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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伺候皇上的,你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吗?!再说了,齐嫔才十八岁,年纪轻不懂事儿,想要为皇家开枝散叶用错了方法而已,皇上将她贬为美人已是严惩了,你又何必将人往绝路上逼?”柔妃“哟”了一声,故意看了倪皇后和瑶嫔一眼,娇笑道:“旁人说这话也就罢了,可姜贵妃娘娘说别人不依不饶、把人往绝路上逼,那可真是太好笑了。当年仪嫔触怒皇上被打入冷宫的时候也不过是十八、九的年纪吧,当时贵妃娘娘和齐嫔……哦不,和齐美人,怎么没想着给仪嫔一条活路呢?”提起仍然陷在冷宫之中的好姐妹仪嫔,倪皇后和瑶嫔对视一眼,心中滋味十分复杂。当年仪嫔不过是顶撞了皇帝几句,就被齐嫔和姜贵妃煽动着打入了冷宫,说来实在是有几分冤枉。正常来说如今齐嫔犯了事,若是能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自是再好不过。可如果皇帝不把仪嫔接出来,就把齐嫔送进去的话……这俩人在冷宫里还指不定掐成什么样子呢。仪嫔的性格说好听了是耿直,说难听了就是死板,脑子不会转弯。若是让她和齐氏朝夕相对的话,只怕仪嫔还要继续吃亏。一时之间,倪皇后和瑶嫔倒是不知道要不要和柔妃站在一边、让皇帝重罚齐氏了。姜贵妃没想到柔妃现在是越发的轻狂了,竟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和自己顶嘴,还拿仪嫔当年的事情来说事。她冷笑一声,没好气地说:“柔妃,枉你还是尹大学士的女儿,怎的如此愚蠢?咱们都是皇上的妃嫔,归根结底,自然是要看皇上的意思行事。皇上不喜欢文氏,所以仪嫔触怒龙颜之后,皇上便要将她打入冷宫。皇上喜欢齐氏,所以不想将她贬为庶人,而是仍然留在后宫之中,这有什么问题吗?你若说有,那就是在质疑皇上咯?”质疑皇帝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柔妃有些急了:“贵妃……”可强势的姜贵妃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哦,是本宫忘了,你又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尹家小姐,不过是个外室养的罢了,难怪会这么地不知轻重!”“外室”两个字向来是柔妃的忌讳,从来都不许任何人提的。这会儿见姜贵妃竟然当众将她的身世点明,柔妃一张粉面涨得通红,看起来很是尴尬。柔妃的身世是宫中人尽皆知的秘密,无从辩驳,所以柔妃没有再和姜贵妃打言语官司,而是一头扎到了裴熙怀里,抱着裴熙就嘤嘤地哭了起来:“皇上!姜贵妃竟然这样说妾身,妾身不活啦!”裴熙不明白,柔妃若是真的不想活了干嘛不去撞柱子,而是死命地抱住自己。她要是再不撒手的话,柔妃还没事儿呢,裴熙就先被她给掐死了。裴熙举起双手,无奈地说:“雪芽,你先松手,朕、朕要喘不过气了。”柔妃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勒到了皇帝一般,正要松手,却被姜贵妃提着后脖颈直接从裴熙身上提拉了下来。在场所有人都被姜贵妃的力气惊呆了。姜贵妃还不觉得什么,臭着一张脸问柔妃:“你这个小贱-人,是要弑君不成?”柔妃哭哭啼啼地解释起来:“我、我没有……”“够了!”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一屋子的女人凑在一起实在是乱。裴熙忍无可忍地站起来说:“这件事情就先这样了。朕累了,先回宫了。”柔妃还想再叫皇上,可一旁姜贵妃的眼神如同开了刃的刀子一般锋利,柔妃瞧了实在害怕的紧,只得嘟着嘴巴、甩着帕子走开了。……这段日子以来,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皇帝被人下药一事上,所以这会儿皇帝处置了齐氏之后没多久,消息便在宫中传开了。庆宁宫中,二皇子听到这个结果之后感到十分不甘。他桌上的一篇文章马上就要抄完了,可他心里头实在气闷得很,控制不住地将手中的湖笔狠狠一摔,一篇清楚端正的字就这么毁了。“殿下息怒……”方淮上前劝道:“虽说是人证物证俱全,不过听皇上的意思是人证只是一个宫女,又是能够近身服侍齐嫔……齐美人的,那宫女有可能出于对齐美人的嫉恨想要陷害她,所以……眼下查到的这些都不算铁证。”“铁证?”二皇子又急又气,眼泪都快掉了下来,“那我母妃做错了什么,又有什么铁证?她还不是被齐氏和姜氏那两个毒妇害得入了冷宫?!”“殿下别着急,小心气坏了身子。”方淮绞尽脑汁地劝说道:“那齐氏一心想要往上爬,将她贬为最末等的美人已经是很大的惩罚了,说不定齐美人现下正觉得生不如死,恨不得一死了之呢。”“她死了最好!”说到这个“死”字,二皇子忽然想到什么,“妃嫔自尽乃是大罪,甚至还要祸及*家人……”方淮见二皇子的眼神不对,连忙提醒道:“殿下,您是金尊玉贵的皇子龙孙,可不能让后宫妇人之事脏了您的手啊。”“你紧张什么,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二皇子说完,板着张小脸儿叹了口气,“说起来还是皇后无用,永寿宫太后和父皇都已经让她来查齐氏一案了,在人证物证俱全的情况之下,她竟然还是不敢做主严惩齐氏为母妃报仇,真是枉费了母妃对她的一片忠心。”前些日子二皇子让方淮调查后发现,原来在皇家玉牒上二皇子还是记在被打入冷宫的文氏的名下,与皇后并无瓜葛。现下见皇后软弱,不能顶事,二皇子更是与皇后这个养母离了心:“她甚至还不如柔妃娘娘和瑶嫔娘娘呢,起码她们还敢说句公道话。以前我只当皇后出身不好,在宫中生存不易,现在看来也是她自己没本事,被人从后位上拉下来不过是迟早的事情罢了!”“殿下慎言啊!”尽管屋内并没有外人,方淮还是紧张地看了看周围,“小心隔墙有耳。”“罢了,你放心,这话我也就在你这儿说说,等出了这个门,我还是皇后的好儿子。”二皇子的声音越来越低,“不过,应当做不了多久了。”……齐氏下药一案暂且尘埃落定之后,裴熙并没有像表面上那样将这件事完全抛到脑后,而是让高奇派人盯紧了被贬到浣衣局做苦力的琴心。虽说齐美人从前是打骂过琴心不假,但在这宫中做奴婢的少有不被主子教训的。若只是因为这一点就让琴心背叛齐氏、甚至设下这么大一个圈套的话,这个理由并不能完全说服裴熙。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琴心并没有撒谎,欺骗裴熙的人是齐氏。但一来裴熙相信自己的判断,二来就算齐氏撒了谎,从琴心那边还是能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