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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能给太子和太子妃留下一个好印象!这等表现的好机会,若是拱手让给苏州府刺史,那多亏啊。顾沅听着宋书意描述着花灯会多么的热闹有趣,心头却是在想另一件事——她原本打算过两日以去城外的寺庙拜佛为由,寻个机会,在寺庙里制造个“意外身死”的假象,趁机逃跑的。可如果去寺庙,宋书意作陪,保不齐事情败露后,会连累到这无辜的小姑娘。还有那满寺庙的和尚,随行伺候的秋霜谷雨等宫人……最好是不要牵连任何无辜的人。顾沅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杯,心想,中秋花灯会,或许是个很好的逃跑时机。夜里暗,人又多,城门进进出出,又是节日里,守门的士兵应当也懈怠些。不知不觉,一个新的计划,浮现在心中。“听你说的这么有趣,我也想留下看看了。”顾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轻笑的看向对面坐着的宋书意,“今日回去我便与太子商量下,看看能不能多留两日。”宋书意眼睛一亮,不住点头道,“那真是太好了。”用过一顿丰盛珍馐后,两人稍作歇息,出了酒楼,又去东门的布坊逛了逛。直到闭市鼓敲响,才装了半车的布匹及各类小玩意回府。......这一夜,裴元彻比前两日回来的稍早一些。说是稍早,也是亥时了。绕过那扇高八尺的锦绣牡丹紫檀木屏风,裴元彻步入寝屋,左右两侧的灯架各燃着两盏灯,窗牖微敞开一条缝隙,有风灌进来,烛火轻轻摇曳着。在光影下,他投在窗前的身影越发颀长高大。裴元彻放轻了脚步,脱下外衫后,才走到床边,掀开那逶逶垂下的烟霞色幔帐。本以为床上之人会像之前一般蜷着身子睡得安详,没想到这回掀开纱账,她恰好也睁开眼睛。昏黄烛光下,她那双眼眸明亮又清澈,宛若被细雨浸润过的黑墨,笼着一层滟滟的光。裴元彻微诧,视线落在她的面庞上,轻声道,“孤吵醒你了?”顾沅摇摇头,“我在等殿下回来。”说着,她又将身旁的锦被掀开,柔柔道,“殿下累了一天了,快上床歇息吧。”裴元彻看她体贴温柔的样子,心头一暖,脱靴上了榻,将幔帐重新放下,躺在她的身旁。他习惯性伸手将她捞入怀中,温热的指腹轻抚上她柔软的脸颊,温声道,“下次别等了,你得早些休息,熬着对身体不好。”“殿下连着几日都忙到这么晚,我才晚睡这么一回儿,算不得什么的。”顾沅往他怀里贴了贴,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被子里握住他的手,勾着他一根手指玩。这般举动,让裴元彻的眸色陡然深了几分。他反握住她的手,低着头,轻咬了下她的耳垂,“想孤了?”顾沅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不曾想下一刻,男人就翻身压了上来,粗重呼吸间带着几分精神奕奕的欢喜,“孤也想你,想极了。”顾沅呆住。她完全不是这个意思啊!她面红耳赤的推着他,又羞又恼,“殿下,不,不行.....”“为何?”“我...我今日身体有些不适,而且我还有件事要与你商量。”“什么事?”顾沅咬了咬唇,小声道,“你先下来。”“……”裴元彻有些不舍,但看她抗拒,也不忍心强要,怕吓着她。按着她狠狠地亲了两口,这才重新躺下,哑声道,“说吧,什么事。”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双更!这章评论也揪20个小可爱送小红包,感谢支持~[1]唐代:张祜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糕团、小铁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littleilei20瓶;永安卿酒酒10瓶;夹子Ofelia、解夏、hani5瓶;蒲地蓝3瓶;如是2瓶;啾啾与素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61、晋江文学城首发床帷间静默了好半晌,才响起裴元彻低沉的嗓音,“你想在扬州城过中秋?”顾沅嗯了一声,趴在他怀中,软着声音道,“听说特别有趣,有花灯会,还能放水灯……若是殿下觉着耽误公务,那你先行一步,我在这过完中秋再跟上?”“傻话。”裴元彻捏了捏她的脸颊,半阖着眼道,“孤怎会留下你一人,况且还是在中秋这样的日子。”“那殿下是答应了?”“嗯,也不差那么两日。”“多谢殿下。”顾沅这话带着几分真心实意的欢喜,顿了顿,又试探的问道,“那日我们能不能便装出行,不带精兵,也不带那么多伺候的人?”裴元彻沉吟片刻,压低声音道,“灯会上鱼龙混杂,还是得多带些人才能保证安全。”顾沅扬起脸,莹润的黑眸巴巴望着他,轻声道,“那我们换便装,偷偷出门,就像民间的寻常夫妻般。话本里不也常有皇帝大官微服私访的桥段么,我们也可以这般呀。难道殿下你从前没有换便装偷溜出皇宫么?”裴元彻答,“没有。”他有太子玉符,想出宫便出宫,皇城长安,天子脚下,他想怎么走就怎么走,横着走都行。顾沅一阵语塞。裴元彻的手滑进她的衣摆,轻轻摩挲着她腰上的软rou,极有耐心的问道,“怎么忽然想到微服出门了?”见他没直接拒绝,顾沅重燃希望,却也不敢表现得特别雀跃,只闷闷道,“就是觉得每次出门呼前引后的,怪累赘的。逛灯会便是图那个热闹劲儿,若是走哪都乌压压一堆人跟着,那多没劲儿。而且……”她撑起半边身子,乌发垂散,清澈的黑眸含情脉脉的凝视着裴元彻,“我想与殿下一起共度佳节,仅你和我。”裴元彻喉结上下滚了滚,只觉得心口发烫。他勾住了她的腰用力一拉,感受到那温热的柔软,眸色愈发深了,“好,孤都应了你。”顾沅眉头舒展,欣喜的同时又惊讶于这般的顺利。正在她兀自庆幸时,男人guntang的唇落在她的脖间。像是火星溅入一团干草,迅速成燎原之势。“殿下……很晚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孤不累。”“我累,我在外逛了一日,我有些困了。”她慌张伸手去推,男人胸膛炽-热又坚-硬。“你困的话,就先睡。”他解着衣袍,像只饿了许久的狼,幽幽的盯着凌乱衣衫半遮半掩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