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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宗眠:“所以在这场会议开始前,我已经以虚假举报的罪名将他开除出缉凶处。”所有人都脸色微变。能出席这场会议的,哪个不是老狐狸,很快就明白了宗眠的意思——他这是谁都不信啊,说不定已经把相野藏起来了。缉凶处的直属上司,姓王,是位科长,职级却与秦局长相同,只是属于特殊部门,专门分管类似缉凶处这样的机构。他不赞同地训斥了宗眠一句,“胡闹。”可宗眠的态度很强硬,没有人怀疑他的强硬,他必会为了找到灭门的真凶,甘愿付出任何代价。会议最终不欢而散,宗眠受了批评,但他才刚上任,不会这时候撤他的职。上面也不会就此对举报的事情放任不管,很快,无论是王科长还是秦局长,都在想办法联络相野。相野直接把电话卡掰断扔掉,背上背包,去了官水潭。在京州看来,相野这个举报人,就此失去了联系。灭门案的真相刚开始浮出水面,就被一个浪头重新拍下去,有猫腻。尤其对于真凶来说,这只会加深他的不安。而在楚怜看来,相野根本不知道真凶是谁,举报只是为了破坏宗眠和他之间的交易,自然不能配合京州调查。如今宗眠将相野开除,他多半会选择跟邢昼一样的方式——隐到幕后去。各人有各人的心思和判断,相野的目标也很明确。他无法确保每个人都按照他和宗眠设计好的方向前进,只能尽力做好自己的事情。决明说弥望乡所在的地方原本是一个湖泊,而拓真舍近求远选择弥望乡,是否有特殊的用意?说到水,与水有关的,不就是官水潭?相野再次来到了潭边,他是趁着夜色来的,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小船还系在潭边的船坞里,自从沈老太太被自己的女儿误杀在庙里后,岛上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平时没什么事,也不会有人上岛。岛上的一切也跟相野上次来时没什么两样,只是因为长时间没人打扫,积了点灰。相野重新把这儿里里外外搜了一遍,随后决定——他要去水底看一看。瀚海之行让相野学会了游泳,也体验了一次浮潜,虽然他技术还不够老练,但至少能下水了。在来官水潭之前,他还专门去城里采购了潜水灯等一应用具。九月初的天,微寒,水下温度不高,但还能忍。“扑通!”相野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但试了几次,水平有限,他总探不到潭底。灯光照出去,昏暗的水下也看不出任何异样。再次浮出水面换气,相野上岸休息了半个小时,再看一眼时间,晚上九点。气温开始下降,相野想要调查的心却还没有凉。夜晚这个时段是调查的最佳时机,等白天有人了,干什么都不方便。而且现在的相野是所有人视线的焦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危险袭来,想要做什么事都必须要快、要果决。相野,也是个狠人,他怎么都潜不深,下水的次数越多,越觉得潭底遥不可及。他便干脆找了块石头,抱着石头跳下去,速度堪比跳楼机。当然,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他在腰上系了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则系在小船上,以便能在脱力时借助绳索快速返回。潭底很深,比一般的水潭要深很多,有一些枯枝和淤泥沉积,灯光照过去,偶尔还能看到一个绿色的啤酒瓶,大约是附近的村民扔进水里的。这样的潭底,会隐藏着什么秘密吗?相野抓紧时间,到处搜寻,他在水里能待的时间不长,自然有种紧迫感。他第一反应是潭底会有什么阵,或特殊的物品,譬如佛像、石碑之类的东西,可看来看去,除了淤泥和些许的垃圾,什么都没有。他甚至用枯枝将淤泥剥开,去查看淤泥下的河床,可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现。时间到,他上去休息片刻,再换了一片水域,用同样的办法下到潭底。这一次他依旧一无所获,于是便把目光投向了潭中央的那座岛。如果秘密藏在岛上呢?这座岛露出水面的部分很小,藏在水下的部分就要大很多。相野游到近前,绕着这座岛查看,而在游动的过程中,他终于发现一点端倪。这潭底,怎么好像有股暗流?水潭有个豁口,连通着外面的大河,如果是正常的水源流动,那应该是东西方向的。可这股暗流,非常的小,小到必须停下来细心感受才能感觉得到,且方向不对。它来自哪里?这水潭哪里还有个缺口吗?还是……相野思索着,伸出手仔细感受着那道暗流的行进方向,企图彻底地抓住它。可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背后的绳子松了,灯光打过去,那绳子慢悠悠地坠入潭底,而它的另一端——不好!是谁在水面上把绳子解了?相野当即也顾不上什么暗流了,但他也没蠢到原路返回。如果此时有敌人在船上,那他从水里冒头,无异于自投罗网。他顺着小岛上浮,借着黑夜和岛的遮掩,悄悄出现在距离小船大约五十米的地方。船上果然有人,是个陌生的光头。算算时间,如果灭门惨案的真凶要杀相野灭口的话,从得到举报信息到现在,足够他安排人抵达官水潭了。如果是楚怜……相野没有轻举妄动,悄悄绕到岛的另一面上岸,想要先找武器。他下水是不可能带着枪一起下去的,所以他的枪连同他的背包,还放在那间小小的客房里,即唐家老太太和她的小孙女曾住过的那间屋子里。他避着船上的视线悄悄摸过去,打开门,正要去拿背包,余光忽然瞥见地上的脚印。房间长时间没人打扫,所以积了一层灰,使得地上的脚印有点明显。此时那地上除了相野自己的脚印,还有一双明显大于他自己尺码的脚印,哪来的?而且这串脚印只有进来的,没有出去的。相野心中一凛,但还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大步走到柜门边,打开柜子取出背包。电光石火间,身后一道黑影闪过,劲风拂耳,眼看就要打到他的头。可他早有准备,瞬间回身反击,跟来人打了个近距离的照面。一个中年壮汉,不认识。“砰!”相野一脚将之踹出,右手迅速摸枪。那壮汉吃痛地后退两步,见此情形,连忙再度扑过来,打歪了相野拿枪的手。两人在体型和力道上存在着天然的差别,可相野胜在灵活,瞅准时机给他来了个背击。也不开枪,双手摁在他后脑上,猛嗑向地面。“咚!”壮汉的脑袋发出脑震荡的声音。他愤怒低吼,硬是凭借蛮力挣脱,一抬头,满脑门的血,双目圆瞪,仿佛地狱罗刹。千钧一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