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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祖父和二婶是亲戚,所以我虽然是捡来的孩子,但和二婶关系也不错,村里很多人羡慕我。 我在一堆不怀好意的目光中,连忙迎了过去,二婶重重的拍了我肩膀两下,本来就被白姐咬的生疼,这一拍疼得我龇牙咧嘴,二婶笑着说我越来越结实了,硬的像个大男人。 我摸着后脑勺,习惯了二婶,和我说这种害羞的话,我回应道:“我出来随便转转呀,二婶你干嘛去啊?” “我有点事情,去扎纸匠那里弄点东西。” “啊,他那里有什么好去的,人家都嫌晦气,躲都来不及啊!”我看着她嘀咕着。 二婶躲闪着我的眼神,她慌张的解释道:“这…这不快到那死鬼的忌日了嘛,我…我得给他准备点祭品啊,不然缠上我可就糟了!” 二婶说完和我客套了几句,拎着一个红蓝布盖着的篮子,匆匆的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我看了几眼二婶那扭来扭曲的屁股,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但转念一想,好像不对吧! 上个月祖父。还提过一句,说二婶去扎纸匠那里了,给二叔置办东西,难道是我记错了? 我摇了摇头,也许是我记错了,我走回了家。 锁上大门,我在井口打了盆清水,我洗了把脸,然后坐在院子里的大槐树下,一个人静静的发呆,家里现在就剩我了。 因为白姐来了,家里的狗夜里送人了,鸡鸭鹅也在昨晚上全杀了宴请村民,我现在就靠着家里囤积的粮食,和菜地里的一些时令蔬菜过日子。 “相公,你进来一下。”白姐的声音传来。 我连忙站起身,白姐现在就是我老大,我的命可在她手里攥着呢,是辉煌还是暴毙,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我不敢怠慢。 “怎么了,白姐。”我推门进了屋。 白姐躺在床上,不说话,只是用那双楚楚动人的媚眼挑逗我,我就是再傻也知道她要干啥了。 我关上门,迅速的走向了白姐,说真的,初经人事的我,其实还是感觉挺上瘾的! 白姐满意的笑着,可当我把自己剥光靠近她时,白姐忽然抓住我的肩膀,仔细的闻了起来。 我一动不动,不知道怎么了,白姐闻了几下,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她皱了皱眉头,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不高兴的笑了笑,很假的笑容。 “怎么了白姐?”我觉得有事情。 白姐认真的说:“没事啊,我只是看你的肩膀好没好,对了相公,你今天上午,有没有接触过什么陌生人?” 我奇怪的看着她,回应道:“我的伤一时半会好不了,得结疤痕才可以啊,陌生人,我今天上午,没接触什么陌生人啊。” 白姐哦了一声,然后恢复了那勾人的笑容,她坏坏的说道:“官人,时间还早,要不,小女子伺候您啊?” 我嘿嘿一笑,点了点头,刚得意没两下,白姐猛然给了我后脑勺一下。 然后冷着脸说:“跟你开个玩笑,傻相公,想什么呢,你咋不上天呢,快点,给jiejie乖乖的躺下,当个乖宝宝吧!” 我脸上火辣辣的,女人的话不能信,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瞪什么瞪,把眼睛闭上!”白姐凶巴巴的和我对视。 我嘟着嘴,闭上了眼睛,不满的小声嘀咕:“那么凶干嘛,给点面子好不好,温柔点吧白姐,我再怎么无能那也是你相公啊。” “不行!”白姐直接否定。 但我心意一暖,因为我发现白姐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嘴上不饶人,但行为却是变了。 她忽然温柔了一下,潜移默化的温柔了,虽然依旧很粗暴,但至少她不掐我脖子折磨我了。 我一不听话,她就挠我痒痒,也不打我了,搞得我内心无比酸爽,深深的自卑感袭上心头,我特么的软硬都吃不消…… 没几下,牛逼哄哄的我,就被白姐治的服服帖帖,让干嘛就干嘛,怂的自己都脸红。 在房间里待了半个时辰,我被白姐撵了出去,站在门外,我疑惑的回想着白姐的话,白姐说我时运不好,让我今夜不要离开院子。 我本来就没想离开,没当回事,我去收拾了一个房间,白姐说了,她叫我才能过去,否则不让我进屋。 我感觉自己成了一只小鸭子…… 一个人的生活很枯燥,先前还有祖父陪我,现在就剩下整日在房间里,养尊处优的白姐,也没人陪我玩。 我发现娶了白姐后,我的生活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我烦闷的一个人吃了晚饭,黄昏的时候,我在院子里的大柳树下,拿着一个小树枝鼓捣着,看着密密麻麻的蚂蚁搬家,时而捣乱,时而帮忙。 这是我所剩不多的乐趣之一。 吃完饭我烧了开水,按照白姐的要求,送进去给她洗澡,伺候了她一会,等我把洗澡水都再次弄出来后,白姐让我回去睡觉。 说我需要养足精神,等过几日,她去给我找些东西,给我补身子。 我这才好受了一些,躺在床上,也许是被白姐折腾的太狠了,我闭上眼睛没一会功夫就睡着了。 可在半夜,忽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这声音极其清晰,我家的门环撞击大门的声音,我从小听到大 ,最熟悉不过了。 我被这声音惊醒,连忙披上衣服,点上蜡烛,我给蜡烛套上灯罩,端着灯就走出了房间。 果然有人敲门! 我迅速的走到门后,从门上的猫眼里往外看去。 只见年轻俏丽的二婶,此刻面色难看,衣衫凌乱,正拎着个篮子站在门外,她神色慌张的左顾右盼着,狼狈不堪的样子,看起来很是紧张。 我挠了挠头,这是怎么回事? 我打开了门,二婶见我开门,上来就抱住我,然后和我一起进了门,我手上的灯掉在地上,熄灭了。 二婶一直在抖,抱着我的时候也在抖个不停,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怎么了,二婶?”我抱着她柔软的腰肢问。 二婶这才松开我,然后有些拘束的往后退了一步,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直觉告诉我,有事情。 在我的再三追问下,二婶说想请我祖父去帮忙,跟她一起去后山走一趟,我后退一步,这大半夜的上山干嘛? 二婶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她说见到我祖父在说,我告诉她我祖父离开了,去旅行了。 她一听这个消息,突然一翻白眼,直挺挺的晕倒了,我连忙扶住她,一脚把大门合上,然后拦腰把柔软的她抱起。 把二婶温柔的躯体,抱进我的房间,直接平放在了床上,刚要弄醒她。 我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丝莫名的邪念,盯着二婶妙曼的身姿,我停止了弄醒她的动作。 我站在一旁,从头到脚的打量她,这裙子好短…… 我口干舌燥起来,身上的温度也随着视线的移动,越发的高涨起来…… 正文 第6章 破庙污秽事 热门: 看着二婶雪白的脖子,我猛的咽了口口水,手不自然的伸了过去,卧槽,嫩滑如玉,软的像是刚出锅的碱面馒头,麻蛋!弹性十足! 一阵咳嗽声传来,我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把手缩了回来,我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刚刚那是白姐的声音,我连忙打开门走了出去,但外面空无一人。 我挠着头疑惑起来,白姐没出来,而且隔着两间房,难道是我幻听了? 这咳嗽声像是给我敲响了警钟,我使劲的摇了摇头,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两下,这才缓过劲来,压下那股邪念,我舔了舔嘴唇。 不得不承认,二婶的是这破山村里的金凤凰,和我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处的好,我从几年前就开始偷看她,她早就发现了,但总是会偷偷的拧我耳朵,也不告诉我祖父。 我很了解她,她很会做人,人长得漂亮,嘴也甜,身材好,心眼也不坏,我偷看她洗澡时间久了,她已经被默许了。 她没拿我当大丈夫,拿我当小孩。 我现在如果太过分,是不是有点不地道,趁人之危的事情咱不能干,特别是这好女人。 房间里充斥了香水味,和村里其他女人的汗味不同,二婶特别会打扮,很有女人味。 我咽了口口水,盯着她领口,狠狠的看了几眼,然后咬牙把她被我弄开的的纽扣,挨个的系上,整理了一下她的裙子,把我送的那件白纱肚兜也往里塞了塞,看到没有留下任何犯罪证据后,我这才松了口气,我开始掐人中。 只掐了一下,俏丽的二婶就醒了,她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完了林飞,我快要死了。” 我皱了皱眉头,二婶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到底怎么了? 而且我看她来时衣衫凌乱,显然是被撕扯过,难道她被人欺负了。 “二婶你别急,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放心,告诉我,我打断他的腿,村长在的,我陪你去找村长评理。”我拍着胸脯说…… 二婶急得直接爬了下来,她跪在我面前,说村长也出远门了,她找过了,现在没人能救她。 我问她怎么了,二婶不说,神色慌张的转过身,然后丢了魂似的,跑出了房间。 我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二婶的背影,二婶离开了,我回过头看着屋子里,闻着二婶留下的香水味,我的视线被一个菜篮子吸引了,这是二婶带来的,上面盖着那块蓝白相间的花布,里面也不知道放了什么。 好奇心使我走向菜篮子,掀开菜篮子上的花布,我吓了一跳,篮子里全是黄纸,也就是捎给死人的纸钱,还有一些香烛和纸做的衣服,折叠的很整齐,我看了眼大门的方向,拿起纸衣看了看,这是一套男人的衣服,而且是纸做的,上面画的那些东西,一看就是那种给死人烧的祭品。 祖父会一些偏门的东西,和村长是附近十里八村的风水先生,祖父是跟村长学的,这爷俩虽不是近戚,只是一个姓氏,但处的跟爷俩一样,这也是村长给我忙前忙后的原因。 我从小就跟他们在一起,也多少知道一些忌讳,这篮子里的冥物,足以证明,二婶遇到了大麻烦…… 夜里风大,我拿了件外套套在身上,然后拎起菜篮子,去追二婶了。 刚跑到大门前,身后传来白姐的声音:“相公,记住了,把东西还回去就马上回来。” 我回过头看着白姐的房间里,亮起了灯,在窗户纸上,倒映着白姐的轮廓,她就站在窗户后面,我嗯了一声,关上大门就往二婶家跑去。 星光璀璨,村子里黑乎乎的,狗吠声时而想起,我气喘吁吁的跑到二婶家,却发现二婶家大门紧闭,我使劲的砸门,但没有人回应。 这时候墙头上,忽然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人影,人影灵巧的跳了下来,正落在我的身边。 他大大咧咧的看了我一眼,也不跑,这是村里的惯偷二愣子,我自然是认得的,他肯定也看到了我。 “别敲了,人不在家。”二愣子手里拿着个布袋子,正在往口袋里塞。 我看着环顾四周,没事人一样的二愣子,上去一把夺过他的袋子,二愣子急了,说我不守规矩,但和我扭了两下,就放弃抵抗了。 我虽然年纪小,但我天生神力,一般壮汉都干不过我,何况是这好吃懒做,骨瘦如柴的二愣子。 我强壮能打,这也是二婶喜欢和我亲近的原因,因为我可以保护她,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小飞啊,你塔娘的真不地道,喜欢的话,自己问小寡妇要啊,她肯定当场给你,说不定来兴趣了,还会让你爽一把,那原汁原味的不比你手里这层布好啊?”二愣子嘴欠的抱怨着。 我皱了皱眉头,从布袋子里,拎出一套薄薄的贴身内衣,我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是二婶的味道,绝对错不了,这个够日的,敢偷我二婶穿过的,貌似还没洗的。 DI 阯發布頁 ⒋Ⅴ⒋Ⅴ⒋Ⅴ.с○Μ ⒋v⒋v⒋v.с○Μ “小飞啊,你都娶了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狐妻了,咋还惦记这二手货啊!”二愣子酸酸的说。 “麻蛋,你欠揍!”我上去就是一拳头,打的二愣子流鼻血了。 二愣子撒腿就跑,我跟着追一直追了五百米,才把二愣子按在地上,这小偷不是白当的,跑起来真踏马的快! “跑啊!你不能跑的嘛!你倒是跑啊!”我踩着二愣子的后背扶着腰喘着粗气。 二愣子拍地求饶,我缓了缓,问他二婶去哪了,二愣子一开始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