。 “不成,我真出不来,你带两个孩子去吧。” “那就算了,缺一口人还怎么出去玩。”听听,陆厅达还真以为蓉阿姨是她老婆呢。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蓉阿姨对陆厅达这些暧昧的言语都没什么异样的表示,连一句讽刺的话都没有,就任由他在这儿自由发挥,我真怀疑她是不是要被这位前夫洗脑了。 陆厅达说到兴处,竟然把手搭在了蓉阿姨的肩膀上,蓉阿姨皱着眉看了一眼自己的肩头,陆厅达假装掸了掸说:“这上面有点灰。” “你今天下午也没事吗?”蓉阿姨问他。 “没事,我所有的时间都要陪着你。蓉妹,晚上咱们去参加一个酒会,然后去听音乐会,怎么样?” 我越听越气,这个老家伙安排得还挺周到,把一天的节目都安排满了,听完音乐会是不是还要去酒店呀? “参加酒会?那我算你的什么人?” “女朋友……” “什么?”蓉阿姨提高了嗓门。 “是朋友,朋友……” “唉,老陆,我已经跟你出来快一天了,我局里还有事呢,你说咱们饭也吃了,茶也喝了,我不就是跟你参加了一次咱妈的生日宴会吗,你犯不着这么感谢我,赶紧忙你的吧。” “这样吧,我现在送你去上班,等下班我来接你,怎么样?” “我晚上要上个瑜伽课,可能没时间陪你了。” “那就明天,怎么样?” “明天晚上我也有事……” 我心说这个陆厅达可真难缠,蓉阿姨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还在那儿喋喋不休,这老小子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眼看他越来越黏人,我决定想点儿策略,正好下一站就要到了,乘客纷纷向门口靠拢,我对葛离花耳语了几句,让她在前面走,自己紧贴在身后,一点点靠近陆厅达,等到站了以后,车门甫一打开,我突然把葛离花往他身上一推,蓉阿姨眼疾手快地扶住葛离花,我趁机蹲下身扽出陆厅达的手包,顺着涌出的人流就扔出了车厢。 没错儿,刚才推葛离花这一下显然是有意为之,我算 准了蓉阿姨会出手相助,所以故意把葛大姐往陆厅达的身上推,蓉阿姨肯定不会眼看这一幕发生,当她伸手托住葛离花后也就无暇顾及别的,正好让我有机会把陆厅达的手包扔了出去。 陆厅达发现手包不见后,“哎呀”叫了一声,赶紧随着人群冲出了车厢,等他捡完包想再回来的时候,车门已经关上了,他只能无奈地隔着窗户对着蓉阿姨摆摆手。 我暗自得意地拉着葛离花到车厢的另一头去坐着,最纠缠人的老家伙已经被赶下车了,现在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我宁可到另一边去忍受臭脚丫子味和哼哼唧唧的烂歌声,也不愿再面对那张老气横秋的脸了。 葛离花一边捏着鼻子抵抗浓烈的脚臭味,一边悄声对我说:“为什么要到这边儿坐呀,我快要熏吐了。” 我忍着强烈的眩晕感说:“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 好不容易熬到蓉阿姨下车,我急忙拉着葛离花也下了车。我俩一离开地铁站就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她捂着胸口说:“我的天哪,再多待一会儿我就要昏过去了。” “就是,估计那两个学生有一年没洗脚了。” “一会你还要去跟踪那个债主吗?” “是的。葛大姐,这次多亏你帮忙了,谢谢你。” “唉,凌总你客气了,其实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上次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就被炒鱿鱼了,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 “上次的事只是举手之劳,别再提了。” 她忽然轻笑了一声:“说来我跟你还真是有缘,第一次见面是在公交车上,你当那么多人的面摸我的大腿,这次是在地铁上,你又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撩我的裙子。” “对不起,你别在意,其实每次都不是故意的。”我抱歉地说。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反正我的身体都快被你看光了,我也不在乎了。” “你说得也不全对,我还把你从护栏上解救了下来呢。” “可是你在电梯里不是把我全身的衣服都抓破了?”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凌总,咱们以后能不能在一个正常的场合下见面呀?” “可以呀,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下次记得穿内裤,实在不行就穿个纸尿裤。”我小声对她说。 “讨厌,一点都没有当领导的样儿。”她脸上浮现出一点淡淡的红。 葛离花走后,我继续不远不近地跟着蓉阿姨,直到她回到单元楼下。 眼看她快要进单元门了,我心想折腾了一天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只要她安全到家就算万事大吉,也不枉我跟着捣了一路的乱。就是不知道陆厅达还有什么花招,他连戒指都买好了,接下来一定会继续献殷勤,恐怕我还要劳神应付了。 就在我稍一走神的工夫,眼前的美艳岳母忽然消失了,找了半天也没见到,正在我纳闷的时候,耳朵猛地被一只玉手揪住了,从那熟悉的温度我一下子就猜到是谁了,马上举手求饶道:“妈,轻一点,我投降了。” 蓉阿姨从我身后闪了出来:“你玩得挺开心呀,还来个化妆跟踪是不是?” “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你快跟了我一天了,真当我没发现吗?”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凭什么说我在跟着您?” “在冷饮店里让俞知月撞老陆的那个人是不是你?在地铁里把他的包扔出去的那个人也是你吧?” “那只是巧合罢了。” “你还嘴硬。”她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别揪了,别揪了,我承认是我干的。”我挺大的个子猫着腰被她牵来牵去,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混蛋,不打你就不招。”她悻悻地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