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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收眼底,笑道:“你总算反应过来了?”林曜嗓音都有些颤抖:“你……你是赤骁?”容绻没有否认,算是默认了。林曜闻言顿时想通了乔鹤执意要跟容绻和离的事。任谁新婚之夜突然发现新娘变成了新郎,恐怕都很难接受。“这就是乔鹤坚持跟你和离的原因?”林曜说着也不禁有些心疼乔鹤。他先前还想是什么事,竟能让向来冷静的乔鹤暴躁成那幅模样。容绻长叹口气:“此事的确是我的错,怪我初见他时便一时脑热,只想找机会跟他相识,并未多想。之后谎言便如滚雪球,越滚越大,也越来越失控。我跟他相处后越来越喜欢他,也曾想过主动坦诚,但想到阿鹤会有的反应,又本能地退缩了。”林曜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奇问:“那他是怎么发现的?”容绻满脸无奈:“我不想让他知晓身份,便借身体不适没让他碰。但他迷迷糊糊睡着时,又来抱我摸我。我哪能忍得住,便一时冲动……当然并没有如愿。阿鹤被惊醒,直接拔剑跟我动起手来。”林曜默默心疼了容绻两秒,觉得此事还是乔鹤更倒霉,莫名其妙就给掰弯了。“你当初就不该骗他。”“此事的确是我的错,但我并不后悔。”容绻认真道:“我若不那么做,又怎会跟阿鹤产生交集。”她那时刚走出荒芜之境,便被群土匪包围,原是想直接动手解决掉这些有眼无珠的鼠辈的。谁知这时乔鹤却骑着马迅速奔了过来。将军身着铠甲,面容俊逸,满身都像散发着光芒。容绻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顿时就被深深地惊艳到了,再也无法转移视线。她当时根本来不及多想什么,脑海涌现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想法留住此人。而装弱则是那时候最好的途径。以致后来一步错,步步错。当然错归错,容绻对乔鹤的心意却丝毫未变,也从未后悔。不过乔鹤若在救容绻时,能稍微察觉到那些土匪脸上的惊讶疑惑表情,事情或许就走向另一种可能了。当时满脸肃杀之气看着极不好惹的容绻忽然秒变柔弱女子,那些气势汹汹的土匪也是很懵逼的。林曜跟着容绻往住处走。容绻住在倾羽宫,为安全着想,林曜被安排在容绻隔壁的院落。那院落极宽敞,离容绻住的寝房也很近,若是有事也方便照应。自知道容绻是赤骁后,林曜看她时心情就很微妙。倒不是性别关系,他主要是好奇容绻的身体结构。容绻既是赤骁,也是女子,难道身体兼具两种器官?毕竟她也是能让人怀孕的。林曜很好奇这点,但好奇归好奇,他也就是想想,没准备一探究竟。容绻却敏锐察觉到林曜的视线,看着他道:“你总看我干嘛?”“没事。”林曜哪能直说,连忙迅速找着借口:“我是想问,何时去见祖母?”“祖母身体不适,现在还未醒,她见到你容易激动。还是等她好些时再去吧。”林曜只是随口一问,闻言便点了点头。这夜月光皎洁,四处点着宫灯,倒是并不影响视觉。他跟着容绻刚准备踏过宫门,没料到容绻竟突然折返回来,拽着林曜迅速躲到墙壁后。林曜满脸纳闷不解,随后就见倾羽宫突然走出位女子。那女子体态娇柔,穿着件粉裙,姿容妍丽,眼眸漆黑如黑曜石,顾盼生情。她走出来迅速环顾下四周,又看着那送她出来的宫女,随后用跟她相貌极不相符的姿态叉着腰,说的话也很是蛮横。“本小姐可是未来的太子妃,你们竟敢如此刁难我。等阿绻回来,我定要她治你们的罪!狠狠教训你们一番!”第59章那被训斥的宫女满脸苦涩,明显应付她应付得很是艰难,不知该怎样是好。女子怒气冲冲说完话便愤怒离去,等她走后,那宫女方松了口气。林曜看看那女子,又看看身旁的容绻,心底却满是困惑,那人为何自称她是未来的太子妃?容绻又为何看到她就急着躲起来?或许是林曜质询的眼神太明显,容绻连解释道:“此事的确说来话长。她叫夏菱,跟我青梅竹马。我对她并无意,只当她是meimei,此事也已跟她说清。但她却执意不肯放弃。我当初离开荒芜之境也皆是为躲她。”林曜脑海瞬间浮现出容绻、乔鹤跟夏菱三人的关系图,不禁有点暗戳戳的小激动,就等搬个小板凳坐着吃瓜了。“这些话你还是留着跟乔鹤解释吧。”林曜道。他有预感,到时这出戏一定会很好看。容绻满脸无奈:“你能别把幸灾乐祸这么明显地写在脸上吗?”林曜紧抿唇,却掩不住笑意:“放心。据我观察,乔将军还是很喜欢你的,到时候肯定会留你一口气在。”“我是你表姐,你到底站在谁那边?”林曜郑重其事地道:“我站在真理这边。”容绻:“…………”她用你已经不是我从前的表弟了的眼神看着林曜,深深地发出声叹息。现在容绻想到这件事就觉头疼,好在她预感乔鹤应该不会跟着秦挚来,毕竟对方现在并不想见到她,因此她还有时间好好处理这件事情。乔鹤现在就已经很生气了,她可不想再给对方火上浇油。容绻把林曜送到院中,又派来几名内侍照顾他的起居,随后便准备离开。林曜忽地想起什么,叫住她问:“你先前说秦挚可能很快会找来,是什么意思?”容绻并没准备说那暗卫的事,囫囵解释道:“我只是猜测。皇后都跑了,他还能坐得住?”“哦。”林曜道。他想起荒芜之境里那些毒物,本想问容绻秦挚若进来会不会有危险,但想想又把话给咽了下去。容绻都说只是猜测了,秦挚还未必会来呢。走出院落,容绻回到厅堂便召来总管很是发了通火。她早就有令无她口谕,夏菱不得随意进出倾羽宫。今晚却刚好撞见夏菱从倾羽宫出来。总管跪地请罪,心底却也很冤枉。太子自己都很难应付夏小姐,他们又哪能拦得住。容绻发完火,也知道依夏菱蛮横的性格,这些人很难阻止,便命总管退下,接着还强调今后若再发生,定不轻饶。总管闻言顿时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先前容绻虽也下了令,但并未强制阻拦。现在这般,他倒也清楚该采取什么措施了。在得罪太子跟得罪夏小姐之间,还是很好做出选择的。赶了这么久路,林曜盥洗后躺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一夜无梦,他醒来时天已大亮,听见侍从