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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世界28:黎蓄,乖一点(H)

    

第四个世界28:黎蓄,乖一点(H)



    黎蕴对覃与的观感极为复杂,大约是因为这人一言一行永远叫他捉摸不透,无法拿自己前面数年养成的认知去衡量概括一二。

    这样一副弱不胜衣的纤细身躯里,却好似装着这世间最坚硬耀眼的强大灵魂。明明相牵的手这样烫,她眼底的表情仍旧是冷淡的,清寒的。

    被抛进床榻的下一刻覃与单手便撑在他身侧俯下身来,本就宽松的领口这会儿更是敞出内里起伏的曲线,烫得他下意识抬眼对上了她正看向他的视线。

    覃与的容貌算不得出色,但那一双眼生得尤为特别,叫人一见难忘。此刻那两丸深棕在曈曈烛火的映照下泛着蜜糖般的诱人色泽,偏偏她眼底的情绪是那样平静而冷淡,仿若无悲无喜的神祇,垂眸冷视着这世间一切。

    那股莫名的情绪又一次堵在他胸口,出不来下不去,直至她的手触到他面颊,他才眼睫轻颤着回过神来。

    “小……小姐……”他喉结滚动着,声音像是含在唇间,含混模糊,花瓣一样柔软无害。

    在外间吹凉的面颊被热意覆盖,随着她的抚摸,他的眼睫像是被雨打湿的叶尖,不断地颤抖起来,耳朵上的烫正清晰地朝着脖颈蔓延。

    指尖挑开他衣领,滑过他胸口皮肤,适才那股蚂蚁咬的痒麻又来了,顺着她指尖往皮rou里钻,咬得他心房酸胀不已。

    身体里涌出一阵阵陌生的悸动,某处逐渐变化的异样让他终于再忍耐不住地抬起眼看她,按下她后背,下巴贴着她发顶,声音泛着哑地告饶:“小姐,别折磨蕴了。”

    覃与伏在他胸口,听着他无从伪装的砰砰心跳声,缓缓呼出一口guntang的热气,笑道:“罢了。”

    黎蕴还没来得及去辨别她这似笑似叹背后的情绪,腿间那处便被她抬膝不轻不重地蹭了一下,后脑炸开一蓬火的同时,他听见自己喉咙里不自禁溢出的一声喘。

    这样臊人的声音让他脸上顿时烧红大片,连同体温都急剧攀升。

    身体的欲念熊熊燃烧,覃与的动作仍旧没有丝毫急迫。

    腰间收束的系带被解开,她的手指顺着他腰侧探入,隔着寝衣那层薄薄的布料抚摸他不住起伏的胸口。

    按在她后背的手失了力,滑落床面。他紧抿着唇,盯着她的一双眼比星辰还要明亮,眼下弥漫的红晕比晚霞还要瑰丽。

    单看色相,还是非常可口的,虽然不是她真正想要的那一个,但是物件而已,好用就行。

    黎蕴大脑一片混沌,他分不清是因为房中熏香太恼人,还是骑坐在他身上的少女体温太高,亦或是这事本身就是如此的……叫人心如擂鼓、使不上力……

    他恍惚觉察到自己喘息得厉害,一双眼连聚焦都有些困难,偏偏下身那处越发不听使唤地胀得越发厉害,几乎要炸开。

    药效明显上来了。

    覃与褪下已经湿了多时的裤子,另只手从白瓷小罐中挖出的脂膏几乎快在她高热的掌心融化。

    桎梏的布料被扯下,他模模糊糊感受到跨间那物急不可待地摆晃着,面颊烧得隐隐作痛,喉咙里却除了断续的呻吟外再吐不出一个有用的字。

    她再度俯下身来,清凉如水的嗓音伴着依旧guntang的吐息欺近的同时,他的性器也被她握在了手里,黏腻的脂膏简单几次上下便均匀地涂满了他整个柱身,甚至还有不少顺着滑到他饱胀的囊袋上。

    “很漂亮。”

    “覃……”他的脸酡红一片,清明双目也仿佛醉酒般迷蒙一片,只在仅存的神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这句漂亮指的何处时,眼底挣扎出一线羞恼的清明,但很快便被她含吞的动作彻底击溃了。

    他喘得厉害。

    想来也是,这香是特意为他熏的,这脂膏也是催情利器,一个生涩处男,怎么架得住这两项攻势的叠加效果。没有秒射,已经算得上争气了。

    覃与盯着他颈侧忍耐胀出的青筋,姑且仁慈地没有一坐到底,只含进个端部便留出了给他适应的时间。

    但从他表情来看,仅仅是这样他也丝毫不轻松。

    甬道内的软rou像是饥渴难耐的一张张小嘴,拼命地蠕动收缩,浪荡地吸吮着这根好不容易盼来的“贵客”。

    少年那张清隽俊美的脸此刻像是一幅精妙绝伦的水墨画上被强行涂上了灼艳的花色,染出了彤云似的花林。

    乍看古怪,再看却和谐异常。

    热汗顺着她背脊滚落,没入臀缝,融进她狼藉一片的下身。汹涌的快感像是一阵阵接踵而至的浪潮,一次次试图掀翻她风浪中颠簸的理智。

    她并不比身下的人好受多少,被强加于身的恶心状态甚至让她没办法放纵自己用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去排解积攒的郁气与怒意。

    确认这具身体已经适应了纳入的大小后,覃与顶着满头激出的汗缓慢坐了下去。

    少年修长漂亮的手指抠在床单上,揪起几道难耐的折痕,他眼底的水雾里漫出些可怜兮兮的红,漫出眼眶,蓄在眼尾那片位置,像是将落不落的朝露。

    被侵蚀到仅剩本能后,那层完美的伪装也不复存在了。他胸口急剧地起伏着,下唇却被牙齿咬出殷红的印痕,适才诸多外泄的喘息也尽数被强行克制,变成了略显粗重的鼻息。

    他眼底有被药性催生的情欲,也有强自找回理智后杂糅着仇恨、迷茫与悲伤的复杂情绪,浓雾中的灯塔般,若隐若现。

    覃与禁不住轻笑一声,那只还残留着脂膏香气的右手捏住他下巴,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黎蓄,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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