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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说嘛,我尊重的原作者,让她试一试吧!” “嗯。” “其实偷情这种东西,在挑逗的过程中,享受的快感最大。灵儿这么感性的女孩子,肯定早就想被老猫非礼了。不是吗,老公?我说的就是有道理!” “……你说得有些道理。” “不是第二天,也许就是第三天,灵儿夜里上厕所,就被老猫堵了个正着。 灵儿只穿了件很薄的睡袍,里面就空荡荡的,老猫一只手就把灵儿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掩住灵儿的嘴。“ “老猫也穿着很少,有可能的。”我停止动作,开始想起那篇色文中令人旖念丛生的情节来。 小梅道:“老猫对灵儿说,我只是想摸摸你美丽的rufang,我发誓不动你身体其他的部位。” 我随着小梅的引导,开始与她共同构思一个情节。 小梅说道:“灵儿说:你放开你的臭手,请你尊重我。” 我接着说道:“早晚你都要和我欢爱,就让我快活两分钟吧!哼哼!”我装出一脸坏笑。 “不,我老公还里屋睡觉呢!现在不行的。以后,明天,我老公不在家的时候,都……都可以……都可以享受我。”小梅说着说着,脸色红润了起来。 “一分钟,我就摸一下。”我使劲搂住小梅。 “你……你使那么大劲,我都软了,你们搞体育的,都是那么粗鲁。” “你不就喜欢粗鲁地玩弄你吗?” 我说完这句话后,突然觉得不对,虚卡着小梅的脖子问:“你刚才说什么? 你们搞体育的都那么粗鲁?“ 小梅好像给吓着了,用手捂着嘴,圆着俏目,虽然一时失嘴,眼角却带着笑意:“我说走了嘴了。天,怎么办?” “当时,他……他就是那么对你非礼的吗?”我恶恨恨地问道,卡住她脖子的手无意识地滑上小梅的rufang。 那不堪回首的可怕往事,正在生动无比地被我们唤醒! (二) 芳邻与恶邻 “我也挺恨自己的,两次被他调戏的时候,我也不知怎么的了,好像一点自主意识都没有了,内心里非常害怕……”小梅说着说着闭上了眼,羞惭地不敢面对我,扭过脸去,轻轻地对我道:“是他逼我的,我一点都不能反抗。求你就不要再逼我了,太丢人了。” 我看到她的眼角已经泌出几点泪花来。 “梅,我没有因为这件事嫌弃过你一点啊!梅,你的身体永远属于我,你的心也永远属于我,我不会怀疑这个的。” “我再也不提平予,你也再不要提什么换妻了,好不好?我不喜欢和别人爱爱,只喜欢和你爱爱,我的爱爱只能给你。”小梅一面喃喃地倾诉着,一面紧紧地用双手搂着我的头,开始用力地吻我。 我回吻,同时用手抚摸她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除了剖腹产生孩子时在她的肚皮上的一道刀口,小梅的rou体基本上完美无瑕,身高一米六四,修长匀称;小腹平坦、腰身细长、阴阜微隆,大腿不是很美(有些减肥后遗留的皱纹),但小腿纤长优美,出奇地好看;皮肤如丝绸般滑腻娇软,两只娇挺怒耸的rufang(因为产后抑郁症,医生不建议孩子吃母乳),盈盈仅堪一握,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我才可以肆意玩弄触摸(除了那个无耻至极的平予),这真是我前世修来的艳福啊! 想到这里,被回忆过无数次的三年前的那一幕,再次定格在我的脑海中。 当时客厅里很黑,藉着厕所明亮的灯光,可以清楚地看到小梅被平予猥亵的细节,小梅无力地靠在平予的怀里,平予从小梅的后面伸出两只手摸小梅的胸。 我印象最清楚的是小梅的一只手是在拉着平予的手,似乎是想抗拒,另一只手却是在反搂着平予的头! 如果我晚出现十分钟的话,会发生些什么事呢?小梅在骨子里真是个yin荡的女人吗? 我一面做着爱,一面藉着卧室幽暗的灯光打量着小梅。 可以说小梅长得不是特别好看,但是却很耐看。她和香港影星吴倩莲相似,单眼皮,白净净令人生怜的小瓜子脸,嘴唇细薄,笑起来左边香腮上还有个小酒涡,似隐似现。小梅的视力不是很好,重度近视,以前曾戴过质量不好的隐形眼镜,伤过眼,后来不敢戴了,架个细巧的金边镜,但不让人感觉学究呆板,却很有些知识女性的风韵。 平予可能会看上我的小梅,看上她的端庄苗条与青春妩媚,说小梅会看上平予,我真的死也不会相信的。除了平予的年龄,他的文化水平,他身上很重的汗臊气体味让小梅却步侧视,平予的世侩气与油滑的性格也很不对小梅的喜好。 也许小梅当时太年轻,对这种无耻的性sao扰不知如何处理吧! 我们的对门住着一对比我们稍长的夫妇,女的叫贾月影,男的叫贺国才。我们两对夫妇关系还算不错。贾月影,长得小巧玲珑的,我曾经叫过她小贾,她不喜欢听,我只好叫她贾姐;贺国才是做水产生意的小老板,以前(闹非典时)我曾经帮过他联系上一个很大的客户,现在他生意上的三分之一是和这个客户往来的,他可真赚了不少钱,两口子在东直门的一个小区又买了一套商品房,听说也有上百万。 贺国才这人我不想说他,其实要说他也很简单,一个字,贼,两个字,贼、肥。三个字,贼、肥、色。他的老婆贾月影真是漂亮,一句话吧,电影上比她漂亮的有的是,生活中比她漂亮的我没见过。 贾月影比我还要大一岁,比小梅大三岁,一起出去的话,所有男人的眼光都盯着小贾看,只有我,从来不敢多看她三眼(两眼是有的)。小梅对这一点 很满意,说我还算是老实。其实我曾单独夸过她说:“小贾,你是不是到了五十也这么漂亮?” “在我交往的所有朋友中,只有你超过半年才敢夸我一句。小梅是不是给你戴了什么紧骨咒啊?”我脸一红,低下头去。没想到她又来了一句:“而且夸得那么笨,那么实在,我挺爱听的,小梅不在家,要不,我赏你点什么?”然后她直盯着我,一直盯到我夺路而逃。后面传来她又轻又腻的笑声。jiejie,你赏我点唾沫我都会品半年,可是我不敢啊! 这两口子行事做为都与众不同。我们只是在他们搬家过来的时候搭了把手,贾月影就在第二天上门给小梅送了三盒名贵化妆品以示感谢,小梅后来到商场一对,价值约在二千大元上下。 有一次贺国才在外面勾了个女的,找上门来要小贾与贺国才离婚,我和小梅先在躲在门后听热闹,后来小梅越听越气,不顾我的劝告,出来帮小贾说话(后来变成吵架),之后小梅与小贾的关系赛似姐妹,有时我和贺国才都不在家的时候,小梅就去对门和小贾聊一夜,或睡在她家。 老婆这么漂亮,贺国才这人还是很花,天天出去吃花酒。有一天半夜有人敲我家的门,小梅出去开门,发现贺国才喝得烂醉如泥,让两个小姐架着,他们敲错了门这也就算了,贺国才居然对我老婆笑笑说:“嗯,这个小姐我最喜欢,有点像我们家的那个女邻居,谗死我了,我要了!”这件事令我和小梅气愤无比,却也无法声张!! 还有一个因素,是我们不想和他撕破脸,就是他每和我介绍给他的客户做一单生意,就给我三个点的提成,前后加起来已经有五万多了。这个人,千不好,万不好,重信义这一点,也令我无话可说了。 非典之后,贺国才一直想向我表示感谢,八月份他和我介绍的客户又签了一个三百多万的大单,激动之下,为了实实在在地向我表示这份谢意,他直接把十万现金(他非常喜欢给现金,弄得我回回跑银行都让银行职员另眼相看)递给小梅:“小许的份子,不敢给他,怕他做坏事,弟妹收着。”并和我约好到三里屯(北京好像只有三里屯有酒吧)去喝酒,去听一个新来的非洲乐队唱什么非洲土风。 玩到半夜他故态复萌,又要叫小姐,我正好藉这机会,问他小贾这么漂亮,为什么他还喜欢出去玩?贺国才摇着手哈哈大笑:“兄弟,这不一样的。六年前在我眼里,贾月影就跟天仙似的;三年前,在我眼里,贾月影还像天仙下凡;现在,在我眼里,还没有,唔,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还没有你们家小梅好看呢!婚姻啊,婚姻是什么?婚姻就是让你看到美人也有拉屎放屁的一面,知道吗?给你叫个小姐?你要什么样的?” “我要个像你们家贾月影那样的。”酒劲上头,我开始说起胡话(也是真心话)。 “啪”的一声,贺国才不轻不重地抽了我一耳光,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哈哈大笑:“兄弟你最老实,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大老实人一个啊!我喜欢你这个人。来,干了!” 等这杯酒喝完后,我开始唱起歌来。先是哼哼,后来就大声唱了起来:“我们走在大路上……” 贺国才不说话,抱着头呆了一会儿,有两个小姐过来,他又把她们轰跑了。 “兄弟,和你商量个事。” “说,商量什么?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兄弟,你喜欢贾月影吗?她漂亮吗?” 他偏头看着窗外的夜色,话说得很慢,但我听得很真切。 “当然,当然,她很漂亮。但她是你老婆,我怎么会……” “别废话,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说实话,你喜欢不喜欢?” “我是男人,喜欢。喜欢她又怎么了?!” “喜欢她你就上。” 我酒一下子醒了:“……” “别这样看着我,我把你当我哥们儿,告诉你,我现在cao贾月影已经没感觉了。你想,那天我计算过,结婚八年,我已经前后cao了一千多次了,我cao,一千多次!真的,现在我觉得她就是块rou,没啥感觉了,我……我……兄弟,我和你说句实话,我想看别人cao她。”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一面惊奇于他的无耻,一面惊讶于世界上真有敢把这种想法率直地说出来的男人。我开始有些喜欢他了。 “可是让别人上她吧,我觉得会便宜那些王八蛋,再说贾月影也未必答应。 她挺喜欢你的,你上她,她一准答应。“ “你真的希望看见我……我和她zuoai?” “可能会有些矛盾的感觉吧?但是肯定很刺激。”他也挺实在的:“她的rufang不错的,手感很好;屄也很紧,绝对让你爽。” 听到他这话,我的jiba硬了起来。贺国才脸很红,很兴奋,我偷眼看了看他底下,也挺着呢! “好吧!” 后来我们出了酒吧,冷风一吹,我们俩都哈哈大笑。 贺国才肯定在和我开玩笑,我笑得都喘不上气,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来,击个掌!你要是说出去,我让人做了你。” 于是,我们就达成了这么一个约定:只要贾月影愿意,我就可以cao她。如果没有性病,可以不戴套,射进去也行。不能让她爱上我,如果她和我跑掉,他将让人做掉我。 七月底的一个夏夜,小梅和她公司的谢总出差到外地,我和贺国才决定实施这个计划。 我到贺国才家去喝酒,他一杯接着一杯,喝得很凶,眼睛偶尔会看看我,又笑着看看贾月影,贼亮贼亮的,不知现在他内心怎么样地翻江倒海,天人交战。 贾月影穿着一 件白色的绣花丝绸罩衫,胸部开口较大,几乎可以看到雪白的乳沟,没穿乳罩,胸部两个小凸起在丝绸的衣服下显得格外诱人;下身穿一件深绿色的长裤,露出半截光滑细长的小腿,一点瑕疵也没有;脚上倒穿着一双白白净净的线袜,不也嫌热。 她一直紧紧地夹着大腿,自从我进她家门,她除了打个简单的招呼,再也没说什么;我们吃饭时她也多偏着头看电视,我开始猜想是不是贾月影已经知道什么。客厅里,三个人没什么言语交流,但是一种浓厚的yin荡气息已经在这个家里漫延弥漫开来。 “死人啊,别只顾吃自己的,给小许夹点菜。” “小许,来,吃点清菜。”小贾有点像个十八、九岁害羞的小姑娘,向我生涩地微笑了一下。 “什么清菜!来点海参,挺补的。来,吃点,这个吃了有劲!”贺国才给我夹了一筷子海参,然后向我挤挤眼。我不自觉地看了看贾月影,小贾当时就红了脸,低头不再说话。 “不,我喜欢吃点清菜,谢谢小贾。”我吃了口清菜。 “叫我什么?别忘了我比你大一岁,叫我贾姐,要不然不给你夹菜了。”小贾好像是想镇定一下情绪。 “对,现在还得叫贾姐,一会儿上了床,怎么叫就由你了。”贺国才微笑地看着我,终于把事情挑开了。 贾月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使劲捶了她老公一把,并扑到贺国才怀里,把头一直埋到贺国才的胸口。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颤抖着,看来贺国才这流氓真的已经把这件事和她商量过,并取得了她的同意或默许了。 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刚才大家都是在排戏,这会儿好像导演突然一喊停,大家在台上都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面对刚才还在叫爱人、兄弟、敌人的同行了。 贺国才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在缭绕的青烟中,用一种异常轻柔的声音道:“月影,你先回卧室去准备一下吧!” 贾月影推开他,红着脸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又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卧室。只听“卡答”一声,她把门锁上了! 我也很不好意思,向贺国才摇摇头,又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